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 一群穿海軍製服的士兵,端著槍圍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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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取!”
杏奈護士拉開宋春萍診室的門,拿著掛號單站在門口叫道。
一位帶著4歲孩子、名叫香取的女人走了進來。
“給您添麻煩了。”香取說。
“這是伊藤醫生。”杏奈把香取引到宋春萍麵前。
香取朝宋春萍欠身鞠躬。
“請坐,香取,你們是誰生病了?”
“孩子病了。”
香取在診療桌旁坐下來。
“我來看看。”
“幾歲了?”宋春萍問孩子。
“四歲。”孩子說。
“哪裏不舒服呀?”
孩子摸摸頭。
“頭不舒服是嗎?來,我幫你量下體溫。”
杏奈護士將體溫表插在孩子嘴裏。
“千萬別咬啊?”杏奈護士說。
孩子點點頭。
宋春萍用聽診器聽了聽孩子的肺部。問杏奈:“體溫多少?”
杏奈護士從孩子嘴裏取出體溫表:“有點發燒,39度。”
“這孩子是感冒了。”宋春萍說。“吃點藥,很快就會好的!”
“謝謝!”香取說。
宋春萍寫好處方,遞給孩子母親。“拿藥去吧,別擔心,過兩三天就好了。”
孩子母親接過菜單,起身道謝,帶著孩子走了出去。
“伊藤醫生,您的孩子幾歲了?”杏奈說。
“12歲了。”
“是嗎?我妹妹才19歲,都有兩個孩子了。”
“告訴你妹妹悠著點,這樣會搞壞身體的。”宋春萍說。
“可是,政府有號召。”
“什麽號召?”
“多生孩子呀!”
“生孩子也要號召啊?去,叫下一個。”
杏奈拿起小桌上的掛號單,走到門口。正要高聲叫“下一個”,突然看見劉簡之從樓梯走了上來,心想一定是來找伊藤醫生看病的,連忙說道:
“佐藤君,該你啦!”
“謝謝。”劉簡之連忙走了進去。
“藥吃完了?”宋春萍見杏奈把劉簡之領進來,連忙問。
“吃完了。”
“感覺怎麽樣?”
“我感覺……我感覺……”劉簡之看看杏奈,“我感覺比先前……”
杏奈護士笑了笑,轉身走了出去。
“什麽事?”
“營救北田和矢事。”
“你說什麽?”
“營救北田和矢。”
“沒開玩笑?”
“我能來這兒開玩笑嗎?”
“不行。”
果然不出劉簡之所料。
“為什麽?”
“我不能讓特工組為北田和矢冒這個險。”
“如果你還想要美由紀手中的情報,這個險就必須要冒。”
“這裏不是討論這件事的地方。明天再說。”
“明天?明天就沒有必要了。”
“為什麽?”
“為北田君收屍,還輪不到我們。”
“那就晚上,晚上再說。”
宋春萍在紙上寫下處方,遞給劉簡之,“下一個!”
杏奈走了進來。
劉簡之接過處方,對杏奈笑笑,推門走了出去。
“佐藤君怎麽了?”杏奈問。
“不按時吃藥,想起來了大把吃,想不起來,就一粒也不吃,這樣能治好病嗎?”
“隻能讓佐藤太太監督他。”杏奈說。
孟詩鶴和塚本夫人在離橫須賀軍港幾百米的沙灘上,支著畫板畫畫。
在他們的側方,有一塊五六米高的礁石,孟詩鶴把礁石置於畫麵的左下角,礁石右側的海麵上,幾座大大小小的島嶼從海麵凸起,形成一個海灣。十餘艘軍艦停泊在海麵上,一艘小型巡邏艇,圍繞著軍艦巡邏。
此時太陽正從東方升起,旭日斜照,海浪衝擊海灘,發出悅耳的沙沙聲,軍港也仿佛揭開了神秘的麵紗,讓孟詩鶴一窺真容。
“佐藤太太,我把畫取名為軍港,你覺得怎麽樣?”塚本夫人說。
“挺好。”孟詩鶴說。
“你呢,你的畫打算取個什麽名字?”塚本夫人問。
“我想想……叫海之吟怎麽樣?”孟詩鶴一邊看著軍艦,一邊說。
“海之吟?海哼唱的曲子?我不懂。”
“叫什麽名不是特別重要,關鍵是要畫出軍港的神韻。”
“軍港有什麽神韻?”
