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那……” 莫雅文的手機第三次震動時，她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劃開接聽鍵。
    “老公？我在陸羽茶樓跟齊總辦泊位續約呢，完事兒請人家喝早茶 —— 今早出門急，昨晚跟可兒在船上對付了一晚。” 她對著話筒笑得格外甜膩，指尖卻狠狠掐住齊木長的手腕，“放心啦，我一會兒就回家。”
    掛斷電話的瞬間，她將手機摔在桌上：“藍蝶那個老虔婆，居然給徐亨通風報信，說我跟你密會！”
    “看你樣子，倒不像怕他知道。” 齊木長任由她掐著，指尖把玩她垂落的卷發。
    “他昨晚要麽跟前妻滾床單，要麽收了唐可兒的‘送貨上門’——” 莫雅文忽然笑出聲，“自己屁股都不幹淨，哪敢戳穿我的謊話？”
    兩人在陸羽茶樓消磨了整個上午，直到日頭偏西才慢悠悠晃遊艇俱樂部。
    “昨晚又和莫雅文鬼混了？你這童年女神收割機。” 她本想提醒對方莫雅文比他大十歲，話到嘴邊卻咽了回去 —— 哪個 80 後男人能對童年女神免疫呢？
    “我昨晚看現場去了，今晚要出海。”齊木長順勢摟住她的腰。
    劉蘋果指尖戳他胸口，眼影下藏著狡黠笑意，“我昨晚可沒閑著 —— 張姐和柏蘭聊了一晚開投資公司的事情，你倒好，我們幾個女人想著幫你掙錢，你到出去打野食。”
    “我昨晚看現場去了，今晚要出海。” 齊木長摟住她的腰，嗅到她發間殘留的玫瑰香味“我不管，” 劉蘋果跨坐在他腿上，將他的領帶繞在指尖把玩，“你到哪我都要跟你一起去—— 再說了……” 她湊近他耳邊，“柏蘭新買了套比基尼，說要在甲板上我們兩個扮演姐妹花‘招待’你呢。”
    “別鬧，你先去洗漱，我先跟青竹研究一下，晚上的行動。”
    書房內，冷白光映著阮青竹手中的三防平板 —— 那是五星公司特製的軍用級設備，屏幕上跳動著加密後的監控畫麵。
    “根據 72 小時追蹤，目標團夥每日 1900 在維多利亞港碼頭集合，乘主艇出海後，由快艇於淩晨 400 分批送返岸上。” 她指尖劃過屏幕，調出時間軸熱力圖，“交易峰值集中在午夜 12 點至淩晨 2 點，公海坐標已標注。”
    “每晚攬客、淩晨送返…… 跟內地地下賭場的輪班製倒是挺像。” 齊木長盯著畫麵中模糊的遊艇輪廓說道。
    “柏蘭，出海手續辦得怎樣？”柏蘭推開門，手裏晃著離港文件。
    “今晚離港，申報去橫琴，實際先轉去公海。” 柏蘭話音剛落，林夕帶著兩個姑娘推門進來。三人顯然是遊泳回來，穿著比基尼的年輕女孩活力十足，隻不過其中兩個黑色突兀一點。
    “天啊！您是《無間玫瑰》裏的蘇妲己嗎？我初中時把您的海報貼滿宿舍衣櫃！” 小姑娘眼睛發亮，全然不顧阮青竹投來的警告眼神。
    “先吃飯，吃完飯再追星。” 齊木長敲了敲桌子，“林夕，你們一會兒去試船。今晚解決劉弘基的事兒。”
    “放心大叔，去年暑假我和阿雅娜在索馬裏蘭開過貨船！” 林夕拍著胸脯保證，旁邊的姑娘們跟著點頭。
    “接下來安排：把我們送到以後，柏蘭返回香港成立投資公司，收購銀行；以瀾回科幹主持商業銀行，兩邊業務交叉。以後回內地，再入股龍國鄉鎮銀行，我來聯係汪賁他們。”
    齊木長掃了眼眾人，“都明白了？先吃飯，養足精神晚上幹活。”
    晚上，在林夕、阿雅娜和葉青瓷三人的配合下，victoria 號駛離港口，朝著香江附近公海海域進發，在距離目標 2 海裏處停穩。
    “一個億的船果然不一樣，操控起來順滑得很。” 阿雅娜握著舵盤，看著遊艇破浪前行，船上的女孩子們似乎絲毫沒感覺到顛簸。
    駕駛室裏，齊木長舉著望遠鏡望向漆黑的海麵，阮青竹帶著女兵們在一旁整理裝備。
    “怎麽神不知鬼不覺地登船？” 齊木長問。他早已習慣讓阮青竹統籌女兵事務 —— 她跟隨最久，忠誠度也最可靠。
