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笑紅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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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西安的第三天,師兄弟四人難得沒有晨練,全都睡了個昏天黑地。
    尉烈昨晚又是"跨國文化交流"顯然消耗了不少體力,直到日上三竿才頂著一頭紅發出現在餐廳;尉空則神清氣爽,襯衫領口還殘留著若有若無的香水味;尉淨像隻睡飽的小貓,揉著眼睛嘟囔著"師父不在就是好";尉能依舊優雅,哪怕睡懶覺也絲毫不影響她的超模氣場,隻是淡淡地抿著咖啡。
    四人慢悠悠地享用了酒店的 "長安早午茶" —— 肉夾饃配拿鐵,胡辣湯搭可頌,中西合璧得毫無違和感。尉烈啃著第三份甑糕時,尉淨突然舉起手機"師兄們!今天去哪兒?"
    尉空推了推眼鏡"大雁塔。"
    尉淨眼睛一亮"是那個……"
    尉空微微一笑"對,就是那個。"
    大雁塔坐落於大慈恩寺內,七層浮屠直插雲霄,飛簷翹角間沉澱著千年風霜。這裏是玄奘法師譯經藏典的聖地,但在尉空和尉淨眼裏,它卻另有一層意義——《夢幻西遊》裏的長安城地標。
    "師兄!你看那個角落!"尉淨拽著尉空的袖子,興奮地指著塔基某處,"當年我在這兒被羊頭怪暴擊,差點掛掉!"
    尉空扶額"菜三!"
    尉烈一臉茫然"啥玩意兒?"
    尉能輕笑"兩個網癮少年。"
    兩人無視吐槽,沉浸式回憶著當年的遊戲歲月——
    "現實裏的大雁塔可比遊戲裏壯觀多了。"尉空仰頭望著塔尖,陽光透過簷角銅鈴,在地上投下細碎的光斑。
    尉淨卻突然歎氣"可惜現實裏沒有自動尋路,不然咱們現在應該已經刷到樓頂了。"
    尉烈忍無可忍"你倆能不能尊重一下曆史?"
    尉能淡定地拍了張自拍"曆史哪有遊戲重要?"
    傍晚,四人轉戰 大唐芙蓉園 —— 這座以盛唐皇家園林為藍本的主題公園,完美複刻了千年前的繁華氣象。
    紫雲樓巍峨聳立,金頂朱欄,夜幕降臨時燈火通明,宛如天上宮闕。尉能站在樓前,修長的身影與唐風建築相得益彰,引得路人頻頻側目。
    "這地方……比遊戲裏的長安城還誇張。"尉淨仰著脖子感歎。
    禦苑門前的廣場上,一場 《夢回大唐》 的實景演出正在上演。霓裳羽衣舞、胡旋舞、劍器舞輪番登場,全息投影將整個湖麵變成流動的《千裏江山圖》。尉烈看得目瞪口呆"這特效比我們老家的馬戲團強多了。"
    彩霞亭臨水而建,九曲回廊倒映湖中,與遠處的 唐詩峽交相輝映。尉空站在廊下,望著石刻上的李白詩句,突然輕笑"要是遊戲裏的npc也能吟詩作對,咱們當年就不用狂點鼠標跳對話了。"
    最震撼的是 "極光水幕電影"。當夜幕完全降臨,整個芙蓉湖瞬間化作巨幕,激光與水霧交織出盛唐萬象——駝鈴悠揚的絲綢之路、萬國來朝的長安西市、李白醉酒的沉香亭……尉淨看得如癡如醉,差點一腳踩進湖裏,被尉烈拎著後領拽了回來。
    從芙蓉園出來,四人意猶未盡,轉戰曲江某家高端夜店。
    尉能一進場就成為了焦點——貼身的亮片長裙勾勒出完美曲線,黑珍珠般的肌膚在鐳射燈下泛著細膩的光澤。不到十分鍾,就有三撥人前來搭訕
    某潮牌主理人遞上名片"小姐姐有興趣當模特嗎?"
