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顧乘是o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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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不會直視自己的y望嗎?”傅琛問。
    傅庭掐緊傅琛的脖頸,將人用力地摁在牆壁上,青筋暴起的手,咬牙切齒,麵色陰沉,恨不得將自己的親弟弟殺死。
    傅琛被掐的喘不過氣,但唇角依舊勾著,病態地笑著,窒息感對他而言是刺激的,令人興奮的。
    “瘋子。”傅庭鬆手的同時,用力地往右邊撞,傅琛的頭迎著木桌撞去,哐當一聲巨響。
    傅庭居高臨下道:“這是我最後一次為你收拾爛攤子。”
    傅琛毫不在意疼痛,揉著額頭,委屈巴巴地說:“哥哥勸你變好時說的這麽輕鬆容易,自己還不是十三年就撐不下去了?”
    傅庭深吸一氣。
    傅琛站起來,對著傅庭撒嬌,眼神陰森恐怖,“哥哥,現在後悔已經晚了。”
    傅琛不願意回頭,傅庭無法回頭。
    徐刻含著冰塊走到官行玉身側坐下,紀臨川想將顧乘扶去洗手間醒醒酒,顧乘臉頰緋紅,今晚喝的有點多,陪京城裏的大人物“指點江山”,風一吹,現在醉的走不動道,再走兩步隻怕是要吐了。
    顧乘擺擺手,“不去。”
    徐刻:“這是怎麽了?”
    含著冰塊的口腔吐字不清晰,冰塊在齒間碰撞。
    紀臨川回頭看向徐刻,“小嬸……”
    “顧乘醉了,我準備扶他去洗手間醒醒酒。”紀臨川好心道。
    “不用。”顧乘大岔著腿,語氣中滾著無名怒火,“你他媽管我做什麽?”
    顧乘往後仰著,手無力地抬了抬,“徐機長,官小少爺,一會靠岸麻煩喊我一下,我頭疼,眯一會。”
    紀臨川:“…………”
    徐刻嗯了一聲,瞥了麵色僵硬的紀臨川,官行玉如是。顧乘是個得體、儒雅的笑麵虎,從未有過酒後失態的先例,今晚怎麽突然凶了紀臨川?
    紀臨川也是好心。
    二人是有什麽過節?
    莫名被斥的紀臨川僵站在原地,冷下臉,咬緊腮幫子,回頭要走,正撞上徐刻的目光。
    徐刻道:“沒事,我就坐在這邊陪著顧總。”
    紀臨川沉著嗓音嗯了一聲,闊步離開。
    徐刻讓侍應生給顧乘倒杯熱水,拿件外套過來,徐刻將外套蓋在顧乘身上,顧乘沉沉睡去,胸膛起伏劇烈,溫潤如玉的臉頰被風吹得更紅。
    官行玉伸手摸了摸顧乘的臉,溫度很高,皮膚很燙,像是發燒了,官行玉去找了侍應生,要體溫計和退燒藥。
    官行玉走後沒一會,一位西裝革履的男人端著香檳走到顧乘身邊,“小顧總?醉了?”
