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我已經很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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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早徐刻是早上的航班,紀柏臣讓老陳開車去徐刻小區。
從電梯出來一進房間,紀柏臣就迫切地摁著徐刻接吻,從玄關到臥室,青筋暴起的手掐著徐刻後頸,反複碾壓著,一刻不停。
徐刻身上apha的氣息實在濃鬱。
紀柏臣低頭懲罰性地咬了他一口,占有欲無孔不入地與血液相融。
呼吸的間隙,紀柏臣捏緊徐刻下巴,邊吻邊問:“見過你小侄子?”
“嗯……”徐刻舔了舔唇,舔舐的動作,一抹粉色滑過唇瓣,沸騰的血液恨不得衝出筋脈。
紀柏臣喉結一滾,食指摁住徐刻下唇,徐刻身上的appppha的愛人,不容覬覦。
如果beta可以被標記,徐刻渾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都會被刻上紀柏臣的名字。尤加利信息素會糾纏至皮下骨髓、血液。
徐刻注意到了紀柏臣近乎病態的眼神,他親了親紀柏臣的指腹,這是一個趨於安撫的動作。
徐刻知道,他身上一定又沾染了apha的信息素。
紀柏臣每次失控前,都是這個眼神。
徐刻仰起頭,眸光波動,“我已經很努力在注意了,紀柏臣……”
“我沒有怪你。”
紀柏臣呼吸沉沉,竭力克製。
徐刻一如既往地討走了紀柏臣的西裝,他隔著薄薄的口袋,觸到了裏麵類似藥物形狀的東西。
徐刻緊緊地抱著紀柏臣的衣服,對紀柏臣說:“這個可以送給我嗎?”
“可以。”
作為回禮,徐刻抿緊唇,踩在紀柏臣大腿上,眼皮微挑,像是在邀請。
“紀柏臣,試著標記我吧……”
beta無論如何都不會被標記,但未嚐不能試。
“不怕疼了?”
“嗯。”徐刻點頭,“我不怕疼。”
今晚徐刻徹徹底底的體驗到了“西方暴力美學”,他果然還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如野獸般的渴求,讓徐刻頂著紊亂的呼吸,咬了紀柏臣數口。
紀柏臣的指腹被咬破出血,被他用唇瓣一點點的吻幹淨,濕濡的疼痛的,混雜在紀柏臣指尖。
頭頂晃眼的燈光切割著apha的輪廓,每一縷發絲似乎都是銳利的,但紀柏臣的眼底是柔和的,是情|欲砸進深潭裏泛起的漣漪。
徐刻昏睡前摟緊紀柏臣,輕輕地咬著紀柏臣的腺體。
皮膚之下,是最高等的腺體,是令人動情的滋味。
他嚐不到,不敢用力,咬變成了吻,有那麽一刻徐刻想成為apppha的人更多。
排隊要排很久,徐刻等不到那個時候的。
關於紀柏臣尤加利的信息素味,他無法品嚐,隻能將其埋葬在回憶中。
第二天睡醒的時候,紀柏臣在廚房做早餐,徐刻像個跟屁蟲似地黏著他走。
徐刻跟的太緊,不慎撞到了紀柏臣的脊背,他伸手碰了碰紀柏臣肌肉結實的後背,“疼嗎?”
“不疼。”紀柏臣回頭摸了摸徐刻微紅的額頭,“怎麽撞一下就紅了。”
這麽金貴。
“……”徐刻耳根一紅。
紀柏臣讓徐刻去餐桌上坐著等,徐刻乖乖坐好。
紀柏臣端著早餐上桌,坐下後他對徐刻說他有事要忙一個星期,不會回家,老陳依舊會每天來接送他。
徐刻嗯了一聲,低垂著頭,眼睫眨得很快。
“有事給我打電話。”紀柏臣伸手,再次摸了摸徐刻的頭,欲言又止。
徐刻抬頭盯著紀柏臣的唇看了許久,沒得到任何其他的話,他眼底閃過一抹失落。
紀柏臣就沒有別的話嗎要說嗎?
紀柏臣什麽都沒再說,吃完飯他照舊送徐刻去京航。徐刻有些心不在焉,為了確保飛行安全,飛行前的各項檢查多做了兩遍。
晚上回航的時候,老陳來接的他。
徐刻頭靠在車窗上,神色鬱結,悶悶不樂。
老陳道瞥著後視鏡問:“徐先生是想紀總了?”
徐刻抿唇不語,偏了偏頭,“沒有很想。”
車外樹影掠過,昨晚下了大雨,今晚的天氣悶熱無比,徐刻下車時卻覺得冷。
他到家後給紀柏臣發了消息:【我到家了,早點休息。】
【晚安。】
徐刻收了手機,洗了個澡,身上帶有尤加利信息素的衣服在手中攥了好久,最後依依不舍地放進洗衣機裏。
徐刻晾好衣服回臥室,一眼就看見昨晚被他小心折好,滿是褶皺卻規規矩矩的放在床頭櫃上的西裝外套。
是紀柏臣的西裝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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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刻走過去,深吸一氣,像是做了什麽重大決定似的,將手探進了西裝外套裏。
他抖著手,摸出了兩顆藥來,低頭盯著藥看了好久好久。
徐刻忍不住地想,紀柏臣真的沒有感情嗎?
手中這枚藥又是治什麽的呢?
徐刻不知道。
紀家不希望紀柏臣這樣的頂級apha在一名beta身上浪費太多時間。
徐刻忽的笑了一下。
他目光更低,視線最後落在自己指節的戒指上,他向紀柏臣求婚,紀柏臣答應了的。
至於結果似乎並沒有這麽重要,這段婚姻從一開始就徐刻就望到了結局。
徐刻把藥收好,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手機忽的一響。
“叮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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