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 西秦“驕子”乞伏益州:開局猛如虎,結局謎似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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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西秦興衰的“人形自走彈幕”
隴西高原的風,永遠帶著一股子砂礫味兒和曆史的鐵鏽味。公元394年的平川戰場,乞伏益州踩著前秦最後的倔強(苻崇和楊定),硬是把一萬七千敵軍送進了“永久休假”名單。然!而! 打臉來得比隴西的沙塵暴還快。僅僅一年後,天水西邊的大寒嶺,因為輕敵,竟然被薑乳這位“地方保安隊長”帶著他的“臨時工”們打得灰頭土臉,連滾帶爬地逃了回去。這波操作,堪稱“驕兵必敗”的教科書級反麵案例,建議入選十六國迷惑行為大賞。乞伏益州的人生,完美契合了西秦這個“流星王朝”的調性——起飛有多炫酷,墜機就有多狼狽。他,就是西秦興衰的“人形自走彈幕”。
第一幕出道即巔峰?不,是“翻盤”即巔峰!(394年)
時間撥回太元十九年(394年)。前秦的末代皇帝苻登同誌,正被後秦的姚興按在馬毛山摩擦,眼看就要“gg”。急眼了的老苻,把兒子打包送去西秦當“長期住宿生”(人質),向鄰居乞伏乾歸發出s“老鐵!拉兄弟一把!” 年輕的“潛力股”乞伏益州,被大哥委以重任,帶著一萬騎兵,風風火火衝向戰場,準備上演“英雄救皇帝”。
可惜,曆史的網速有時很慢。等乞伏益州緊趕慢趕,煙塵滾滾地殺到時,馬毛山已經“劇終”。苻登領了盒飯,演員表都打完了。益州同誌隻能對著空氣揮了揮刀,悻悻然收兵“白跑一趟!差評!” 首秀,撲街。內心估計充滿了“我還沒出力,你就倒下了”的憋屈。
不過,真正的“出道舞台”很快就搭好了。同年十月,前秦的“倔強青銅”——末帝苻崇和氐王楊定,組了個“複仇者聯盟”(約4萬人),氣勢洶洶地來找西秦“算總賬”。乞伏乾歸一拍大腿“老弟,上!證明你自己的時候到了!” 平川,戰場擺開。
初戰,劇本不太對勁。楊定軍團猛得像吃了大力丸,年輕的乞伏益州顯然有點手忙腳亂,西秦軍陣腳鬆動,眼看著就要上演“大潰逃”的戲碼。關鍵時刻,場邊一位叫翟瑥的“暴躁老哥”看不下去了!他一個箭步衝到負責側翼的統帥乞伏軻彈(益州的堂兄)馬前,指著鼻子就開噴“喂!前麵那個姓乞伏的!你跑什麽跑?!你是統帥還是兔子?!你跑了,兄弟們怎麽辦?國家怎麽辦?!要點臉行不行?!” 唾沫星子估計噴了軻彈一臉。
這一嗓子“河東獅吼”,效果拔群!乞伏軻彈臊得老臉通紅(也可能被噴懵了),勒馬掉頭“媽的,拚了!” 而被罵聲驚醒的乞伏益州,也展現了家族遺傳的戰場“翻盤”基因。他火速收攏潰兵,重整旗鼓,和回頭的堂哥來了個“兄弟同心,其利斷金”的合擊。戰局瞬間180度大轉彎!西秦軍如同開了狂暴,一路平推,楊定、苻崇當場“殺青”,一萬七千敵軍成了背景板。平川之戰,驚天大逆轉!前秦的棺材板被徹底釘死,西秦喜提隴西、巴西大禮包。乞伏益州一戰封神,“驍勇善戰”的標簽牢牢貼上。史書蓋章認證,童叟無欺。出道舞台,雖然開局差點翻車,但結局滿分!西秦“新銳頂流”誕生!