    男人輕輕地搖著顧乘,顧乘厭煩地蹙眉,無力回答,男人笑著伸手,“還真喝醉了,來……我扶你去船艙休息吧。”
    男人喊來侍應生幫忙,徐刻起身,扼製住對方的手,“不必。”
    男人看向徐刻,眼神帶著濃烈的警告意味,他不記得京城有什麽權勢很大的beta子嗣,沒將徐刻放在心上。
    沒想到眼前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beta鉗製他的手忽然掐得更緊。
    beta生理上弱於appha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侍應生顫顫巍巍的過來,誰也開罪不起,一番思考、權衡後站在了徐刻那邊。
    為顯示東和對今晚宴會的重視,侍應生們收到的賓客名單連帶著照片,他們需要認全,徐刻的名字後麵標有星號,還有特殊備注。
    方才徐刻坐在紀柏臣右手邊用餐,紀柏臣敬酒時對他似乎也格外不同……
    侍應生看向西裝革履的男人,“林總,現在也快靠岸了,顧總喝醉,也蓋了衣服,應該是不想回船艙的。”
    被稱作林總的人看了眼侍應生胸前的名字牌,又看了眼徐刻,一口吞了杯裏的香檳,冷哼後離去,他不急於一時。
    男人走後,官行玉帶著溫度計過來,給顧乘量體溫時忽然僵住,他在顧乘身上嗅到了一股十分濃鬱的oega信息素味。
    是晚香玉的高等級信息素。    官行玉本能地看向顧乘後頸,顧乘貼了信息素抑製貼……    官行玉可以確定,在上郵輪前,顧乘身上還沒有這個味道。    官行玉冷聲,徐刻問:“怎麽了?”    “……”徐刻忽然想到剛才要扶走顧乘的男人,對方身材高大,應該是名apha,大概是被顧乘身上的信息素吸引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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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刻吸了口涼氣,想到什麽。
    他詢問侍應要了一枚抑製劑,注入顧乘後頸,顧乘蹙眉醒來,整個人迷迷糊糊地,徐刻低聲道:“這是抑製劑。”
    顧乘一愣,脊背繃緊,渾身僵硬。
    好一會,顧乘反應過來,“謝謝。”
    “沒事。”徐刻坐下。
    官行玉欲言又止地看向顧乘,晚香玉信息素漸漸收攏,他幾乎可以確定,顧乘是一名oega,不是apha。    官行玉沒有問,徐刻也沒有,他們心照不宣地替顧乘隱瞞。
    顧乘摸了摸後頸,咬牙斥了聲王八蛋。他並不處於發情期,信息素也不會外泄,唯一的可能性,是有人往他酒裏下藥了。
    很快,他就猜測到了對方的身份。——林洪,一個喜歡玩弄apha的變態。
    顧乘沒想到,對方敢把主意打到他身上來。
    顧乘額上青筋暴起,但現在渾身乏力,沒有力氣去追責,等他過了今晚,必然要去林家好好拜訪一通。
    顧乘麵色難看的打了通電話,掛完電話後,郵輪即將靠岸。官行玉問:“要送你回去嗎?”
    顧乘來參加官行玉的生日宴,給足了麵子,這個人情官行玉是要還的。
    “謝謝,不用。”顧乘含笑道,隻是現在的身體狀況令他的笑容有些僵,“今晚的事……”
    “今晚顧總隻是靠著休息了一會。”徐刻溫和道。
    “嗯。”顧乘放心地起身,胃裏、血液裏都灼燒的厲害。
    郵輪即將靠岸,東和副總、秘書正在為重要賓客引路,談論酒店休息的相關事宜,侍應生站在樓梯口,提醒著賓客下郵輪時小心腳下。
    人群往樓梯口走去,紀柏臣不知何時走到徐刻身後,風衣遮擋著他的動作,溫熱地大掌,鑽進徐刻西裝裏,用力掐握,隨後一點點地撩著襯衣。
    徐刻顫了一下,本能抬頭。
    紀柏臣麵色俊冷,神色不顯地看向顧乘,恍若無事發生,“顧總這是喝醉了?”
    徐刻蹙眉,腰上的手實在過於滾燙、肆意。
    顧乘瞥向紀柏臣的手,apha充斥著占有欲的動作,分明是在宣誓主權。
    紀柏臣沉聲道:“李秘書,送送顧總。”
    李秘書:“顧總請。”
    顧乘視線往紀柏臣身後的紀臨川身上落,冷嗤一聲,“不必。”
    顧乘抽回目光,看向徐刻,無視著紀柏臣,尾調上揚,“今晚的事多謝了,留個聯係方式嗎徐機長,有空請你吃飯。”
    紀柏臣麵色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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