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也算同生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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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好像走了。”峰兒看著羽兒說。
“嗯。”羽兒環顧了一下四周,這個地窖中有床,有桌子,有凳子,還有酒和吃的,應該是為戰亂準備的吧,隻可惜它的主人。羽兒無聲的歎了口氣。
“還好你聰明。”峰兒將羽兒扶到床上回想著剛剛那一幕。
在千鈞一發之際,峰兒打開窗戶準備扶羽兒上去,卻被羽兒拉住。峰兒順著羽兒的手看到一個花瓶在窗下,這個花瓶的顏色與整間屋子的顏色很有出入,而且樣子奇特。峰兒便好奇的想把花瓶拿起來,可是卻拿不起來,然後又轉了一下,竟然能轉動,接著地上便出現一條通往地下的台階。羽兒見狀用內力將血揮到遠處的樹葉上,然後峰兒扶著羽兒走下去,地麵的裂痕也漸漸合上了。
“他們應該走遠了,我們上去吧。”峰兒估算這時間準備扶羽兒上去。
“等等。”羽兒按住了峰兒。“有人。”
“土主,青鬆派都走了,我們為何還留在這?”
“那小子受傷了,一定就在附近。”
“可是青鬆派把這裏都找遍了呀,他們都跟著血跡去尋了。”
“剛才,本座看了下地上的土,除了有青鬆派那些人的痕跡沒有別人的了。南宮羽一定還在附近。”
“土主好厲害。”“啊!土,土主。”傳來重物撞到地上的聲音。
“還想去給青鬆派通風報信?扔出去。”土主撕下衣擺的一角,他拿著它將手中的血跡擦掉仍在倒在自己身旁人的身上。
“是。”走上來兩人將倒在地上的人拖了出去。
“還有誰想去報信的?”土主掃了一眼眾人。
所有人都低下頭不敢出聲。
土主走到床前坐了下去說:“去準備飯菜吧。”說完便閉目打坐。
沉土堂的弟子一個個走了出去,留下四人,兩人修窗戶兩人給土主護法。
“土主?”峰兒不解的問。
“輕聲些,我們在底下能聽的清楚他們的對話,想必我們發出大的聲音他們也會察覺到的。”羽兒摸著周圍的石頭說。隻是這些石頭能將我們發出的聲音隔絕了一些卻能將上麵的聲音清楚的傳下來,普通的農戶會建造出這樣的地下室嗎?
峰兒點了點頭。眼睛依然是詢問著羽兒。
“是沉土堂,羽教的分支。”
“羽教?”峰兒不止一次從羽兒口中聽到。“沉土堂、烈火堂、水秀宮、青鬆派、水花派,還有那設陣的人,你到底是什麽人啊?寶藏,寶藏,他們都是為了寶藏來找你?隻有你一人知道寶藏的下落?”峰兒陷入了沉思,難道哥哥突然被爹爹派出來做事情也是為了他?那日真如他所說哥哥是故意帶我去那一帶玩的嗎?哥哥怎會知道的那麽清楚?有眼線?好複雜,不會的,爹爹已經是帝都的首富了,不會在意這些的。對,一定是自己想岔了。
“你真的不知道南宮羽?”羽兒看著峰兒的眼睛想要從他的眼中看出什麽便接著說:“羽教總壇出事的那天,江湖上的人都應該知道南宮羽了吧,羽教的少主。”羽兒並沒有從峰兒眼中看出什麽來又問:“你真的不知道羽教?”
“我該認識嗎?”峰兒不解的看著羽兒。羽教?是好是壞?他總說什麽那些正派之士,難道他是話本裏的魔教?是壞人?可是看他的樣子不像是壞人啊。自小爹爹便把她養在閨中不許她出門,讓她學武又讓她學女紅,還讓她讀了好多書又讓她學習奇門遁甲之術根本沒有時間去想別的。每次哥哥從外麵帶回來的好玩意都被爹爹給截了下來,爹爹對自己真的好嚴厲,還好有哥哥一直陪著我。可是漸漸地哥哥就開始也總不在家,還好這次跟哥哥偷溜出來才能看看外麵的世界。
羽兒看著峰兒不說話了又問:“當真不知道羽教?”
