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些西方白皮雇主講這些安全生產其實有些對牛彈琴，雖然西方工會目前的名聲不是太好，但嚴格的來說，如果沒有工會，這幫雇主會更加肆無忌憚的壓榨和剝削工人，西方的工會在早期，還真就是為工人利益發聲的一個良性組織，即便是現在有些變質，但不能否認它在裏麵起到的一定正麵作用。
    一根根固定樁和安全樁打入到坡道上，一節節經過簡單處理加工後的鐵皮管道也在礦工們安裝建設下連接起來，遠遠的望去，淡黃色的山體上如同生長出一節節灰白色的某些植物，從下方一排吹除機逐漸向上延伸，和上方的設備逐漸連接在一起。
    終於，當最後一節管道完成對接，整個作業場總算是初步完工，來不及歡呼，早就等候多時的海頓等人拉來幾車礦料，傾瀉在上層的斜坡邊。
    有些人好奇這些公路列車一節節的拉著礦料是怎麽完成自卸呢？畢竟後麵沒有空間，是一節節車廂形成了天然的障礙。
    其實這個問題很簡單，後麵沒法傾瀉，那就左右兩邊傾瀉啊！
    也正是因為公路列車的這個特性，所有礦車都是拉著一節節的礦料衝到坡上，在坡道的天然減速中慢慢靠近專門修建的傾斜台。
    這裏是被挖機專門開挖掉一節坡體，同時多挖出更深的表麵鬆散沙土，然後還要特別填充碎石、水泥砂漿形成的永久性固化地麵與邊坡。
    這樣做的好處就是形成一個較為平整的作業台麵，公路列車會開到這裏，統一向邊坡這邊側向傾倒礦料，絕大部分礦料會直接掉落到水泥固化的邊坡下方，即便是部分礦料堆積在上方也不要緊，積累到一定量會有一台推土機將它們直接推下去。
    而且這麽幹還有一個額外的好處，那就是如果貝殼山體挖到下方有一定的含水量時，在那邊可以曬一輪後再開挖，也可以送到這邊來繼續曬一輪增加它的幹燥度，相當於有兩個天然的曬場進行風幹作業。
    這些礦料會因為堆積在邊坡下方的料台上，換成是平時，礦工們要用人力將它們挖鏟到手推車裏倒入碎料機中，可現在這裏……不用！
    隻見一個奇怪的機器，它有些像外麵怪獸采集臂的縮小縮小再縮小版，前方一個小號的連續挖掘齒輪不斷的將護坡上堆積的礦料刨到傳送帶上，這些礦料則被傳送帶輕輕鬆鬆的運送到不遠處的碎料機中。
    這玩意看似很誇張很昂貴，但其實真不貴，因為它是目前大中型煤礦井開采作業中常見的中小型自動挖掘臂，在市麵上有很多成熟的貨架產品提供，雷洪汕和洛瓦在網上很容易就找到合適這裏使用的產品直接下單采購就行。
    第一批采購過來的五台一開動效率立馬提高不少，它可以通過人工設定，檢測觀察後方的碎料機工作進度，視處理量自動加大和減小掘土量和作業角度，幾乎不用人為幹預。
    以前三個礦工要負責四到五台碎料機才能保證持續供料，但現在……不需要一個人就能夠自動處理，這一下子就減少了對人工的需求量，削減了人工成本。
    隻可惜現在現場隻有五台這樣的設備，不是洛瓦不想要更多，而是電力負荷跟不上，這邊的風力發電站沒有建立起來前，所有的礦機設備都需要發電機來供電，現場的發電機數量是有限的，即便是油料供應更跟上，但這個成本也是偏高，隻有建立好風電站提供穩定、持久且廉價的電力才能夠使用更多的機械設備處理礦料。
