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哄紀柏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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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總,接下來的三個月,合作愉快。”傅庭朝紀柏臣伸出手,這話透過瞳孔冷冰冰地碰撞,刀光劍影。
“合作愉快。”紀柏臣轉動著扳指,與傅庭握了握手,結實的手臂在相握時緊繃。
二人皆是皮笑肉不笑。
別人或許不知道傅庭回京的原因,但紀柏臣知道。
近十五年內,有八位appha聯邦花費十五年才確認這是一起連環案。
案件需要私下調查,被特殊命名為par清掃計劃。
紀柏臣作為聯邦七大負責人之一,被施以重任,而傅庭是受聯邦調令,回京協助紀柏臣調查的。
傅庭用冷厲挑釁地眼神平視著紀柏臣,隔著十三年,在對紀柏臣說:互不相讓,各憑本事。
紀柏臣冷笑一聲,深邃眼眸中盡是上位者的自信沉穩。
徐刻是他的beta。
傅琛笑著走過來,“紀總。”
傅琛與紀柏臣敬了杯酒,眼神比傅庭的清明,溫和卻不達眼底,像是蒙著一層灰白的霧,誰也看不清。極度相似的二人,站在皎月下,猶如吐信的雙生毒蛇,隨時要咬傷“獵物”的後頸,標記占有。
二人垂涎的“獵物”注定無法被標記,更難以占有。
李秘書上前提醒紀柏臣廚師將剛從法國運來的布塔尼亞藍龍蝦做好了,紀柏臣將酒杯遞給秘書,令東和管理層與助理將賓客請入座位。
紀柏臣坐在長桌的主位上,左右兩側尚空著,侍應生推著銀質推車送餐,將第一份餐點送在了紀柏臣的位置上,“紀總。”
紀柏臣正在發消息,頭也沒抬地嗯了聲。
徐刻與官行玉從二樓船艙上來,十分自然地在紀柏臣身側坐下,在徐刻坐下的下一秒,傅庭坐在了徐刻的對麵。
傅庭朝徐刻點頭示好。
徐刻摘了皮質手套,放在一邊。
侍應生上完藍血龍蝦後,又添了白鬆露做甜品,這是一並從法國運回來的,剛到沒一個小時。
紀柏臣簡單說了兩句客套話,賓客開始品嚐享用,徐刻剛拿起刀叉,下一秒,一隻黑色的皮鞋撐了進來。
徐刻麵色平靜地看向紀柏臣,男人正襟危坐,因為手持刀叉的緣故,手腕上的綠鸚鵡螺腕表露出,西裝革履將apha牢牢的包裹在斯文英俊的皮囊之下。
這副尊貴的模樣,讓人完全無法將其與桌下的惡劣行徑聯合在一起。
徐刻抿了抿唇,抽回視線,淡定的、一絲不苟地享用著晚餐,無事發生的模樣讓人看不出任何端倪。
但在徐刻看向紀柏臣的那一秒,眼底的異樣還是被對座的傅庭捕捉到了。
長桌上鋪著絲綢質的桌布,需要揭開簾子才能看見桌下的情況,他用鞋尖勾起桌簾,金屬刀叉落地,侍應生立即注意到過來替換。
傅庭彎腰拾撿,目光往對座一瞥,目光將紀柏臣的行徑,攬入眼底。
傅庭直起身,將髒了的刀叉遞給侍應生,冷峻的臉上麵色微僵,而身側的傅琛笑眯眯地湊近傅庭,“哥哥,很失落對吧?”
傅琛語氣複雜,有戲謔嘲弄,也有邀請,像是在說:墮落吧哥哥。
傅庭冷眸睨去,沉默不語,但信息素已經無可抑製的外泄,身為雙生子的傅琛是最先感受到的。
“哥哥,你信息素外泄了。”
傅庭因為看見徐刻腳尖中夾著一隻皮鞋而被勾的信息素外泄……實在冒昧可笑。
傅庭急匆匆起身,下了甲板,詢問工作人員討要了一支抑製劑。
傅庭走後,其他apha充斥著占有欲的眼神無端的落在徐刻身上,瘦削的脊背,流暢的腰線在雙排西裝扣下,被呈現的淋漓盡致。
人總是會對漂亮的東西多看兩眼。
這是人的本能,更是apha的本能。
想要占有的眼神、欣賞的眼神……像是一雙雙潛藏在徐刻身後,想要扒開美人衣服,品嚐偷窺的無形黑手。
紀柏臣抿了口香檳,神色不悅,充斥著占有欲的眼神盯著徐刻後頸,上麵貼了抑製貼。
普通的appha能突破這層屏障。但……徐刻身上此刻隻有濃鬱的龍舌蘭酒信息素。
從紀柏臣上郵輪開始,二人沒有說過一句話。
紀柏臣眉頭微蹙。
高大的身體微微後仰,壓下徐刻半側的腿,目光淡淡地瞥向桌下愈發明朗的景色,欣賞毫不遮掩。
徐刻的手摁在紀柏臣膝上,結實寬大的骨骼難以被掌心包裹,他輕輕地來回摩挲著apha的膝蓋,像是安撫。
紀柏臣冷著眸,將餐盤裏的白鬆露吃了。
下一秒,徐刻將自己那份白鬆露推到紀柏臣麵前,想讓給紀柏臣吃。
徐刻認為,甜食會令人心情愉悅。
紀柏臣笑了笑,眉心舒展。
紀柏臣並不喜歡甜食,也鮮少吃,餐盤裏的白鬆露並不多,綿密微甜的口感剛好能壓製藍龍蝦的味道,這才被他賞臉。
但再多一份,就是負擔了。
他對上徐刻的眼神,在徐刻的注視下將徐刻的白鬆露吃了。
吃完後,徐刻問:“紀總一會有空嗎?”
紀柏臣微微挑眉,“嗯?”
徐刻沒說要做什麽,緩慢地戴上皮質手套,傅琛毫不遮掩的誇獎道:“徐機長,我才注意到你手還挺長的。”
這手要是能在apha身上輕輕勾一下,別提多帶勁了。
徐刻的手不僅修長,還很白,他本身就是冷白皮,肌膚更是稍微一用力就能留下明顯的痕跡。
白皙修長的手指被套進皮質手套,多了一絲禁欲、清冷的意思。
徐刻起身離席,紀柏臣盯著金屬製的果盤,可以清晰的通過反光看見徐刻邁步時大腿上隱隱皺起的痕跡,是襯衣夾。
徐刻徹底消失在了頂層甲板,一分鍾後,紀柏臣西服口袋的手機輕輕一震。
有消息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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