峰兒搖了搖頭。峰兒走上床在羽兒身後坐下說:“對不起,要不是我剛剛打擾你,你也不會又吐血了,我替你運功療傷吧。”
羽兒先是一愣隨後便盤坐起來。“你還真是笨啊,要不是你推我那一下,也許我們現在就被青鬆派的人給抓住了。”羽兒笑著說。
“是哦。”峰兒反應過來回了一句。
羽兒笑了一下說:“真是個小孩子。”
“你才是小孩子呢!我都十五了!”峰兒撅起嘴來。
羽兒笑笑沒再說話。如果他知道了羽教在江湖中的名聲,還會如此嗎?
峰兒看著床上運功療傷的羽兒,又看了看上麵,上麵的人哪有走的意思,都在上麵吃喝起來了。怎麽辦?內急啊。峰兒又看了看羽兒。怎麽辦,怎麽辦?
羽兒感覺峰兒一直盯著自己看便睜開眼睛詢問:“有事?”
峰兒點了點頭,然後馬上又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看的羽兒不解又問:“怎麽了?”
“我,我內急。”峰兒低下頭不好意思的說。
“那就解決啊。”羽兒看著峰兒說。
“可,可是,我。”
“呃?”羽兒想要下床看看峰兒是不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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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下來!”峰兒連忙阻止羽兒說:“那,那個你不許看,不許聽。”峰兒低著頭閉著眼睛說出這些話。沒聽到羽兒的聲音便睜開眼睛抬頭說:“你,你聽到沒有?我,我不習慣方便的時候有人在。”
羽兒笑著點了點頭,然後閉上眼睛繼續運功。
峰兒見羽兒閉上眼睛便環顧四周,最後在床邊發現了一個小木桶。峰兒慢慢走上前拿起小木桶後抬手在羽兒麵前晃了晃,她確定羽兒沒有睜眼才走到角落裏,峰兒將小桶放好後看著羽兒說:“不許偷看!不,不要聽。”床上的羽兒點了點頭。峰兒還是不放心,她一邊脫褲子一邊看著羽兒那邊,可還是不好意思啊,但是已經要忍不住了啊。最後峰兒決定一邊方便一邊唱歌,這樣他就聽不到了吧,於是峰兒便唱了起來。
羽兒聽到峰兒的歌聲不禁笑了起來,這個小子怎麽像姑娘家那般扭捏,是不是因為他出自書香門第不是什麽江湖兒女,對,應該是這樣,但是他又為何會破陣?羽兒的眉頭皺了起來。
這邊峰兒一直在關注著羽兒,看到羽兒皺眉頭,難道是自己的歌聲太難聽了?不管了,方便了就好。
方便過後峰兒走回床邊看著床,好困啊,這幾天盡顧逃命了,都沒好好睡一覺,為什麽這裏隻有一張床呢?
“土主,已經兩日了,還是沒發現南宮羽的蹤跡,他會不會?”
“嗯,你先出去吧。”
“是。”
關門的聲音響起後土主睜開了眼睛。難道是自己弄錯了?但憑自己多年的經驗,南宮羽那小子一定沒有逃遠,附近也沒有他的蹤跡,還是他根本沒離開這間屋子。土主環顧了一下身處的木屋,難道這個木屋有密道?
峰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睡在床上,他看到南宮羽正坐在地上運功療傷,便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土主,沒有發現。”一個弟子走到土主身邊說。
“嗯。”這個木屋的三間房已經拆的差不多了,難道自己推斷錯誤了?
“土主,我們已經在這待了七天了,是不是?”
