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春天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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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腦抽了.....本來是兩個小組完成護衛任務的寫成了三個.....
已經把一組的刪掉了。
有想把杜莎也寫成唐澤的紅顏之一的....
還是那句話,仙凡殊途,他們的法律,道德和普通人不一樣。
大道朝天,各走一邊,活的越久,道行越深。
回歸正文。
.....
下午五點,成都的天空被一層灰蒙蒙的雨雲籠罩,細密冰冷的雨絲無聲地飄灑,
將雙流機場巨大的玻璃幕牆衝刷得模糊不清。出口通道內,暖黃的燈光和湧動的人潮驅散了些許春寒,廣播聲、行李箱滾輪聲、接機者的呼喚聲交織成一片喧囂的背景音。
在這片喧鬧中,程慧像一株纖細的植物,裹在略顯寬大的米白色羊絨大衣裏,更襯得她身形單薄。165公分的身高,45公斤的體重,讓她在人群中顯得有些嬌小玲瓏。她踮著腳尖,目光緊緊鎖定著國內到達的通道口,心髒在胸腔裏擂鼓般跳動,每一次跳動都牽扯著半年積攢的、幾乎要滿溢出來的思念。她下意識地環抱了一下自己,大衣下是柔軟的薄毛衣,而因為aa的曲線在冬日衣物下本就無需過多支撐,加上此刻的急切,她確實如往常冬天一樣,未著內衣,那份輕盈的觸感此刻混合著期待,帶來一種微妙的、私密的悸動。
就在這時,那個熟悉又高大的身影終於出現。唐澤,194公分的挺拔身姿在人群中如同鶴立雞群,200斤的體重包裹在合身的黑色衝鋒衣下,勾勒出寬闊如山的肩膀、厚實的胸背以及即便隔著衣物也能感受到的、充滿爆發力的手臂線條。他推著碩大的行李箱,步伐沉穩有力,帶著風塵仆仆的氣息,深邃的目光在人群中急切地搜尋。當他的視線終於捕捉到那個日夜思念的嬌小身影時,一抹毫不掩飾的、灼熱的笑意瞬間點亮了他略顯疲憊的臉龐。
幾乎是同時,程慧像一隻歸巢的雀鳥,再也按捺不住,輕盈地穿過人群縫隙,帶著一陣混合著雨水和淡淡體香的微風,猛地撲進了唐澤的懷抱。“阿澤!”她的聲音帶著哽咽的喜悅,瞬間被淹沒在他厚實的胸膛裏。
唐澤的反應迅猛而有力。他低吼一聲,結實如鐵的雙臂瞬間收攏,輕而易舉地將她整個人從地麵抱起,像對待最珍貴的易碎品,卻又帶著無法抑製的狂喜。程慧的雙腳離地,世界在他懷中旋轉起來。他抱著她原地轉了兩圈,步伐穩健得如同磐石,引來周圍幾道善意的注目。旋轉停止的刹那,無需任何言語,兩人的唇瓣已急切地尋找並緊緊貼合在一起。這是一個漫長而深入的吻,帶著分離的苦澀、重逢的狂喜和積蓄已久的渴望。他灼熱的氣息將她完全籠罩,她纖細的手臂緊緊環住他肌肉虯結的脖頸,指尖無意識地陷入他頸後堅硬的發根。周圍的人群、嘈雜的聲響仿佛瞬間消失,隻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激烈的心跳以及唇舌間傳遞的無盡思念與熾熱情愫。他寬厚的手掌托著她的後腦和腰背,力道大得幾乎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而她則完全融化在這份令人窒息的強勢與溫柔之中。
良久,唇分。兩人額頭相抵,喘息未定,眼底是濃得化不開的情意。唐澤單手輕鬆地攬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推起行李箱,程慧則像樹袋熊一樣,半邊身子依然掛在他身上,腳步虛浮地跟著他走向停車場。她的臉頰緊貼著他胸口,能清晰地聽到他胸腔裏沉穩有力的搏動,感受著他行走時肌肉的起伏,那份堅實的力量感讓她無比安心,也悄然點燃了更深層的渴望。
