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線8 管好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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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刻沒有appha所留下的痕跡。徐刻雖什麽也沒說,但眉宇微蹙,難過的情緒從眼眸中呼之欲出。
    文風跟著聞邢這麽些年,對於人心,對於喜怒是相當敏感的。
    文風沒有細究,“聞總說您過兩天準備回海城了,想什麽時候走,我定兩張機票。”
    “都行。”
    “我晚上回去後安排收尾工作,看看時間,然後再定回海城的機票。”
    “嗯。”徐刻點了頭,書法展的工作人員笑著過來迎接二人。
    今天的書法展,是京城書法協會主席舉辦的,來的大部分都是協會的人,外放名額很少,宴會上也有一些喜好書法的權貴。
    展會上有許多大師翰墨,也有書法協會優秀作品展示。徐刻婉拒了工作人員的介紹,說要自己看看,他獨自走動,步子很快就停在了一幅書法前。所有的書法作底下都有介紹,唯獨徐刻眼前這幅沒有。
    徐刻身側站著兩名apha,與徐刻看著同樣的作品,“這字大氣。”
    “頗像幾分周德清周老的字跡。”
    “我瞧著倒是不像,這字要犀利許多。”
    apha看向徐刻,“這位先生你覺得呢?”
    “應該是師承周老。”徐刻笑著說。
    周德清是書法大家,也是個老頑童,早些年是收過一個徒弟——紀參議長,隻是紀參議長從不出席協會活動,也很少在外展露字跡,隻是聽人說,一手草書寫的很好。
    apha看向徐刻的眼神有些困頓,不知道徐刻是知道內情,還是不知道周老的徒弟到底是誰,所以在這大放厥詞。
    徐刻身後傳來爽朗的笑聲,是這次辦展會的策展人,他看向徐刻,說這幅書法的主人說過,誰猜出作者,就把畫贈予他。
    對方問徐刻要了個地址,說一會把這幅字送到徐刻家裏。徐刻感謝一番,在展會結束後,將這幅字帶走了,沒勞煩工作人員。
    車上,文風的臉上並不好看。徐刻對書法研究不深,之前聞總見徐刻有興趣,還要給徐刻請老師,徐刻拒絕了,說隻是喜歡看看。
    每次有書法展會,徐刻都會去,但待的時間並不長。如今卻能一眼認出這是紀柏臣的字,實在奇怪。
    徐刻怎麽會認識紀柏臣的字?
    紀柏臣,京城人士,s4級尤加利apha,紀參議長,權勢滔天……每一個信息都讓文風感到窒息。
    “你認識紀柏臣?”文風問。
    “不算認識。”
    “……”
    今晚是紀老爺子生日,江州和虞宴去紀家老宅的路上途經東和,紀柏臣發了消息來,要二人等他一並去。江州與虞宴坐在車內,點了支煙,覺得稀奇。
    紀柏臣下樓後,二人掐了煙,一並去了老宅。
    宴會廳裏,切了蛋糕走了流程,紀柏臣雙腿交疊著倚靠在椅子上,今晚喝了不少酒。
    江州提醒道:“柏臣,注意身體。”
    紀柏臣目光淡淡,抿唇不語,不斷地摩挲著拇指上的翡翠扳指。
    虞宴和江州對視了一眼,二人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紀柏臣這副模樣,顯然是生怒了。
    能惹怒紀柏臣,倒是要受罪了。
    沒一會,文風帶著賀禮姍姍來遲。雖說聞家與紀家並不熟絡,但畢竟在京城有分行,再者如今徐刻也在京城,這份禮是要送的。
    文風說話很是體麵,他笑著將禮物交給管家,去老爺子那罰了杯酒,笑道:“徐先生發燒了,實在嚴重,來不了,我代徐先生、聞總,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紀老爺子賞臉抿了一口,“小聞總現在人怎麽樣了?”
    “剛吃了藥,應該睡下了。”
    “有人照顧嗎?需要的話我派個醫生過去。”
    “徐先生身體不好,發燒就怕晚上,一會我回去好好陪著,老先生的擔憂我一定轉達。”
    文風來了紀家,除了紀老爺子,自然還要與許多人打招呼,走個過場,一時半會是離不開的。
    紀柏臣的目光沉冷,虞宴微微挑眉,順著紀柏臣的目光落在文風身上,文風一圈敬了下來,很快就到了紀柏臣這。
    “紀總。”文風笑著打招呼。
    文風身上散發著冷木信息素,紀柏臣眸光微寒,抬起眼皮看向眼前的apha,文風將酒杯湊過來,敬了一杯。
    紀柏臣起身,單手插兜,另一隻手捏著香檳,s4級尤加利信息素在碰杯時壓製著文風。文風的酒杯低了紀柏臣一截,額上冷汗直沁。
    現在的文風可以肯定,徐刻身上的信息素是紀柏臣的。眼前身份尊貴,姿態倨傲的s4級apha,輕易的得到了徐刻。
    文風的目光不算尊敬,甚至頗有幾分挑釁、不滿的敵意。虞宴開口:“文秘書很少來京城吧?”
    “是,一般都在海城。”文風笑著坐在紀柏臣對麵,“紀總海城也去的少吧?”
    “嗯。”紀柏臣語氣淡淡。
    文風意味深長道:“前兩日我家小聞總結識了紀總,或有逾越,還請紀總看在聞總的麵子上,不要計較,更不要往心裏去。”
    “畢竟還是個年輕氣盛的孩子。”文風替徐刻自罰一杯。
    “22,也不小。”紀柏臣說,“孰是孰非總能分清的。”
    緊張的氣氛在空氣中流轉,紀柏臣抬手招了侍應生過來,讓人去給管家傳話,把書房裏收藏的好酒取過來,請海城的文秘書好好品。
    沒一會管家就端著好酒來了,給文風倒上,這酒烈的很,在紀柏臣的眼神下,江州也敬了文風不少杯,文風酒量再好,也有些招架不住。
    人沒一會就昏昏沉沉了起來,紀柏臣看向管家,淡淡道:“給文秘書準備一間房。”
    “是。”
    “畢竟不是紀家人,別驚擾爺爺休息。”
    “好。”管家帶文秘書去了別墅側棟的會客樓休息,文風醉了,意識還有些許清醒,但沒什麽力氣,任憑管家扶走了。
    文風被帶走,紀柏臣起身,江州也些醉了,先告辭了,虞宴沒有立刻走,而是蹙眉看向紀柏臣,喊了一聲:“柏臣,你想……”
    虞宴在信息局工作,是個極其聰明,心思玲瓏的人。
    紀柏臣冷聲道:“管好你的事。”
    紀柏臣在眾目睽睽下,脫了風衣外套,掛在臂彎上回了主樓,進了臥室後,他給老陳打了電話,叫人去後門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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