“再等等。”土主走下床在屋中走了一圈,這屋子到底有什麽不同?“將這間也拆了,裏麵的東西像其他三間一樣全部砍碎。”土主說完便走了出去,坐在準備好的椅子上。
峰兒邊吃著東西邊聽著上麵的動靜。這邊羽兒已經調養的差不多了,爹爹教的心法果然奇秒,但是時間還是太短,舊傷未愈又添新傷,七天也隻能好個大概。爹爹,羽兒想起了父親哭了起來。
“南宮羽,你怎麽哭了?”峰兒上前看著羽兒問。
“沒事。”羽兒轉頭將眼淚擦掉。
“莫不是你害怕了?所以哭了?沉土堂的人很可怕?”峰兒邊說邊聽著上麵的動靜。
都這麽多天了,那個土主還不放棄,害得自己每次方便都要唱歌,還要防著被南宮羽偷看,尤其是大解的時候,真難為情。還有這個南宮羽都不知道避諱些,當著她的麵就脫褲子還好她反應快用手捂上眼睛背過身去,因為這個還被南宮羽嘲笑了好久。
羽兒隨手抓了一個果子扔給峰兒說:“看樣子,他們要找到機關了。”幸好來的是沉土堂,要是木算閣當場就會被抓住。木算閣?到現在還並未見過木算閣的人。
“那怎麽辦?”峰兒咬著果子問。
羽兒沒有答話,他將手中的果子吃完又吃起了幹糧。
峰兒便盯著羽兒直到羽兒吃完又問了一句:“怎麽辦?”
“衝出去。”
“衝?可是他們有很多人啊。”
“那又如何,人多不一定會贏啊。”羽兒雖這樣說著,但是上麵畢竟還有一堂的土主,烈王和水夫人的武功都很高,這位土主應該也不弱,若是自己沒有受傷或可一戰,自己不能連累他了。“等會我們出其不意自己上去,我纏住他們,你趁機逃走。”
“可是你的傷?你要如何能打過他們?”峰兒知道羽兒這是要保全自己,她就算再笨也知道推他那一下加重了他的傷勢,他是要拚死保下她嗎?
“我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羽兒笑了笑。
峰兒一直盯著羽兒的眼睛看的羽兒不自然起來。
“一會,你藏起來,我上去,他們發現不是要找的人不會為難我的。”峰兒看著羽兒說。
“不行!照我說的做。”羽兒看著峰兒說:“沉土堂那些人豈是你可以愚弄的?”
“哎呀!”峰兒突然坐到了地上。
羽兒連忙上前扶住峰兒問“怎麽了?”羽兒的注意全在峰兒身上,他突然被峰兒點住了穴道。羽兒看著峰兒不解問:“你?”
峰兒又點了羽兒的啞穴。“老實在這待著。”峰兒說完用盡全身力氣將羽兒挪到平時兩人大小解的地方,又用稻草將羽兒全身蓋住。這邊的味道真的好難聞,峰兒差點嘔出來,委屈你了,這樣應該不會被發現吧,這麽臭。
峰兒走了幾步回頭看了一下,嗯,還真看不出來有個人藏在那,他滿意的點了點頭。自己為何要這麽救他?沒仔細想過,就是想著應該要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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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土堂的弟子正在砸東西,地麵上突然出現一道縫,越來越大,然後走上來一人。眾人皆嚇了一跳,但是馬上反應過來將峰兒圍住,隨後派一個人去稟告外麵的土主。
“土主,從地下出來一人。”
“哦?”土主睜開了眼睛說:“快帶過來。”
“是。”
峰兒看著土主幹笑了一下說:“還是上麵的空氣好。”
土主看了峰兒一眼非常失望的問:“你是何人?”
“我是住在這裏的人。”
“哦?”土主上下打量著峰兒。
“我本來好好在家躺著,聽到有聲音發現我爹被人用刀架著,情急之下才躲進地窖中,可是下麵的空氣真的很不好,我忍不住了便走上來了。”
“你說,那個人是你爹?”土主看著峰兒問。
“是啊!”幸好一直在逃命才沒時間換衣服,現在這身衣服正好。“可,可是爹爹被人殺死了!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峰兒大哭了起來,她是真的哭了,要不是自己大叔也不會慘死。
峰兒越哭越大聲,聽的土主十分不悅。“來人,下去看看。”土主又揮手上來一人拿著畫像對著峰兒。
峰兒擔心下去的人會找到羽兒根本沒心思看畫像,連土主叫了她好幾聲都沒聽到,直到峰兒被人拍了一下。“怎麽了?”峰兒問道。
“見沒見過他?”土主看著峰兒的眼睛問。
峰兒看著畫像,畫的並不是很像羽兒,不過畫像都出來了,這得有多少人在找他啊?
