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梟雄x清冷佳人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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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紓一連幾日沒見過於遂,但知道他在幹什麽。
隔壁就是他的朝露殿,審犯人,抓奸細,辦公睡覺吃飯全在那。
奸細被折磨的聲嘶力竭,喊破天際,淩紓在雨露殿睜著眼睡不著。
心想哪個好人能在自己睡覺的地方幹缺德事兒啊。
也真是神人。
沒一會兒,董放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在她二層閣樓的窗前蹲著,跟做賊似的。
道:“紓嬪娘娘,陛下有請。”
淩紓無語,說:“好,我收拾一下。”
董放很急,“娘娘穿上衣裳就行,快些,陛下不喜等人。”
到底有多急,淩紓也不知道,披了件袍子就下了樓。
董放帶她去了雨露殿的一角,青磚推過去,就看見於遂坐在朝露殿的院子裏,玄色的長衫融入黑色,但他格外亮眼。
因為他手指上還有血跡。
淩紓心想,難怪聽得這麽清楚,合著不是隔著牆,是隔著一道門。
於遂看到她來,指著地上的人問,“是他嗎?”
淩紓走上前仔細看,“好像不是。”
“那個人腿瘸了,跪不住的。”
於遂說:“孤是問他是點香的人嗎?”
這給淩紓整的腦子糊塗,看傻子似的瞅他,“我怎麽知道?”
大半夜的神神叨叨。
於遂讓董放替他說話。
“那香名驚晝,出自西越,當時殿中除了來往宮人,便是各位娘娘。”
淩紓明白什麽意思了,麵無表情的說,“妾不可能接觸到液狀香,妾長在山林,沒有那麽多工具製香,不是妾。”
液狀香比固狀難製多了。
於遂:“那是誰。”
淩紓說:“西越來的美人那麽多,陛下怎麽就隻逮著妾問呢?”
於遂看得出她有沒有撒謊。
不是她。
但她也逃不脫幹係,有人從她破了的衣衫上搜出了藥粉,那是致幻藥粉。
無人知曉於遂的秘密。
他百毒不侵,任何劇毒之物或是致幻之物對他而言,都是失效的。
倘若不失效,當日他踏進獸殿中,就會因心智紊亂,被獸咬死。
淩紓望著他這平靜地麵容,什麽也觀察不出來。
她小聲詢問,“陛下為何懷疑妾?”
於遂道:“這個東西,你認嗎?”
他拿出一包藥粉,再觀察淩紓的神態,依舊是稀裏糊塗的模樣。
淩紓說:“不認得。”
於遂:“在你的衣物上。”
淩紓:“妾的衣物都是西越王室賞賜的。”
於遂:“推脫的很幹淨。”
淩紓歎了口氣,“這是事實,陛下要是不信,妾也沒有辦法。”
於遂衝她伸手。
“過來。”
叫狗呢。
淩紓不情不願的走過去,被他抓著胳膊摁到了他的腿上。
淩紓坐不穩,下意識攀上他的肩頭。
那股霍香於輕微的血氣,又湧上來,難聞死。
於遂不讓她走,手動掰過她的腦袋,讓她睜大眼睛看清楚,當奸細,是什麽下場。
當奸細哀嚎的聲音再度劃破天際。
淩紓感受到了窒息感,好在這具身體的心智是這麽多個世界以來,普通人中最堅定的。
沒有瑟瑟發抖,全是惡心。
於遂貼著她耳邊,溫聲說,“你是聰明人。”
淩紓道:“妾明白。”
“明白就好。”於遂耳語後,寬大的掌心撫摸上她的後頸。
好似在安撫她,淩紓懷疑他是想看她戰栗。
她也猜對了,當她敏感的顫了顫,於遂放過她,撈起來,又帶她去洗澡了。
淩紓:“……”
他拿沾了血的手指頭摸她,還嫌她髒?
再洗下去,她都要泡發了。
洗完,淩紓攪幹發,坐在他的榻邊,離他遠遠的。
這男人上半身沒穿衣物,背後全是猙獰的刀傷,再細看,方才他指尖的血是他自己的,胳膊上有道長長的刀傷。
於遂人高馬大,坐著跟淩紓站著差不多高。
“看夠了嗎?”
他忽然出聲,道:“上藥。”
淩紓不願意沾他,“陛下,妾沒伺候過人…怕沒個輕重。”
於遂:“無礙。”
他不認為淩紓現在還能手重。
淩紓還是不肯過去,“陛下懷疑妾,還讓妾給您上藥,就不怕妾傷害到您了?”
於遂:“你現在辦不到。”
那淩紓就要問了,“陛下是怕妾害您,才給妾下藥嗎?”
於遂:“你害不死孤。”
淩紓氣笑了,“那不是多此一舉?”
於遂冷漠的望著她,“省事。”
這人還真是把薄情與隨意展現得淋漓盡致。
僵持片刻,於遂依舊沒有改變主意,淩紓隻好拿起藥瓶,慢吞吞的坐過去。
以表抗議。
抗議無效,於遂都沒看她一眼。
淩紓無語,拿著幹淨的帕子,擦拭血跡,再輕手輕腳的撒上藥粉。
割得這麽深,估計又要留疤了。
猛獸圍攻都沒有傷他分毫,誰這麽厲害給他來了一刀?
淩紓好奇,問:“陛下是被剛剛那個奸細傷到的嗎?”
於遂:“怎麽,認為沒砍死孤,不高興?”
淩紓:“怎麽會?陛下英明神武…”
話沒說完,於遂將她手中的藥瓶扔走,低頭啃她嘴。
淩紓想不明白,又防著她又要親她,幹什麽,喜歡來刺激的是吧?
掙紮無用,淩紓軟綿綿的,霍香與她的藥排斥,驚出她一身的汗。
當那粗糲的手又磨在她的肌膚上,淩紓顫成了骰子。
於遂是個老雛兒,沒見過豬跑好歹也吃過豬肉,該幹什麽,明明白白。
淩紓想說不能違背婦女意誌。
但是她的意誌不堅定,因為於遂就是個身材完美,臉也完美,某個地方也完美的男人。
痛楚一過,響起愉悅的悶哼。
淩紓開始給自己念經,就當找了個鴨子。
嗓子都要喊冒煙了。
如何製止的行為在於遂的眼中,與調情無異,她那清冷寡淡的眸色,在這片愉悅的熱浪中,顯得格外的迷人。
於遂喜歡她。
第一眼就喜歡。
淩紓睡了又醒,醒了又被折騰,直接哭了。
於遂頓了頓,指尖拾走她的發,“哭什麽?”
淩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累,我要睡覺。”
於遂望了一眼屋外,不知不覺居然日上三竿了。
連早朝的時間都過了。
這不給別人罵昏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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