唐澤特意選的到雙流機場的航班,天府機場嘛,狗都不去。
停車場裏,那輛線條流暢、充滿肌肉感的福特眼鏡蛇sby gt500安靜地停著,深色的車漆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幽冷的光澤。這是唐澤的愛車,今天程慧特意開了它來接他,仿佛是一種無聲的宣告和歡迎。唐澤利落地把行李塞進後備箱,拉開駕駛座的門。程慧熟練地鑽進副駕,車門關上的瞬間,隔絕了外界的寒冷與喧囂,狹小溫暖的車廂內瞬間被兩人身上熟悉的氣息填滿皮革、雨水和他身上獨特的、混合著汗水與須後水的男性味道。
引擎發出一聲低沉而充滿力量的咆哮,唐澤掌控著方向盤,粗壯的小臂上肌肉線條隨著動作微微起伏,充滿掌控感。車子平穩地匯入車流。程慧卻無心看窗外飛逝的雨景,她掏出手機,側過身,鏡頭貪婪地對準了駕駛座上的男人。她不停地拍著,捕捉他專注開車的側臉線條,他握著方向盤骨節分明的大手,還有兩人在狹小空間裏依偎的合影。半年分離的時光,讓她恨不得用影像填滿所有思念的空隙。“別鬧,開車呢。”唐澤嘴上說著,嘴角卻抑製不住地上揚,縱容著她孩子氣的舉動,甚至偶爾配合地轉過臉給她一個短暫而深邃的眼神。
車子駛入熟悉的公寓地庫。停穩在專屬車位,熄火。車廂內瞬間安靜下來,隻剩下兩人交織的呼吸聲和車頂偶爾傳來的滴水聲。這短暫的靜謐像投入火堆的幹柴,瞬間點燃了剛才在機場被強行壓抑下去的火苗。目光在空中交匯,如同正負電極相撞,劈啪作響。
幾乎是同時解開安全帶。下車,走向通往電梯間的門。門在身後關上,電梯光潔如鏡的金屬門映出兩人的身影高大健碩的男人和依偎在他身側、顯得格外嬌小的女人。電梯門合攏的瞬間,狹小的空間成了與世隔絕的孤島。唐澤猛地轉身,程慧也踮起腳尖迎了上去。這一次的吻不再是重逢的狂喜,而是壓抑已久的欲望洪流終於找到了宣泄口。他的吻帶著攻城略地的強勢,舌尖長驅直入,掠奪著她的呼吸,寬大的手掌緊緊扣住她的後腰,將她用力按向自己堅硬的腹肌。程慧則嚶嚀一聲,雙臂再次纏繞上他的脖頸,指尖劃過他粗硬的頭發,身體像藤蔓般緊緊依附著他,激烈地回應。
密閉的空間裏溫度急劇攀升,衣物摩擦發出窸窣的聲響,混合著越來越粗重的喘息和令人臉紅心跳的吮吻聲。電梯平穩上升,數字不斷跳動,卻仿佛經曆了一個世紀那麽漫長。當“叮”的一聲輕響,電梯門打開時,程慧已經意亂情迷,身體軟得幾乎站立不住。唐澤毫不猶豫地俯身,一隻強壯的手臂穿過她的腿彎,另一隻手臂穩穩托住她的背脊,像抱一個孩子般輕鬆地將她打橫抱起。程慧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隨即更深地埋進他懷裏,臉頰緊貼著他因用力而賁張的胸肌,感受著那驚人的熱量和和力量。
公寓門鎖發出“哢噠”一聲輕響。門剛在身後關上,玄關處柔和的感應燈亮起,照亮一方天地。然而,任何形式的阻礙在此時都顯得多餘且令人煩躁。從玄關通往二樓臥室的路徑,成為了一場急切剝離的儀式現場。
三月成都的寒意尚未完全褪去,兩人身上的衣物層層疊疊。唐澤的衝鋒衣拉鏈被粗暴地扯開,露出裏麵的深色毛衣。程慧的羊絨大衣紐扣被靈巧的手指解開,滑落在地毯上,發出沉悶的聲響。緊接著,她的薄毛衣被向上推卷,露出纖細得不盈一握的腰肢,細膩的肌膚在燈光下泛著柔光。唐澤低下頭,灼熱的吻落在她裸露的頸側、鎖骨,一路向下,隔著那層薄薄的衣物,準確地捕捉到那小巧玲瓏的柔軟。程慧的身體猛地一顫,像被電流擊中,發出一聲破碎的呻吟,手指深深插入他濃密的發間,既是推拒也是渴求。她的腿無意識地纏上他的腰。
