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皮膚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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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平穩落地,機組人員急匆匆的將昏迷的一組機長送入醫院。
長時間駕駛的二組機長站在徐刻身後看完全程。剛才飛機顛簸時,不宜走動,他心裏忐忑不安。
等到飛機穿越雷暴雲層,已經進入京城區域管製,他看著處事果決,冷靜沉穩的徐刻,心中不由讚歎。
徐刻邁著長腿從駕駛座往後越,機長朝著徐刻伸手,麵帶謝意,“東和民航十分感謝徐機長的幫助。”
“不必。”
徐刻點頭離開,沒有過多的話。機長與副駕直勾勾地盯著徐刻背影,看得出神。
徐刻回頭等艙需要穿過了一樓的經濟艙,經濟艙內的人與徐刻逆行,一道寬闊的身影迎麵走來,輕輕地擦著徐刻肩膀過去。
徐刻嗅到了一股濃烈的煙草味。
他猛地抬頭,閔成縱穿著一身黑,壓低帽沿,與他點了個頭,下了飛機。
閔成縱一直在……
徐刻抽回目光,前往頭等艙找官行玉。
官行玉因為顛簸倍感不適地蜷縮了一會,緩和後從位置上站起來。
“飛機出什麽事了?”
中途顛簸時,官行玉醒了,他看向徐刻的位置,徐刻不在位置上,他本來要起身去尋找,直到廣播裏傳來徐刻的聲音,官行玉才鎮定下來。
整架飛機,官行玉最相信徐刻。
他知道自己會平安落地。
氣流導致飛機顛簸,官行玉身體不好,顛簸這兩下讓他頭暈的厲害。
“沒事,一組機長身體不適昏迷,我與二組機長交班,遇到了強烈氣流。”徐刻輕描淡寫地說。
“沒事就好。”官行玉笑著說。
二人下了飛機去取行李箱,白熾燈下,官行玉發現徐刻的皮膚很紅,他伸手碰了碰,徐刻燙的厲害。
“你不舒服嗎?是不是發燒了?”
徐刻一怔,伸手碰了碰脖頸,“沒事,有些悶。”
京城今天風很大,冷得厲害,徐刻戴上黑色手套,取完行李往機場地下車庫走。
“小少爺。”官家仆人早早就在等了,一看見官行玉就迎了上來,自覺接過二人的行李。
司機為二人拉開車門。
不遠處,一輛黑色的庫裏南內,apha靠在後座上,抽著煙,靜靜地看著這一幕。
時隔兩年,看著更瘦了……
徐刻戴著皮質手套的手扶著車門,另一隻手撐在皮質座椅上,流暢身線以一個勾人的姿態側身上車。
apha的視線似乎能夠穿透西裝,看見被緊緊包裹的每一寸肌肉線條,腦海中最惡劣饜足的記憶被勾起。
徐刻微微彎曲的腿,馳騁、折疊起來會是什麽模樣,appha口幹舌燥,血脈僨張,尤加利信息素鋪滿整車。
官家的車離開東和地下車庫多時,礦泉水瓶見底,安靜的車內,紀柏臣唇瓣透著一層淡淡波光,很濕。
他的視線也很濕。
……
官行玉時隔兩年,重新回了官家。
此刻官家大廳裏坐滿了官家旁係,他們像是一頭頭要將人拆吞入腹的餓狼,虎視眈眈地盯著官行玉。
從前長輩的和藹一掃而空,眼睛被利益熏紅,每個人肚子裏都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想要擴大自身利益。
醫院已經下了病危通知書,官陽極有可能會成為植物人的狀態過完下半生。
官陽生平最重利,身子骨尚且硬朗的時候,沒人敢忤逆,說一句不是,身側都是諂媚獻殷勤的人。
現在人一倒,自然所有人都撲了上來,想要分上一杯羹。
人還沒死,就已經開始想方設法的分割家產,官家百年基業能否守住就看官行玉了。
而官行玉,在官家人眼中最是好拿捏,沒什麽城府,履曆不夠,心思單純,最重要的是,官行玉是位oega。
他們大可以長輩的身份,將官行玉給嫁人。
“各位叔叔嬸嬸。”官行玉的目光銳利,一改從前的溫和與軟弱。
“父親病危,官家百年基業走到現在實屬不易,我知道大家都是為了股權而來。我今天把話放在這——股權我一分都不會讓。”
“珠寶行業最重的就是口碑,現在官家不能鬧出任何影響口碑的傳聞,我是小輩,小輩在這裏懇請叔叔嬸嬸給我一個機會。”
官行玉言辭懇切,但所有人都嗤之以鼻,眼神中充滿不屑。
“機會?小玉,別怪嬸嬸說話難聽,你才二十多歲,撐不起官家,不如趁早把股權拿出來,叔叔嬸嬸也不會虧待你,一定會給你找個好人家,你要是不想嫁人,官家養你一輩子也不是什麽大事。”
官行玉早有準備,“明天我會以官家的名義宴請京城名流參加我的生日宴,屆時自然會讓叔叔嬸嬸看見我說的機會。”
官行玉沒有多費口舌,起身上了樓,手在開門時觸碰到了一層灰。
官家旁係離開時,目光上下掃了一下徐刻,輕哼一聲,“勸勸小玉,他身體不好,還是別累著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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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的語氣意味深長,手正要搭上徐刻的肩,被徐刻手刃推開,徐刻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秀美的唇角一彎,眼底盡是涼意。
對方僵在原地,回神時徐刻已經上樓了。
身側的官家人還在輕笑著官行玉要宴請名流的事,語氣裏盡是看熱鬧的意思。
官家這兩年的勢力大不如前,先前因為官行玉逃婚一事,得罪了如日中天的紀家,他們並不認為官行玉生日能邀請到什麽名流。
他們隻覺得官行玉在國外待了兩年,翅膀硬了,不知天高地厚。
徐刻上樓時,官行玉哮喘再度發作倒地。官行玉是過敏性哮喘,呼吸道不好,容易因為灰塵過多導致窒息。
現在的官家,地上明顯有一層灰,顯然是旁係給他的下馬威,官行玉從進門就注意到了,他剛才幾乎是強撐著身體說完的。
徐刻給官行玉喂了藥,將人從官家帶到最近的一家酒店暫時休息。官行玉雖然恢複了呼吸,但人已經昏了過去。
徐刻給閔成縱發了個地址與房間密碼。
晚上十一點半,徐刻開車去了老地方喝粥。
粥鋪依舊是以前的老板,但店麵翻新了。徐刻點了碗皮蛋瘦肉粥,老板已經認不出他了。
直到徐刻喝粥時摘下了手套,徐刻指節上的戒指,老板一眼就認出來了。
“先生好久沒和紀總一起來了。”老板笑著說。
徐刻明顯僵了一下,視線順著老板的目光落在戒指上,心中了然,“這兩年我都不在國內,他經常來嗎?”
“嗯,每次紀總都是一個人來,就坐在你坐的這個位置。”
“是嗎?”徐刻指腹劃過桌麵,冰冷無溫。
紀柏臣來一次,就意味著晚睡一次。
兩年,紀柏臣不知道來了多少次,又是為什麽而來?
徐刻思緒漂浮,指腹下的溫度似乎變得燥熱起來。他幹涸地舔了舔唇,熱粥無法解決的口欲,貫穿靈魂。
老板笑著與徐刻閑聊兩句,徐刻並不在狀態,渾身血液沸騰,皮膚一點點的滾燙起來。
門口,一道黑影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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