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旗務深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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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慶十二年三月廿
    紫禁城西北角的八旗數據房飄著細雪,嘉慶帝掀開棉簾時,正見綿誌趴在三丈長的《八旗職業分布總圖》前,手中算珠在“農耕百分之四十、從軍百分之三十、從商百分之三十”的扇形圖上反複推演。圖上用不同顏色標注的旗人聚集區中,吉林的“墾殖紅”與京城的“生計藍”形成鮮明對比,恰如八旗改革的一體兩麵。
    “綿誌,算清‘職業轉化臨界點’了嗎?”嘉慶帝跺了跺靴底的積雪,目光落在圖中“無業旗人占比”的曲線——從嘉慶四年的百分之六十五降至如今的百分之二十五,這道向下的弧線,正是數據房八年深耕的成果。
    綿誌起身行了旗禮,手中《旗民職業數據模型》還帶著體溫:“回陛下,當‘農耕+從商’占比達百分之七十時,旗人自給率可突破百分之六十,恰合《八旗通誌》中‘三分屯田、三分從戎、四分自謀’的古製。”他指著“吉林墾殖區”的密集紅點,“那裏的旗人憑‘墾殖積分’兌換身股,如今已有人當上墾殖公司的‘協理’,從‘鐵杆莊稼’轉為‘數據股東’。”
    嘉慶帝的算珠在“京師旗人從商限製”一欄輕輕撥動:“乾隆朝怕旗人‘沾染市儈氣’,如今看來,數據才是最好的韁繩。”他忽然指向圖中“正陽門旗人商鋪”的黃色標記,“讓數據房給每間旗人商鋪發‘職業數據牌’,正麵刻‘墾殖分折股數’,背麵記‘商稅繳納額’,既算經濟賬,也算身份賬。”
    數據房吏員捧來新製的《旗人職業分類賬冊》,每冊封麵都印著嘉慶帝親定的三色標識:紅色為農耕,藍色為從軍,黃色為從商。內頁詳細記錄“姓名、旗籍、積分、職業、賦稅”,末欄附“數據監察章”,需佐領、參領、數據站三方蓋印。“陛下請看,”吏員翻開吉林正白旗賬冊,“巴雅爾一家遷墾三年,墾殖分累計八十分,折身股八份,去年從商獲利二百兩,按‘官七商三’分紅,僅商稅就繳了六十兩——比吃旗餉強多了。”
    嘉慶帝盯著“賦稅增長率”曲線,發現從商旗人的繳稅額度是普通旗丁的三倍:“這便是‘數據激活力’——給旗人算清‘積分身股紅利’的賬,比空言‘生計’更管用。”他忽然想起去年在木蘭秋獮時,科爾沁王公對“旗民職業熱力圖”的驚歎,“傳旨:在各旗設‘數據職業站’,每季度辦‘積分兌換會’,讓旗人親眼看見‘墾一畝田積一分,開一爿店積五分’的實惠。”
    綿誌呈上《旗務數據深耕方案》,內頁夾著《八旗生計自給率預測表》:“按當前速度,嘉慶十五年自給率可達百分之六十五,二十年達百分之八十五。”他指著表中“從商旗人文化程度”一欄,“識字旗人更傾向從商,數據房正編《旗人經商算學手冊》,教‘成本核算、分賬法、納稅勾稽’——這是當年和珅商業網絡的改良版。”
    嘉慶帝點頭,目光落在方案末頁的“宗室參與度”:永璿之子綿誌已入職數據房三年,如今負責旗務基金核算,這層“數據血緣”讓宗室從阻力轉為助力。“當年朕保和珅商業網絡,為的是‘以商養旗’,如今靠數據深耕,終能‘以旗養旗’。”他忽然望向窗外的八旗數據房,青瓦上的積雪被陽光映成透明,恰似數據治理的本質——讓模糊的“旗務”變得清澈可量。
    “明日隨朕去健銳營看‘旗兵職業轉化演示’。”嘉慶帝對綿誌道,“數據房用沙盤模擬了‘一個無業旗人遷墾→增十畝熟地→養兩匹馬→供一個騎兵’的轉化鏈,這不是算術,是旗務重生的密碼。”他忽然想起《滿洲實錄》裏的軍屯舊影,如今的“數據深耕”,不過是用算珠重寫祖先的開拓史。
    是夜,八旗數據房的炭火格外旺盛。吏員們正在趕製《旗人職業數據地圖》,每一個紅點都代表一個家庭的命運轉折。嘉慶帝在《旗務數據詔》中朱批:“旗務之難,難在‘身份與生計’的膠著;數據之妙,妙在‘積分與職業’的拆解。”這道詔書,將與新製的職業分類賬冊、數據職業站一道,走進每一個旗人的生活,讓“鐵杆莊稼”的舊夢,在數據的土壤裏,萌發出新的生機。
    《旗務數據日誌》記下:“上以‘三色分類法’破旗務困局,始有‘積分可查、職業可選、生計可計’之治。”窗外,八旗數據房的燈籠在風雪中明明滅滅,恰似數據治理的星火,正在八旗的每一個牛錄、每一個佐領中,漸成燎原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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