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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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閔成縱近年來的所有行蹤被調查,官行玉兩年前曾與閔成縱出現在醫院的監控也被翻了出來。
    作為曾經的戀人,官行玉接到了調查電話。
    官行玉趕到時,渾身手腳發涼。
    這件事涉及到榮老兒子的事,涉及到太多身份尊貴的貴人,如果紀柏臣不確定根本不會這麽大張旗鼓的抓人……官行玉知道,這是板上釘釘的事。
    但他沒有證據給閔成縱洗白。
    官行玉多番解釋,閔成縱從未來過國內,隻在兩年前,他被父親強行帶回國時,將人帶回來了一次,閔成縱甚至沒有待到一個月就走了。
    還是被他氣走的。
    官行玉的話,成了白紙黑字的筆錄。
    他沒法拿出什麽實際的東西來證明閔成縱不是罪魁禍首,隻是眼眸通紅的看著徐刻。
    徐刻將官行玉帶上車,上車後的官行玉懇求徐刻,讓他見見紀柏臣……紀柏臣是apha七大參議長之一,是這次任務的主要負責人,隻有紀柏臣可以幫他。
    徐刻有些為難。
    他與閔成縱雖然稱不上熟絡,但他不覺得閔成縱是這樣的人。老陳給徐刻使了眼色,但徐刻依舊答應了。
    官行玉如願見到了紀柏臣,紀柏臣的態度很冷,居高臨下,目光淡淡,惜字如金,“保密協議,不方便對群眾透露,靜待結果。”
    官行玉哦了兩聲,愣愣的,神情呆滯著從紀柏臣辦公室出去,徐刻跟上步子,送官行玉回了家。
    回家後的官行玉,四處打電話周旋。
    可這次的事,不是小事,官行玉的行為無異是在與apha高層作對,沒有人希望榮老兒子的事,發生在自己家人身上。
    官行玉惹怒了京城一些大人物。
    徐刻眼睜睜地看著他打了一個又一個電話,心越來越冷,最後雙手撐著眼眶,不停地揉著眼皮。
    徐刻端來一杯熱水,“你相信不是他,就不會是他。”
    官行玉笑了笑,“你會不會覺得我特別傻?”
    “不會。”
    “會。”官行玉低著頭,“我都覺得我特別傻。”
    官行玉自怨自艾,“官家好不容易有了點起色,我居然為了一個兩年對我不管不顧,甚至還找了其他oega的apha這麽費心費力去周旋。”
    “如果是我,我也會這麽做。”徐刻將水杯推進,“你最清楚他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是啊,官行玉最清楚的。
    閔成縱不舍得凶他,會大發善心的救他,這樣的人怎麽可能在十幾歲就殺人,怎麽可能挖apha總署高層家屬的腺體?他沒有任何理由和動機。
    不是閔成縱做的,絕對不是。
    徐刻安慰官行玉,又陪人吃了晚飯才走。
    傅家。
    傅庭吃了晚飯,點了支煙,手插進兜裏,兀自往外走,也不知道去哪,神色複雜,開車兜了一大圈。
    傅家是沒有傅庭位置的。
    傅琛家裏找了一番,沒找到傅庭,他往書房探去目光,“爸,哥呢?”
    “不知道。”傅父隻有淡淡的一句話。
    傅琛又問了問保姆,保姆說人出去了,傅琛開車要走,傅母喊住了他,“天晚了,你找他打個電話就是,別出去了。”
    “打不通,媽,我一會就回來。”
    傅母麵色微沉,最終還是沒說什麽,由著傅琛走了。傅琛把能找到傅庭的地方都找了,沒見著人,最後在傅庭回京城,聯邦報銷的酒店門口等人。
    傅琛手裏捧著一個雞蛋,捂著、坐著。
    大概過了三四個小時,傅庭麵容疲憊的回來了,看見門口的傅琛蜷縮成團,他脫了外套,走近時,傅琛醒了,傅庭將外套掛在手臂上,語氣冷冰冰的:“來做什麽?”
    “哥,你去哪了?”
    “隨便轉轉。”傅庭開了門,又點了支煙,傅琛跟在後麵,和個小跟屁蟲似的。
    傅庭在沙發上坐下,腿交疊著,傅琛坐過去,把雞蛋遞過去,“哥,吃雞蛋。”
    “不吃,先放著吧。”
    傅庭揉了揉額頭,有些頭疼。
    被拒絕的傅琛眸子一冷,低頭剝開蛋殼,一顆光溜溜的蛋往嘴裏塞,傅庭手中的煙從指腹掉落,他倉皇地掐住傅琛脖頸,將雞蛋從傅琛嘴裏摳出來,隨後抬起另一隻手,揚起來,就要往下落。
    傅琛眼睛亮亮的,“哥要打我嗎?”
    “……”傅庭眉頭緊蹙,聲音飽含怒意:“你吃雞蛋會死你不知道是嗎?”
    傅庭把剩下的雞蛋丟進垃圾桶裏,將燙破了皮質沙發的煙頭撿起來掐滅丟進垃圾桶裏,起身去浴室衝手。
    傅琛一聲不吭地坐在沙發上,從背影上看,可憐兮兮的一大隻,像是個犯錯的小孩,也不說話。
    這副樣子說什麽都不會讓人拒絕,傅庭對傅琛是寬容的,人更是博愛、善良的,他不知道自己這樣是對還是錯。至少目前為止,傅琛沒有犯什麽大錯,他的交換就是正確的。
    傅琛抬眸問:“哥,你是不是快走了?”
    “嗯。”傅庭說,“對夏安行好點,在京城要乖些,沒有人會一直為你收拾爛攤子。”
    “嗯。”
    傅庭抽回手,目光深了下來,“答應哥的事要做到。”
    傅庭要傅琛遠離徐刻,這是他為傅琛善後的條件。
    傅琛目光沉下,嗯了一聲,不鹹不淡。
    傅庭抬手摸了摸傅琛的頭,“要好好陪爸媽過生日。”
    ……
    徐刻接下來的幾天,時常能碰到來接夏安行下班的傅琛,傅琛每次都會笑著與他打招呼,“晚上好啊,徐機長~”
    徐刻每每點頭示意,偶爾回複。
    第五天早上,白然和徐刻說夏安行不舒服請假了,他調來替班,徐刻嗯了一聲,正要離開時抬眸發現白然欲言又止的。
    “是還有什麽事嗎?”
    “徐機長,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白然猶豫了一會,想著徐刻好像和夏安行關係不錯還是硬著頭皮多說了一嘴。
    白然說,昨晚他看見傅琛在車裏掐著夏安行的脖子,夏安行哭得厲害,今天夏安行沒來上班……
    白然想,夏安行會不會是出事了?
    徐刻頓了一下,和白然去監控室調監控,監控拍不清車內的情況,徐刻給傅琛打了個電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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