    礦料經過一輪破碎處理後會順著鐵皮做的管道一路往下輸送，這裏沒有額外的動力震動，但因為坡度夠大，礦料很難在管道中形成匯聚倒也不用擔心堵塞；而一路向下的礦料在管道裏連滾帶爬一路下來後便直接落到了下方的吹除機料倉這裏，下一步它們就會被撥料杆一點點的從料倉中抬升開始進入搖床吹除。
    整個過程和其它地方沒啥區別，隻是吹除機下方的出料口這裏，被人為的安裝了一個如同漏鬥一樣的短管道，經過吹除後的粗料會沿著管道跌落到下方的傳送帶上，這是這裏為數不多最不需要人工幹預的步驟。
    看著吹除機裏不斷噴出的煙塵，以及下方不斷跌落的礦料在傳送帶中不斷傳送匯聚到一起，洛瓦和海頓這些淘金客們表情很興奮：
    終於要出金了！
    雷洪汕抓了一把這些經過處理的粗料，裏麵肉眼可見的能看到不少金粒、金沙甚至小金塊，雷洪汕抓起最大的那一粒當幸運金，剩下的全部都撒手放到淘金盤中。
    現場早都有人準備好了洗礦水，洛瓦親自操刀快速的將盤中的泥灰和雜質洗去，隻留下盤底一層誘人的金色小玩意。
    “哈哈！！出金了，出金了！！”
    看著這層黃金所有人都十分興奮，這麽多天的工作終於開始看到收獲，這能不讓人興奮嗎，隻是和其它人不同，雷洪汕臉上雖然掛著喜悅的笑容，但興奮度卻沒那麽高。
    作為老手，再加上心中的感知能力，他已經判斷出這些粗礦最多隻有一吹到二次吹除作業的含量，可以說含量還是比較低，泥土含量還比較高，可以再多吹除兩次甚至三次才進入精洗狀態。
    之所以含量那麽低主要是這裏設備的利用率太低了，白瞎了這麽幹燥的礦料和這麽好的地形條件。
    整個礦場碎料機用了一部分人，還放了一部分人在吹除機那裏，但是考慮到吹除機的下方有一定的高差，也就是說以往允許加大功率造成一定的跑金量在這裏是不存在的，功率壓到一個低點就是保證直徑0.1毫米以下的黃金碎粒不會被吹跑，所以吹除機的功率沒開多大，隻保證用低功率吹掉細小的泥塵。
    也就是礦料極為幹燥，又是較為易於破碎的泥料，再加上那麽長的管道傾瀉中又加速墜落自身破碎一遍，要不然吹除機的吹除效率還要再低一成。
    “雷，有心事？是不滿意含量嗎？”
    洛瓦安排人手去把粗礦做一個含量檢測，其實就是弄一堆這些礦料進行稱重，將它們淘洗後存留的黃金淨重和礦料重量算出來，但看到雷洪汕的神色，見識過黑鳥毛灘裏超高品度含量的洛瓦意識到雷洪汕並不是太興奮……也就是說這裏的黃金還沒有達到他的興奮點。
    “不！這裏黃金的品度我還是很滿意的！”
    雷洪汕輕輕搖晃腦袋，這裏黃金的品度雖然不如其它地方，甚至可以說是雷洪汕開采過品度最低最差的地方，他開過最差的礦，按品度每噸至少有這麽兩克到三克的黃金，但在這裏……按品度的話連半克都沒有。
    但之前說過，袋鼠國這裏的黃金礦有自己獨特的分布特性，別看品度不高，但它們大部分都是夾雜在泥土中，也就是泥金而不是岩金，泥金的開采和淘洗成本是最低的。
    讓雷洪汕有些不滿意的……其實是洛瓦他們展現出來的低效率。
    “低效？雷，你沒弄錯吧，我的隊伍不敢說效率最高，但是你換到其它隊伍，能比我更高效的隊伍真沒有幾支。”
    麵對雷洪汕冒出來的詞洛瓦一臉的委屈。
    洛瓦敢拍胸脯說自己效率不低真不是吹牛，袋鼠國像他們這種隊伍多如牛毛，從效率上看其實大家相差不大，設備上你有的我也有，無外乎就是數量多寡的問題，可隊伍是可以拚湊組合的，所以這一塊的差異並不大。