“見過?”土主仍然盯著峰兒的眼睛。
過了好一會峰兒都沒有說話,他知道土主一直在盯著她。正在想如何開口的時候下去搜捕的人回來了。
“啟稟土主,沒有人。”
土主點了點頭,視線仍然沒有離開峰兒。
“你,你們是來找他的?你們和他什麽關係?”峰兒將畫像推到一邊看著土主。
“抓他。”
峰兒鬆了口氣說:“不是他的朋友就好。”
“你知道他在哪?”土主繼續盯著羽兒。
“那些人也是來抓他的?”峰兒的語氣重了些。
“不錯。”
“原來我爹是為他死的!這個死人!”峰兒氣急了。
“死人?”土主驚訝的問。
“不錯,我爹救他回來的時候就已經快不行了,我本想趁我爹不注意將他從窗戶扔出去的,可還是讓我爹發現了,不僅給他撿回來還罵了我一頓。所以我趁我爹出門給他抓藥就將他裝進麻袋拖走,他身上的血跡還在我身上呢。”
土主想起了樹葉上的血跡,可是地上沒有他走過的痕跡,也沒有麻袋的拖痕呀。
峰兒看出土主的疑惑又繼續說:“我是怕我爹爹被牽連,那個人要是死在我家,官府來人我們也說不清楚啊,好在我有先見之明將他拖走時他就已經在麻袋裏斷氣了。”峰兒連忙又說:“不是我殺的啊!是他自己不行了的。我就找個地方給他埋了,然後清理了些痕跡,誰知處理完回來就遇上我爹被那些人押著。”
“哦?小兄弟不是第一次幹這事吧?”
“這,這個嘛。”峰兒幹笑著,看來偷看話本還是有用的。
“帶我去。”土主盯著峰兒的眼睛說。
“啊?都被埋了還要挖出來?”這個老狐狸。
“少廢話!快帶路!”一個弟子上前用刀架在了峰兒的脖子上。
峰兒咽了口口水看著刀說:“我,我這就帶你們去,能不能先把刀?”
土主揮了下手刀便撤了下來。
羽兒在下麵聽著他們的對話,聽著他們一個個離開了,心急如焚。這個笨蛋,為何要這麽幫自己?去哪找被埋的自己?他必會被土主殺死,這麽戲耍土主一定會被折磨致死的。笨蛋!羽兒努力的想要衝開穴道,可就動不了。
完了,怎麽辦呢?峰兒用餘光看著跟著自己的一行人,被揭穿了就馬上會死了吧。他們一定還會回頭去找南宮羽,南宮羽還被點了穴動不了,不行,我得把他們領遠些。
“喂。小兄弟還沒有到嗎?”
“快了,快了。這種事情不得走遠些嗎。嘿嘿。”峰兒回頭衝身後的弟子笑笑說:“馬上就到,馬上就到。”
又走了一段路程,土主示意走在峰兒身後的弟子舉刀,刀便又架在了峰兒的脖子上。峰兒停住了腳步,隨後胡亂指了一個方向閉上了眼睛。我才十五歲呢,就這麽要死了嗎?為何腦袋中會出現南宮羽的臉?
很快有幾人順著峰兒指的方向跑過去開始挖了起來。峰兒脖子上的刀始終沒有動,沒有拿下來也沒有砍她的脖子。
過了一會跑來一人對土主說:“土主。有發現。”
“嗯。”土主走了過去
峰兒連忙抬頭,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也撤了下來。所有人都跟著土主往前走,峰兒望向那邊好像真有一個人。
“啟稟土主,看泥土是七八天前被翻動過。隻是此人已麵目全非了。”
土主激動的看著坑裏的人不敢相信的說:“南宮羽竟然死了?他居然死了!現在唯一知道寶藏下落的人隻有烈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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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主!那個小子跑了!”
