chapter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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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畢饋先生也知道你是特保組的人嗎?”
“當然啦!”
但與回答不同的是許娜的反應。
她尷尬地撓了撓嘴角。
“我姐夫辭去國情院的工作後,我和他一起進入了這家公司。但是我的實力又不是一般的好嗎?所以我去了給我更多錢的團隊。” 許娜解釋道。
“你經常出差嗎?” 徐淩問道。
許娜搖了搖頭。
“平時在辦公室遠程辦公,這次要親自打通設備,沒辦法。”
兩人走進了一條小巷,裏麵陳列著各種紀念品。
“許娜,我喜歡這家公司。” 徐淩突然說道。
“嗯?” 許娜有些不解。
“雖然,比想象中麻煩的人要更多,做壞事的人也更多。”
許娜沒有說話。
“但我覺得這裏很有希望。” 徐淩看著周圍的環境說道。
許娜看著她,一臉沒精打采的樣子。
“許娜,要是你未來的丈夫是國情院的人,你會討厭他嗎?”
許娜沒說話。
“如果靳憲真的是國情院的人,他也會因為任務緊張嗎?”
徐淩突然想到了什麽似的,突然開心地大笑了起來。
許娜把頭轉過去了。
許娜心想,姐姐笑起來漂亮是漂亮,但有時笑起來又很可怕,讓人摸不著頭腦。
她聳了聳肩,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
徐淩從她身上移開了目光。
正好有一個提著舊籃子的小孩在追趕那些看起來像遊客的人。
孩子笑容滿麵,戴著五顏六色的手鐲,熱情地向他們兜售。
大概十歲左右。
清澈的孩子穿著破舊的衣服,但斜襟部分的針腳卻很整齊,衣服也幹淨沒有一點汙漬。
這是一個得到了很好照顧的孩子。
“姐姐當時去哪裏度蜜月了?” 許娜問道。
“啊……”
徐淩的思緒又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我去了j島。” 徐淩回答。
“……感覺怎麽樣?” 許娜小心翼翼地問道,仿佛在試探什麽。
徐淩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其實和我丈夫在一起的那段時間,我從來沒有覺得不好。”
許娜沒有說話。
“我不知道他到底藏在哪裏,但有時候我覺得他就在我身邊。這聽起來很荒謬,但有時候我真的會有那種感覺……你覺得我是不是瘋了?”
許娜看到徐淩嚴肅的表情,臉上露出了笑容。
“姐姐,什麽都不要相信,感覺也好,直覺也好,好感也好,男人也好……一直懷疑吧,懷疑合同也好,懷疑夥伴也好,尤其要懷疑那些騙你說你漂亮的——”
“姐姐你真漂亮!”
這時,許娜的話語被一個天真的聲音打斷了。
“姐姐真的很漂亮!”
雖然孩子的發音不太標準,但卻很清晰。
一個剛才還在遠處玩耍的孩子不知不覺地走到了徐淩的麵前。
“許娜,說我漂亮的?然後呢?” 徐淩問道。
“……祝你玩得開心。” 許娜喃喃道,“嗬嗬,我是真心的。”
徐淩彎下腰,看著孩子手腕上戴著的移民手鐲。
手鐲的顏色斑駁,有玉色、粉紅色、珊瑚色,顯得神秘莫測。
那是一個用五顏六色的石頭雕刻而成的手鐲。
而手鐲裏麵刻有的單調圖案卻吸引了她的目光,於是她拿起了一個手鐲。
她的表情瞬間凝固了。
她的目光迅速地掃視了一圈周圍,變得非常警惕。
“怎麽了?” 許娜有些不解地問道。
“沒什麽……” 徐淩搖了搖頭。
一種莫名的違和感纏繞著她的全身。
這要怎麽解釋才好呢……
似乎有一道像刀割皮膚一樣尖銳的目光,刺入了她的皮膚。
但這那刹那間的預感,卻被周圍的人群淹沒,消失得無影無蹤。
徐淩沒有開口,隻是拉了拉許娜的胳膊。
“回去吧。”
“什麽?”
“抱歉,我有點……我們回去吧。”
“你還好吧?” 許娜看著她問道。
徐淩沒有回答。
“姐姐你現在……這個表情很嚇人,臉色也很不好……” 許娜擔憂地說道。
“我隻是感覺不太好。” 徐淩敷衍道。
其實她感覺一點都不好。
突然冒冷汗,皮膚刺痛,而且沒有任何理由,這更讓她慌亂。
徐淩緊緊地拉著許娜,穿過人群往回走。
後麵傳來一個依依不舍的聲音:“漂亮姐姐!”
