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線4 不找,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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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讓文風來接你,今晚先去酒店住。”聞邢憂心道。
    “是啊,這怎麽睡得著?”徐琴歎了口氣,她早說給徐刻安排,但徐刻說不用操心,他自己找就好。
    “沒事……沒事,我一會去問問。”徐刻的聲音一頓一頓的。
    聞理事嗯了一聲,談起了銀行資金運轉的事,要徐刻在京城安心即刻,徐刻瞥了眼appha捏玩著他的,徐刻眼淚再次湧了上來,偏開頭,悶哼一聲,慢吞吞地,語調帶著沙啞的,“別……”
    電話掛斷的過於突然,聞邢有些不放心,又打了電話過來。
    手機陷在沙發軟墊裏,不停地響。
    徐刻伸手去抓,apha毫無罅隙的鉗製住他的手,壓過頭頂,電話響了第二遍,徐刻終於說了別的話,他輕輕地喊了紀柏臣的名字,“紀柏臣……”
    這聲稱呼,沒那麽生疏了。
    “嗯?”紀柏臣笑著應了一聲,徐刻渾身僵硬,他本以為這是一個嗬止、求饒的語氣,但apha卻更加的欲壑難填的撐著他。
    “給我接電話……”
    紀柏臣把丟在一旁的手機拿起來,微亮的屏幕在黑暗中散發出光影,從徐刻的角度看去apha的臉廓清晰,英俊,西裝革履,極其的衣冠楚楚,除此之外,徐刻還能無比清晰的看見自己的庫腿。
    徐刻緊緊地咬著下唇。
    紀柏臣將散落在額前的碎發往後撩,五官顯得更加鋒利,這是一張斯文俊雅,英俊多情,極具攻勢,不易招惹的臉。
    屏幕上的亮光刺著徐刻的瞳孔,很快,視線再度聚焦時,他發現——這是視頻電話。
    徐刻的心髒漏了一拍,他在電話掛斷前一秒接起電話——這通電話他必須要接,否則聞邢會讓文風來找他,文風是聞邢的秘書,跟了聞邢許多年,聰明的很,不好糊弄。
    “爸……”徐刻的聲音很輕,屏幕的光映在徐刻的臉上,依稀可見徐刻的樣子。
    紀柏臣停下動作,周圍一片安靜。
    “剛剛怎麽不接電話?”聞邢狐疑道。
    “樓下住戶來敲門道歉了,說已經弄好了。”徐刻的借口找的不錯,怕聞邢追問,他又道:“我剛躺下,今晚喝了點酒,準備休息了。”
    聞邢也不好多說什麽,“明天我讓文風給你換個地方住。”
    “不用了,已經不吵了。”徐刻時不時地舔唇。
    聞邢說:“晚上喝多了容易口幹,記得準備一點水,半夜會渴。我和你媽不在京城,你注意休息,有什麽事隨時打電話。”
    徐刻剛要應,忽然感受到一根指頭的介入,他額上直冒汗,“嗯……”
    聲音慵懶且破碎,要說喝醉了,還算合理,但要是沒喝酒,就實在有些奇怪了。
    “早點休息。”聞邢和徐琴叮囑兩句後掛了電話。
    電話一掛,apha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倒是乖。”
    乖在京城,會被吃的骨頭渣都不剩。
    半夜的時候,窗外的雨劈裏啪啦的下著,京城的街道全部被衝刷了一遍,雨水淤積,難以排散,但最近天熱,後半夜雨停了,早上已是蒸幹的痕跡,隻留下薄薄的水漬。
    徐刻醒來的時候,身側空無一人,枕旁有新衣服,他身上那件已經沒法再穿。徐刻換了衣服,扣子扣到一半,徐刻頓住了。
    他將襯衣解開,拉開apha的衣櫃,從裏麵挑了一件襯衣出來,明顯寬大許多,領口和袖口最是明顯。
    徐刻從臥室出來,門口站著等著伺候的傭人,傭人看見徐刻身上的衣服,一眼就瞧出來這是紀柏臣的。別的襯衣倒是不明顯,偏偏是這件——這是紀老爺子送的。
    紀總隻在紀老爺子生日宴時穿過一次。
    “怎麽了?”徐刻注意到了傭人的目光。
    傭人從樓下開始打掃,深諳昨晚的一切,想著或許是紀總允許的,便沒敢提,笑著說:“先生,早餐已經準備好了,我帶您先去浴室洗漱。”
    徐刻嗯了一聲,下樓吃了飯,也沒瞧見紀柏臣,他尋找紀柏臣的目光並不明顯,管家笑著解釋:“紀總今早工作去了,他說等您醒後,去公司找他。”
    “不去。”徐刻說。
    管家:“……?”
    傭人:“???”
    二人打量著徐刻,脖頸上痕跡明顯,手腕上也是,貼在身上的尤加利信息素更是。白皙的皮膚青筋都這麽明顯,留下點痕跡,隻怕是沒個把星期都消不下去。
    紀總這是碰了金貴的主兒,把人惹生氣了。
    徐刻擦了手,對管家說,“我要去市區。”
    管家笑著說,“誒,好,我去安排司機。”
    安排司機,不過是“緩兵之計”,管家一拐角,就給紀柏臣打去電話,得了吩咐後,這才喊了司機來接。臨行前,管家說:“先生,我把紀總電話給您。”
    “不加。”徐刻冷眸上了車。
    管家:“…………”
    司機開車離開了郊外私宅,說是送徐刻去市區,然而車一直往東和大廈開,等車停下時已經到了東和大廈門口,徐刻微微蹙眉,打了個電話,讓文風來接。
    徐刻報的地址是附近的商場。
    徐刻下車,按著導航往商場走,距離倒是不遠,也就幾百米,但人就這麽在司機的眼皮子底下走了,腿長在徐刻身上,司機也不敢攔啊,急匆匆的給秘書打電話,緩慢地開車跟著。
    一邊跟一邊勸,問徐刻想去哪,他送徐刻去。
    徐刻到了商場門口,沒一會,文風開車來了,黑色賓利停在徐刻麵前,司機下車開門,用手護著車頂,“徐先生。”
    紀家的司機遠遠瞧著這一幕……還真是個金貴的小少爺。
    是紀總沒憐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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