    真正決定效率高低的關鍵，是每支隊伍裏固定核心成員的數量，以及這些核心成員的經驗管理作用。
    派恩的隊伍就是最典型的代表，十來個人看似不大，但每個人都是經驗豐富的老師傅，甚至還有被譽為袋鼠國吹金第一人的老拉斯這樣的牛逼人物存在，他們不管是小隊伍的效率還是臨時擴大後這些核心人員成為各小隊長的管理能力，那這些個差距就立刻彰顯出來。
    洛瓦的隊伍雖然沒有派恩隊伍那麽誇張和變態，但好歹也是在這一行摸爬滾打多年，也積攢了不少的老手在隊伍中，這也是洛瓦敢這麽說的重要原因。
    麵對洛瓦的委屈雷洪汕笑道：
    “你人再多，水平再高，能比得過機械化，甚至自動化嗎？”
    “呃……”
    洛瓦剛剛還猶如不服氣的公雞被這一句話給懟到無話可說，人力再牛逼，也無法比得過機械化，而機械化的升級……那就是自動化！
    “雷，你別吊我胃口了，有啥你就說啥，我受得住。”
    洛瓦這性格也是雷洪汕選他合作的一個重要原因，不盲目，不過度自信，有錯就認，隻有這樣的人才能夠懂得進退而不是剛愎自用一味蠻幹。
    看到洛瓦已經這樣表態，雷洪汕也就不再跟他繞彎子，他指著山上的作業區說道：
    “你不會就想靠這些東西處理完礦場那邊所有的礦料吧？”
    洛瓦沒想到雷洪汕會提出這個問題，歪著腦袋想了片刻後決定跟雷洪汕說實話：
    “雷，我知道礦場那邊有不少礦，而且要處理的礦料很大很多，但是……我手頭可沒那麽多錢，隻有等第一批黃金出來，手上才有錢再增加設備……別看去年我在你那掙了不少，可之前我一屁股債，掙的都去還賬了。”
    洛瓦表情有些尷尬，畢竟自揭其短是一件比較令人難堪的事情，好在這裏就他和雷洪汕兩人，其它人都處理粗料去了，這也是洛瓦敢在雷洪汕麵前自揭短板的一個原因。
    雷洪汕對洛瓦的財務情況略有耳聞，洛瓦之前隊伍的規模與實力不比派恩差，隻是前幾年連續打眼，搞得損失慘重，要不是口碑好大家都願意繼續跟他合作，他早就垮了。
    “那這邊掙了錢後呢？你還是上這些老掉牙的設備？你自己也看到了，這個核心礦場有多大，你就打算用這些設備啃完所有的山頭？”
    洛瓦張張嘴，無奈的攤手：
    “我也知道這些東西不太合適，但是一個我手上沒那麽多錢，二來……我真不知道該怎麽升級，雷，你就別繞彎子了，我該怎麽辦你直說！”
    雷洪汕指著山上那兩排設備道出重點。
    “之前你手頭緊我不會說什麽，但是如果手裏有錢了還用這些小型設備我隻能說你蠢！如果一千輛挖機設備的工作效率和一台怪獸101一樣，那為什麽人類還要生產製造出怪獸這樣的巨型怪物出來呢？！能耗，和人力效率成本！”
    “一千台挖機需要一千個人去操作和控製，而一台怪獸隻需要不到一個小隊的人就能控製和維護；一千輛挖機每天要消耗5萬加侖的燃油，可一台怪獸一天隻需要消耗一萬加侖！你難道還想用這些市麵上能找到的碎料機、吹除機去處理和山一樣多的礦料嗎？”
    他指著吹除機下麵那條傳送帶：
    “也就是你還算有點腦子，懂得在下麵統一搞了一條傳送帶，如果你還是和之前一樣用人工手推車和卡車接料……我都不想跟你說這些，等明年合同到期我就換人！”
    雷洪汕說到性起，直接用腳在地上扒拉出一個沙盤出來，用粗糙的手指在上麵畫出一個簡單地形圖：
