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線7 我沒有a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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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柏臣布著薄繭的手,掀開徐刻大腿上的浴袍,徐刻剛洗完澡,水珠還沒幹。
    皮膚饑症讓紀柏臣迫不及待的與眼前毫無信息素的beta親密接觸,濃鬱的信息素糾纏著徐刻渾身上下的每個毛孔,他感覺自己的感知在一點點的被放大。
    二人毫無罅隙的緊貼時,徐刻將下巴靠在紀柏臣身上,伸手摁住紀柏臣更深層的行動,臉頰微微泛紅,呼吸很重。
    像是在求饒。
    “嗯? ”紀柏臣又加一指,輕笑一聲問:“什麽時候認識我的?”
    徐刻不回答。
    appha的脖頸,這是一個抗拒的行為,卻成了迎接的動作。
    徐刻嘴嚴實,問不出什麽所以然來,悶著嗓子,很少吭聲,腿更是一晚上都沒落過地,求饒也是沒有用的。
    apha不吃這一套,根本不會停止。
    紀柏臣將人折騰壞了,隨手將床頭櫃上的手機取過來,遞給徐刻——這是徐刻的手機。
    徐刻愣了一下,微微側翻了身。
    紀柏臣唇角一翹,將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取下來,戴在徐刻的指節上。
    徐刻給紀柏臣開了手機鎖,紀柏臣滑動徐刻的手機屏幕,加了聯係方式,正要關屏,目光不自覺的落在了消息欄的紅點上。
    是文風在晚上七點發來的消息:【今晚有個書法展,去看嗎?】
    紀柏臣將手機遞給徐刻,徐刻回複道:【不去了。】
    文風又發了幾條消息,徐刻將手機靜音息屏,把手機塞進枕頭底下,趴在床上闔眸休息。
    他就穿了一件單薄的白色襯衣,躺在黑色絲綢質的床單上,整個人看起來很瘦削。
    而徐刻身後的apha,依舊穿著黑色西裝,除了外套,其餘尚在,激烈程度全部呈現在馬甲的褶皺與西裝褲的腰腹處。
    apha仍未饜足,將徐刻翻了個身,床頭是暖黃色的燈光,紀柏臣刻意打開的。
    徐刻臉背著燈光,手臂擋住泛紅的臉頰與眼眶,唇瓣輕抿著,極其克製的讓自己保持著理智。
    apha鉗製住他的手腕,肆意欣賞他,“對書法感興趣?”
    徐刻嗯了一聲。
    “會寫嗎?”
    “不太會,沒有學過,隻臨摹過。”
    紀柏臣說:“教你。”
    他說教徐刻,是在徐刻身上寫。大氣磅礴,瀟灑飄逸的字,落在肌膚上酥酥麻麻的厲害,徐刻忍不住的要掙紮,直至沒了氣力,最終全權接受。
    讓s4級apha饜足,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
    ……
    徐刻被欺唇輕碾的狠了,第二天早上發燒了。紀柏臣請了家庭醫生給他打了針,徐刻到十點多迷迷糊糊的醒了,他能感受到自己在發燒,渾身燙的厲害。
    紀柏臣摁住他的肩膀,“別亂動。”
    “……”徐刻不理。
    紀柏臣喂他喝了粥,坐在床邊陪他掛鹽水,鹽水掛完,紀柏臣接了個電話,apha聯邦有個緊急會議,紀柏臣走了。
    他走後沒一會,老陳來了,還帶了份合同。合同上,是紀家與聞家的合作項目。
    他看著合同愣了好幾秒。
    這算什麽?補償?還是……
    誠然,爬上apha的床,得到豐厚的報酬是一件不錯的事,聞家現在資金虧損嚴重,一旦市場信任崩塌,聞家將再無翻身之日。
    徐刻盯著文件看了好久。
    從海城到京城,不過一天就結識了s4級的appha主動來找他……最後是一份合同。
    徐刻有想過這個結果,但他的目的不是這個。
    這不是他的條件。
    徐刻沒法去賭在商場上沉浮多年的apha會因為一夜情有幾分真心,聞家的困境是當下最要緊的事,盡管心有不甘,他還是簽了字。
    簽了字,好像就是兩清了……
    合同一式兩份,徐刻把另一份合同遞給老陳,視線中的一抹翠綠,令徐刻晃了眼,他摘下翡翠扳指,遞給老陳,“幫我還給他。”
    老陳僵住,怕殃及己身,識趣道:“徐先生,這東西太貴重,萬一磕了碰了,我賠不起,勞煩您親自給紀總吧。”
    徐刻蹙眉,嗯了一聲。
    老陳走了。
    中午徐琴給徐刻打了電話,問他在京城玩的怎麽樣,徐刻聲音有些疲憊,帶著酸意,徐刻說挺好的,徐琴一眼就聽出了異樣。
    徐琴深諳徐刻的性格,她看向聞邢,語重心長道:“想爸媽了就回家。”
    徐刻有一個很好的家庭,極其溫暖的避風港,最堅硬的後盾。
    以聞家的百年根基,長虹銀行難以撼動其根基,但失去市場信任,的確會有損聞家形象,這一切與徐刻相比,不過如此。
    “嗯。”徐刻說,“過兩天回家。”
    徐琴吩咐著傭人準備徐刻喜歡的食材,說等徐刻回家。
    中午,老陳送午餐到了家門口,給徐刻測溫,盯著徐刻吃完藥後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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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刻頭昏的厲害,睡覺前,他給文風發了消息,詢問了一下書法展的時間,文風說四點來接他,吃了飯再去。
    徐刻說三點半,他要去一趟東和民航。
    三點半,文風準時來接了徐刻。
    車到東和民航門口,徐刻是一個人進去的,文風看著徐刻下車時,手裏緊緊攥著什麽東西。徐刻身上的appha才會有。
    徐刻走進東和的背影,有些頹敗,他走到前台,詢問了紀柏臣的辦公室,前台問了預約的事。
    見紀柏臣是要預約的。
    徐刻沒有預約,但他有翡翠扳指。
    前台給紀柏臣秘書打了電話,很快就有人下來接了他,秘書恭恭敬敬的過來,“紀總正在開會,我先帶您上去,您可能要等一會,大概十多分鍾,會議很快就結束了。”
    “不用了。”徐刻把翡翠扳指用絲巾包好,遞給紀柏臣秘書,“你把這個還給他。”
    徐刻身上濃鬱的尤加利信息素,以及一枚象征著紀家身份的翡翠扳指,讓秘書不敢輕易接,徐刻將東西塞進了秘書手中後走了。
    車到書法展門口,下車時下了點雨,文風看著徐刻無力的神態,泛紅的臉頰,推測徐刻是發燒了,他給徐刻披了外套,撐著傘,帶人往裏走。
    四周無人時,文風側眸看向徐刻,關心道:“你有apha了?”
    徐刻身上的痕跡實在明顯。
    徐刻鼻尖酸酸的,“沒有。”
    徐刻沒有a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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