    “我們改了幾架大疆 t300 無人機，下午試過，能一個人帶著裝備可以直接飛過去。”阮青竹蹲在腳邊往p5的彈夾裏壓子彈。
    “對麵有武器嗎？強攻不怕被打？”齊木長放下望遠鏡，靴尖踢了踢腳邊的防彈衣。
    “這群人連 ak 都沒有。我們有兩把 svd 狙擊槍，杜雅和賴敏負責壓製。登船後用穿梭機開道，把天竺手榴彈當爆炸物就行。”
    “好，我第一個上，當尖兵。” 齊木長笑笑，目光掃過一旁的防彈衣，忽然想起在馬裏烏波爾指揮部隊進地道作戰的場景。
    “你就愛出風頭，在船上指揮就行。”
    “不行。你在船上指揮，我不能讓女人替我冒險。” 齊木長趁人不注意，輕輕拍了拍阮青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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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晨四點，香江外海的天邊已泛起朝霞。
    “所有人準備行動。” 齊木長站在甲板上，戰術背心下的肩章泛著冷光 —— 那是用科幹軍的骨血染紅的勳章。
    “任務結束後，每人十萬獎金。” 他話音未落，甲板上響起年輕女兵的歡呼。在科幹，他就是法律，是她們通向財富與 “後宮榮寵” 的唯一捷徑。
    阮青竹倚著艙門替他點煙，zippo 火光亮起時，映出她眼底的譏誚：“又拿獎金釣她們？”
    “小姑娘們就吃這套。” 他吸了口煙，指尖敲了敲耳麥，“何況 ——” 目光掃過遠處遊艇，“她們該見識見識什麽叫真正的‘功勳’。”
    手機在此時震動，屏幕跳出汪賁的來電。
    齊木長坐進駕駛室的大班椅，阮青竹立刻半跪在地替他捏腿 —— 這是隻有在私密場合才會顯露的 “特權”。
    “賁哥，什麽事？” 他吐著煙圈，聽著那頭傳來的追問。
    “你在哪？找你幾次都不在滾弄。” 汪賁的聲音帶著幾分急切。
    “我來香港辦點事。” 齊木長清楚汪賁能查到自己的出入境記錄，索性直接承認。
    “事辦完了嗎？早點回蒲甘，吳明不行了，防止形勢有變。”齊木長摩挲著煙嘴，想起吳明書房裏掛著的毛像 —— 這位出身龍國知青的老軍閥，曾用半生維係著緬北與內地的微妙平衡。
    吳明是四特區之主吳德的父親，也是出身龍國知青的蒲甘老牌軍閥。吳德的母親是蒲甘本地人，對龍國感情淡薄，汪賁的提醒大概率來自龍國高層，甚至可能是 “帝師” 王鬆江的授意。
    “有件事想請你幫個忙。” 他忽然笑了，指尖掐滅煙頭，“我剛才收拾了幾個 14k 的雜碎，叫劉弘基。要是港警找麻煩……”
    “14k？” 汪賁嗤笑一聲，“你就是把銅鑼灣炸了，上麵也能給你抹平。但別耽誤正事兒 ——” 他壓低聲音，“王老爺子昨天在釣魚台召見我，特意提到‘科幹的穩定比什麽都重要’。”
    “14k 那些螻蟻不值一提，” 汪賁語氣輕蔑，“需要我做什麽你盡管說，別耽誤正事，先回來，我安排人解決他們。”
    “實不相瞞，人已經被我幹掉了。” 其實行動尚未開始，但齊木長決定借花獻佛。
    “無妨，這些人罪有應得。” 汪賁淡淡道，“坐標發過來，我讓聯絡辦的人處理。記住，你的槍口該對準誰 ——” 在世家子弟眼中，江湖幫派連螻蟻都算不上，哪怕他們的頂級偶像銅鑼灣社區服務中心陳浩南主任也不行。
    她替他整理戰術腰帶，指尖停在電磁脈衝手雷上：“那劉弘基的事兒……”
    “不過是獻給汪賁的投名狀。” 他扣上頭盔，鏡片映出她微蹙的眉，“記住，在這個圈子裏，真正的‘法律’——”
    “是槍杆子和錢袋子。” 她替他說完，忽然踮腳吻了吻他耳後舊疤，那是馬裏烏波爾市政廳的流彈所傷“當心點，我的旅座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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