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特律的雨夜總是帶著鐵鏽味。
    羅德曼站在活塞總部對麵的電話亭裏，雨水順著他的紅發滴落，在腳邊積成暗紅色的水窪。他盯著三樓那間亮著燈的辦公室，窗上映出幾個人影——老板戴維森、總經理麥克洛斯基，還有那個該死的聯盟官員。
    "果然在開會..."他咧嘴笑了，從口袋裏掏出一台微型錄音機。這是蘭比爾退役前塞給他的"小禮物"，說是"以防萬一"。
    1.【竊聽】
    羅德曼戴上連帽衫的帽子，像道影子般溜進總部後門。保安正在打瞌睡，電視機裏播放著公牛隊的集錦。他輕車熟路地摸到通風管道——這是去年打賭輸了的懲罰，他被迫研究了整棟樓的通風係統。
    金屬管道裏回蕩著戴維森沙啞的聲音："...必須盡快交易羅德曼，斯特恩已經下了最後通牒。"
    "但球迷會暴動，"麥克洛斯基反駁，"他剛幫我們打進東決。"
    "看看這些數據！"紙張翻動的聲音，"他每場比賽的負麵新聞價值比籃板球還多。麥當娜？街頭鬥毆？昨晚他又在酒吧..."
    羅德曼的指甲摳進了掌心。通風管的鐵鏽味突然變得刺鼻。
    2.【交易名單】
    錄音筆繼續轉動：
    "芝加哥提出了報價，"聯盟官員的聲音像蛇一樣滑進耳朵，"喬丹親自要求的。"
    死一般的寂靜。
    "用羅德曼換兩個首輪簽？"戴維森突然大笑，"那個瘋子終於瘋了？"
    "不，"官員壓低聲音，"用他換...讓斯特恩對"壞孩子軍團"網開一麵。"
    通風管裏的羅德曼僵住了。原來自己隻是個交易籌碼——用來換取聯盟對活塞其他肮髒手段的默許。
    3.【街頭法則】
    雨更大了。
    羅德曼蹲在廢棄車場的集裝箱上，把錄音放給塔克聽。少年手臂上的"芝加哥之子"紋身在閃電下泛著青光。
    "所以你打算怎麽辦？"塔克拋接著扳手，"像蘭比爾那樣一走了之？"
    遠處傳來雷聲。羅德曼想起昨天在更衣室發現的紙條：【別回來了】。他突然搶過扳手，狠狠砸向生鏽的籃筐。
    "叮——"
    係統光幕在暴雨中亮起：
    〖檢測到重大背叛〗
    〖選擇a：向媒體曝光→徹底毀滅活塞〗
    〖選擇b：保持沉默→獲得"終極惡棍"加成〗
    扳手從扭曲的籃筐上彈起，羅德曼在它落地前抓住了手柄。
    "我選c。"
    4.【火災】
    翌日清晨，《底特律自由報》總部收到匿名包裹。總編打開時，錄音帶已經部分熔毀，隻剩斷續的"交易...斯特恩...芝加哥..."
    同一時刻，活塞總部三樓辦公室突發"電路火災"。消防員從灰燼中搶救出的文件顯示：羅德曼的名字被潦草地劃掉，旁邊寫著"立即處理"。
    5.【最後通牒】
    當羅德曼嚼著口香糖走進訓練館時，所有人都在看他。托馬斯欲言又止，年輕球員們低頭走開。更衣室他的衣櫃上貼著新標簽：【7號待分配】。
    "早啊各位。"他故意用肩膀撞翻一筐籃球。
    沒人回應。
    係統彈出最後提示：
    〖你已成為真正的孤狼〗
    〖獎勵解鎖：1995年公牛隊坐標〗
    窗外開始下雨。羅德曼對著鏡子染起紅發，這次用的是公牛隊的正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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