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偉從機房出來，心裏樂開了花。他這一招真是太管用了，那些運維人員和張強主管現在肯定是一頭霧水，根本找不到係統出問題的真正原因。
    他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假裝認真工作，實際上卻在想著下一步該怎麽做，怎麽才能讓這個歪瓜裂棗係統徹底崩潰。
    公司裏的氣氛越來越緊張，技術部的同事們都在忙著查找係統故障的原因。
    有些人開始互相交頭接耳，小聲議論著這次故障可能是怎麽回事。
    “我覺得這次的問題不太像是係統自己出的故障，”坐在角落裏的小趙壓低聲音對旁邊的同事說，“你不覺得這像是有人故意搞破壞嗎？”
    旁邊的小李點了點頭：“我也這麽覺得，這故障出得太奇怪了，而且每次都是在關鍵時刻出問題。”
    “要不我們查查最近誰對係統改動最多？”小趙提議道，“說不定能找到點線索。”
    小李想了想說：“這個主意不錯，我回頭去看看操作日誌，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麽異常。”
    這些對話雖然聲音很小，但張大偉還是聽到了一些。
    他心裏有點緊張，但表麵上依然保持著平靜。
    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很隱蔽，那些人就算查也查不出什麽來。
    不過他還是決定接下來要更加小心一點，不能讓人發現是自己在搞鬼。
    王小花坐在不遠處，她一直在偷偷觀察張大偉。
    她注意到張大偉從機房回來後，雖然表麵上在工作，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種奇怪的得意。
    這讓她心裏更加懷疑張大偉和係統故障有關。
    她想起之前張大偉對歪瓜裂棗係統的抱怨，以及他那種恨不得係統出問題的態度，心裏的疑慮越來越重。
    中午吃飯的時候，技術部的同事們三三兩兩地去了食堂。
    張大偉也準備去吃飯，他剛站起來，王小花就走了過來。
    “大偉，你等一下，”王小花壓低聲音說，“我有點事想和你聊聊。”
    張大偉看了她一眼，心裏有點緊張，但還是點了點頭：“好啊，什麽事？”
    王小花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注意他們，然後小聲說：“不是這裏，去茶水間吧，那裏現在沒人。”
    張大偉心裏一沉，他猜到王小花可能要問什麽，但他還是跟著她走向了茶水間。
    茶水間確實沒有人，王小花關上門，轉身麵對張大偉。
    “大偉，我想問你一個問題，”王小花的聲音有些顫抖，“這次係統出問題，是不是和你有關？”
    張大偉心裏一驚，但表麵上還是很平靜。他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笑了笑：“你為什麽會這麽想？”
    王小花緊張地看著他：“因為我注意到你最近的行為有點奇怪，而且你對那個係統一直很有意見。
    每次係統出問題，你都不像其他人那樣著急，反而好像...好像很高興一樣。”
    張大偉靠在茶水間的櫃子上，依然保持著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小花，你想太多了。
    我隻是一個普通的程序員，能有什麽辦法讓整個係統崩潰呢？”
    “可是你很懂係統，你知道它的弱點在哪裏，”王小花更加著急了，“大偉，如果真的是你做的，你得停下來。
    這樣會惹大麻煩的，公司已經開始懷疑是內部人搞破壞了。”
    張大偉看著王小花著急的樣子，心裏有點感動，但他並不打算就此罷手。
    他對歪瓜裂棗係統的恨意已經深入骨髓，他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放棄。
    “小花，你別擔心，”張大偉輕聲說，“我有分寸的。”
    這句話等於是間接承認了王小花的猜測。王小花瞪大了眼睛，臉色變得更加蒼白：“大偉，你真的...你知道這會有什麽後果嗎？
    如果被發現了，你可能會被開除，甚至會被起訴！”
    張大偉搖了搖頭：“不會的，我做得很幹淨，沒人能查到我頭上。
    而且，那個係統本來就該受到懲罰，它害了多少人你知道嗎？
    它推送的那些垃圾內容，誤導了多少用戶？”
    王小花還想再說什麽，突然聽到外麵有腳步聲靠近。
    她趕緊閉上了嘴，緊張地看向門口。
    門開了，是技術部的小劉。他看到張大偉和王小花在茶水間，有些驚訝：“哦，你們在這啊。
    我來倒杯水。”
    王小花勉強笑了笑：“嗯，我們也是來倒水的。”
    她拿起一個杯子，裝模作樣地接了點水。
    張大偉也若無其事地拿了個杯子，倒了點水，然後對王小花說：“走吧，去吃飯。”
    兩人離開茶水間，王小花還是一臉擔憂。她小聲對張大偉說：“大偉，我們晚點再談，好嗎？”
    張大偉點了點頭，但心裏已經打定主意不會改變自己的計劃。
    他知道王小花是好心，但他對歪瓜裂棗係統的恨意不是她能理解的。
    那個係統害了太多人，它必須受到懲罰。
    在食堂裏，技術部的同事們還在討論係統故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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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說是黑客攻擊，有人說是係統自身的問題，還有人開始懷疑是內部人搞破壞。
    “我覺得很可能是內部人幹的，”一個叫李明的同事說，“外部黑客哪有這麽容易進入我們的係統？”
    旁邊的張強點了點頭：“我也這麽覺得，而且這次故障出得太奇怪了，像是有人故意為之。”
