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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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淩開著向主人家借來的舊吉普車,載著他來到了這處獵場倉庫。
兩人緊緊抱住彼此的後背和頭部,瘋狂地親吻著。
……
黑暗中,兩人的手在對方身上四處摸索。
急切的吻胡亂地落在臉頰、下巴和脖子上。
紀禹琛脫下夾克,卻沒有片刻放鬆。
他像個饑餓的人,四處吸吮,卻始終感到匱乏。
“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
“一個將來會成為我們美好回憶的地方。”
“可是在這種地方做不合適吧,會有各種蟎蟲的……”
當時,紀禹琛皺著眉頭,環顧著漆黑的倉庫。
徐淩劃亮火柴,點燃了事先準備好的香燭,一個精心布置的小空間隨即顯露出來。
柔軟的被毯鋪成圓形,可愛的飯盒籃和靠墊稚嫩地擺放著。
紀禹琛沒有說話,回頭看著她,大眼睛的眼角充滿了驚訝。
“又不是沒在外麵做過。”徐淩指著天花板說,“看那個。”
此刻,屋頂隻剩下鋼筋骨架,但星星點點地鋪滿了其間,如同繁星閃爍。
在這令人驚歎的景象中,紀禹琛悄悄地解開了襯衫的扣子。
他還是不願讓她直接躺在冰冷的地麵上,於是先坐了下來。
徐淩拉下肩帶,爬到他身上。
然後,她的頭貼在了他暴露在夜空中的潔白、蓬鬆的胸膛上。
……
不,這很奇怪。
怎麽回事?
徐淩看著明顯有些不對勁的紀禹琛,皺起了眉頭。
為什麽……藥難道沒起作用嗎?
徐淩偷偷地繃緊了臉。
她明明給他吃了麻醉劑,難道是拿錯了動物鎮靜劑?
不,不可能……
紀禹琛一把抓住她,徐淩的焦慮感更甚了。
這小子,難道不是人嗎?
因為直接注射的東西藥效不明顯,她偷偷從獵場偷來了麻醉藥水,然後“大量”地摻進了他的水裏。
她放了很多。
因為這樣至少能讓他進入睡眠狀態。
給人類使用動物麻醉劑,這已經超越了違法行為,簡直是殺人未遂,但她此刻卻後悔沒有更果斷一些。
“趴下。”
……
他輕輕地撫摸著她緊繃的地方,然後不知怎麽地把她翻了個身。
“別碰地板,扶著我膝蓋就行。”
“等等……!”
“是你讓我們在這裏做的。”
“呃……!”
“好了,等一下,我在看星星,……!”
他像野狗一樣低頭……。
這個,呃……不是……
在哀嚎、嗚咽和斷斷續續的哀嚎聲中,徐淩咬住了下唇。
她的臉因此變得滾燙。
藥勁到底什麽時候才能上來啊……!
……
不行……
徐淩心裏想著這樣不行,想爬起來,但他卻像抱住羊腿一樣,緊緊地咬住了……
“哼……!”
這個瘋子……
紀禹琛臉頰鼓鼓地貼在上麵,……
藥,肯定放了很多……!
但是為什麽……!
“等等,等等……”
徐淩翻了個身。
但紀禹琛抓住了想逃的她,將她按住,……
“哈,不,等等……!”
……
明明吃藥的是紀禹琛,但她的眼睛卻漸漸睜大了。
“呼……!”
濕熱的氣息和高挺的鼻梁毫不留情地混合在一起。
……
整齊的牙齒每咀嚼一小塊肉,眼前就會閃過一道光。
這樣下去,她的臉都要翻過去了。
“徐淩,你在這兒做了什麽,我不知道嗎?”
“什麽……!胡說八道!”
“為什麽會發火?”
“哈……”
“不是那樣,才說不出話來吧。”
“唉……”
“怎麽變得更甜了,……我要把它還給你……”
他的聲音突然變得遲鈍起來,節奏明顯放緩,就像喝醉了酒一樣。
他像針尖一樣吸吮著黏膩的唇瓣,也停了下來。
心裏數著數字的徐淩裝作若無其事地回頭看了一眼,他的眼角已經泛起了睡意。
“哈……”
直到這時,她才感覺到藥力開始生效。
如果換做其他人,早就被毀了。
他在上吉普車之前吃的藥,到底堅持了多久。
徐淩一把推開羞恥的姿勢,走了出去。
紀禹琛直到最後都不放過她,用牙齒啃咬著,她的臉一下子漲紅了。
這個瘋子……
……紀禹琛的手卻無力地垂了下來。
他隻是眨著失去焦點的眼睛,不知怎麽地搖了搖頭。
徐淩一臉茫然地看著他,將頭發往額頭上一掃。
嗨,你好啊。
你睜開眼睛的那一刻,你的地獄就開始了。
徐淩拉著一條盤繞在角落裏的鏈子,準備綁住他的手腕。
她將鏈子一頭接在突出的釘子上,另一頭則綁住了他的手腕。
雙臂都被這樣綁著,他自己也無法掙脫。
她又一次將鏈子上的結一個一個地晃動著,仔細確認。
據女主人說,那鏈子連興奮的野獸都掙紮不開,他絕對掙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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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他醒了,她就拿起獵槍,用狗頭板把他的頭撬開。
她始終沒有放鬆警惕。
她甚至還能聽到他一聲又一聲的喘息聲。
就這樣過了幾分鍾。
算了,算了……
徐淩望著依然紋絲不動的他,鬆了一口氣。
結婚那天,沒有比新娘消失在眼前更不幸的了。
這時隻穿著一隻拖鞋的徐淩終於轉身——
“……徐淩啊。”
一個低沉的聲音突然抓住了她的腳踝。
她條件反射地抓起槍回頭一看,依然閉著眼睛的紀禹琛隻動著嘴唇。
很難分辨他是不是在夢遊。
他的身體完全被束縛住了,沒有什麽可擔心的,但她的脊椎還是被凍住了。
“去哪兒?”
