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想占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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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刻:【燒了熱水,要喝水嗎?】
紀柏臣唇角勾笑,“喝水”這樣的話似乎已經成為一個禁忌的,特別的詞。他令秘書照顧好賓客,瞥了眼傅琛,熟稔著腕表,單手插兜,緩慢離開。
二樓船艙口,濃鬱到極致的尼古丁煙草味繚繞在樓梯口,一道寬闊的脊背十分灼目地靠在護欄上。
除了煙草味外,空氣中還有濃烈的酒味。
apha易感期的信息素,一發不可收拾的外泄。
一分鍾前,清瘦薄削的身體在狹窄的甬道裏,幾乎是擦著他離開的。傅庭肌肉緊繃、勃發,普通的抑製劑根本無法壓製。
傅庭夾著煙,餘光瞥向徐刻所進的船艙。
倏地,尤加利的警告型信息素鋪蓋而來,強行驅趕停留在過道裏的龍舌蘭酒味信息素。
處於易感期的appha的信息素,傅庭脊背發涼,汗液浸透襯衣,貼緊肌膚。
紀柏臣站在台階上,目光自上而下,最後停留在傅庭西裝外套內微微露出一截的皮質手套上。
紀柏臣眸光驟冷。
他邁著長腿從傅庭身側經過,濃鬱的尤加利信息素蓋過龍舌蘭酒味,傅庭大手猝然一緊,緊攥成拳後一拳狠狠地砸在護欄上,鐵質護欄瞬間內凹一截。
紀柏臣在傅庭深邃晦暗的目光中,推開了最深處的船艙門。
——這是一分鍾前,徐刻進的船艙。
桌上放著一杯熱氣騰騰的水,紀柏臣在徐刻身邊坐下,大腿微敞,長腿頂著徐刻的膝蓋。
紀柏臣瞥了眼徐刻手上完好的皮質手套,抬手捏緊徐刻下巴,“談成了?”
“嗯。”
今晚帕尼會出現在這,是紀柏臣給徐刻看了賓客名單,名單十分詳實,在名單之後,還有公司名稱、職位備注。
紀柏臣在幫徐刻。
紀柏臣盯著徐刻下巴,大手覆上後頸時,察覺到徐刻皮膚有點燙,他微微側目,看見徐刻後頸泛著被暴力撕扯後的紅,是徐刻把抑製貼撕了。
紀柏臣的扳指反複碾壓、滾動。
徐刻沒有腺體,後頸也不會有凸起,幹癟的後頸不斷提醒著紀柏臣,beta無法被標記。
隻要是高等級的appha的出神,單手摁在紀柏臣大腿上,一寸寸地往紀柏臣腰上走,最後勾住了紀柏臣的領帶,慢慢解開。
紀柏臣呼吸粗重,兩張臉湊的極緊,仿佛一不小心就要貼上,吻上。
徐刻鬆了紀柏臣的領帶,沒有立刻係上,而是繼續解開了襯衣領口的扣子,一顆兩顆三顆……一直敞到胸膛。
紀柏臣意味不明地看著他,“嗯?”
徐刻湊近,吻上紀柏臣的脖頸,在上麵留下一道十分惹眼的吻痕,這是在宣誓主權。
紀柏臣抽回手,攥住徐刻戴著皮質手套的手,修長的食指往裏探,碰上徐刻的肌膚,一團火從食指燒進瞳孔中。
紀柏臣另一隻手托起徐刻的臉,與他對視,“徐刻,在做什麽?”
紀柏臣擅長明知故問,又或者說,他想要聽見徐刻親口說。
被塵封在日記本裏,長達十二年的暗戀裹挾著占有欲,這一切,紀柏臣想聽當事人親口說。
“親你。”徐刻說。
紀柏臣摩挲著徐刻的唇瓣,意思是,這個答案還不夠。
徐刻又說,“想占有你。”
紀柏臣輕聲笑了笑,問他想怎麽做?
“紀柏臣,你噴了我送你的香水。”徐刻瞳膜上黏著一層水光。
“嗯。”
“紀柏臣,你身上有我的氣味。”
“是。”
“沒有腺體的beta也能標記apha。”
“可以。”紀柏臣嗓音碾壓發緊,“一直可以。”
徐刻是一把鋒利的刻骨刀。
apha脫離了信息素的指引,任由徐刻將名字一筆筆地鐫刻在骨頭上。
“不會。”
不會再有任何事比徐刻離開更痛苦。
徐刻在華盛頓的兩年,紀柏臣不斷的自我反思,人在失去重要且無可替代的人時會陷入自責的旋渦。
紀柏臣會想,如果當初多陪徐刻一段時間,是否就不會是這樣的結果?如果他自徐刻提出離婚時,不那麽尊重,是不是徐刻就不會躲他兩年?
十年的暗戀,得攢多少失望才會走?
他的愛在徐刻眼裏有多淡薄,淡薄到重逢時徐刻一次次冷漠的忽視著他,害怕自己成為一個笑話。
徐刻看著紀柏臣,凝噎了好久,笑著道了聲謝謝。
謝謝紀柏臣沒有放棄墮落的他,委托榮老幫助他,那不是劃清界限,也不是補償,是期望與等待,是想要他過得好一些。
如十二年前寫著“好好生活”的便簽。
徐刻問紀柏臣和榮老做了什麽交易,紀柏臣沒說,大手摁在徐刻大腿上,襯衣夾的輪廓盡在大掌中。
愛與平等也在。
徐刻要的,紀柏臣都會想方設法地捧給他。
紀柏臣將人端進懷裏,鉗製徐刻的手,用鬆散的領帶係在腰後,大手順著襯衣夾觸到腳踝,“介意嗎?”
介意在被束縛著,介意在船艙內,對著一望無垠的海麵,頭頂是熱鬧的聚會,而他們坐在略顯狹小卻足夠鬆軟的沙發上,肆意沉淪。
紀柏臣在邀請,這其實是個無意義的事。
徐刻不會拒絕他。
更不會拒絕身上沾染濃鬱尤加利信息素。
“不介意的。”徐刻溫和道。
徐刻滿足著apppppha的占有欲肆無忌憚的黏上徐刻,將發軟的人整個泡進了尤加利信息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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