第二幕巔峰即作死?大寒嶺的“燒烤派對”慘案(395年)
平川勝利的光環,太耀眼,太灼熱,成功把乞伏益州同誌腦子裏的“謙遜小人”給烤糊了。勝利的美酒一杯接一杯,滋養出一個碩大的“驕”字,頂在腦門上閃閃發光。394年底,大哥乞伏乾歸正式掛牌“西秦有限責任公司”,自任董事長兼ceo(秦王)。作為“天使輪功臣”兼親弟弟,乞伏益州的地位和脾氣,那是坐著火箭往上躥——走路帶風,看人鼻孔。
才消停一年(395年),麻煩又找上門。天水地頭蛇薑乳,趁著氐王楊定“領盒飯”的空檔,占據了上邽(今甘肅天水),在西秦的腰眼上頂了根刺。ceo乾歸想都沒想“老弟,去!搞定他!你的kpi來了!” 點名讓益州帶六千精銳騎兵去“平事兒”。
董事會(朝堂)上,以左仆射邊芮為首的“風控部門”(漢臣們)坐不住了。邊芮推了推眼鏡(如果有的話),憂心忡忡地發言“董事長啊!益州總監最近kpi是刷得飛起,但人有點飄啊!瞧他那鼻孔朝天的樣子,都快看到後腦勺了!這次讓他一個人帶項目,萬一他獨斷專行,不聽勸,輕敵冒進,項目鐵定黃!得派個‘政委’看著他啊!” 言下之意您弟弟快上天了,得拴根繩!
然而,被兄弟濾鏡蒙蔽雙眼的董事長乾歸,自信滿滿地一揮手“哎呀,老邊,多慮了!我弟益州,那是咱公司頭號‘銷冠’!能打會管,無人能及!薑乳?一個小地方的小老板,土雞瓦狗,不值一提!給他配倆助理意思意思得了。” 於是,長史韋虔和司馬務和,兩個“人微言輕”的“項目助理”,被塞進了隊伍。他們的內心,估計寫滿了“壓力山大”和“自求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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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軍開拔,目標上邽。走到天水西邊的大寒嶺(這地名就透著不吉利),曆史的“整蠱大師”上線了。深秋的寒意?擋不住益州總監火熱(且膨脹)的心!他環顧四周險峻地形,一拍大腿同誌們!此地風景獨好,適合團建!傳我命令——解甲!嗨起來! 沉重的鎧甲?扔!全體解除戰鬥狀態,給我撒丫子漫山遍野打獵去!兔子野雞,衝鴨!
開壇!喝起來! 篝火點起來!烤肉架支起來!酒壇子給我搬空!不醉不歸!軍營秒變燒烤啤酒節現場!
閉嘴!玩起來! 最絕殺的命令來了“誰敢提打仗、提敵人、提軍務掃老子的興——斬!立!決!” 韋虔、務和等“助理”看著這場麵,急得直跳腳,冒著“掉腦袋”的風險去勸“總監!危險啊!此地離敵人太近!咱得警戒啊!” 換來的卻是益州總監醉醺醺的嘲諷三連“危險?薑乳?哈哈哈!一個土鱉,聽見我‘平川戰神’來了,怕是連夜扛著火車跑路咯!你們啊,就是鹹吃蘿卜淡操心!去去去,別妨礙兄弟們團建!”
就在西秦將士們為烤焦的雞翅爭論不休,或者醉得把樹當敵人比劃時,薑乳這位“土鱉小老板”,帶著他“連夜集結”(並且沒跑路)的“土鱉”團隊,發動了閃電突襲!時間選得賊好——黎明破曉,宿醉未醒(或者根本沒醒)!瞬間,篝火晚會變人間煉獄!找不到鎧甲的士兵像沒殼的蝸牛,醉醺醺的軍官指揮了個寂寞。兵敗如山倒,死傷慘重。乞伏益州“諸將莫及”的金字招牌,連同他的驕傲,被大寒嶺的寒風吹得七零八落,掉地上還被人踩了幾腳。他隻能帶著殘存的“團建幸存者”,上演了一出“荒野大逃亡”,連滾帶爬地逃回總部(都城)。
消息傳回,舉國嘩然。董事長乾歸捶胸頓足,悔得腸子都青了“哎呀!悔不該不聽老邊他們的話啊!這下虧大了!” 大寒嶺慘敗,不僅沒幹掉薑乳這根刺,反而嚴重打擊了西秦這家“初創公司”的士氣和估值,更把核心管理層(宗室將領)恃功而驕、剛愎自用的致命bug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這記耳光,抽得西秦上下眼冒金星。幸好乾歸還算個明事理的老板,痛定思痛,沒搞“連坐”,赦免了普通員工的“團建失敗”責任(敗軍士卒)。但這心理陰影麵積,估計比隴西高原還大。