他睜著烏黑的眼睛看著徐淩。
但不知是不是身體懶惰,他隻是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紀禹琛緩緩轉過頭,擺弄著自己的手腕。
他發出的金屬聲不知為何令人毛骨悚然。
那個搖晃了幾下的男人,不知道是否放棄了,乖乖地停住了肩膀。
他冷冷地笑著。
“你想做的,就是這個嗎?”
徐淩挺直了身子。
現在,麵具、偽裝,都不需要了。
她露出了赤裸的臉,就好像她要卸下新娘的妝容。
“……知道了。”
“什麽?”
他慢慢地眨了眨眼睛,微微一笑。
“看不出來我在照顧你?”
“……!”
“要麽做要麽放,徐淩。”
沙啞的聲音掠過耳邊。
一雙不動的眼睛一直盯著她。
“我怎麽知道我們徐淩腦袋裏想什麽,隻是猜測而已。”
“……”
“不過還是很開心你提出結婚。”
“……”
“我幸福死了。”
他說著,好像渴了似的。
“你?怎麽會心疼我?”
“……”
“是你讓我不要戴byt的!”
“閉嘴……”
男人平靜的臉上浮腫起來。
她不自覺地聲音顫抖了。
“不要再演了,靳憲!”
“……!”
他的眼角變得僵硬了。
“國情院的黑探,還戴著麵具嗎?”
一隻巨大的翅膀突然覆蓋了天花板。
在豁然開朗的屋頂上,一隻隻的鳥聚集在一起。
紀禹琛仿佛被刺傷了,臉上毫無反抗之力,慢慢地抹去了無力感。
令人驚訝的是,那不是教官,也不是靳憲。
那張蒼白空洞的臉顯得無動於衷,疲憊不堪。
雖然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的臉,但似乎這才是國情院要員紀禹琛的真實麵目。
那是一種不熱不冷、毫無生機的存在。
她沒有看到任何激動的表情。
隻有令人厭煩的漠然,以及突然顯露出的不快。
還有冰冷皮膚下滲透出的某種焦躁……
“你怎麽知道的?”
徐淩仿佛驚險地維係著的神經線一下子斷裂了。
耳膜發出吱吱的聲音,氣都憋住了。
不,其實也不知道是不是早就斷了理智。
她拖著角落裏一個生鏽的桶走了過來。
然後,她徒手將腐爛凝固的血塊往下凹,像石頭一樣不停地砸在他的頭和臉上。
“你說我怎麽知道的?怎麽知道的?!”
她又丟又扔,一團團散發著臭味的肉塊。
伴隨著一聲聲“撲通撲通”的悶響,他的兩個臉頰都偏了過去。
每當這時,棲息在鋼筋上的鳥兒就會聞到血腥味,撲哧撲哧地扇動翅膀。
濃稠的血液流入紀禹琛口中,他卻執著地隻回味著過去。
“啊……是那時候嗎,你用偷來的手機跟許娜通話的那天。”
“……!”
“剛出審訊室就和民警發生了爭執,所以我就先確認了一下。所以從偷來的手機開始找,發現裏麵是許娜的號碼,是什麽?我錯過了什麽?”
“……”
“我錯過了什麽……到底哪裏失敗了,媽的……”
無奈的笑容,伴隨著粗大的血球,一下子落下。
他一次次的嘮叨,讓她的心口仿佛涼透了。
藥力侵蝕了精神,卻始終不放下任務,不承認的要員紀禹琛的真實麵目。
“你這個狗崽子!”
她的尖叫聲也讓鳥兒們跟著張開了嘴。
“你,不是靳憲嘛!從一開始你就是靳憲嘛!”
她想朝他吐口水,然後就這樣把他的心打碎。
她想給他刻一個永遠不會好的傷疤。
她用一隻腳把桶踢翻,完全倒在了他的身上。
“你也像我一樣被打吧,如果沒有眼睛,把我放在鼻子前也找不到的!”
興奮的猛禽們遮蔽了視線,黑壓壓地衝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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