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線3 這是京城,不是想走就能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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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刻掙動,壓在徐刻腰上的手更加用力,深色的馬甲的扣子全部被解開,apha的大手隔著薄薄的襯衣,勾勒著徐刻的腰部輪廓,繼續剛才動作的同時還在提醒徐刻
——該提條件了。
紀柏臣解到最後一顆扣子,徐刻握住他的手腕,“紀總看起來很喜歡一夜情。”
apppha壓著他腰的手不斷碾動,麵色冷靜一顆顆扣上扣子,因為戴著皮質手套的緣故,扣紐扣的動作,十分的慢。
在紀柏臣的注視下,徐刻又恢複了一絲不苟的清冷模樣。
“麻煩紀先生送我回家。”
“回家?”appha的手掌很大,很寬厚,一隻手就鉗住了徐刻的兩隻手腕,往上一抬,摁住腰,將整個人“釘”在門後。
紀柏臣居高臨下的望著徐刻,神情倨傲。
“紀先生,你最好清醒一點。”徐刻威脅道。
下一秒,徐刻悶哼出聲,“嗯……”
帶有薄繭的指腹挑開黑色皮質手套邊緣,在appha緊蹙的眉在肌膚觸碰下微微舒展。
這竟然是一位beta帶給他的舒適,紀柏臣自己都有些難以置信。
他有嚴重的皮膚渴症。
徐刻掙紮時又輕哼兩聲,apha十分享受,於是回應了徐刻方才的質問:“我從不一夜情。”
“紀先生看起來是個慣犯。”徐刻舔了舔被酒精蒸幹的唇。
紀柏臣擰著徐刻腰的手抽回,捏起他的下巴,四目相對中,他挑眉問:“你呢?”
“我不喜歡appha一夜情。
“理由。”
“……”徐刻沉眉,“我沒有信息素。”
“你不需要。”信息素可以撫慰伴侶,可以幫伴侶度過感期,可以標,可以誘發apppha緊緊壓住徐刻的手,俯身吻下,薄唇摩吻過的地方一片滾燙,紀柏臣的喉嚨是幹澀的,充斥著情y的,恨不得快些將眼前的人拆吞入腹。
愈發逾越的動作,是紀柏臣對徐刻的警告——他要聽實話。
徐刻因為沒有信息素而不喜歡apha,這個理由遠遠不夠。
徐刻偏了偏頭,脖頸上的吻痕被黑暗遮蔽,但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脖頸一片狼藉。
眼前的apha並不溫柔。
紀柏臣不好糊弄,直接、強勢,不容反抗。
“聞家人,不會做apha的妻子。”徐刻給了另一個更加說得過去的理由。
徐刻是聞家唯一的子嗣,自然沒有“出嫁”的可能性。徐刻是ega,都會比appha咬住徐刻脖頸,用牙齒磨著薄薄的皮膚,徐刻眼眶一紅,掙紮的更厲害,最後輕斥了聲:“疼。”
紀柏臣笑道:“怎麽這麽金貴?”
“……”
徐刻明顯頓了一下,appha指腹摩挲著徐刻後頸,“畢業了?”
欺負沒畢業的beta,實在有悖聯邦參議長的身份。
徐刻嗯了一聲。
紀柏臣唇角勾起一抹笑容,22歲,beta,想要s4級的apha做妻子,年輕,貪心,不知天高地厚。
紀柏臣將人托抱到沙發上,天旋地轉,眼前一片漆黑,徐刻再次剝開馬甲、襯衣,眼前隻有沉甸甸的胸膛與高大的輪廓,容不得他開口,皮帶已鬆。
紀柏臣卷起他的褲腿,握住他的腳踝,沒給徐刻任何掙紮與選擇的權利,徐刻疼的臉白一寸,眼淚滾了出來。
“紀先生……”徐刻想喊停。
患有皮膚渴症的apha此刻興致達到頂峰,他摘下徐刻的皮質手套,給徐刻咬著,同時握住徐刻的手,十指緊扣。
紀柏臣的後背是窗戶,身影模糊,徐刻處於疼痛與崩潰的邊緣,將唇瓣中的手套丟在地上,緊咬著apha的手,那力道,恨不得將人絞碎。
紀柏臣吸了口涼氣,安撫著他的唇瓣,“要緩一會?”
徐刻搖頭,不緩,他想離開。
盡管徐刻做好了所有的心理準備,他依舊沒法承受,他顯然是高估了自己。s4級的apppha擰住徐刻的下巴,“總要付出點代價。”
徐刻一點都不好受,尤其是十點多,聞邢打來電話,聞邢詢問徐刻落地是否平安,叮囑徐刻好好休息。
電話裏,卻總是傳出砰砰砰的聲音,像是什麽不結實的東西在搖,也像是皮質沙發被不知名布料的抹布胡亂擦拭的聲音。
聞邢多問了兩句。
徐刻鬆開咬著apha指節的牙,“這裏隔音不好,樓下在裝修。”
聞邢說明天給徐刻換套私人別墅住,徐刻嗯了一聲,鼻音重重的。
聞邢:“感冒了?”
“沒有,就是……晚上喝了點酒。”徐刻解釋。
聞邢沒多想,哦了一聲,“注意身體,少喝酒,我讓文風看著你。對了,明天我給你安排了一個朋友的oega,你可以見見,交個朋友,讓他帶你好好逛逛京城。”
裝修聲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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