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蘇州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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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一支由精銳騎兵組成的護衛隊浩浩蕩蕩地護衛著皇帝的車駕,沿著蜿蜒的道路向蘇州城進發。
    在這支隊伍的最前方,東方不敗親自率領著三百名護衛隊員,他們身穿華麗的錦衣,手持鋒利的武器,開道前行,確保皇帝的鑾駕能夠安全無阻地抵達目的地。
    與此同時,閻應元則帶領著一批精幹的人員,暗中監視著四周可疑的人員,確保沒有任何意外發生。
    蘇州城內,織造太監李實早已得知皇帝即將駕臨的消息,他慌忙地指揮著下人們準備接駕事宜,確保一切都能符合皇帝的期望。
    皇帝一行人快馬加鞭,急馳奔向蘇州,他們的心情既緊張又興奮,期待著能夠盡快抵達這座富饒的城市。
    然而,在常州府境內,道路上突然出現了一群匆匆趕路的人群,他們無意中阻擋了皇帝的鑾駕行進,使得整個隊伍不得不暫時停下。
    “大膽!”
    東方不敗第一時間指揮護衛人員圍住趕路的人群,確保皇帝的安全。
    “大人饒命!小的們不是有意攔路,實在是因為意外,請大人明鑒!”
    一群人趕緊跪下,不停地磕頭請罪,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崇禎皇帝擺手示意無妨:
    “行路不易,都起來吧。你們是做什麽的?”
    為首一個中年漢子叩頭道:
    “回陛下,草民是蘇州的織工,因東家閉廠,我們前往南京謀生。”
    “東家閉廠?為什麽呀?”
    崇禎皺了皺眉,臉色沉了下來,顯然對這個消息感到不悅。
    “說是朝廷推行了新政,加重了稅賦,東家無力經營...”
    那漢子說到一半,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了話,連忙住口。
    崇禎臉色沉了下來:
    “朕明白了。東方不敗,給他們些幹糧銀兩,讓他們去吧。”
    待那幾人離去,崇禎沉聲道:
    “看來新政在江南遇到的不隻是明麵上的反對,還有這種軟抵抗。關閉工坊,讓工人失業,然後歸咎於新政...好手段啊!”
    東方不敗低聲道:
    “陛下,是否要徹查此事?”
    “讓閻應元派人去查一查此事!”
    崇禎眯起了眼睛,身上散發出戾氣,顯然對這種現象感到非常不滿。
    五月三十,皇帝一行終於抵達蘇州。
    此時的蘇州城籠罩在氤氳水汽中,運河的支流如同血脈般穿街過巷,石拱橋下烏篷船往來如梭,顯得格外繁忙。
    閶門外商鋪鱗次櫛比,綢緞莊前懸掛著“蘇樣新裁”的招幌,茶肆裏飄出評彈婉轉的唱腔,讓人感受到濃厚的江南文化氣息。
    青石板路上,挑著鮮藕的農夫與搖著折扇的文人摩肩接踵。
    山塘河邊,畫舫裏的鹽商正聽著新編的《牡丹亭》,而隔水相望的陋巷中,繅絲女工的手指已被沸水燙得通紅,她們辛勤的勞作與富麗堂皇的景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整座城市如同上緊發條的西洋鍾,在繁華與困頓、風雅與銅臭的撕扯中艱難運轉,仿佛一個巨大的舞台,上演著人間百態。
    這座富裕了千年的城市,迎來了當今天子的駕臨,崇禎皇帝一身素袍,扮作富商模樣,在閻應元和東方不敗的陪同下,悄然入城。
    “陛下,蘇州市長陳洪謐、織造太監李實已在衙門備宴,等候接駕。”
    東方不敗低聲道。
    崇禎冷笑:
    “不急,鑾駕在城外駐紮,你們和朕先看看這‘人間天堂’究竟藏了多少汙垢。”
    他們沿山塘街行走,兩旁綢緞莊、茶樓、銀號熱鬧非凡,充滿了商業的繁榮氣息。
    忽然,他們目睹了一隊衙役凶神惡煞地闖進一家絲綢鋪,店鋪掌櫃跪地哭求:
    “大人,商稅已交,為何還要罰銀?”
    為首的差役一腳踹翻貨架:
    “放屁!你那是稅務局收取的稅,老子負責的是當今陛下下旨征收的增加稅!不交?封鋪!”
    “報紙上說隻有稅務局才能收稅的,我們已經及時繳納了。請大人明鑒呐!”
    “老子說有就是有!”
    崇禎眯起眼,對閻應元道:
    “記下此人,今晚拿問。”
    第二日:雷霆問罪
    蘇州府衙內,知府陳洪謐率眾官跪迎聖駕。
    “臣蘇州市長陳洪謐,恭迎陛下!”
    崇禎端坐大堂,目光如刀:
    “陳愛卿,朕的新政在蘇州推行如何?”
    陳洪謐額頭滲汗:
    “回陛下,攤丁入畝已經推行,目前蘇州當地的人都及時的足額納稅……”
    “是嗎?”
    崇禎甩出一本賬冊,“啪”地砸在他臉上,
    “那為何朕查到蘇州商稅要收取二次呀?織造局每年百萬兩的絲綢利潤,上繳朝廷的不足半數?”