“別管他了,既然南宮羽這小子這麽短命,隻能去找烈王了。”已經在此地耽擱了太久了,失算了,也不知烈王有沒有被別人找到。
“是。”
峰兒邊跑邊慶幸著,那個地方竟真的埋著人,會是誰呢?莫不是大叔?還好他們不知道南宮羽的身形如何。
峰兒跑回地窖中早已不見羽兒的身影,難道是自己衝開穴道了?這麽厲害?可是這樣很傷身體的,他的傷還沒好,不知道這樣會不會有事,峰兒急忙跑到地麵上尋羽兒。
峰兒正焦急地尋找著羽兒,轉頭看著遠處的羽兒一樣在焦急地尋找自己不由得心中一暖。峰兒想喊羽兒又怕被別人聽到便跑上前去。羽兒看到跑來的峰兒露出了笑臉,隨即又收了回去。
“南宮羽,我這次可是幫了你大忙了,土主以為你已經死了,現在正一門心思找烈王呢,你要怎麽感謝我?”峰兒一邊跟著羽兒一邊開心的說。
羽兒先是一愣然後繼續走著。他沒事就好,相信不久全天下都會知道南宮羽已經死了,這樣做起事來就方便了,他也就安全了。
“喂!”峰兒不滿的擋在羽兒麵前說:“你就這麽對待你的救命恩人啊!”
“多謝你。”羽兒繞開了峰兒繼續往前走。沒時間了,要趕快找到寶物才行,現在羽教已經四分五裂了,如果不快點找到寶物羽教就要不存在了,一定要完成爹爹的遺願。
“喂!你不想要這個了嗎?”峰兒舉起了一個紅色玉墜。
羽兒並沒有理他繼續往前走。
“三郎?”峰兒看著上麵刻著的字,什麽意思?定情信物?他的小名叫三郎?還是送他墜子的人叫三郎?三郎是男的還是女的?是女的,他的心上人?女的怎麽會叫三郎!那是男的?那他?難道他竟喜歡男的?是男是女峰兒心中都酸酸的,這是為何?自己是怎麽了?
“拿來!”羽兒一下子飛到峰兒麵前伸出手,嚇得峰兒連退了幾步。
“它很重要?”峰兒將墜子藏在身後。
羽兒沒有說話,但是看羽兒的神情就知道這個玉墜很重要。現在哥哥不在身邊,自己要先回家告知爹爹,好讓爹爹派人出來尋哥哥,可是自己從來沒出過遠門,根本不知道怎麽回家,一定要拖著他送自己回去才行,萬一自己一個人被別人騙了怎麽辦。
“拿來。”羽兒又重複了一次。
“不要!除非你送我回家。”峰兒將玉墜緊緊握在手中。
“快拿來!”
峰兒見羽兒動手要搶,自己不是他的對手,隻能曉之以情了。峰兒邊流著淚邊說:“求求你送我回家吧,我沒出過遠門,又和哥哥走散了,我自己一個人一定會被人騙的,我自己一個人不行的,看在我們一起經曆了那麽多的份上你好人做到底,送我回家吧。”
羽兒看著峰兒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想著自從他遇見了自己就一直在逃命心有不忍,於是點了點頭。
“太好了!”峰兒高興的抱了羽兒一下說:“我家在帝都,是最大的商號!”“羽兄我們快些走吧。”
羽兒點了點頭。帝都?離西域好遠,看來沒時間去找吳叔叔了。自己明明可以把玉墜搶過來的,這些年跟著爹爹也學到了無情,自己也在江湖中遊走過一段時間,那是爹爹讓自己化名出去磨練的,自己的性子早已磨出來了,隻是因為這幾日的相處便改變了?不是!是他真心幫過自己,所以就當還他的吧。羽兒剛往前走了幾步停了下來,最大的商號?帝都?他?羽兒看著前麵峰兒的背影拿出了長笛。此時峰兒正回過頭衝他笑著喊:“快點啊!”
羽兒看著他那張幹淨的笑臉又放下了長笛。他要引自己去帝都做什麽?難道還有別的勢力也在找自己?帝都最大的商號竟也是江湖勢力嗎?還是別的。他。羽兒回想著這些天的種種他寧願相信前麵的人應該是被人利用的,去看看是誰也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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