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長白山下xx林場的敲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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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友:狐狸的貓分享的故事
這事兒是幾年前,大概我大二暑假那會兒,在吉林省那邊,靠近長白山的一個xx林場做暑期實踐活動,算是專業相關的野外考察吧。那地方,真叫一個山高林密,鳥不拉屎……不是,風景是真好,但也是真他媽的瘮人!
聽我給你細細道來,這絕對不是瞎掰,是我一個夏天親身經曆的,每一個細節都刻我腦子裏了,那滋味,誰經曆誰知道!
那時候學校組織,幾個學生跟著老師去xx林場那邊做什麽植被樣本采集和生態環境調研。林場挺大的,我們主要活動區域在比較深處的一個點,離林場總部還有段距離。為了方便,老師就跟林場協調,把我們安排在了靠近采樣區的一個廢棄了好幾年的守林員臨時觀察小屋裏。
那小屋,我的天,你都想象不到有多破。就是個小小的木頭房子,估計也就十幾二十平米,孤零零地戳在半山腰一片相對開闊點的地方,周圍全是密不透風的大樹。木頭都舊得發黑了,有些地方都糟了,屋頂是石棉瓦的,也破了好幾塊。裏麵就一張大通鋪,一個掉了漆的破木桌,幾個歪歪扭扭的凳子,還有一個燒柴火的老式鐵爐子。沒電,沒自來水,用水得去山下溪流挑,照明就靠我們自己帶的充電燈和煤油燈。
當時我們一共三個學生,還有帶隊老師。老師住林場總部那邊招待所,我們仨就擠在這個小破屋裏。剛去頭兩天,白天跟著老師跑山,累得跟狗似的,晚上回來倒頭就睡,倒也沒覺得有啥。就是覺得這山裏吧,晚上特別……安靜,安靜得有點過頭。除了風吹樹葉的“沙沙”聲,偶爾幾聲不知道啥玩意的鳥叫或者獸嚎聽著挺遠的),就啥聲音都沒了。而且林子裏濕氣重,屋裏總有股散不去的潮乎乎的木頭味兒混著點土腥味。
怪事兒,大概是從住了三四天之後開始的。
一開始,也是些不起眼的小動靜。
比如,我們明明記得把門從裏麵用木閂插好了,早上起來發現木閂開了個縫。或者我們放在屋外台階上晾幹的靴子,第二天早上發現上麵有奇怪的泥印子,不是我們白天踩的那種,是那種……很細碎、很深的泥印,而且靴子好像被挪動過位置。還有就是,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感覺窗外那窗戶也沒玻璃,就一層破塑料布釘著)好像有黑影晃過去,但你猛地睜眼或者拿手電一照,又啥都沒有。
我們當時都覺得,肯定是山裏小動物幹的唄,啥麅子啊、野豬啊、黃鼠狼啥的,晚上出來活動也正常。門閂開了?可能是風吹的,或者木頭變形了。窗外黑影?樹枝晃動唄。反正就是年輕人,神經大條,加上白天累,也沒太往心裏去。
但是,有些聲音,就開始讓人有點心裏發毛了。
山裏晚上風大,風吹過樹林那種“嗚嗚”的聲音是常有的。但有時候,我們會聽到一種特別像人歎氣的聲音,混在風聲裏,若有若無,但你仔細聽,那調調真的不像自然界的風聲,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幽怨感。
還有就是刮擦聲。不是指甲刮牆那種重慶那次把我嚇怕了),是那種……像是有人用樹枝或者什麽硬物,在小屋的外牆壁上,慢慢地、一下一下地刮!“嚓……嚓……嚓……”聲音不大,但在寂靜的夜裏特別清晰。我們出去看過好幾次,牆上啥痕跡都沒有,周圍地上也沒發現啥異常。
這些聲音吧,雖然有點怪,但還能勉強用“風聲”、“樹枝刮蹭”來解釋。直到有一天晚上,出現了一個讓我們仨都無法再自欺欺人的聲音。
那天晚上,我們仨都睡不著,可能是白天喝了點濃茶。就在通鋪上烙餅,小聲聊天。大概半夜十二點多吧,周圍徹底靜下來了。突然,我們仨同時聽到了一個聲音。
是從屋子底下傳來的!
