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媽,是 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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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醒悟中了何玉珍的金蟬脫殼之計,馮德邦得煙頭猛地一丟到地上。
煙頭還冒著煙火,他也不踩滅,便對兩個靚麗的女手下,手一揮說:“別在那站著了,走,到她屋裏去看看!”
領導都下命令了,兩個靚麗的女工作人員自然不敢怠慢。於是跟在馮德邦的後麵,跑去三高兩矮落院。
馮德邦帶著兩個靚麗的女手下,跑進到三高兩矮大院落裏。
但見前院的廚房門是鎖著的,三高兩矮主屋的大門卻是開著的,後門也是開著的,而前後兩邊的廂房門上卻是鎖著的。
四處看了看,哪裏還有何玉珍的人影?
不但沒有何玉珍的人影,就連她的繼婆婆陳娟淑的人影也看不見!
不用說何玉珍是跑路溜之大吉了,而陳娟淑很可是去幹什麽活了。
看不見何玉珍和她的繼婆婆陳娟淑,馮德邦一下傻了眼。
他不是傻眼陳娟淑去幹什麽活,而是傻眼中了何玉珍的金蟬脫殼計,讓何玉珍擺了一道逃跑。
但見他手一揮,對兩個女工作人員說:“走,去後院看看!”
兩個靚麗的女工作人員,跟在馮德邦的後麵,走中門進,後門出到後院一看:牛欄裏的牛不見了,兩頭豬在欄裏鼾聲如雷睡著。
後院的門閂是不閂的,一拉後門就開。不用問何玉珍那娘們就是開後院門,金蟬脫殼走後院門出,爬上坡逃之夭夭的。
馮德邦很想再爆粗口罵娘,但一看見兩個婷婷玉立的女工作人員就站自己的身後。
馮德邦硬生生把粗口話給咽了回去,手一揮說:“走,轉回前麵去拿那個姓楊的貨問問!”
“馮鄉,不爬上坡去看看呀?比如人還沒走遠呢!”兩個靚麗的女工作人員提出異議說,要求爬上屋後的高坡去追何玉珍。
“還爬上坡去幹什麽,人早跑遠了,這麽長的時間過去了,是追得上了的,還費那力氣有用的嗎?”
把兩個女工作人員給問住,馮德邦再次一揮手說:“走,去拿那個男的去!抓住那個男的,還能得不到那個女的嗎?”
馮德邦話裏話外的意思是:把男人楊環朝拿住,就可能把女人何玉珍給逼出來拉去戴環。
這確實不失為是一釜底抽薪,亡羊補牢的高招。比起她們提出爬上坡,去追何玉珍不知要強得多少倍。
於是兩個靚麗的女工作人員,說一聲:“還是馮鄉有高招!”
說了句拍馬屁捧卵泡的話,兩個女工作人員便跟在馮德邦的後麵,跑出三高兩矮落院。
馮德邦一行三人跑出三高兩矮落院,到外麵一看哪裏還有楊環朝的人影?
“……”馮德邦又想爆粗口再罵娘,可是他這次還沒有爆出粗口。
兩個靚妹似的女工作人員就提議道:“馮鄉,要不我們回站裏去招人來,捅他們家的房屋,捉他們家的豬,他們還能不跑出來的?!”
捅房屋,牽牛趕豬,拿逃跑者家的重要家產,確實不失為一著高招,也常為他們所運用,行之有效的工作方法。
一旦捅了逃跑者家的房屋,牽他們的牛,趕他們的豬,拿他們家的貴重物品。
就算逃跑者不出來,她的家人也因為心疼財產,就會去把逃跑者給找回來的。
誰不怕沒有了屋住,損失了貴重家產的?
也不知是看在從前老領導楊保福的份上,還是認為沒必要那麽做。更還沒有到那一步,還是怎麽的?
馮德邦說:“跑得了和尚跑不廟,來日方長,總有抓住她的時候!”
說完上麵的話馮德邦就帶頭走了,兩個靚麗的女工作人員自然是跟後一起回站裏去的了。
陳娟淑是去牽牛吃草的,就在高坡一側不遠的地方。她不但看見何玉珍爬上高,一溜煙跑下坡沒了蹤影。
同時也看見楊環朝背上女兒騎著單車走的,更看見馮德邦一行三人走回去鄉政府的。
看完三起人都走了,陳娟淑不由舒心一笑,自言自語說:“小繼兒媳何玉珍那個貨這麽一走,小繼子楊環朝一定會帶上女兒尋何玉珍去。怕是不敢再回來了的,他們一不回來,自己不就有幾天舒心的好日子過了嘛!”
令陳娟淑沒想到的是,她還沒過上一天舒心的好日子。
大繼子楊援朝和大繼兒李正榮,入夜的時候卻回來了。不但大繼子和大兒媳回來了,他們還把他們的女兒也給帶了回來。
看著計生站的三個工作人員也走了,陳娟淑讓自己的水母牛吃了半肚子的草,就牽牛去有水的地方綯起來。
一來她要喂豬,自己也要吃中午飯,二來也要看看家裏,是不是被弄得一地雞毛。
聽外地來給她看病的病患說,他們那的育齡夫妻,一旦不去戴環或者結紮人逃跑。
計生站的人就會采取特別的手段,逼著家屬把逃跑的兒子和兒媳交出來。不交出來就捅房子,牽牛趕豬抬走貴重的物品。
還好,陳娟淑回家一看,房屋沒有被捅著,豬還睡在欄裏。堂屋兩邊廂房門,香火背兩邊廂房門,廚房門。
原來怎麽鎖上的還是怎麽鎖上,陳娟淑也就把懸著的一顆心給放下。
放下心陳娟淑就拿鑰匙開廚房門,熱潲喂豬,熱飯菜自己吃,休息一下她就又去牽牛吃草。
下午四五點鍾牽牛回來欄裏關,挑上撮箕她就去菜園要自己吃的菜,豬吃的菜。
回來煮飯吃,喂豬,把園裏要回來的豬菜,砍了裝進大扒鍋留明天早上起來煮。
陳娟淑這才回房去拿衣服,舀熱在小灶上的熱水,拎去洗澡房洗澡。
洗了澡出來,陳娟淑鎖上廚房門。正想回三高兩矮主屋休息,小繼子楊環朝夫妻逃跑走了。
田地裏的事,牽牛吃草,喂豬喂雞,家裏的一切事就靠她做,不早點休息明天哪裏來的精神和力量做?
“嘭澎,嘭嘭!”鎖了廚房門陳娟淑正想回大屋休息,卻聽見有人輕拍前院的門。
“誰呀,這麽夜了還拍我的門?”陳娟淑問道,她以為是外地來的病人,因為路途遠這時才趕到。
這種事之前常常有,隻聽外麵一個熟悉的聲音說:“媽,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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