    “那會是誰呢？”李明環顧四周，“我們部門誰對係統最熟悉？”
    張強想了想說：“技術部的人都挺熟悉的，不好說是誰。
    不過我聽說有人提議查查最近誰對係統改動最多，說不定能找到點線索。”
    這些對話傳入張大偉的耳中，讓他心裏有些緊張。
    他知道自己必須更加小心了，不能讓人發現是自己在搞鬼。
    但他並不打算就此罷手，他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不可能半途而廢。
    王小花坐在張大偉對麵，一直沒怎麽說話，隻是時不時地偷看張大偉一眼。
    她心裏很矛盾，一方麵她知道張大偉做的事情是錯的，可能會給他帶來很大的麻煩；另一方麵，她又理解張大偉對歪瓜裂棗係統的不滿，那個係統確實很糟糕，給用戶推送了太多垃圾內容。
    吃完飯回到辦公室，技術部的氣氛更加緊張了。
    張強主管的臉色很難看，看來係統故障還是沒有找到解決辦法。
    他在辦公室裏走來走去，時不時地看一眼手機，好像在等什麽重要的電話。
    張大偉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假裝認真工作，實際上卻在想著下一步該怎麽做。
    他知道自己的行為已經引起了王小花的懷疑，可能還有其他人也在懷疑他。
    但他不在乎，他已經下定決心要讓歪瓜裂棗係統付出代價。
    下午三點左右，王小花又來到張大偉的座位旁邊。
    她看起來還是很擔憂，但似乎已經冷靜了一些。
    “大偉，我們能再談談嗎？”她小聲問道。
    張大偉抬頭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好啊，去哪裏談？”
    “還是茶水間吧，那裏現在應該沒人。”王小花說。
    兩人又來到了茶水間，確認沒有其他人後，王小花關上了門。
    “大偉，我想了很久，”王小花深吸了一口氣，“我理解你對那個係統的不滿，但你這樣做真的很危險。
    如果被發現了，後果會很嚴重的。”
    張大偉看著王小花擔憂的樣子，心裏有些觸動，但他還是堅定地說：“小花，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有些事情必須有人去做。
    那個係統害了太多人，它不能就這麽繼續下去。”
    “可是你這樣做，可能會害了自己啊！”王小花急得快哭出來了，“大偉，求你了，停下來吧。”
    張大偉搖了搖頭：“我不能停下來，我已經走到這一步了。
    而且，我做得很小心，沒人能查到我頭上的。”
    王小花還想再說什麽，突然又聽到外麵有腳步聲。
    她趕緊閉上嘴，緊張地看向門口。
    門開了，這次是技術部的小王。他看到張大偉和王小花在茶水間，笑了笑：“喲，你們兩個躲在這裏幹什麽呢？”
    王小花的臉一下子紅了：“沒什麽，就是來倒水的。”
    小王似笑非笑地看了他們一眼：“哦，倒水啊，那你們慢慢倒。”
    說完，他拿了個杯子，倒了點水就走了。
    小王走後，王小花鬆了口氣，但還是很緊張。
    她對張大偉說：“大偉，我們回去吧，別讓人起疑心。”
    張大偉點了點頭，兩人離開了茶水間。回到座位上，張大偉繼續假裝工作，但心裏卻在想著王小花的話。
    他知道王小花是真心為他擔心，但他已經下定決心要讓歪瓜裂棗係統付出代價，不會因為任何人的勸阻而改變主意。
    下班前，技術部的氣氛更加緊張了。張強主管召集了幾個核心技術人員開了個小會，會後大家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看來係統故障還是沒有找到解決辦法，公司高層可能已經開始施壓了。
    張大偉看著這一切，心裏有種莫名的成就感。
    他知道自己的計劃正在一步步實現，歪瓜裂棗係統正在一點點崩潰。
    他已經開始想象係統徹底崩潰後，他要怎麽曝光它的醜事，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個係統有多麽糟糕。
    下班時，王小花又來到張大偉的座位旁邊。她看起來還是很擔憂，但似乎已經接受了張大偉不會改變主意的事實。
    “大偉，你真的決定了嗎？”她小聲問道。
    張大偉點了點頭：“嗯，我決定了。”
    王小花歎了口氣：“那...那你一定要小心，別讓人發現是你幹的。”
    張大偉有些驚訝地看著她：“你不阻止我了？”
    王小花搖了搖頭：“我知道阻止不了你，而且...而且我也覺得那個係統確實很糟糕。
    但你一定要小心，我不想看到你出事。”
    張大偉心裏一暖，他沒想到王小花會這麽支持他。
    他點了點頭：“謝謝你，小花。我會小心的。”
    兩人一起走出公司，各自回家。張大偉心裏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尤其是王小花對他的關心和支持。
    他知道自己的行為可能會給自己帶來麻煩，但他已經下定決心要走到底。
    歪瓜裂棗係統必須付出代價，它不能繼續害人了。
    回到家，張大偉打開電腦，開始準備下一步的計劃。
    他知道公司已經開始懷疑是內部人搞破壞，所以他必須更加小心。
    他決定改變策略，不再直接攻擊係統，而是利用係統自身的漏洞，讓它自己崩潰。
    這樣就不會留下太多痕跡，也不容易被發現。
    他一邊寫代碼一邊想著王小花今天說的話。他知道王小花是真心為他擔心，這讓他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但他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不可能半途而廢。歪瓜裂棗係統必須付出代價，這是他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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