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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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了多少次,像你這樣的人,很礙事。”
    聽到這句話,徐淩才明白了他的真正意思。
    他們像當時在醫院裏那樣,一直以來重複著同一個話題。
    她喘著粗氣,努力想要掙脫。
    “徐淩,離開這裏吧,快點!”
    他咬緊牙關,語氣帶著壓迫感地說。
    “別留在這裏,出去過平凡的日子吧。”
    無論是走出谘詢室,走出訓練館,還是走出爆破公司,紀禹琛似乎總是想著把她從這個世界中剝離出去。
    所以每次對話都回到了最初的原點。
    他從上到下,將徐淩完全握住,不斷地撥弄著。
    用指甲撓,像畫圓一樣揉搓,然後抓住,痛苦地扭動。
    呃……
    徐淩強忍住幾乎要爆發的呼吸,隻是用力地抿著嘴唇。
    她不想從嘴裏發出任何聲音,隻好強忍住顫抖的氣息,隻有扁平的小腹深深地顫動著。
    他的手熱得像個燙手山芋,但他一一觀察徐淩反應的眼神卻冷得讓人心寒。
    “隻要一句話就行。”
    這時,他稍微鬆開了懷抱,說道。
    “說不再找你的老公了。”
    “……”
    “隻要說出這句話,酷刑訓練馬上結束。”
    瞬間,徐淩感覺腹部某個地方冷得像要結冰一樣。
    “那……是因為教官您想聽嗎?”
    “人的嘴很軟,可酷刑訓練的48小時很漫長。”
    這是一個委婉的回避,同時也是一種威脅。
    這種殘酷的言辭甚至讓人感到信服。
    她緊緊地閉上眼睛,隻是按著那粗糙而顫抖的小腹。
    紀禹琛從卷起的衣服裏抽出手,凝視了自己的手掌一會兒,然後握緊了拳頭。
    “寧願承受這樣的羞辱,也要去找那個乞丐一樣的老公嗎?”
    “……”
    “現在是我最後一次這樣正常的說話了。”
    紀禹琛給了徐淩一個選擇。
    就這樣,她站在了一條死胡同裏。
    “到此為止了,徐淩,不要越線。”
    那張說話的臉,像深淵底部一樣,深沉而陰暗。
    其實,紀禹琛所指責的都是中肯的,沒有什麽可以反駁的。
    她並非一開始就抱著堅定的信念來到這裏,對爆破公司的事情也了解不深。
    她隻是對靳憲充滿了好奇,並沒有深入思考成為爆破公司隊員的意義。
    但是——如果她必須做出選擇的話……
    她沒有回答,而是吐了一口唾沫。
    又是燈泡一閃,房間裏彌漫著令人不安的靜電。
    “……教官,除非你把我老公抓來,不然你說什麽話我都不會在乎。”
    他就那樣靜止著,仿佛變成了一個與這破舊肮髒空間融為一體的靜物。
    連睫毛都沒有動一下。
    徐淩本能地警惕地盯著他。
    每次燈泡閃爍一下,再次亮起時,奇怪的是,他的臉似乎都發生了一些變化。
    眉骨和鼻梁上分別出現的陰影,顯得有些怪異和恐怖。
    他一直麵無表情,但卻讓人無法移開視線,這種細微的變化卻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過了一會兒,紀禹琛慢慢地點了點頭。
    似乎明白了什麽。
    那一刻,他原本顯得有些疲憊的眼角開始慢慢地彎起,變得明亮起來。
    他伸出鮮紅的舌頭,舔過附近沾上的唾液。
    “既然教官的話不像話,那就這樣吧。”
    看著他臉上那如同鬼魅般令人著迷的笑容,徐淩奇怪地感到一陣寒毛直豎。
    她預感到不妙。
    果然,水桶裏的水一下子潑在了她的身上。
    “嗬……!”
    突如其來的冷水刺激得她下巴直打顫。
    但男子卻像被關掉了某個開關一樣,泰然自若地將手放在徐淩的褲扣上。
    “什麽!把你的手拿開!”
