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看清楚我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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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刻極不喜歡欠人情,更不喜歡借著“情意”二字占便宜,不喜歡絕對不會給念想,拒絕的徹徹底底。
    徐刻以燃眉之急的錢還了方天堯的人情,又怎麽能收方天堯的股權,占盡便宜的事,他不願意也不能做。
    方天堯說:“我隻是想幫你。”
    “你已經幫我很多了。”
    徐刻語氣客套、冰冷,仿佛二人並未認識太久,也不算熟絡。
    方天堯知道,徐刻不是對誰都這樣。他低了頭,點了支煙,給徐刻杯子裏也倒了杯酒。
    徐刻的酒量在華盛頓的這兩年裏好了許多。
    方天堯悶聲吃了飯,吃得差不多的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進來,似乎很急,方天堯急起身走了。
    徐刻望著窗外的雨,過了好久才起身,冷風裹著寒意,徐刻躲進了車裏,鎖好車門,頭靠在方向盤上,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小、小玉,來接我一下……”酒精灼燒著喉嚨,徐刻聲音啞啞地。
    “在哪?”電話裏的聲音很冷。
    徐刻報了個地址,掛了電話,頭再次靠在駕駛座的方向盤上,半個小時後,徐刻的車窗被敲響,他疲憊地抬手解鎖了車門。
    車門被拉開,一道身影將他整個人包裹住,徐刻指節微微顫動著,想要撐起身體下車,不知道為什麽,意識模糊,渾身都重的厲害,連腦袋都抬不起。
    紀柏臣彎腰,單手護著徐刻腦袋,人從駕駛座裏抱出來,放進副駕時,徐刻忽然抬了一下頭,紀柏臣眼疾手快的護住了他的頭頂。
    “咚!”頭頂著手掌撞上車頂。
    徐刻被沉悶的響動驚醒,趨於本能的一把攥住紀柏臣的手,焦急地看著通紅的手背。
    紀柏臣語氣平靜,“沒事。”
    徐刻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嗯了一聲。
    逐漸清醒的意識下,徐刻意識到自己似乎打錯電話了。
    紀柏臣低頭,盯著一寸寸抽回的手,目光逐漸森冷,一把扣住了徐刻的後腦勺,高大的身體卷著怒意將人壓在副駕上親吻。
    舌尖探進齒列,不知饜足的將捏緊徐刻的脖頸,翡翠扳指從後頸碾到喉結,微微用力。
    徐刻嗚咽一聲,瞳孔瞬間渙散開來,猛地揪住在二人中間晃動的領帶。
    徐刻食指抵在紀柏臣肩上,拒絕著更加深入的侵占,另一隻手摸上紀柏臣下頜,硬生生的將拇指擠進了二人唇瓣之間,隔出半寸距離。
    安靜的氣氛裏,紀柏臣身上熟悉的香水味鑽入徐刻毛孔,令他逐漸放鬆,緊蹙的眉也隨之鬆了下來。
    “清醒了?”
    紀柏臣啞著聲音問,磁性的嗓音中飽含怒意。
    “嗯……”
    徐刻話音剛落,紀柏臣忽然吻吸上徐刻指腹,徐刻手一抖,躲開了,下一秒又被狠狠地封住了唇瓣。
    紀柏臣扣緊他的後腦勺,齒尖在他的唇瓣上反複地方碾、磕,用力地碰。
    易感期裏的apha對血液有本能的渴求,他想要咬破徐刻的唇,盡管徐刻是一名beta,血液中並沒有信息素,也無法撫慰。
    徐刻從紀柏臣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絲惡念,眼神微潤,楚楚可憐的模樣像是在嗔聲說疼。
    紀柏臣劣性尚未實施,就任憑徐刻眼底的水汽澆滅。
    紀柏臣呼吸沉沉,微微直了身,“看清楚我是誰了?”
    半小時前,徐刻撥通了他的電話,喊著另一個人的名字,要他來接,很難不讓人為此動怒。
    “嗯。”
    紀柏臣沉著臉,給徐刻係好安全帶,關上車門回了駕駛座,側眸問徐刻要了目的地地址。
    徐刻把新家地址告訴了紀柏臣。
    兩地距離遠,要開一個多小時。安靜的車上,紀柏臣身上的香水味像是有安神的作用,徐刻沒一會就睡著了。
    愈發均勻的呼吸聲下,apha易感期的本性一點點的顯露出來。
    紀柏臣寬厚的大手覆上徐刻大腿,輕輕握緊,隔著薄薄的西裝褲,他觸碰到了襯衣夾的輪廓。
    紀柏臣指腹收緊,食指試圖隔著西裝褲挑起襯衣夾,徐刻悶哼兩聲,apha瞬間被點了火,大手更加肆無忌憚了起來。
    徐刻的腿一抖,雙腿輕疊。
    紀柏臣指節輕顫,大手捏住徐刻膝蓋,反複摩挲。    今晚的紀柏臣很難在送徐刻回家後,獨自離開。
    都是徐刻自找的。
    紀柏臣將徐刻送到小區,車輛停下時,徐刻仰著頭,喉結、下巴、鼻梁都泛著醉酒後的粉色。
    “能自己走?”
    “嗯……”徐刻舔了舔唇。
    紀柏臣從駕駛座上邁下車,單手將人從副駕裏抱下來,“幾樓?”
    “八樓。”徐刻下巴靠在紀柏臣肩上。
    紀柏臣將人抱進電梯,徐刻的身體被抵在電梯壁上,紀柏臣的手圈住他的腰,潛進西裝外套裏,肆無忌憚地揉著美人後腰處的襯衣。
    “紀柏臣。”徐刻的聲音裏帶著幾分警告意味。
    “現在倒是能喊對名字了。”紀柏臣冷笑一聲。
    電梯上行到八樓,紀柏臣抱著徐刻到門前,密碼鎖的密碼連問都沒問,擅自試了一次就打開了。
    徐刻的密碼沒有改,正如他指節上的戒指,從未摘下。
    紀柏臣將人置放在玄關處的大理石置物台上,彎腰,抬起徐刻的腳給他脫皮鞋。
    徐刻的鞋尖翹起,逾越的,不合規矩的踩在紀柏臣的胸膛上。
    美人的位置比紀柏臣高上幾分,以一個絕對上位者的姿態,疊起雙腿,鞋尖點了點紀柏臣喉結,彎腰看向麵前西裝革履的矜貴apha。
    “兩年前,你是不是去過華盛頓的地下拳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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