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他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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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敲門聲,震的發響,茶室與玄關處相隔甚遠,依舊能聽得出,可見其用力程度。
茶室內,冰涼的檀木桌,紊亂的一切,除了襪子還在原位,其他早已混亂不堪。
一種類似於偷情的感覺,油然而生。
徐刻的心髒怦怦亂跳,他很難麵對眼前發生的一切,隻能咬唇,撇開視線。
恥辱感令他咬破前舌,血汽在口腔中蔓開,理智得以回攏,徐刻眼尾一滴熱淚滾下,淌出晶瑩剔透的長痕,眼睫閃動著,鼻尖微微發紅。
清秀的臉上,有堅韌,也有暢意。
所有的感官情緒,都源自於眼前的apha。
徐刻很疑惑,也很懊悔方才違背原則的行為——即便,他們真的是夫妻關係,即便這一切的開始並非徐刻所願。
徐刻感受到是歡愉是真切的,真切的讓他大腦宕機,他為什麽會覺得舒服,為什麽心裏沒有憎恨與怨?
apha吻去他生理的淚珠,惡劣一笑,“滿意嗎?”
“你走開。”
徐刻嗓音委屈,始終不敢看appha真的抽身離去,彎腰替他細致的收拾一切,門口的敲門聲還在繼續,徐刻內心亂的要命。
他怎麽會……怎麽會……喜歡apha?
廖明的聲音伴著敲門聲傳來:“徐先生!徐先生!你在裏麵嗎?!”
廖明的聲音很大。
徐刻一直在發呆,紀柏臣替他擦手時,注意到了徐刻的僵硬,他捏緊徐刻的手腕,低眸道:“還沒為你解決。”
“不……不用。”
徐刻試圖抽回手,奈何apppha肆意欣賞著徐刻臉上的表情,另一隻手拿起手機,語氣平和,恍若無事的給老陳打了個電話,要老陳送個手機來。
徐刻此刻一個字,一個尾調都不敢發出,這種極致的刺激感令他渾身發軟,手心沁汗。
電話掛斷時,廖明還在敲門,“徐先生!徐先生你在裏麵嗎?!徐先生,你不說話我要報警了!”
廖明拍門大喊,喊得越大聲,徐刻心裏越慌亂。他害怕廖明真的這麽做。
紀柏臣不疾不徐的欣賞著徐刻,連著喝了幾口水。
廖明長呼許久,依舊沒有人開門,他很擔心,往後退開兩步,連著踹了幾腳門,直接把門給踹開了。
“哐當!”門口一聲巨響。
門劇烈的來回晃動著,廖明直接衝了進來,他在客廳並沒有看見徐刻,又喊了兩聲,繼續推開其他房間的門,正要推開茶室時,紀柏臣一隻手握住了門把手,另一隻手攥著絲帕,緩慢地走出來。
“做什麽?”紀柏臣冷聲道。
“我來接徐先生。”廖明看著眼前這位高大的apha,不自主的後退一步。
紀柏臣從茶室裏出來,將門隨手關上,居高臨下的盯著眼前的beta,“和他很熟?”
“與參議長無關。”
廖明沒什麽好氣,想繞開紀柏臣將茶室的門打開,紀柏臣往右邁了一步,擋住了對方的路。
“深夜闖入參議長的房間,行拘七天。”紀柏臣提醒道。
廖明不畏威脅,反諷道:“參議長倒是懂法,敢問參議長強行將人帶走,行拘幾天?”
紀柏臣麵對這樣荒謬的言論笑而不語,直接撥通了酒店前台的電話。沒一會,前台帶著保鏢急匆匆的上來,將廖明扣押在地。
廖明怒斥道:“參議長!你強行限製人身自由是在犯罪!我會去apha聯邦舉報你!”
“隨意。”
紀柏臣繞過廖明,去臥室拿了一件襯衣回了茶室,廖明的罵聲不斷,皆被關之門外。
紀柏臣正將人放在紋理細膩的檀木桌上,仔細為徐刻換衣服。
徐刻默不作聲,抬眸看向紀柏臣,眼尾泛紅,薄唇微張。
紀柏臣盯著徐刻惹人遐想的唇瓣,抬手碾著,壓著徐刻的後頸,上麵早已布滿了吻痕、齒印,但這些還遠遠不夠,處於易感期的apha並沒有這麽好哄。
徐刻猶豫許久終於開口,“我……我想……我想和他走。”
徐刻是在與眼前的apha商量。
紀柏臣的眸光一沉,指腹更加用力,徐刻感覺被灼燒一般,皮膚滾燙。他努努嘴,又重複了一遍。
紀柏臣總算有了回答,“理由。”
“我還有很多事,沒有弄明白。”
紀柏臣低頭,在徐刻脖頸上留下一個個曖昧痕跡,“十個小時,夠不夠?”
修長白皙的脖頸,成了談判的交易品,被輕易占有,隻有把眼前的人哄高興了,徐刻才能離開這裏。
“嗯……”徐刻點了點頭。
紀柏臣又問,“知道我叫什麽?”
“嗯……紀柏臣。”徐刻說,紀柏臣報地址時說了自己的名字。
“我是誰?”
“……”徐刻愣了一下,抬頭對上紀柏臣深邃的眼眸,眉頭擰起,輕聲道:“我的丈夫。”
紀柏臣將一個襯衣夾塞進徐刻口袋,意思是,下次要穿這個來找他。
徐刻想拒絕,但不敢吭聲,他畏懼眼前高高在上,身份尊貴的apha。
老陳送了手機進來,在茶室外敲門,“紀總。”
紀柏臣開門拿了手機,將徐刻抵在牆角,膝蓋頂著牆壁,拆下自己的副卡,淡淡道:“我會讓車護送你,十個小時後跟他們回來,別讓我生氣。”
徐刻點點頭,乖得很,“嗯。”
紀柏臣將風衣蓋在徐刻肩上,徐刻出了茶室,鎖骨處的襯衣紐扣沒扣,脖頸連帶著鎖骨的痕跡就這麽毫無保留的展露出來。
他走到廖明跟前,廖明仰頭看向他,一眼就注意到了徐刻身上的痕跡,“他……他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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