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國與老宋相視一笑，並肩從劉主任家走出來。
    春日的陽光透過走廊窗戶灑在地上，映出兩人篤定的影子。
    剛走到廠區路上，老宋便忍不住開口：“陳軍，你看劉主任願意留下來主持大局，咱們這事兒就算成了大半！”
    他語氣裏帶著難掩的興奮，指尖輕輕叩著褲兜。
    衛國聞言，重重地點了點頭。
    他知道，劉主任作為業內資深的技術骨幹，留在這裏，不僅是對酒廠未來的認可，更是盤活整個生產線的關鍵一步。
    把老宋送回家後，衛國徑直驅車來到剛裝修好的新房子。
    幾天前他讓秦蕊幫忙聯係的自動化裝卸係統安裝隊，恰好因為物流耽擱還沒動工。
    看著空曠的院子，衛國心裏反而踏實了——若是係統提前裝好，眼下反倒沒地方放置酒罐了。
    他暗自思忖：“要是能直接把空間裏的酒罐送到罐裝車間就好了。”
    這個念頭剛落下，衛國便轉身走進裏屋。
    準備把前些天用自釀白酒和係統兌換的十個不鏽鋼酒罐放出來。
    隨著一陣微光閃過，酒罐依次懸浮起來，穩穩落入院子中央。
    緊接著，他又從隨身空間裏引出潺潺酒液，琥珀色的原漿順著無形的管道注入罐中，不多時便灌滿了整整十罐。
    酒香在空氣中彌漫開，帶著糧食發酵的醇厚氣息。
    一切準備就緒，隻待明日開工的第一縷晨光。
    第二天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穿透薄霧，斜斜照在“新臥龍酒廠”的銅質牌匾上時，
    衛國與老宋幾乎同時出現在廠門口。
    兩人相視一笑，快步走向罐裝車間。
    可當他們推開門的瞬間，卻同時愣在了原地——隻見劉主任正帶著工人們在各自崗位上擦拭流水線，
    酒瓶、標簽、瓶蓋整齊碼放在操作台上，連最後一道工序的包裝箱都已按工位分好，像列隊的士兵般嚴整。
    “劉主任，效率真高！”衛國走上前，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拉酒的車馬上就到，我開車去迎迎。”
    說罷，他轉身走出車間，利用瞬移功能來到新房子處，指尖微動間，三輛銀灰色的卡車憑空出現在空地上。
    又用意念把三個裝滿原漿的酒罐如同被無形之手托舉，緩緩升起後穩穩落在車廂支架上。
    這一幕若被旁人看見，怕是要驚掉下巴——好好的院子裏突然冒出汽車和酒罐，簡直像變魔術。
    “張偉，帶兩個人過來開車！”衛國有節奏地吹了聲口哨。
    不一會兒，張偉帶兩個人過來，地發動卡車，朝車間駛去。
    劉主任見狀，立刻指揮工人將車上的酒罐與車間內的儲漿罐對接。
    隨著第一根導流管接通，琥珀色的原漿如瀑布般傾瀉而下，當最後一滴酒液灌入流水線儲罐時，劉主任大手一揮：“開機！”
    刹那間，傳送帶發出“嗡嗡”的運轉聲，
    空酒瓶依次滑入灌裝口，貼標機精準地附上印著“新臥龍玉液”的燙金標簽，
    瓶蓋在壓蓋機下“哢嗒”扣緊，最後由機械臂將整排酒瓶推入包裝箱。
    這條作為市長“標杆工程”引進的生產線果然先進，從灌裝到打包全自動化運行。
    當第一批1000件成品酒從包裝車間“列隊”駛出時，衛國拍了拍張偉的肩膀：“走，送胖東來超市去！”
    胖東來超市的招牌在街角格外醒目。
    還沒等卡車停穩，衛國就看見正門上方掛著巨幅宣傳橫幅——紅底黃字的“新臥龍玉液”海報下，
    “親民價格，茅台味道”八個大字格外搶眼。
    胖老板挺著圓滾滾的肚子從門口迎出來，臉上笑成了彌勒佛：
    “兄弟，你這酒真是‘酒香不怕巷子深’！前幾天我用你留的那壇酒辦了場品鑒會，3萬件貨基本被經銷商搶訂完了！”
    他搓了搓手，語氣爽快，
    “明天起不用你們送了，我派車隊直接去酒廠拉貨，裝卸費和運費都省了！”
    眼看生意開門紅，胖老板興致高漲，拉著衛國和張偉直奔附近的酒樓。
    菜單上的菜名讓衛國眼前一亮：
    紅燒傻麅子肉、清蒸野生老鱉、野生山羊排骨湯……幾道菜剛上桌，衛國便借口去後廚“看看有沒有特色食材”，找到飯店老板。
    “您這兒收野生老鱉嗎？一斤左右的。”
    他試探著問。
    老板上下打量他一番，眼神亮了：
    “ 隻要是真正的純野生的，100塊一隻，有多少要多少！”
    “我車上正好有兩隻，我去拿過來您瞧瞧！ 如果合適了以後我給你送。”
    衛國話音未落，便快步跑出酒樓。他來到卡車旁，
    悄悄從隨身空間裏取出兩隻背甲泛著青光的老鱉，用小水桶裝好拎回後廚。
    飯店老板接過水桶，翻開老鱉的背甲——隻見甲片黑裏透青，腹部白中泛黃，爪子鋒利帶泥，正是地道的野生土鱉。
    “好貨！就這品相，100塊一隻怎麽樣？”老板拍了拍大腿，“每天能送多少？”
    “一天1000隻怎麽樣？”衛國試探著開口。老板愣了一下，
    隨即爽快應下：“沒問題！隻要貨真價實，多少我都要！”
    衛國在心裏算算賬，1000隻就是10萬塊，雖說比不上酒廠的利潤，但空間裏用靈水養殖的老鱉長得飛快，這無疑是筆額外的進項。
    兩人約定每天早上8點前送貨，衛國這才滿意地回到包間。
    席間，胖老板正和張偉聊得起勁，見衛國回來，連忙舉杯：
    “以後送貨的事兒你就別操心了，我派車隊去廠裏，你隻管把產量提上來！”
    飯後走到停車場，衛國發現貨物早已卸完，胖老板還安排了兩輛貨車跟著他們認路：
    “以後就按這路線走，省得你們來回奔波。我們在你這裏裝車後直接拉到客戶那裏裝卸費也省了。”
    聽了胖老板的話衛國深受啟發，做生意就要方方麵麵都要考慮到的。
    胖老板這一點做的就非常好。
    衛國準備把這個辦法和老宋商量一下，
    讓所有的客戶都這樣自提貨。
    那會省去不少功夫。
    就在衛國想盡辦法開源節流的時候，有些人就跳出來準備給衛國使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