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跟著徐刻的a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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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刻發燒了,低燒,不嚴重。但燒起來的時候頭疼、喉嚨疼得厲害,喝水都像是吞刀片,吃了藥又犯困。
紀柏臣推了一天的行程陪徐刻,徐刻一整天幾乎都是在床上度過的,微撐起的腿因熱而撐起被子,腳露在外邊,腳腕上的紅痕是被淩虐過的痕跡。
紀柏臣端著藥進來,將徐刻的動作盡收眼底,他眼眸一沉,“躺好。”
徐刻把腳放了回去。
紀柏臣將人扶起來喝藥,藥苦的厲害,但發燒感冒後感官消退,嚐不出什麽味道,隻覺得嘴裏泛著苦絲,眉心蹙起,對藥有些抗拒。
“喝完。”紀柏臣說。
徐刻悶了一口,把藥喝完後躺下,紀柏臣把碗放在一邊,伸手摸了摸徐刻額頭,躺下將人摟進臂彎裏抱著。
灼熱的胸膛貼著徐刻,熱氣纏繞,他額上沁了汗,渾身發熱,有些難受的動了動,紀柏臣摩挲著他的唇瓣,“睡吧。”
徐刻嗯了一聲,忍著熱,靠在紀柏臣懷裏睡了將近一天。
紀柏臣很忙,陪徐刻躺一天是奢侈的。
在徐刻熟睡後,他會打字回複工作消息,跟進昨晚的事。
懷裏的徐刻呼吸漸沉,往他脖頸下聳著腦袋,紀柏臣肩頸線繃直,時不時地低頭看去,怕驚醒睡熟的人。
第二天,徐刻好了點,紀柏臣依舊撂下工作陪他一天,晚上的時候,江州和虞宴打電話過來邀聚,紀柏臣帶著徐刻去了。
目的地是個茶室,紀柏臣攜徐刻進茶室時,虞宴正有模有樣的泡著茶,江州品了品,溫聲笑道:“一般。”
虞宴一副要讓位的架勢,“江醫生,你泡來讓我品鑒品鑒?”
“別,別折煞我。”江州笑著說,“你要說讓我給你現場解剖還行,泡茶就算了。”
虞宴嗤笑一聲,“和你說話怎麽血淋淋的?”
紀柏臣摟著人進來,低頭問:“坐窗邊嗎?”
徐刻:“好。”
徐刻坐在了虞宴對麵,紀柏臣入座,翻起兩個新茶盞,用熱水溫杯,修長的手指動作行雲流水,江州推了推金絲眼鏡,打趣道:“專業的來了。”
江州這話是調侃,紀柏臣除了陪老爺子的時候會泡茶,平時很少有人能嚐到他親手泡的茶,即使是他和虞宴也不例外。
虞宴給紀柏臣和徐刻泡了兩杯茶,又翻了兩個杯子,紀柏臣微微挑眉,“還有人?”
“哦……臨川和顧總我也邀請了。”虞宴道。
紀柏臣淡淡的嗯了一聲,虞宴從一旁拿出一個精致盒裝的禮物,推到紀柏臣麵前,“送你的,一個茶盞,新婚禮物。”
沒一會,顧乘來了,笑著與在場的人點頭示好後在虞宴身邊坐下,虞宴把茶杯推過去,“剛泡的,現在溫度正好,顧總嚐嚐?”
顧乘胃裏不適,淺喝了一口,其實沒嚐出什麽味,他對茶的研究也不深,笑道:“不錯,前兩年我收了餅上好的大紅袍,明天我差司機送來,好茶配得懂它的人。”
虞宴笑笑,客套道:“謝顧總割愛,那我就不客氣了。”
門外,紀臨川的步子僵了一下,神態恢複後很快走了進來,低頭與紀柏臣問了聲好後坐下。
看起來人有些魂不守舍,滿臉的疲憊。
江州提醒道:“臨川,沒有什麽事是一蹴而就的,要注意休息。”
“嗯,謝謝江哥。”
“來,嚐嚐。”虞宴把茶推到紀臨川麵前,紀臨川嚐了一口,沒什麽表情,隻說不錯。
紀臨川對麵坐的是顧乘,前兩天的拒絕仿佛還近在眼前,氣氛難免有些尷尬,再加上虞宴和顧乘談笑風生,紀臨川的臉上神色更為複雜,顧乘有幾瞬的笑容也有些僵。
紀柏臣倒是喜聞樂見。
或許是沾了徐刻的光,紀柏臣難得在外泡茶。他泡茶時,鸚鵡螺的百達翡麗露出一截,這表與紀柏臣從前的腕表相比不算貴,但的確襯人氣質。
虞宴忍不住誇讚道:“這表不錯。”
紀柏臣淡笑,“嗯。”
紀柏臣把第一杯茶倒進了徐刻茶杯裏,隨後逐一倒茶,江州品了口,“同樣的茶葉,喝起來還能有細微的差別。”
顧乘笑道:“是嗎?我倒是嚐不出來。”
顧乘明顯是在給虞宴圓場,很快,桌上的話題就變成了顧乘和虞宴的婚事進程。
徐刻捧著茶杯,一會望著窗外,一會賠笑,隨後放下茶杯,手習慣性地撐上紀柏臣大腿。
紀柏臣側頭看去,“怎麽了?”
“沒事。”徐刻微微抬頭,聲音有些啞。
西裝襯衣下,後頸上的青痕與叼咬過的痕跡露出,虞宴眸光深邃,僵愣片刻,很快又抽回了視線。
紀柏臣手機響了,他起身出去接了個電話,紀柏臣走時,虞宴笑道:“徐機長,這兩天下雨不飛吧?”
“這兩天休息。”徐刻禮貌回複。
“我之前就覺得你眼熟,今晚忽然想起來了,好像在華盛頓街上見過你,當時你身後好像還有位apha。”虞宴問:“那是你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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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沒什麽印象,在華盛頓認識的apha朋友隻有一位,你說的我應該不認識。”徐刻笑著說。
他聲音有些沙啞,是被燒啞的,又或者更早前就啞了。充血泛紅的唇瓣,太容易令人浮想聯翩。
紀柏臣是個什麽樣子的人,最清楚的莫過於這一桌的人。
apha沒有信息素撫慰,暴怒是常有的,ega要慘烈許多,更何況,對方還是徐刻這樣的美人。
不在美人身上留下痕跡,是一種不懂得欣賞的行為。
留下過重的痕跡,旖旎靡麗,實在罪惡,惹人疼惜。
紀柏臣很快就回來了,手裏拿了一小袋食用冰,喝了茶洗淨杯子,放進自己的茶盞裏,遞到徐刻麵前。
在眾人視線下,徐刻含了一塊冰進唇裏,薄唇合上時,唇瓣充血泛紅冒出一縷冷白煙,像是吞雲吐霧,性感極了。
聚會後半程,江州和紀臨川在談論藥的事,顧乘和虞宴看似在聽,實則早就遊了神。
紀柏臣的手,掐著徐刻大腿,指節輕輕敲動,袖口下的金鐲撞著徐刻的腿,一本正經的回複著消息,徐刻覺得酥麻,用手隔住。
紀柏臣睨來一眼,徐刻抽回了手,舔了舔唇,被咬破的傷口刺的嘶了一聲。
紀柏臣咬得實在殘暴無度,稍有遺忘,疼痛就會不留情麵的提醒他。
刺激與瘋狂會一遍遍地湧進腦海,讓人很難集中注意力,總會忍不住想起衣冠楚楚的apha是怎麽占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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