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讓我生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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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旅的主力部隊回歸到齊木長帶來的龍國班底手中,天槊鐵騎部隊由沈強統領,重步兵營歸王威管轄,炮兵指揮權在奧列克桑德手中,無人機營則由阮青竹掌控。
林夕主動請纓留下接管青竹星鏈係統,她的兩名黑珍珠同學則返回龍國備考研究生。
滾弄的科幹商業銀行總部已正式成立,從龍國引進的銀行係統既能實現局域網內部結算,又可接入互聯網開展線上金融業務,張以瀾這位行長忙的腳不沾地。
謝惠安身著青紗薄褲,體態豐腴白皙,款步走近齊木長,遞上賬目:“老爺,這是本月商業公司的賬本,毛利 180 萬。”
“不過是賺蒲甘人的錢,算無本買賣。謝大姐在蒲甘住得慣?” 齊木長指尖掠過她如絲綢般的肌膚。
“自然慣。蒲甘氣候與交趾相近,何況咱們住的是龍國廬州建工蓋的新別墅,比交趾舒坦多了。” 謝惠安主動挨近,熟稔地替他解開袖扣。
旅長官邸由龍國團隊承建,六層辦公大樓配三棟別墅,從施工到裝修僅耗時兩月 —— 隻要資金充裕,龍國基建的效率盡顯無遺。兩小時後,汗濕的賬本被遞回,謝惠安喘息著蜷進他臂彎:“老爺輕些…… 我不比小姑娘,若有了身孕,您可得讓我生下來。”
她指尖攥緊他軍裝紐扣,40 歲的熟齡讓她更懂得把握時機 —— 在這緬北叢林裏,子嗣或許是比金錢更穩固的 “飯票”。
齊木長低頭看她泛紅的眼角,忽然想起廬州建工的項目經理曾說:“隻要地基打得牢,什麽房子都能蓋起來。” 此刻懷中的女人,何嚐不是在為自己壘築另一座 “堡壘”?
窗外,無人機營的夜航燈劃過天際,如同謝惠安腕間晃動的翡翠鐲子 —— 都是用龍國技術與資本澆築的,帶著溫熱的人間煙火氣。
“生吧,老爺我還養不起個孩子?總不能讓你守活寡。” 齊木長拍了拍謝惠安的腰肢,轉身走向辦公桌。
謝惠安替他係好皮帶,指尖掠過他後腰的舊疤 —— 那是三個月前在濟南名媛培訓班,從暹羅閨蜜那裏偷師的 “柔荑繞指” 技法,此刻正化作繞指柔,將男人的注意力纏得發燙。
她本就生得豔麗,眉梢眼角藏著南洋女子的嫵,刻意逢迎時睫毛輕顫,輕易就讓齊木長想起湄公河上的霧 —— 朦朧卻致命。
張以瀾雖被認作 “主母”,到底比不得她入門早,何況在這軍閥宅邸,先來後到的規矩比軍規還嚴。
黎月娥抱著文件夾站在走廊,望著謝惠安施施然走出辦公室,指甲幾乎掐進掌心。
她精心描了少女感的妝容,粉餅蓋住眼角細紋,卻遮不住領口露出的妊娠紋 —— 那是在索維亞替齊木長擋槍時留下的印記,如今反倒成了被冷落的由頭。
“以瀾姐姐,” 她推門而入,聲音甜得像抹了蜜,“能讓我到你身邊做事嗎?”
張以瀾抬眼,目光掃過她刻意扮嫩的裝束,指尖繼續翻動報表:“阮營長和謝大姐都缺人手,何必找我?”
“我帶著孩子……” 黎月娥垂下眼瞼,指尖摩挲著文件邊緣,“齊主任日理萬機,怕是早忘了月娥。可交趾女子哪能認命?再說……” 她忽然抬頭,眼底閃過狡黠,“主母身邊總得有個貼心人,將來也好替您‘留房’不是?”