    “如果我是你，但現在作業區已經確定，可以去找設備廠家，圍繞現在的作業區專門定製大型可移動拆卸的一體化處理設備，從上麵的碎料機開始，一切走自動化，或者機械化流程，整個處理作業區隻需要幾個人，從上麵的入料碎料到下麵的吹除……這麽好的落差和地形沒理由不利用起來啊！”
    “你看看這地形優勢，就是天然的一個吹除搖床，現在這麽好的落差卻無法能夠利用的上……這簡直是暴殄天物！！”
    雷洪汕最後一個單詞是說的是痛心疾首，沒法，這麽高的自然落差，如果真做一個順勢而下的吹除搖床出來……哪怕是用最低風力吹除，那這個效率都會變得極為可怕，而在中間再放置一個碎料機做最後的破碎作業呢？
    開玩笑，再走一遍的話，雷洪汕能大概想到的就是落到下麵的粗礦恨不得就隻剩下石礫和黃金了！
    被雷洪汕的設想給嚇到的洛瓦好一會才緩過勁來，他也有考慮過去定製一個超大號的吹除機，但卻沒有雷洪汕那麽的膽大。
    因為他考慮的是當這邊的礦場結束，那麽這些定製款的吹除機該如何處理的問題。
    像雷洪汕這樣依靠山體環境而設計修建的吹除機確實非常吊，可定製型就意味著離開這裏……這些東西可就沒有合適的應用場景了；而洛瓦考慮的，還是和傳統類型的一樣，像個大框架的一體機，也就是個頭大一點而已，一旦這邊離場，這玩意不管是賣掉，還是繼續跟著自己使用，都比較好處理。
    “切！沒出息！”
    雷洪汕知道洛瓦的想法後呲笑一聲，被雷洪汕這樣一個年輕人呲笑確實有些難堪，可洛瓦卻毫不在乎，在絕對的高手和財神爺麵前……被呲笑兩聲算個屁啊。
    “雷！好兄弟，有啥內幕你就大膽的跟我說！千萬別顧忌……”
    洛瓦知道雷洪汕肯定還藏著更重要的信息沒說，所以趕緊賠笑催促著雷洪汕。
    雷洪汕抬頭張望一下四周，確定沒人後這才壓低聲音提醒著他：
    “你以為現在跟你簽35的分成就不會變了嗎？如果有另外的隊伍願意隻分30呢？”
    “嘶……雷，你可別開我玩笑，咱們關係那麽好……我也能降到30！！”
    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劈到了洛瓦腦袋上，讓他頭皮發麻腦子嗡嗡的，他曾經想過這個事，但沒想過那麽遠，因為他認定的是和雷洪汕的私交關係，而雷洪汕則擺擺手。
    “放心，你和我關係那麽好，所以我才找你，要不然現在都沒有你的事，但是我跟你關係再好，可合同上是你和聖子小鎮簽的，跟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洛瓦不說話了，雖說內情大家都懂，可合同上確實沒有與雷洪汕一個字相關的內容，如果真的有人拿這做文章，雷洪汕想幫自己說話都沒轍。
    拍拍洛瓦的肩頭，雷洪汕順勢湊近他繼續低聲提醒著：
    “現在給你35是大家都沒有經曆過這樣的大型礦，這個空子可以現在鑽，但到了後麵如果你還是想拿35，那有人借這個事說話我也不好說什麽。所以你要想走的更遠，做的更大，就別怕前期的投入。”
    雷洪汕再次指指遠處山包上的作業場。
    “一套甚至多套專門量身定製的設備確實要不少錢，但這些東西技術含量不高，無外乎就是加長加大的震動搖床，又不是要加什麽芯片加什麽人工智能，再貴也有限，大道從簡，這裏天然的高差可以彌補這些不足，可節省下來的人工成本、能耗成本卻是實打實的能到手的利潤。”