    她在那隻手的刺激下,扭動著腰肢,兩條腿胡亂地踢打著。
    恐懼驅使著她的腳,開始無情地踢向他的手、胸口、肩膀和腹部。
    就在這時,紀禹琛揚起眉頭,一心隻想著製服她。
    她踢中他的胸膛,身體反彈的徐淩直接爬到了他的肩膀上,開始用大腿緊緊地勒住他的脖子。
    帶著真實的殺意,她用力收緊雙腿,臉漲得通紅,幾乎要爆炸一般。
    “做得很好,但是走到這個程度,你也應該明白了。”
    但在與仍然帶著笑容的紀禹琛目光相遇的那一刻,徐淩直覺地預見到了自己的失敗。
    撕拉——,傳來一聲布料被撕裂的聲音。
    “你知道你會遭遇什麽嗎?還不罷休嗎?!你有必要意識到,應該投降的不是教官,而是被抓到這裏的俘虜。”
    她的褲子被撕破了。
    這是她最後的反抗。
    情況瞬間逆轉,這一次他緊緊地按住徐淩的大腿,不讓她離開。
    “我說隻要一句話就行,隻要一句話。”
    “…….”
    “說吧,我就停下來。”
    徐淩的眼睛驚恐地睜大著。
    他故意用刀劃開她臀部的縫線,用力地將裂口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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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邊被撕開的褲子像破布一樣散開了。
    恐懼和羞愧讓她的心跳快得像要爆炸一般。
    同時,她本能地意識到,自己不可能安全地離開這裏了。
    他機械而冷漠地撕開她的褲子,就像是在處理豬的內髒一樣。
    每一次撕裂,都讓男人的手臂顯得更加無力。
    他的瞳孔裏彌漫著一種悲哀,就像他命令拋棄許娜時一樣。
    徐淩的後背冒出了冷汗。
    “你這個變態……”
    “光憑這個就說變態,教官可就委屈了。”
    “你這麽想犯案,就去別的房間,你這個狗崽子!”
    “啊——那你呢?你想和另一個教官在這裏嗎?”
    “我寧可那樣一百次!”
    她氣憤地說道,紀禹琛突然停止了動作。
    “誰?陳浩傑?”
    “什麽?”
    “就是上次徐淩流著口水跟著的那個長得像馬一樣的家夥。”
    “啊……”
    “——啊?”
    他緊跟著徐淩的歎息,皺起了眉頭。
    “怎麽,不是我,是那家夥撕破你的褲子,你會覺得好些嗎?因為他長得像你丈夫?那個土氣的鄉下小子?他對戰俘主題隻會挑剔,而且思想落後,所以手段很老套的。”
    “什麽?土氣?”
    “明明隻是塊頭大,長得像石頭一樣,你表現得那樣就隻有可能說明你的眼睛有問題。”
    “對……我的眼睛是有問題,我老公長得就是那個樣子!”
    兩人之間突然出現了一種令人難堪的沉默。
    他們彼此都留下了不愉快的印象。
    那感覺就像是被吐了一口唾沫一樣惡心。
    悄悄地,紀禹琛拉著滑輪的繩子,降低了徐淩的高度。
    身高差是最常見的優勢獲取方式。
    她相對向下移動,原本緊緊勒住男人脖子的腿開始有些無力地鬆脫。
    “看著陳浩傑的臉的時候,不要發呆。”
    “啊!把你的手拿開!”
    “有可以盯著看的教官,也有不可以盯著看的教官。陳浩傑是個混蛋,他不可以。”
    紀禹琛用雙臂支撐著徐淩的腿,一條一條地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呃……”
    她當時心情很糟糕,一直掙紮著,但現在真的動彈不得了。
    雙臂已經被綁在頭頂,露出的雙腿像青蛙一樣完全緊貼著他。
    雖然因為懸空的姿勢很不舒服,需要紀禹琛的支撐,但這姿勢本身就帶著某種強迫的意味。
    不,問題是抱著徐淩雙腿的紀禹琛,似乎永遠不會放手一樣,加大了手中的力道。
    過了一會兒,他靜靜地垂下眼簾,毫無防備地望著徐淩。
    徐淩像發瘋一樣喊道:“別看!滾開……”
    熱氣湧上了她的臉頰,眼角火辣辣的。
    她扭動著腰肢喊叫,但越扭動越痛,大腿也被他牢牢抓住。
    這時,紀禹琛隨意地將最後一件扯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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