唐澤抱著她,步伐沉穩而急促地向樓梯走去。每一步攀登,衣物都在不斷剝離,如同褪去束縛的蝶繭。他的毛衣被程慧胡亂扯下,露出裏麵緊身的黑色背心,緊緊包裹著岩石般塊壘分明的胸肌和臂膀,汗水已經浸濕了布料,勾勒出強悍的輪廓。程慧的薄毛衣最終也被徹底褪去,僅剩一件貼身的、質地柔軟的純棉打底衫,輕薄的麵料下,那對小巧的輪廓清晰可見,隨著她急促的喘息微微起伏。
唐澤的目光如同實質般掃過,喉結劇烈地滾動了一下。她的長靴早已不知何時被蹬掉,裹著薄薄褲襪的纖細小腿無力地垂晃著。兩人的外套、毛衣、圍巾……一件件散落在玄關光潔的地磚上、樓梯厚實的地毯上,像一條蜿蜒的、通往極樂之境的路徑,記錄著他們急切奔赴目的地的軌跡。
終於抵達二樓臥室門口。唐澤甚至沒有完全開門,隻是用肩膀頂開一道縫隙,便抱著程慧側身閃入。房門在他們身後發出一聲悶響,並未完全關緊,留下一條縫隙,透出走廊的微光,也泄露了室內即將升溫的熾熱。
臥室裏光線昏暗,隻有窗外城市霓虹透過雨簾映照進來的微弱光暈。空氣裏彌漫著淡淡的、屬於程慧的馨香和一絲久未住人的清冷氣息。但這份清冷瞬間被兩人身上蒸騰的熱氣驅散。
唐澤沒有走向那張寬大的床,而是直接將她輕輕抵在門邊的牆壁上,冰冷的牆麵激得程慧輕輕一顫,但隨即被他滾燙的身體完全覆蓋。他的吻再次鋪天蓋地落下,比在電梯裏更加狂野,帶著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他滾燙的掌心毫無阻隔地熨帖上她腰後光滑細膩的肌膚,激起一陣劇烈的戰栗。那手掌帶著驚人的熱度和力道,順著她脊椎凹陷的曲線一路向上探索,所過之處點燃燎原之火。
程慧的意識早已模糊,身體完全由本能驅動。她手指撫過他壁壘分明的腹肌,感受著那堅硬如鐵的觸感和滾燙的溫度。她的回應同樣熱烈,隔著薄薄的打底衫,她小巧的胸脯緊緊擠壓著他堅實的胸膛,那微妙的摩擦和清晰的觸感,如同最致命的邀請。程慧發出一聲長長的、近乎嗚咽的呻吟,身體像被抽走了所有骨頭,完全癱軟在他懷裏。她的打底衫被推高,在微涼的空氣和情欲的雙重刺激下,她如同初綻的花蕾,誘人采擷。
唐澤的目光瞬間變得幽深如墨,呼吸粗重得如同拉風箱。他低下頭,滾燙的唇舌取代了手指。她仰起頭,脆弱的頸項拉出優美的弧線,手指深深陷入他背部虯結的肌肉,無意識地抓撓著,身體難耐地扭動、弓起,仿佛要將自己更深地送入他的唇齒之間。細密的汗珠沁出她光潔的額頭和鼻尖,打濕了鬢角的碎發。
衣物早已成為多餘。唐澤強壯的雙臂輕而易舉地將她再次抱起,幾步便來到床邊。他強壯的身軀覆上她纖細的身體,巨大的體型差帶來一種令人心悸的壓迫感與安全感。他肌肉賁張的手臂撐在她身側,像為她隔絕出一個隻屬於兩人的世界。他的吻再次落下,沿著她的眉心、鼻尖、唇角、下巴,一路蜿蜒向下,在她細膩的肌膚上烙下濕熱的印記。程慧的身體繃緊如弓弦,細碎的呻吟從喉間溢出。
窗外的雨似乎下得更密了,沙沙的雨聲敲打著玻璃,像一首永不停歇的背景樂章,應和著室內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壓抑不住的嗚咽,以及肌膚相親時發出的曖昧聲響。冰冷的空氣被徹底點燃,房間裏隻剩下原始的渴望。唐澤強健的體魄如同一座亟待噴發的火山,每一次肌肉的收縮賁張都充滿了蓄勢待發的力量感,而程慧纖細柔韌的身體則如同最契合的容器,承受著、呼應著這份磅礴的力量與灼熱的愛意。
他們像兩株在三月寒雨中瘋狂汲取溫暖、肆意交纏生長的藤蔓,用最原始的方式,傾訴著分離的思念,確認著彼此的存在。情感如同窗外的春雨,無聲浸潤,卻又洶湧澎湃,將兩人徹底淹沒在感官的深海之中,隻餘下最本能的律動,直至靈魂深處的火花被徹底點燃,照亮這潮濕而滾燙的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