    陳洪謐麵如土色:
    “陛下明鑒,蘇州商賈狡猾,多有隱報。至於重複征收,微臣實在不知……”
    “放屁!”
    崇禎厲喝,
    “閻應元!”
    “臣在!”
    “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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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安局押進昨日那名差役,他已嚇得魂飛魄散:
    “陛下饒命!小的隻是奉命行事!”
    “奉誰的命?”
    “是……是陳大人和織造局的李公公定的規矩,多收的銀子……”
    崇禎冷笑:
    “陳洪謐,你還有何話說?”
    陳洪謐癱軟在地:
    “臣……臣冤枉!”
    “拖出去,斬!”
    “閻應元,帶人抄家!”
    第三日:血洗織造局
    織造太監李實聽聞知府被殺,嚇得魂不附體。
    “李公公,陛下召見。”
    閻應元冷冷道。
    李實跪在崇禎麵前,渾身發抖:
    “奴婢……叩見皇爺……”
    崇禎把玩著一匹禦用雲錦,淡淡道:
    “李實,這匹錦緞市價幾何?”
    “回……回皇爺,值……值五十兩……”
    “可朕怎麽聽說,你報給宮裏的是二百兩一匹?”
    李實麵如死灰:
    “奴婢……冤枉啊!”
    崇禎猛地將茶盞摔碎:
    “冤枉?來人!抄他的家!”
    錦衣衛衝入內宅,搜出白銀八十萬兩,田契千頃,珠寶無數。
    崇禎怒極反笑:
    “好個織造太監!朕的江南百姓衣不蔽體,你卻富可敵國!”
    “皇爺饒命!奴婢願獻出家產……”
    “晚了。”
    崇禎森然道,
    “閻應元,按《大明律》,貪墨禦用之物,該當何罪?”
    “淩遲處死,誅三族。”
    “準!”
    第四日:士紳伏誅
    蘇州豪紳徐鬆城、沈萬三後裔沈榮等人被國安局鎖拿至公堂。
    徐鬆城強作鎮定:
    “陛下,臣等乃良民,何故拿問?”
    崇禎冷笑:
    “良民?朕查過了,蘇州隱田半數在你們名下!‘攤丁入畝’推行後,你們暗中煽動佃戶抗稅,可有此事?”
    沈榮高喊:
    “陛下明鑒!新政苛刻,民不聊生啊!”
    “民不聊生?”
    崇禎拍案而起,
    “朕看是你們這些蛀蟲不聊生!閻應元,他們名下隱田多少?”
    “回陛下,徐家隱田兩萬畝,沈家一萬五千畝。”
    “好,很好。”
    崇禎森然道,
    “徐鬆城、沈榮,欺君罔上,抗旨不遵,斬立決!家產充公,族中男丁流放遼東!”
    二人癱軟在地,哭嚎求饒,卻被國安局拖出,當街斬首!
    血染蘇州街市,百姓駭然。
    第五日:商幫低頭
    蘇州各大商幫首領被召至行宮,戰戰兢兢。
    崇禎淡淡道:
    “朕知道,你們私下串聯,準備罷市抗稅。”
    眾商跪地:
    “草民不敢!”
    “不敢?那為何出現東家閉廠的事情呀?”
    徽商首領汪直敏叩首:
    “陛下,朝廷征稅太重,商家不堪負重,民不聊生……”
    “不堪負重?民不聊生?”
    “你們每年盈利多少,真當朕一無所知?”
    崇禎冷笑:
    “魏忠賢,稅務局聯合國安部、監察委、審計署和情報總局,徹查江南商人逃稅事件!”
    “老奴遵旨!”
    魏忠賢對著跪在地上的幾人微笑了。
    “還請諸位屆時配合一二!”
    眾商麵麵相覷,終於伏地:
    “草民……遵旨!一定配合魏公公徹查!”
    第六日:整肅官場
    蘇州府上下官員被集中審問,凡涉貪腐者,一律嚴懲。
    通判趙文奎狡辯:
    “臣冤枉!稅銀短缺,乃是胥吏中飽私囊……”
    崇禎冷笑:
    “朕查過賬冊,每一筆虧空都有你的印信!拖出去,絞!”
    七日之內,蘇州府斬首官員十二人,抄家富商八戶,流放士紳三十餘人,追繳贓銀三百萬兩!
    第七日:新政徹底落地
    崇禎立於蘇州城樓,俯瞰這座剛剛經曆血洗的繁華之城。
    閻應元低聲道:
    “陛下,蘇州官場已肅清,以後新政可以順利推行了。”
    崇禎淡淡道:
    “還不夠,傳旨——”
    “蘇州府明年賦稅減半,以安民心。”
    “商稅由稅務局直管,杜絕盤剝。”
    “凡再敢抗稅、隱田者,誅九族!”
    閻應元肅然:
    “臣遵旨!”
    夕陽西下,崇禎遠望運河上往來的商船,冷冷一笑。
    “這天下,該變一變了。”
    “閻應元,放你三天的假期,趕緊回家看看!”
    閻應元的老家江陰距離蘇州咫尺之遙,快馬兩個時辰即可抵達,他心中充滿了對家人的思念和牽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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