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Look my e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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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梨:該用戶撤回一句想念夫君!哈哈哈哈哈】
越梨從來沒覺得自己這麽丟臉過,她頂著髒兮兮的衣服,一頭亂七八糟的頭發,在眾多下人麵前,對謝禮行告白。
老天奶!救救她吧!
讓狗洞放大,給她關小金屋……咳,她收回這句話。
越梨表情不對,謝禮行回頭看去。
他一回頭,看熱鬧的下人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將笑軟懼硬體現得淋漓盡致。
【越梨:你們什麽意思?看著我的眼睛來說說,我看你們的時候,你們為什麽不跑!Look&ny&ne why!】
前麵的話,越梨都看得懂,後麵的符號,她想破腦袋也沒看懂。
最後得出結論——她們會說鳥語。
越梨是在思索英文的時候,被謝禮行夾在胳肢窩下帶回房間的。
“備水。”
謝禮行路過門口的時候,對守在門口打瞌睡的丫頭吩咐。
丫頭瞬間清醒。
於是,越梨深夜求寵這件事以最快的速度在府內傳開。
跟越梨的求寵並行的還有謝禮行不大行。
因為,水備進去沒多久,謝禮行就從越梨的房間出來了,出來的時候還衣衫不整,一看就是又被王妃強迫了。
翌日
越梨是在丫頭們的蛐蛐聲中醒來的。
她隱約聽到有她的事,她揉著自己發痛的頭,往外麵探頭去聽。
“昨晚王爺又被王妃給……那啥了!”
“沒看出來,王爺看著這麽清心寡欲,原來喜歡王妃霸王硬上弓!”
越梨越聽,情況越不對。
她聲評被害!
不想聽關於自己的花邊趣事,她輕咳一聲,打斷她們的蛐蛐聲,讓她們進來侍候她更衣。
越梨坐在椅子上被擺弄的時候,就看到丫頭們不停的偷偷打量她。
嘴角還帶著神秘的偷笑。
越梨斜眼。
她!都!看到了!
在越梨腹誹時,詩雨從外麵走進來,“王妃,這個是王爺早朝前,讓我給您拿過來的,說您應該對這個感興趣。”
聞言,越梨收回心神,看向詩雨。
就見她遞來一個琥珀色的令牌,她反過來一看,是謝禮行的私人腰牌。
越梨不解。
不明白謝禮行此舉是什麽意思,是試探?
越梨拎起腰牌,眼中閃過深思。
最後還是彈幕給她做出解答。
謝禮行以為,昨晚越梨的靠近和表白,是因為柳源周正在調查一個案子,皇上給柳源周一個月的時間。
若他調查不出來,就要拿他是問。
剛巧,距離案子結束還有不到三天時間,而謝禮行跟案件的“罪犯”關係匪淺,柳源周急需一個突破口。
他覺得,越梨昨晚的舉動,是為到他的書房去找關於罪犯的罪證,以及能夠拖謝禮行下水的證據。
“王爺還說,不用王妃再麻煩,拿著這個腰牌,王妃到他的書房和各個管轄的地方都暢通無阻,可大行方便。”
“……”
越梨很無奈。
她承認,她說那些是假話,不清白。
但是!跟柳源周真的沒有關係!
對於彈幕中提及的案件,越梨是知情的,一個月前,工部軍械庫失竊,丟失新製的弓弩三百張,箭矢一千支。
此事事關重大,工部尚書當日就被刑拘。
而工部尚書跟謝禮行都是皇黨,跟柳源周不對付,柳源周來辦這個案子,自然要往自己有利的方向去辦。
越梨又一向無利不起早……
“先放我這裏吧。”越梨覺得自己風評被害,卻沒有要放過拿謝禮行腰牌的機會。
他給的,不管她會不會給柳源周通風報信,她都拿著!
萬一她以後用得上呢?
樞密院內,謝禮行聽著老六的匯報。
“王爺,王妃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收下腰牌。”對越梨收下腰牌這件事,老六是不高興的。
他是謝禮行的人,自然不想看到越梨幫助柳源周。
可,謝禮行自己願意。
他有時候都想敲開他家王爺的腦闊看看,他家王爺的腦子是不是都裝的王妃!
為讓王妃高興,朝廷的事都不管!
他要在皇位上,他就是個不理朝政的昏君!
老六站在謝禮行麵前,不停腹誹,直愣愣的,沒有半點要離開的意思。
謝禮行蹙眉,“你怎麽還不走?”
老六立馬回神,忙轉身離開。
“我這就走!”再不走,他家王爺就要找他麻煩了。
“罰一個月月俸。”
“……”
他就不該在心底替他們家王爺打抱不平!萬惡的攝政王!黑心的朝廷命官!
呸!
等老六離開,謝禮行才看向旁邊掛著的,越梨的畫像。
越看,他的鼻頭越紅,眼中閃過難過。
越難過,他越像是受虐一樣,讓暗衛將越梨拿到他腰牌的事情,告知柳源周。
*
“此事當真?”
柳源周從椅子上驚喜地彈起來,看向跪在麵前的人。
跪地的人鄭重點頭,“是的,殿下,有確切消息傳來,越梨小姐拿到攝政王的腰牌了。”
“好!”柳源周高興地拍手。
他本來還覺得越梨越來越不聽話,他要給點臉色看看,讓她老實一點,
原來,她自己也覺得自己錯了,特意弄來謝禮行的腰牌來討好他。
看在她這麽誠心的份上,隻要拿到工部尚書的罪證,他就願意繼續給她一點好臉色看。
“去,給越梨傳信,讓她今晚出門。”
柳源周絲毫不覺得,他這個要求有什麽不對。
以至於越梨在拿到柳源周的紙條時,覺得他腦子被狗吃掉了。
這玩意是男主呢?
越梨將紙條團吧團吧,丟在地麵上,故意挑謝禮行回家的時候,出門見柳源周。
一個兩個都陰魂不散,她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皇子怎麽了?
她還是攝政王妃呢!
她今天,就要讓柳源周看看,惡毒女配的麵有沒有那麽好見!
【我說什麽來著,她就是對男主不死心~】
【完犢子了,謝禮行今天剛在樞密院哭完,這會兒又要追在越梨身後哭鼻子了】
【他還好意思哭!早把越梨給各種姿勢咯,還能有柳源周的事兒?】
【就是!女人的身體給誰,心在誰那(bushi】
【寶,你最好是在搞抽象,不然我會忍不住拿鞋底子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