“軍艦是幹嘛的?殺人武器!剩下的,你自己思考。”
“噢!我把槍炮畫得突出一點。”
孟詩鶴望了海上的軍港一眼,用畫筆粘上顏料,開始在畫板上塗抹。
一陣腳步聲傳來。
孟詩鶴和塚本夫人一起回過頭去,隻見一群穿著海軍製服的士兵,端著槍圍了過來。
“兩位太太,你們擅闖軍事禁區,偷畫帝國軍港,恐怕你們得跟我們走一趟!”領頭的軍曹說。
“軍曹,不要大呼小叫!你知道我們是誰嗎?”塚本夫人擺起了架子。
“莫非您是從皇宮出來的?就算你是從皇宮裏麵出來的,也得跟我們走一趟。”軍曹說。
“我們有特別通行證。”
孟詩鶴拿出通行證,遞給軍曹。
軍曹小心地拿過通行證看了一下,把通行證扣在手上。轉身對塚本夫人說,“你的呢,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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塚本夫人拿出通行證,遞給軍曹。
“橋田將軍親自簽發的通行證?看來你們是有些來頭!可惜,陸軍發的通行證,對我們海軍可不管用!這地方歸我們海軍管,收畫板,跟我們走吧!
孟詩鶴和塚本太太對視了一眼,收起畫板,朝海岸走去。
幾個軍港巡邏兵跟在他們身後。
軍港巡邏隊的指揮室裏,一名少佐軍官正在擺弄桌上的幾架海軍模型。其中的一架模型上,依稀可見“加賀”字樣。另一架模型上,寫著“赤城”兩個字。
每天,這位少佐都要花上七分鍾時間,用抹布將兩具模型擦拭得幹幹淨淨。
“報告少佐!”軍曹推門進來,手裏拿著兩幅未完成的油畫。
“什麽事?”
“抓到兩個在軍港畫畫的女人。”
“在軍港畫畫?”
“是的。”
少佐漫不經心地瞧了油畫一眼。
“你把她們直接送軍事法庭,帶到這裏來幹什麽?”
“她們有陸軍參謀本部頒發的特別通行證。”
軍曹把畫和通行證遞給少佐。
“塚本雪子,佐藤美惠子……”少佐喃喃念道。“軍曹,你知道這兩個人嗎?”
“不知道。”
“她們現在在哪兒?”
“就在外麵。”
“快請他們進來!”
“什麽?”
少佐突然大聲道:“我叫你把她們請進來!”
“是!”
軍曹走了出去。
孟詩鶴和塚本夫人走了進來,軍曹和幾個巡邏兵站在她們身後。
“兩位太太,快請坐!”
少佐搬過來兩把椅子。
孟詩鶴和塚本夫人在椅子上坐下來,不知道眼前這個笑容可掬的海軍軍官,會怎麽處置她們。
塚本夫人說:“少佐,你想把我們怎麽樣?你們海軍就是這樣不講理嗎?”
少佐向塚本夫人和孟詩鶴深深鞠了一躬。
“實在對不起,誤會,誤會!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您是塚本夫人, 這位,一定是佐藤太太吧?”
塚本夫人道:“是又怎麽樣?送我們去軍事法庭,就請你們快一點!我也好通知我丈夫塚本大佐早來你們海軍監獄探監。”
“我參觀過兩位太太的畫展,對兩位欽佩得五體投地。”少佐道,“對你們的那幅《擁戰》,可謂是記憶猶深,終身難忘。”
“所以,你把我們抓到這裏來了。”孟詩鶴說。
“非常對不起!手下冒犯,請原諒。”
少佐再次向塚本夫人和孟詩鶴彎腰致歉。
“這麽說,我們可以走了?”孟詩鶴說。
孟詩鶴和塚本夫人站起身來。
“當然可以。不過……”
塚本夫人道:“你還想搗什麽鬼?”
少佐道:“我想跟二位做一個交換。”
“交換?交換什麽?”
“我想請兩位把畫留下。”少佐說。
“你要扣我的畫?”塚本夫人怒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
孟詩鶴打斷少佐的話:“這兩幅畫還沒有完成。”
“沒有關係。兩位如今是日本的知名畫家,未完成的畫那也是價值連城。說不定,比完成了的畫還要珍貴。”
“你倒會盤算,你不應該是海軍少佐,應該是個商人,或者叫做什麽海軍打劫株式會社的社長。”塚本夫人心態平和了一些,嘴上可不留情。
“見笑了,塚本夫人!”少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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