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太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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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傅琛語氣昂揚,笑著調侃,“怎麽了徐機長?稀奇啊,主動給我打電話~”
    徐刻問了夏安行的身體狀況,傅琛說夏安行昨晚忽然發燒,燒到四十度,家裏保姆做了點粥,剛喝完現在已經睡下了。
    電話那頭隨之傳來傅母帶來家庭醫師,要給夏安行掛鹽水的話,徐刻說了兩句客套話,就掛了。
    第二天,夏安行照常來上班了。
    徐刻關心了一嘴,隨後接到了紀臨川的電話,紀臨川匯報腺體損毀研究藥物的進程,這項研究已經從多年前就開始了,隻是最近苦於資金匱乏才對外求援的。
    研究已經進入了臨床階段,需要自願簽署協議的實驗者。負責人是江州父母,是國內腺體損傷專業最權威的專家。
    徐刻征求了白然的意見,白然一聽說有治療可能,下班後火急火燎的去了醫院,與母親說完,立馬答應簽署自願實驗的協議。
    紀臨川帶著江州父母來了,二人說是要見見實驗者,告知病人這項治療十分漫長,並且需要忍受長期疼痛。
    徐刻陪著白然等,見到江州父母的時候,整個人怔住了……他見過江州父母。
    ——在海城的時候,在徐琴病危的時候。
    江州的父母曾經醫治過徐琴。
    徐刻驚愕之際,二人也認出了從前那位堅韌的少年,“好久不見啊,小刻。”
    徐刻與二人問好,十二年前,母親病重無醫,說是三十萬可以治好,實則三十萬隻是續命的錢,吊著一口氣,腺體損傷太久是很難徹底根治的。
    在徐刻最絕望之際,江州父母出現了,給了他一份協議書,願意幫他試試。徐刻欣然答應,徐琴也因過強的意誌挺過了一關。
    對於這份恩情,徐刻一直銘記在心。
    江父看著徐刻,眼底盡是欣賞,大手拍拍徐刻的肩,“小藥罐子現在是一名飛行員了。”
    徐刻笑著點頭,“走運。”
    攀談片刻,江父與妻子進了病房,簽完合同後,江父接了個電話,江州打來的,他熱情的邀請徐刻一起去聚餐。
    徐刻婉拒了。
    江父江母走後,老陳載著徐刻去了東和大廈。
    紀柏臣正在打電話,高大挺拔的身體站在落地窗前,英俊斯文。
    徐刻走到他旁邊,紀柏臣大手摸上徐刻的腰,將人帶到辦公桌前抵著,從右側的抽屜裏取出一張卡,摁在桌麵上,輕輕地敲了敲。
    徐刻低頭看去,是一張apha聯邦家屬的衛星卡。
    徐刻見過。
    徐刻低頭裝卡,紀柏臣肆無忌憚地貼著他,李秘書敲門進來送文件,兩具身體就這麽密不可分的貼合著,李秘書步子一怔,一時間不知道該繼續送還是該帶著文件滾。
    糾結之際,紀柏臣用眼神示意李秘書送過來。
    李秘書戰戰兢兢的把文件放在桌上,翻到簽字頁,“紀總,需要簽個字。”
    紀柏臣膝蓋愈發過分的撐開徐刻大腿,從徐刻腰上抽出手,指了指筆,李秘書將鋼筆打開,恭敬遞上。
    餘光中的徐刻抖了下,緊接著紀柏臣的西裝外套上都多了幾條褶皺。
    是徐刻揪出來的。
    紀柏臣微微側身,胸膛貼在了徐刻的臉頰上,行雲流水的簽了字。李秘書又翻了兩頁,紀柏臣簽完字後把筆一撂,鑽進徐刻外套裏,摸著他的腰,對李秘書冷聲道:“出去。”
    李秘書走的飛快。
    紀柏臣又打了一會電話才掛斷,紀柏臣說:“,我的卡號。”
    緊接著紀柏臣又發了一列十分好記的特殊短號給徐刻,“這張卡在全球任何一個地方都不會無信號,緊急情況聯係不上我,可以向任何一個號碼求助。”
    “嗯。”徐刻抬頭,“閔成縱的事……”
    徐刻這兩天也有給閔成縱打過電話,無一例外,無人接聽。他停頓兩秒,忽然意識到保密協議,沒繼續往下說,及時刹住了車。
    紀柏臣笑了笑,不做隱瞞,“十之八九。”
    “參議長,這好像不能說。”徐刻用掌心撫平紀柏臣腰上的西裝,抬頭時,眼底亮起愉悅的光。
    “我不對家屬隱瞞。”
    徐刻沒有得寸進尺地纏問,公平公正不徇私偏袒,鐵麵無私,這些都是紀柏臣對大部分人的態度。
    紀柏臣的眼底帶著一絲小心翼翼地柔軟,他破例犯忌地告訴徐刻,“先不必告訴官行玉。”
    徐刻是個聰明人,太清楚這句話意味著什麽。
    晚上,徐刻陪紀柏臣開完會,老陳開車去了信息局,路上徐刻睡著了,頭靠在紀柏臣肩上,車停下時,冷秀的眉蹙起,輕輕蹭了蹭紀柏臣結實的手臂。
    紀柏臣揉開徐刻的眉心。    外麵下著薄雨,對方把文件緊抱在懷中,在車窗降下後,小心翼翼地把文件遞進來。
    紀柏臣單手接下,放在大腿上翻閱,另一隻手輕輕托著徐刻的頭。車窗外風有些大,又飄著雨,站在雨裏等著的oega顯得狼狽又可憐。    紀柏臣頭也沒抬,直到他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橙香味,眉頭蹙起,冷漠道:“虞也呢?”
    “也哥今晚有事不在。”
    “什麽時候調來信息局的?”紀柏臣嗓音冷冽,眼瞼下一片陰霾,目光深沉鋒利。
    對方怔了兩秒,解釋道:“人手不夠,是……是……傅總署把我調過來的,今天剛到。”
    紀柏臣譏誚一笑,前座的老陳瞬間替對方捏了把汗。
        老陳跟了紀柏臣很多年,紀柏臣對大部分的事、人都沒有太大的興趣,會的多,喜好卻不多。
    橙香,是紀柏臣的偏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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