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覺得我是正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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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徐刻推開在他大腿上作祟的手,“參議長自重。”
紀柏臣捏著他的腳踝,指腹微微用力,“回答我幾個問題。”
“我沒有犯罪,不是apha,沒有配合參議長的義務。”徐刻努力地坐起來,抽回懸掛著的腿,語氣帶著刺,“請你放我下車!”
徐刻本就是個帶刺的人。在褪去感情,抹去記憶後,眼神、語言鋒利的猶如鈍刀。
apha似乎聽不見他拒絕的話,用眼神示意司機下車,司機下車前將車窗升起,紀柏臣側身逼近,深邃的目光仿佛將眼前人的衣服強行撕開,迫使著對方與自己毫不保留的坦誠相見。
可明明apha雙腿交疊,正襟危坐,衣冠楚楚,細長的指節搭在膝上,正經的很。
徐刻卻莫名覺得羞赧,仿佛被一股無法名狀,來源於生理性的熱流包裹住了。
紀柏臣無視著徐刻的拒絕,淡淡開口,“讓我猜一下,你這半年裏,並沒有見過你的丈夫。”
紀柏臣的氣息噴灑在徐刻潔白的脖頸上,像是挑逗,酥酥麻麻的。
“……”徐刻不語。
“你也並不完全相信自己的丈夫。”
“……”
“你被軟禁了。”
“……”全中。徐刻汗毛直立,被人一眼看透的詫異與害怕交織著纏了腳踝,拖著他,拽著他。
“你要求他給你看過你們的合照以及結婚證。”紀柏臣又說。
“參議長想說什麽?”徐刻竭力的讓自己表現的很鎮定,不露蹊蹺,“參議長想告訴我,你也是我的丈夫?”
“徐刻,沒有‘也’。”紀柏臣眉頭緊皺,不悅浮上眼底。
徐刻隻有他一位丈夫。
徐刻對上appha仿佛下一秒真的會將他衣服撕開,強行占有他,徐刻舔了舔唇,緩解著生理上的緊張。
他剛剛與醫生擦肩而過時,依稀聽見關於“抑製劑”的詞匯。
麵前的appppppha易感期性y十分恐怖。
徐刻不敢招惹。
紀柏臣伸手,指腹壓著徐刻的唇瓣,提醒道:“我在易感期。”
appha滾燙帶有煙味的指腹。
紀柏臣抽回手,輕輕地敲著膝蓋,指腹總會頓一下,徐刻很快就注意到了這個動作。
apha很高,骨骼大,西裝革履下包裹著強悍的肌肉線條,手背上血脈僨張,青筋明顯,一枚素圈的鉑金戒指戴在指節上,襯的皮膚很白。
apha側身開窗,讓司機開車去酒店。
去酒店……
徐刻眉頭皺得很深。
紀柏臣問:“不想知道真相嗎?”
這句話掐住了徐刻命門。
兩位apppha似乎看出了他的顧慮,“我暫時不會碰你。”
徐刻沒說話。
車達了酒店,紀柏臣將風衣外套掛在臂彎上,走在徐刻身後,侍應生在前麵引路,這個場麵頗有幾分……脅迫的意思。
徐刻進入套房,apha緊隨其後的把大衣丟在一旁的置物架上,解著袖扣。
僵硬、緊張的氛圍升起,徐刻口袋裏的手機嗡嗡作響。
apha逾越的將手伸入他的牛仔褲口袋,幫他接起了電話,紀柏臣自報姓名、地址,隨後目光淡淡的瞥向一旁的徐刻,語氣挑釁:“我想請徐先生喝杯茶。”
徐刻沒想到這句話是真的。
紀柏臣掛斷電話後,挽起袖口去茶室煮水烹茶,黑檀木的茶幾紋理細膩,這張桌子一眼看去就價值不菲。
即使是榕城最好的酒店也用不起,顯然是有心人了解了喜好,特意安排的,上位者的尊貴一目了然。
“進來坐。”紀柏臣沉聲道。
他的語氣裏似乎天然帶著一股命令,但從徐刻的角度看去時,那張深刻的麵廓上情緒湧動,分明是誠摯的邀請。
徐刻走進去,在紀柏臣對麵坐下。
apha參議長,……總該是個正人君子。
“覺得我是正人君子?”紀柏臣眼皮沒抬,卻對徐刻的心思了如指掌。
徐刻低頭喝茶,一下就被appha會戴金鐲……?
紀柏臣右手上是綠盤的鸚鵡螺,貴氣莊重,很符合上位者的喜好。但左手上的金鐲,雖然款式好看,但出現在s4級apha手上,實在……與身份相違背。
紀柏臣泡好茶,遞給發呆的徐刻,垂眸吹著熱茶,提醒道:“有些燙。”
徐刻嗯了一聲,回了神。
紀柏臣注意到了徐刻的眼神,“你送的。”
“……………”
徐刻頓住,人在經曆許多事後都會發生階段性的小改變,性格有先天後天之分,但很多東西難以改變,比如刻在骨子裏的習慣和思想。
徐刻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有一些大男子主義,這一點徐刻很早就意識到了。這和從小的經曆有關,徐刻很小就有保護徐琴,改善生活後對徐琴好的想法。
很少人能真的走近他,但能被徐刻視作重要的人,徐刻一定會千方百計的對對方好。如果他有伴侶,自然也會四處找好東西送給對方。
而金鐲——對徐刻而言,這是十分傳統且極具意義的禮物。
如果是夫妻關係,徐刻是真的會送。
他的心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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