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線5 換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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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上。
    文風坐在前座,瞥了眼後視鏡,淡淡道:“昨晚喝了很多?”
    文風的語氣中,頗有幾分管教的意思。文風今年三十多歲,父親跟著聞邢多年深受重用,如今年事已高,前幾年將文風引入長虹銀行,繼續給聞邢做事,如今也是頗受信賴。
    正因如此,文風才會跟著徐刻來京城。
    他從司機給徐刻拉開車門時就注意到了徐刻身上寬大的襯衣,以及脖頸上格外明顯的吻痕,眉頭蹙緊。
    文風將來必然是要輔佐徐刻這位“太子爺”的,算是半個老師,對於徐刻的私生活,也能問上兩句。
    “嗯。”徐刻對司機說,“去長虹。”
    徐刻並沒有向文風解釋的意思,文風也沒有追問隻是麵容冷硬,隱隱不快。等到了長虹辦公樓,ceo親自出來接了徐刻,瞥見文風時,趕忙笑著問好。
    ceo給二人介紹了工作區域後,徐刻回了總裁辦,京城長虹銀行的總裁辦在收到消息的當天,早早就把總裁辦騰出來了,還放了點綠植給徐刻養眼。
    辦公室門一合上,文風開始詢問:“昨晚怎麽沒回家?”
    這話,說的曖昧。
    徐刻笑道:“有點私事。”
    徐刻回答的輕描淡寫似乎並沒有對昨晚一切展開敘述的想法,越是遮掩,文風就越是擔心,他給徐刻倒了杯水,遞近時嗅到徐刻身上濃鬱的信息素氣息。
    這是高等級apha的信息素。
    徐刻伸手去接水杯時,文風緊緊捏著水杯,徐刻“嗯?”了一聲,文風抽回手,徐刻仰頭喝了口水,酒精像是蒸發了身體的水分似的,徐刻渴的厲害。
    水杯眼見著喝空了,文風如此細致的一個人,卻忽略了這個細節,將視線落在徐刻旖旎的脖頸上,忍不住地伸出手。
    徐刻放下水杯時,用手臂擋開了apha的手,眼眸冷冽,文風瞬間清醒,又給徐刻倒了杯水,“下次去喝酒記得和我說,你剛到京城,人生地不熟的,聞總會擔心。”
    “你先去忙吧。”徐刻敷衍道。
    文風嗯了一聲出了總裁辦。
    徐刻開始工作,今天的工作雖然不重,但徐刻身體疲憊的厲害,罪魁禍首卻並沒有出現。
    很顯然s4級的apha,沒有這麽好拿捏。
    聞邢打了個電話過來,關心一番後,說請了人帶徐刻在京城逛逛,對方是位oega——官家的小少爺,s4級。
    文風也跟著一塊,官小少爺可愛又熱情,陪徐刻玩到八點多,還依依不舍和徐刻抱了一下,說下次再找徐刻玩,二人交換了聯係方式。
    文風開車送徐刻回住宅,“聽聞總說,昨晚樓下在裝修有些吵,睡得怎麽樣?明天正好是周末,好好休息休息。”
    文風這話,多少有些試探的意思,像是在問徐刻,是不是把那名apha帶回家了。
    beta不會懷孕,也不會受到信息素裹挾,徐刻是位何等聰明的人,他如果真的遇到事,有一萬種方法逃脫、求救,然而,徐刻沒有。
    隻能說明,徐刻是自願的。
    到京城當天,帶了陌生apha回家,根據文風觀察,徐刻並不是一夜情的人。文風很快就想到了其中的原因:1,徐刻為了長虹的監管失效在做補救。2,徐刻喜歡那名apha。
    第一種可能性的概率極低。
    文風說:“不要為了長虹犧牲自己,聞理事不希望你來京城是為了這個。”
    某集團通過二百多家空殼公司,挪用貸款巨額資產,其挪用資產占總資產的30,又因海城銀監局沒有實行到位,導致關聯交易失控,損失巨大。
    現在的長虹銀行極度危險。
    徐刻在這個時候來了京城……
    徐刻嗯了一聲,“我困了。”
    這逐客令一下,文風也沒法繼續說什麽,讓徐刻好好休息後走了。
    徐刻洗了個澡出來,門口響起門鈴聲,徐刻愣了一會,在京城知道他住宅的,隻有文風。
    徐刻拉開房門,門外一道黑影蓋下,apha單手插兜,低頭睨著徐刻,姿態倨傲。
    徐刻愣了一下。
    紀柏臣挑眉,“不請我進去坐坐?”
    徐刻拉開房門,側身,讓appha進客廳坐下,桌上放著杯子和水,徐刻遲遲沒動,紀柏臣翻杯倒了杯水。
    徐刻將自己的杯子推過去。
    紀柏臣唇角微揚,給徐刻也倒了杯水。
    徐刻喝了口水問:“紀先生是來討衣服的?”
    從管家和傭人眼神中,徐刻不難看出,他今天挑走的衣服很特殊。
    紀柏臣笑了一聲。
    徐刻低頭,看著桌上的杯沿,“那是你賠給我的。”
    紀柏臣損毀了他的衣服,理應賠他一件,沒有理由拿回去,徐刻也不會給。
    “沒問你要。”紀柏臣說。
    徐刻沒說話,二人就這麽幹坐著,最後徐刻微微抬起視線,目光落在紀柏臣的翡翠扳指上,盯著看了不過十秒,紀柏臣問:“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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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刻沒說話。
    空氣安靜時,氣味、聲音就顯得格外明顯,appha的信息素氣息,頗為放肆。
    他眼眸一冷,“坐過來。”
    徐刻不動,紀柏臣擰眉,起身,長腿一邁坐在徐刻身側,apha的手,無比嫻熟的放在徐刻的大腿上。
    徐刻腿一抖,紀柏臣抬起視線落在徐刻的脖頸上,他伸手摸了摸徐刻頸側的痕跡。
    “徐刻,換個條件。”紀柏臣說。
    徐刻沒有提條件,但意思卻明確的很。
    “我沒有向紀總提過條件。”
    徐刻說沒有,心思卻大膽的很。
    京城裏,敢和紀柏臣提條件人不多。能讓他主動上門,說換個條件的人更是絕無僅有。
    紀柏臣抬手摸了摸徐刻被咬破的唇瓣,今晚的談判最終以不歡而散而告終,從始至終,徐刻的手機屏幕都是亮著,放在桌上。
    但他沒有加到紀柏臣的聯係方式。
    紀柏臣沒有問他。
    徐刻也沒有主動要。
    徐刻第二天中午接到官行玉電話,約他吃飯,剛見麵,官行玉忽然湊近他,“你身上怎麽有apha的信息素?”
    官行玉嗅了嗅,“是紀柏臣的?你不是才來京城兩天嗎?你什麽時候見的紀柏臣?”
    紀柏臣可忙得很,紀家老宅都不常回,東和民航約見更是要預約。
    聞家與紀家,並無什麽關係。
    徐刻是怎麽見到紀柏臣的?身上還留了這麽濃的尤加利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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