是一種……很輕微、但非常有節奏的“咚……咚……咚……”聲。
就像有人在用拳頭,或者什麽鈍器,輕輕地、持續地敲擊著我們腳底下的地麵或者木頭地板!
我們仨當時都愣住了,互相看了一眼,大氣都不敢出。聊天聲瞬間停止。
“……你聽到了嗎?”一個哥們兒叫小胖,壓低聲音問。
我和另一個哥們兒小馬都點了點頭。
那“咚咚”聲還在繼續,不緊不慢,非常有規律,一下,一下,又一下……感覺……就在我們躺著的通鋪正下方!
“啥玩意兒啊?”小馬也有點慌了,“耗子打洞?”
“耗子打洞能這麽有節奏?”我反駁道,“而且這聲音聽著悶悶的,像是從土裏傳出來的……”
我們仨都不說話了,豎著耳朵仔細聽。那聲音持續了大概一兩分鍾,然後突然就停了。
周圍又恢複了死寂。
“……沒了吧?”小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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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沒了。”
我們等了好一會兒,那聲音沒再響起。但心裏都毛毛的。這小破屋是直接建在地麵上的,底下應該就是土地,或者有點簡單的石頭地基?怎麽會有這種敲擊聲?
那一晚,我們仨幾乎都沒怎麽睡踏實,老覺得腳底下不幹淨。
從那天開始,那個“咚咚”的敲地聲,就成了我們這間小屋的“常客”。
它不是每晚都出現,但隔三差五,總會在半夜響起。有時候聲音大點,有時候小點,有時候持續時間長,有時候就響幾下。但來源,始終感覺就在我們腳底下,尤其是靠近屋子中間偏裏一點的位置。
我們白天也檢查過,屋裏的木地板其實就是幾塊厚木板拚的)嚴絲合縫,也看不出啥異常。我們還特意搬開通鋪,敲了敲那塊區域的地板,是實心的,沒感覺下麵是空的。
這事兒就特別詭異!我們跟帶隊老師提過一嘴,老師說可能是地下的什麽水流聲或者地質活動?讓我們別大驚小怪。但我們仨心裏清楚,那絕對不是自然聲音!太他媽的有規律了!就像……就像有人被埋在下麵,在求救?!
除了這個敲地聲,其他怪事兒也開始變多了。
比如,我們放在桌子上的金屬飯盒或者水杯,早上起來會發現莫名其妙地掉在地上,有時候還會摔出個坑。有一次,小胖的一個不鏽鋼水杯,頭天晚上明明放在桌子中間,第二天早上起來,居然在屋子對角的牆角找到了,上麵還多了幾道新鮮的劃痕!像是被什麽東西用力扔過去的!
還有就是溫度。這小屋本來就陰涼,但有時候,尤其是那個敲地聲出現的時候,屋裏會感覺溫度驟降!是那種能讓你瞬間起一身雞皮疙瘩的陰冷!而且那冷氣好像……是從地板縫裏冒出來的!
最恐怖的,也是讓我這輩子都忘不了的一次經曆,發生在我們快要結束考察,準備離開的前三天。
那天晚上,下著雨,不算大,就是那種淅淅瀝瀝的小雨,打在石棉瓦屋頂上“劈劈啪啪”的。山裏的雨夜特別黑,伸手不見五指。我們仨早早就鑽進睡袋躺下了。
大概睡到半夜,我迷迷糊糊地被凍醒了。是真的冷!那種刺骨的陰冷,就算裹著睡袋都擋不住!我下意識地緊了緊睡袋,想繼續睡。
就在這時,我又聽到了那個聲音!
