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報紙頭條】
    羅德曼將《芝加哥論壇報》甩在更衣室長椅上，頭版照片清晰無比——伊賽亞·托馬斯坐在高檔餐廳裏，對麵是公牛總經理傑裏·克勞斯。標題刺眼：
    《活塞領袖密會公牛：背叛還是救贖？》
    更衣室瞬間安靜。
    蘭比爾撿起報紙，吹了聲口哨：“哇哦，伊賽亞，你這是要提前投敵？”
    托馬斯臉色鐵青，一把搶過報紙撕成兩半：“狗屁！這是商業晚餐！”
    羅德曼沒說話，隻是盯著地上破碎的新聞照片——托馬斯笑著舉杯，克勞斯手裏拿著一份文件，邊緣隱約可見“交易討論”的字樣。
    係統光幕閃爍：
    〖檢測到關鍵背叛〗
    〖選擇a：當眾質問→觸發隊內決裂〗
    〖選擇b：保持沉默→信任值歸零〗
    羅德曼選了c——他站起身，徑直走向自己的衣櫃，從裏麵抽出一件皺巴巴的t恤套上。正麵印著：“底特律 vs 全世界”。
    2.【錄音帶的真相】
    深夜的球員停車場，羅德曼坐在皮卡裏，反複播放著那卷從老板辦公室偷來的錄音帶。
    克勞斯的聲音：“……我們願意用霍雷斯·格蘭特加選秀權換伊賽亞。”
    托馬斯的聲音：“我需要保證——羅德曼不能知道。”
    錄音戛然而止。
    羅德曼一拳砸在方向盤上，喇叭在空蕩的車庫刺耳地回響。
    他早該猜到。
    托馬斯一直是最聰明的那個——壞孩子軍團的領袖，微笑刺客，未來的球隊高管。他當然會給自己留後路。
    而羅德曼？他從來隻是那個“可以犧牲的瘋子”。
    3.【街頭的警告】
    “你看起來像條被踢的野狗。”
    塔克蹲在廢棄車場的集裝箱上，手裏轉著那把熟悉的扳手。羅德曼把錄音帶扔給他，少年接住，塞進破收音機裏。
    靜電幹擾聲中，托馬斯的背叛清晰可聞。
    塔克關掉錄音，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笑了：“所以？你現在要怎麽辦？學電影裏那樣，衝進他家裏砸東西？”
    羅德曼沒回答。他盯著遠處歪斜的籃筐——三年前，他在這裏教這些孩子怎麽用“壞孩子籃球”生存。現在，連托馬斯都選擇了“合理”。
    “知道為什麽街頭籃球比nba幹淨嗎？”塔克跳下來，扳手敲在鐵絲網上，“因為我們至少承認自己都是混蛋。”
    收音機突然自動播放起體育新聞：
    “……消息人士透露，公牛正在同時接觸托馬斯和羅德曼……”
    4.【更衣室的最後對峙】
    次日訓練前，羅德曼堵住了托馬斯。
    “要走了？”他單刀直入。
    托馬斯係鞋帶的手頓了頓：“商業會麵而已。”
    “格蘭特加首輪簽，挺值錢啊。”羅德曼咧嘴笑了，露出那顆金色的門牙。
    托馬斯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隨即恢複冷靜：“你偷聽管理層談話？”
    “我偷的東西多了。”羅德曼從褲兜掏出一枚硬幣——1990年總冠軍紀念幣，刻著全隊簽名。他輕輕一彈，硬幣在空中翻轉。
    托馬斯下意識去接，羅德曼卻突然收手，讓硬幣掉在地上，滾進排水溝。
    “就像你說的——”羅德曼轉身走向球場，“生意就是生意。”
    5.【係統的抉擇】
    那晚，羅德曼在訓練館投了五百個三分。
    當最後一個球刷網而過時，係統彈出血紅提示：
    〖終極任務更新〗
    〖摧毀活塞——從內部開始〗
    〖獎勵：1995年公牛合同提前解鎖〗
    場邊，麥當娜送來的私人飛機票靜靜躺在長椅上。
    窗外開始下雨，1991年活塞的冠軍橫幅在風雨中搖晃。
    羅德曼染紅了頭發——這次用的是公牛的深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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