“留房” 二字讓空氣驟然凝滯。張以瀾放下鋼筆,打量著眼前的女人 —— 當年在列寧格勒 109 號,這女人可是讓齊木長破例留宿的 “滅火器”,如今卻因混血兒的身份被邊緣化。她指尖敲了敲桌麵,忽然輕笑:“當我的生活秘書可以,以後以姐妹相稱。”
黎月娥鬆了口氣,卻沒漏掉張以瀾眼底的冷意。對方肯接納她,無非是看中她 “生過孽種” 的瑕疵 —— 在科幹,有把柄的人才好用。她想起索維亞流傳的段子:“多爾袞搞不定的女人,憑什麽指望我搞定?” 此刻卻終於明白,在齊木長的棋局裏,她們都是隨時可落的子,區別隻在於是 “車” 是 “卒”。
“安心待著吧,” 張以瀾起身替她整理衣領,指尖掠過她鎖骨處的紅痕,“老公念舊,不會薄待你。但要是想耍心眼……”
“不敢。” 黎月娥低頭,瞥見對方無名指上的翡翠戒指 —— 那是齊木長用臘戌礦脈換的緬甸老坑料。
她忽然想起自己藏在抽屜裏的銀鐲,是齊木長在曼德勒市集隨手買的小玩意,此刻在陽光下發著黯淡的光,像極了她逐漸模糊的恩寵。
當晚,齊木長走進張以瀾房間時,黎月娥正立在落地窗前。她身著白襯衫配黑色包臀裙,勾勒出少婦的柔美曲線,讓齊木長恍惚憶起列寧格勒冬夜的月光 —— 那時她總穿著這樣的裝束,蜷在他辦公桌下替他暖腳。
“今晚唱的哪出?” 他挑眉看向沙發上的張以瀾,後者穿著黑色蕾絲睡衣,腳蹬巴黎世家短靴,侵略性十足的風格與黎月娥的溫婉形成鮮明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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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娥說你把她‘打入冷宮’了,” 張以瀾遞來一杯紅酒,指尖在杯沿劃出曖昧的弧,“非要我這‘惡皇後’主持公道。”
黎月娥跪在地毯上替他解皮帶,發梢掃過他手背:“哪敢怪您?隻是聽說老爺最近愛喝‘雙拚奶茶’……”
齊木長忽然大笑,左手將張以瀾拽進懷裏,右手攬住黎月娥的腰 —— 前者的蕾絲肩帶蹭過他下巴,後者的美甲輕輕掐進他後腰。三個人的影子投在牆上,像極了蒲甘夜市裏耍蛇人手中的皮影戲,在搖曳的燭光中上演著權力與溫柔的雙重戲碼。
夜風掀起窗簾,月光淌進房間。
張以瀾的睡衣不知何時滑落在地,黎月娥的包臀裙堆在腳踝,三具身體在大床上糾纏成一團。齊木長聽見黎月娥在耳邊喘息:“我練了三個月瑜伽…… 還做了‘一線天’手術……” 話語被吻碎,化作床單上的褶皺與空氣中的喘息。
後半夜,張以瀾累得沉睡過去。齊木長側過身,指尖撫過黎月娥腰間的妊娠紋 ,如今卻被瑜伽褲遮掩得隻剩淡淡痕跡。
“確實瘦了,” 他捏了捏她的腰,“那個手術疼嗎?”
“疼,但值得。” 她咬住他指尖,眼影早已花成煙紫色,“齊哥可別再忘了我……”
“忙是真的忙,” 他用慣用的萬能句式應付,掌心卻悄悄覆上她小腹 —— 那裏平坦如初,看不出曾孕育過生命。窗外,天槊鐵騎的夜訓聲隱約傳來,與室內的曖昧氣息交織成奇特的交響。
黎月娥望著他肩線的剪影,忽然想起索維亞黑市的傳聞:“有權勢的男人有三怕 —— 怕老、怕醜、怕女人不再需要他。” 她勾住他脖子,在他耳邊嗬氣:“我永遠需要您,齊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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