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梟雄x清冷佳人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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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臣們說明白。
    之後就是陷入長時期的靜默。
    淩紓沒受什麽傷,除了手掌被刮破,剩下的地方,就是一些淤青。
    看著她這白皙的軀體,趴在岸邊,於遂依舊平靜,沒有表情。
    這昏睡沒有持續多久,於遂親自撈她上岸。
    他行為舉止都很粗魯,先前也不在意她髒不髒臭不臭,這回也不在意她濕不濕,拿塊布裹著就扔床上。
    榻夠軟,跌進去不疼,但足以清醒。
    淩紓費力睜開眼,他寬大的長袍配上麻木不仁的臉,冷色調的火印襯他像個活閻王。
    他沒說話,居然伸手翻她。
    把她往榻角塞。
    淩紓瞪著他。
    於遂終於說話了,溫聲問:“不裝了?”
    淩紓還是瞪他。
    於遂的指尖觸到了她耳後,銜著那股霍香,讓她抖了抖。
    她打哆嗦,於遂更肆無忌憚的拿粗糲的手指頭磨她耳根。
    此處敏感,淩紓哆嗦得更厲害。
    “不說話,孤就把你這對眼珠子摳了。”於遂特別溫柔的說了一句。
    淩紓:“妾不明白陛下說什麽。”
    於遂輕笑一聲,兩指轉到她的下頜,輕輕捏起,迫使她抬頭看著他。
    “恨孤?”
    淩紓擠出笑容:“妾不敢。”
    於遂:“你敢。”
    淩紓心煩,道:“陛下英明神武,妾隻有崇拜您的份兒,怎麽會恨您?”
    於遂笑了:“想殺孤嗎?”
    淩紓:“不想。”
    於遂:“你想。”
    淩紓深吸一口氣,耐著性子說:“陛下,妾是個弱女子,隻想活著。”
    於遂說:“弱女子能殺死猛獸?”
    淩紓要煩死了,反問他,“陛下是想聽什麽,您是怕死,還是不怕死,想要妾殺你,還是不殺你?”
    於遂溫聲道:“孤隻要你說實話。”
    淩紓道:“那妾就跟您說實話。”
    “妾隻想活著,之前沒想過要殺陛下,也不想當掀起兩國爭端的棋子。”
    於遂:“之前是之前。”
    淩紓無語,美眸瞪著他,好似在說,現在改主意了,早晚有一天要你死。
    嘴裏卻柔弱的說,“妾身是陛下的人,現在也不會有這種想法。”
    於遂覺得好笑。
    他鬆開淩紓的下頜,手指順著脖頸慢慢往下滑,停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
    陰柔的臉掛著溫柔的笑意,目光卻幽冷,淩紓就沒見過誰調情調出殺氣來的。
    “孤的人?”他的手似乎就揣在那兒了,滾燙得觸感,淩紓覺得頭皮有點麻。
    還得捏著嗓子道,“是,妾是陛下的人。”
    於遂哦了一聲,道:“那你躲什麽?”
    淩紓說,“沒躲呢。”
    躲什麽,這狗男人不知道?
    給她下藥,還給自己熏個克製的藥香,讓她行動艱難,居然好意思問?
    於遂垂簾,望著這生出汗漬且起伏的胸脯,忽然將手輕柔的放在她的後頸上。
    微微一攏。
    將她托起,摟向自己。
    淩紓被熏得腦袋暈,掙紮了一下。
    無力。
    於遂道:“既是孤的人,侍寢吧。”
    淩紓現在討厭他,討厭的得要命,侍他個錘子。
    “妾身體不適,陛下…”
    於遂不聽,叩著她的細腰,讓她兩腿跨在自己的腰上。
    寬肩窄腰,一身腱子肉,絲質的長袍鬆鬆垮垮的穿在身上,就這麽一個動作,衣衫滑落,露出精壯的胸膛。
    強而有力的肌肉線條...淩紓眼睛無處安放,差點流鼻血。
    靠,身材這麽好幹什麽。
    還沒反應過來,於遂的唇,落到了淩紓耳窩後。
    似乎知曉,這裏會讓她打哆嗦。
    那辛烈的霍香隨之湧來,淩紓癱軟在他身上,香汗淋漓。
    這種被迫的感覺使人羞憤,淩紓推也推不動,跑也跑不掉。
    於遂一個手掌,輕易的握住她兩隻手,鎖在背後,淩紓退開,他就向前逼近。
    吻完脖頸,他望了一眼淩紓,咬住她想罵人的嘴。
    誰說他是雛兒的?
    吻技野蠻的很,哪裏像個不沾女色的男人?
    淩紓生氣了,唇舌交戰時,在他舌尖上來了一口。
    於遂非但沒有反應,手上的動作也大了起來,粗糲的指節磨在她的肌膚上,又痛又麻。
    受罪的反而是淩紓。
    她火冒三丈,不知道從哪裏湧出來的力氣,對著於遂的腦袋撞上去。
    這是個什麽攻擊方式。
    於遂頭鐵,沒覺得疼,但好歹是停下了,“怎麽,不願意?”
    這眼神,仿佛她說不願意,就能掐死她。
    說實話,淩紓不太敢惹他。
    誰見了他都得膽怯,喜怒不形於色,看著在笑,心裏沒準兒想著怎麽殺你。
    淩紓說:“妾才經曆九死一生,實在太疲累了,陛下能不能憐惜憐惜妾?”
    於遂沒表情,掐她腰際:“說實話。”
    淩紓說:“就是實話。”
    於遂一個字不信,直接將她衣服拆了。
    淩紓隻能轉移話題,道:“陛下,那些籠子是有人打開的,他跑了,妾沒抓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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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遂果然停手了,“誰?”
    淩紓道:“是個瘸腿的宮人,男的,太黑了沒看清他長相。”
    於遂站直身子,又問她:“西越進貢的香,有沒有這類功效。”
    淩紓:“妾是個獵戶的女兒,接觸不到宮中,妾怎麽會知曉?”
    “但平民百姓用不上香,能使猛獸亢奮的藥草也隻會長在南疆一帶啊。”
    於遂:“你在替西越撇清關係?”
    淩紓差點氣笑了,“妾身沒這麽大的誌向,妾在家待的好好的,被人一悶棍敲暈送來,還要替他完成大業?”
    “妾又不傻,您如此聰慧英明,妾在您手裏使壞,妾就算有三頭六臂,十條命,也不夠死的。”
    於遂嗯了一聲,也不知道對這段話滿意還是不滿意。
    拾掇好自己的衣裳,轉身離開了。
    淩紓總算呼吸順暢,憋著氣親嘴,差點給她憋死。
    沒過多久,淩紓被請回了雨露殿。
    嗅著滿院兒的茉莉花香,總算睡了幾日的好覺。
    她現在是個“寵妃”,東楚王隻招她侍過寢,賞賜一波一波的抬進雨露殿,除了首飾綾羅綢緞之外,還有許多西越來的精米。
    當有人問於遂,“陛下,這些米…隻給紓嬪娘娘嗎?"
    於遂問:“除了她,還有誰嫌東楚的飯難吃?”
    宮人硬著頭皮念了一串名字。
    於遂道:“紓嬪治好了孤的阿白,她們幹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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