“咚……咚……咚……”
敲地聲!
而且這次的聲音,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清晰!都要響亮!
感覺……那東西就在我睡袋底下敲!
我當時嚇得一個激靈,睡意全無!我能感覺到旁邊的小胖和小馬也都醒了,我們仨都僵在睡袋裏,一動不敢動!
雨聲,風聲,還有那越來越響、越來越急促的“咚咚”聲,混雜在一起,簡直要把人的神經都敲斷了!
突然!那“咚咚”聲停了!
屋子裏瞬間安靜下來,隻剩下外麵的雨聲和風聲。
但我們仨都感覺到,那股陰冷的氣息,達到了頂點!空氣好像都凝固了!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我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悄悄地睜開一條眼縫,想看看周圍有沒有什麽異常。
屋裏很黑,隻有窗戶那塊破塑料布透進來一點點微弱的天光可能是雨雲縫隙裏的月光?)。勉強能看清屋裏的大概輪廓。
然後,我就看到了。
就在屋子中間,靠近我們通鋪腳下那塊區域,立著一個黑影!
一個非常非常瘦長、佝僂著的黑色剪影!
它就那麽靜靜地立在那裏,背對著窗戶,麵朝著我們通鋪的方向或者說,是麵朝著我們腳底下的那塊地板)。因為太黑,完全看不清任何細節,就是一個純粹的、扭曲拉長的黑色人形!
我當時嚇得心髒都快停跳了!呼吸也屏住了!我能聽到旁邊小胖和小馬壓抑的、粗重的喘息聲,他們肯定也看到了!
那個黑影就那麽立著,一動不動,仿佛一個來自地獄的雕塑。周圍的空氣冷得像冰窖!
我們就這麽僵持著,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幾十秒,也可能幾分鍾,感覺像一個世紀那麽漫長。
突然!那個黑影……它動了!
它非常非常緩慢地……彎下了腰!整個身體幾乎對折,朝著我們腳底下那塊地板!
然後,它的“手”我隻能看到一個模糊的、更黑的形狀)……伸向了地板!
就在它的“手”接觸到地板或者說接近地板)的那一瞬間!
我們聽到了一個新的聲音!
不是敲擊聲!
是一種……讓人頭皮發麻的、濕漉漉的……“噗嗤……噗嗤……”的聲音!還夾雜著泥土和碎木頭被翻動的“沙沙”聲!
就像……就像有人在用手,徒手!在刨我們腳底下的那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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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哥們兒!你能想象嗎?!就在我們躺著的通鋪下麵!一個黑影在刨地!那聲音!那畫麵!我當時真的感覺自己膀胱都要失控了!
我們仨幾乎是同時爆發出一聲驚恐到極致的尖叫雖然可能沒發出多大聲音)!也顧不上冷不冷了,連滾帶爬地從睡袋裏掙脫出來,手忙腳亂地去找充電燈!
就在我們把幾個大功率充電燈同時打開,刺眼的白光瞬間照亮整個小屋的那一刻!
那個黑影……消失了!
那個刨地的聲音……也消失了!
屋子裏空空蕩蕩,隻有我們三個嚇得麵無人色、抖成一團的人!
但是!我們清楚地看到!就在剛才那個黑影站立和彎腰的地方!那塊木地板上!多了一小片濕漉漉的、新鮮的黑色泥土!還混雜著幾根爛草根和木頭渣!
而且!那塊區域的地板縫隙裏,還在往外冒著絲絲的白色的寒氣!肉眼可見!
“走!快走!離開這兒!”小馬第一個反應過來,聲音都變調了,抓起自己的背包就往外衝!
我們倆也反應過來,什麽都顧不上了!抓起最重要的東西,連滾帶爬地衝出了那個小木屋!
外麵下著雨,又黑又冷,但我們寧願淋著雨在外麵待著,也絕對不敢再回那個屋子一步!