    “在我的計劃中，我甚至想從礦場到這裏弄一條米軌鐵路，一條鐵路能節省多少燃料和多少人工你能算得出吧……有了這條鐵路，我甚至連礦場那邊都一起改造，推土機都使用自動作業設備，將一層層礦料直接推到自動采集場，下麵的傳送機直接將推下來的礦料轉送到一節節車廂上！！”
    洛瓦聽完後整個人都懵呆了，如果說雷洪汕前麵用定製款的大號、加長型的吹除機洛瓦還能理解，但後麵這條鐵路就已經完全超過洛瓦的想象力了，他做夢都沒想過，會用上這樣的東西。
    這也不怪他，換成幾個月前的雷洪汕……也想不出！
    而造成這一改變的，恰恰正是過年前，蔣總和李總他們帶他到幾個礦場上參觀後的結果。
    那一次，讓雷洪汕真正見識到了什麽是現代化的礦場作業，能不用人的地方盡可能的使用機械來處理，能用自動化的就盡可能的升級自動化；像交通運輸，那更是能用鐵路的就盡可能的不要去使用公路交通，一條鐵路的運載能力與能耗成本，遠不是那些動輒拉幾百噸的超大型的礦山機械車能相比的。
    洛瓦好不容易清醒過來，此刻的他終於明白雷洪汕為何嫌棄這裏的效率低下了，在這樣全機械化、半自動化的礦場作業模式下，整體的人工成本、能耗成本會被壓縮到一個極為可怕的程度，雖然不敢說最終整個礦場和整個淘洗場最終的規模，但如果按照雷洪汕這樣的規劃和設計……
    整個礦場和作業場所需要的工人……不到三十人也許就能搞定了！
    當然這麽說有些誇張，畢竟整個礦場還需要有人維護和不斷建設延伸的軌道和各種基礎設施，但即便是維持在一百多人的礦隊，可規模量……卻比幾百甚至上千人的隊伍能達到的產出效率一樣，甚至更高！
    不過這還沒完，雷洪汕隨後又丟出了一個超級重磅炸彈。
    “達到這樣的產出效率，即便是30的分成比例，你掙的都會比現在35更多！！再加上你已經在這投資和興建的固定設備資產……哪怕就是有人想替代你，他也要考慮直接收購你這些資產所需要消耗的流動資金！”
    如果說雷洪汕前麵對整個礦場建設的規劃隻是一個大餅，那麽後麵這一段話就是給這個大餅標注上一個固定的價值標簽！
    同時也是給洛瓦一個定心丸！
    這些固定投資是從法律意義認可的投資，即便是有人要接手，要麽你自己重新花錢建新的，要麽就隻能花錢從洛瓦手裏買下來，不管那一條，都是要真金白銀的付出足夠的代價才能夠完成交換，有了這個底氣，洛瓦就感覺這些投資不是擔心之後去處的東西，而是讓自己能坐穩在這裏的定海神針！
    想到這洛瓦不由自主的亢奮起來，這特麽的可是富貴一生的大機會啊，能真的在貝殼嶺坐穩這個核心礦區，哪怕隻能幹十年吃十年，那所獲得到的利益就能夠贏下一輩子的財富了。
    “雷，今晚咱們好好聊聊……”
    洛瓦興奮的搓著手，向雷洪汕發出邀請。
    而雷洪汕看著他的樣子輕輕一笑：
    “好啊！”
    內心中，卻暗自說了一句：
    “搞定，你不退這5我怎麽能多賺這5！你不搞一個自動化的礦場試點……我怎麽能有一個免費的試手建設機會呢，成本你出風險你擔，但建設過程中的經驗……我是一點都沒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