第三幕試圖挽尊與神秘“下線”——掙紮的餘燼(398年及之後)
大寒嶺的冰桶挑戰雖然透心涼,但沒把乞伏益州徹底澆滅。西秦“公司”草創,強敵環伺(後秦、後涼、吐穀渾虎視眈眈),ceo乾歸還得捏著鼻子用這個“有汙點但能打”的親弟弟。於是,在接下來的幾年裏,益州同誌的身影,依然倔強地出現在“項目”前線,試圖刷點業績挽回顏麵。
隆安二年(398年),目標轉向河西的“友商”後涼。這次,益州總監似乎吸取了一丟丟教訓(也可能是被罵怕了),打法穩健不少。他率軍穩紮穩打,連克支陽(今甘肅永登南)、鸇武(今甘肅白銀附近)、允吾(今甘肅永靖西北)三座城池。這場“河西三連擊”效果不錯,俘虜人口萬餘,算是給西秦的“現金流”(人口)和“市場信心”(士氣)注入了一針強心劑,也勉強給益州總監那跌停的“個人股價”拉了條小陽線。史書用了“攻占”、“俘獲萬餘”這種實在詞,說明這次是正經搞業務,沒整幺蛾子。
同年,西北邊境的“友商”吐穀渾不太安分,ceo視羆似乎想搞點小動作。乾歸再次點將“老弟,老搭檔翟瑥,還有慕容允,你們仨,帶兩萬騎兵,去給視羆上上課!” 在青海的度周川,西秦鐵騎與吐穀渾大軍擺開陣勢。這次,乞伏益州似乎找回了點狀態,指揮若定(也可能是搭檔靠譜),一頓操作猛如虎,大破視羆。吐穀渾王被打得沒脾氣,隻能退守白蘭山(今青海巴隆河流域一帶),為了保住“公司”,忍痛把兒子宕豈送到西秦當“長期戰略人質”(入質),表示臣服求和。西秦也順水推舟,把一位宗室之女嫁給宕豈,玩了一把“和親穩邊”。度周川的勝利,算是乞伏益州軍事生涯中最後一次清晰且拿得出手的“業績報告”,短暫地閃了一下光。
然!而! 戰場上的短暫風光,掩蓋不了“家族企業”內部日益嚴重的“宮鬥”戲碼。權力、地位、功勞分配不均,加上可能存在的性格不合(比如一個可能依舊傲嬌,一個可能耿耿於懷),讓乞伏氏宗室內部的關係,像高原的天氣一樣說變就變。乞伏益州和他堂兄、涼州分公司總經理(涼州牧)乞伏軻彈之間的矛盾,在共同征戰的血火中非但沒變成革命友誼,反而像雪球一樣越滾越大。史書沒寫具體撕逼細節,也許是益州覺得堂哥當年平川初戰想跑路太慫?也許是軻彈覺得益州大寒嶺敗得太蠢連累自己?也許是權力蛋糕沒分勻?總之,矛盾激化到無法調和。最終,這場“兄弟鬩牆”大戲以最狗血的方式落幕——乞伏軻彈同誌,一怒之下,帶著自己的“團隊”(部眾)和“客戶資源”,直接跳槽到了競爭對手後涼那裏!上演了一出“帶資投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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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 封疆大吏 + 帶團隊叛逃!這對西秦“集團”的打擊,簡直是核彈級別的!不僅嚴重削弱了實力,更徹底撕裂了乞伏家族這個“董事會”的核心凝聚力。此事之後,曾經叱吒風雲、刷屏不斷的“頂流”將領乞伏益州,就像被管理員突然禁言一樣,“唰”地從史書的記載裏徹底消失了!398年的度周川大捷,成了他在曆史舞台上的“絕唱”。他去了哪裏?結局如何?
是被憤怒又痛心的大哥乾歸秘密“優化”掉了(賜死或暗殺)?畢竟捅了這麽大簍子。是因軻彈叛逃事件被牽連,徹底打入冷宮,剝奪一切權力,在某個角落“提前退休”,鬱鬱而終?還是在西秦隨後那極其動蕩的歲月裏(公元400年,西秦就被後秦揍得第一次亡國了),悄無聲息地死於亂軍之中或內部清洗?