但同時周圍的聲音也變得模糊起來。
各種感覺如潮水般湧來,讓她眼花繚亂,幾乎要屏住呼吸。
摩托車的排氣聲,聽不懂的外語,商販們的叫喊聲交織在一起,讓她幾乎聽不清任何聲音。
像一種特別強烈的駝背感,讓她的心都在顫抖。
徐淩沉默著。
在昏暗的小巷裏,不時有一些看起來像妓女的人走動。
她們穿著閃光的露臍上衣和熱褲,帶著清脆的笑聲。
徐淩偷偷地抹了把濕漉漉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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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說過我已經準備好了嗎?”
“沒有更多了。”
接著,又陸續傳來不同隊員的聲音。
爆破公司的vip客戶tyang是t國黑幫頭目,是亞洲最大的毒梟,每年交易數百億美元的毒品。
拍下的一切都將成為證據。
通過與這樣的大人物交易,爆破公司一定獲得了巨大的利益。
紀禹琛心想,或許他們是通過國情院內部的情報,逃避了監管,從而擾亂了走私現場。
如果走私現場被發現,他們將不得不麵對突襲。
他們的任務就是應對最壞的情況,準備一條逃生路線,狙擊對手,並轉移tyang。
聽到這樣的事情,一般人都會覺得非常震驚。
即使不是一個善良的人,人也會有一種本能,那就是不做任何非法和危險的事情。
紀禹琛對有這種想法的人感到不屑。
因為他知道那種恐懼,它可以輕易地摧毀一個人的生活。
如果是原來的夜梟,她應該也會是這種反應。
但如今的徐淩的反應卻出乎意料。
她的聲音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
他承認,帶她來t國出差,是故意的。
他希望,在親眼看到和感受到道德淪喪的世界後,夜梟能夠主動放棄,離開爆破公司。
起初,他把出差作為一種施壓的手段。
但他發現要讓夜梟開口比想象的要困難得多。
也許是因為無法看清對方的真實想法,夜梟提高了警惕,他們真正的對話沒有超過三句。
所以紀禹琛認為帶她去危險的地方可能就會讓她感到緊張。
在婚姻生活中,徐淩大體上是一個缺乏自信、依賴丈夫、經常焦慮不安的女人。
所以紀禹琛認為她會像以前一樣容易被操控。
但這種錯覺在一次簡短的對話中被粉碎了。
她對“靳憲”的感情是如此的溫柔和深切。
當在工會現場看到夜梟自然而然地引誘那個男人時,紀禹琛還是下定了決心要擺脫她。
過去的舊任務不應該影響當前的行動。
這是一個無聲的警告,不能再讓這個女人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了。
想法更加堅定了他的決心。
他特意帶徐淩來t國出差。
她既不順從他的意願,也不害怕或憎恨他。
隻是麵無表情地處理她該做的事情。
那種沉默讓他感到陌生和厭惡。
“最多七分鍾。”
這時,一個細小的聲音打破了紀禹琛的沉思。
他低頭看著嘴裏叼著一個閃光燈,正在拆卸安防裝置的許娜。
今天淩晨,在轉移到邊境之前,特保隊已經闖入了tyang長期信任的下屬的家中。
向他們提供有關組織內部衝突或審查的信息是對長期客戶的服務。
但是最近由於建立了一個獨立的內部網絡,他們無法通過互聯網訪問信息。
唯一的辦法就是進入大樓內部的服務器機房,由許娜親自進行黑客攻擊。
沒過多久,一塊小鐵板掉了下來,露出了裏麵的兩個端口。
“說說,搞砸了事情還吃了徐淩錢包的那個人是誰。” 紀禹琛突然問道。
許娜沒有從包裏拿出筆記本電腦,而是停了下來。
“什麽……我沒有做那種壞事。” 許娜有些不安地說道。
“我們現在正在做的這些事情就是壞事。” 紀禹琛冷冷地說道。
許娜沉默了。
“難道徐淩她,這幾個月來一直有嚴重的酒精依賴嗎?” 紀禹琛看著她問道。
“什麽?” 許娜有些不解。
許娜將黑色的電纜連接到安全裝置上,然後回頭看了紀禹琛一眼。
他在黑暗中那張格外蒼白的臉,沒有任何表情,顯得冰冷而令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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