我們仨就穿著單薄的衣服,在雨裏哆哆嗦嗦地站著,看著那個在黑暗中若隱若現的小木屋,感覺它就像一個張著嘴的怪獸。
那一晚,我們仨硬是靠在一起,在外麵淋著雨,睜著眼睛熬到了天亮。
天亮後,雨停了。我們誰也沒敢再進那個小屋。直接徒步走了好幾公裏山路,回到了林場總部,找到了老師。我們把晚上的經曆添油加醋其實根本不用添油加醋,事實就夠嚇人了)地說了一遍。
老師開始還不太信,覺得我們是驚嚇過度產生了幻覺。但當我們把其他幾個同學也叫上,七八個人壯著膽子,大白天一起回到那個小木屋時,老師也說不出話了。
屋裏還是我們昨晚逃出來時的樣子,一片狼藉。而那塊地板上,那攤新鮮的濕泥土,還在那裏!地板縫裏的寒氣雖然沒了,但那塊地方摸上去,明顯比其他地方冰冷得多!
後來,我們提前結束了在那裏的考察,搬回了林場總部住。再也沒靠近過那個半山腰上的小木屋。
離開林場前,我實在忍不住,找了個機會,跟林場裏一個看門的老大爺套近乎,請他抽煙喝酒,旁敲側擊地打聽那個廢棄的小木屋。
那老大爺喝了點酒,話匣子就打開了。他歎了口氣,跟我說:“小夥子,你們住那地方了?那地方……不幹淨啊!早跟你們老師說了,別讓你們學生住那兒,他不聽……”
我趕緊追問怎麽不幹淨。
老大爺壓低了聲音,眼神飄忽,說:“那小屋子啊,年頭久了。聽老一輩人說,很久很久以前,大概是解放前,兵荒馬亂那會兒吧,有兩個從關裏跑來躲難的淘金客,為了搶一點點金子,就在那小屋裏動了刀子。一個把另一個給捅死了。”
“那……那屍體呢?”我緊張地問。
老大爺嘬了口煙,緩緩吐出煙圈:“還能咋樣?那時候荒山野嶺的,報官都沒地方報。聽說啊……那個活下來的,就把死的那個,偷偷埋在了……埋在了那小屋的地底下!為了不讓人發現,還鋪上了木板。然後自己也跑了,再也沒人見過他。”
老大爺頓了頓,補充道:“後來幾十年,那小屋斷斷續續也有守林員住過,就老有人說那屋子鬧鬼。半夜能聽到敲地板的聲音,還有人說看到過黑影在屋裏晃悠,地上莫名其妙冒冷氣……都說啊,是那個被埋在底下的冤魂,不甘心,想出來呢!”
聽到這裏,我全身的血都涼透了!
我想起那個“咚咚”的敲地聲!是不是就是那個冤魂在求救,或者在表達他的存在?!
我想起那個瘦長佝僂的黑影!是不是就是他扭曲的鬼魂?!
我想起那個刨地的聲音!是不是他想從地底下爬出來?!
我想起那攤新鮮的濕泥土!是不是他真的……差一點就……?!
臥槽!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從那以後,我對東北的老林子,尤其是那種荒廢的木頭小屋,都有了心理陰影。晚上睡覺,稍微聽到點敲擊聲或者地板響,都能嚇出一身冷汗。
哥們兒,你說這事兒,是不是太他媽真實了?那感覺,那聲音,那畫麵,絕對不是我們仨集體做噩夢能解釋的!那個被埋在地下的冤魂,可能真的就一直在那裏,用他唯一的方式,向每一個住進那間屋子的人,傳遞著他的痛苦和不甘。
我不知道後來那個小屋怎麽樣了,有沒有被拆掉,或者有沒有人真的去挖開地板看看下麵到底有什麽。但我知道,那個夏天的經曆,那個長白山下的“敲地人”,會跟著我一輩子。太他媽嚇人了!絕對是我經曆過的,最接近“真相”的一次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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