    一個油頭小開舉著黑桃a"美女,請你喝一杯?"
    甚至還有個女網紅湊過來"姐妹,合個影發小紅書唄!"
    尉能全程冷漠臉,隻對尉烈說了句"再有人來,你給我把人拎走。"
    尉烈咧嘴一笑,肱二頭肌一鼓,當場嚇退兩個膽小的。
    尉空和尉淨在卡座裏玩骰子,輸的人要喝一杯"長安夜色"——這種特調雞尾酒加了西鳳酒和石榴汁,後勁十足。尉淨連輸三把,小臉通紅地趴在桌上嘟囔"師兄你出老千……"
    淩晨兩點,四人踏著星光回酒店。尉能的高跟鞋拎在手裏,赤腳踩在石板路上;尉烈背著睡著的尉淨;尉空則望著遠處的大雁塔輪廓,突然笑道
    "明天要不要去城牆上騎自行車?《夢幻西遊》裏可沒這個玩法。"
    尉能在月光下回頭,紅唇微揚"你們男生啊……"
    夜風拂過,芙蓉園的燈火漸漸熄滅,而長安的傳奇,還在繼續。
    尉空推開房門時,屋內一片幽暗,隻有窗外西安的霓虹透過落地窗灑進來,在地毯上投下斑駁的光影。他嗅到空氣中浮動的暗香是玫瑰混著雪鬆的味道,甜而不膩,像一杯陳年的紅酒,在夜色中靜靜發酵。
    "你怎麽不開燈?"他低聲問,嗓音因為方才的酒意而微微發啞。
    話音未落,一盞琥珀色的壁燈亮了起來。暖光如同融化的蜜糖,緩緩流淌開來,勾勒出窗前那個曼妙的身影。
    林晚背對著他站在落地窗前,紅色的露背長裙像是一團燃燒的暗火,從她纖細的腰肢一路蔓延至腳踝。裙子的布料在燈光下泛著絲綢特有的光澤,隨著她轉身的動作,如水般流動。她的背部幾乎完全裸露,肌膚在昏黃的光線下呈現出象牙般的光澤,脊椎的線條如同精心雕琢的藝術品,一路延伸至裙腰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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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你啊。"她輕笑,聲音像是羽毛輕掃過耳膜。
    尉空反手關上門,金屬鎖扣發出"哢噠"一聲輕響。他慢條斯理地解開袖扣,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她。林晚的妝容比昨天初見時更加精致,紅唇像是熟透的櫻桃,讓人忍不住想要品嚐。她的金絲眼鏡不知何時摘下了,眼角微微上挑,帶著幾分慵懶的媚意。
    "這裙子"尉空走近幾步,手指輕輕撫上她的腰側,
    "特意為你穿的。"林晚轉過身來,裙子的正麵比背麵更加大膽深v的領口下,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她抬手整理耳邊的碎發,腕間的香水味隨著動作幽幽飄散。
    尉空的目光暗了下來。他伸手摘下她的發簪,如瀑的黑發頓時傾瀉而下,有幾縷調皮地落在他的手腕上,癢癢的觸感像是無聲的邀請。
    窗外,大雁塔的輪廓在夜色中若隱若現,塔尖的銅鈴被晚風吹動,發出細微的聲響。但這聲音很快就被掩蓋林晚的高跟鞋輕輕踢到了地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你知道嗎"尉空俯身在她耳邊低語,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敏感的頸側,"今天一整天我就一直在想"
    "想什麽?"林晚仰起臉,紅唇近在咫尺。
    尉空沒有回答,而是用行動代替了語言。他的手掌貼上她裸露的後背,觸感比最上等的絲綢還要細膩。林晚輕輕"嗯"了一聲,這個音節很快消失在兩人相貼的唇間。
    遠處,鍾樓的報時聲隱約傳來,但在這個房間裏,時間仿佛已經靜止。隻有那盞琥珀色的壁燈,依然溫柔地注視著這一切,將兩人的影子投在牆上,交纏成一幅旖旎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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