一切皆成謎團。他像一顆投入深潭的石子,激起巨大波瀾後,迅速沉入黑暗的水底,再無音訊。這種神秘“下線”,簡直成了西秦政權命運的絕妙隱喻——開局高光,過程刺激(兼作死),結局倉促且充滿謎團。他輝煌的、戲劇性的墜落與最終的沉寂,完美同步了西秦的“過山車”軌跡。
第四幕曆史的彈幕——功過是非與“驕”字頭的悲劇
乞伏益州的一生,絕對是十六國亂世裏一顆高亮(且帶點故障閃爍)的流星。他的功過是非,簡直就是西秦這個“鮮卑創業公司”興衰的活體說明書。
驍勇之刃,開疆拓土 平川之戰的神級翻盤,是他能力的硬核證明。開局崩盤?不存在的!臨危不亂,收攏潰兵,聯合堂兄(雖然後來鬧掰了),一波反殺帶走對方boss,團滅敵軍!這操作,絕對vp!直接幫西秦拿下了隴西、巴西這兩塊核心“業務區”,把前秦的“殘骸”徹底掃進曆史垃圾堆。後來的度周川大敗吐穀渾,把對方ceo視羆揍得退守深山,乖乖送兒子來當“人質實習生”,又給西秦拓展了西北“市場”,穩住了“邊境線”。這些實打實的戰功,充分證明了史書說他“驍勇善戰”、“善禦眾”(會帶團隊)的評價,水分不大。他就是西秦開疆拓土最鋒利的那把刀。
驕狂之癌,自毀長城 但是!大寒嶺慘案,把他性格裏那顆巨大的“驕狂腫瘤”徹底暴露了。平川贏麻了,人就飄了。邊芮等“風控”的預警?當耳旁風!戰場紀律?不存在的!直接搞成“大寒嶺狂歡節暨燒烤啤酒大賽”!更絕的是下達“禁言軍務令”——親手捂住了所有清醒者的嘴!結果呢?被薑乳這個“地方小老板”當成醉醺醺的“肥羊”給突襲了,六千精銳幾乎白給。這波操作,堪稱“驕兵必敗”的史詩級案例,建議刻在他的墓誌銘(如果有的話)反麵。不僅損兵折將,更嚴重拉低了西秦的“行業聲望”和“員工士氣”,是他洗不掉的職業生涯汙點。
宗室雙刃劍他的身份,是金鑰匙,也是鐵枷鎖。作為董事長乾歸的親弟弟,根正苗紅的“皇親國戚”,天然享有頂級資源和項目主導權。乾歸那句“諸將莫及”的評語,是肯定,但也透著一股濃濃的“任人唯親”味兒。邊芮等“職業經理人”(漢臣)的擔憂,正是看到了這種“家族企業”模式的巨大風險——缺乏有效監督,容易因個人膨脹而翻車。乞伏益州的悲劇在於,他的成功極大依賴了“董事長親弟”這塊招牌帶來的信任和資源;而他的失敗和引發的災難(尤其是與堂兄軻彈內鬥導致叛逃),也因這層身份被無限放大,最終反噬自身,落得個神秘消失的下場。他是西秦過度依賴“家族核心圈”武力、卻缺乏有效製衡與風險管控機製的典型犧牲品。
第五幕現代啟示錄
第一課驕傲是成功的最大敵人
益州的幾次失敗都與輕敵有關,這提醒我們即使取得成就也不能飄。在現代職場中,保持謙虛謹慎的態度同樣重要。
第二課團隊合作的重要性
當益州聽取建議、有得力助手時,往往能取得勝利;獨斷專行時則容易失敗。這說明再厲害的個人也需要團隊支持。
第三課失敗不是終點
益州在慘敗後仍能重新站起來,證明一次失敗不意味著人生完蛋。這對現代人應對挫折很有啟發意義。
第四課知人善任的管理藝術
乾歸對弟弟的任用方式,展現了古代領導者的用人之道——既要發揮其長處,又要設法規避其短處。這對現代人力資源管理仍有借鑒價值。
尾聲流星劃過,回響悠長——西秦的“人形說明書”
乞伏益州的名字,早已湮滅在十六國的滾滾黃沙之下。但他跌宕起伏的一生,卻像一道醒目的彈幕,永遠飄在那段紛亂喧囂的曆史畫卷上,上書八個大字“開局猛如虎,結局謎似霧!”
乞伏益州和他的西秦,在亂世的舞台上匆匆走完一遭,留下一個深刻的教訓打天下可以靠猛人,坐天下必須靠智慧。光有鋒利的刀鋒(乞伏益州們),沒有駕馭刀鋒的沉穩手腕和護佑自身的堅實刀鞘(製度、文治、團結),再耀眼的光芒,也終將被自己燃起的野火吞噬,徒留一縷青煙和一地雞毛,供後人嗑著瓜子,邊笑邊歎。 曆史的回音壁前,“驕縱”二字,依舊振聾發聵。
仙鄉樵主讀史至此,有詩詠曰
金刀曾破萬夫雄,醉挽雕弓射碧穹。
血染征袍功未勒,千峰霧鎖問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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