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那個姐控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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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不奉陪了。”
寧時挑挑眉,瞟了一眼眼前飛奔而來的捕快,轉身對著那方才對自己麵色不善的女子撂了一句話,隨後腳底抹油——跑路。
雖然她出手的時候沒覺得有什麽,但還真的怕自己初來乍到就和這些官府的人扯上關係,更不想因為當街鬥毆——話說這也算鬥毆嗎——給抓進監牢裏。
“宿主,不如現在就向履霜商城購買臨時隱身服務,可以瞬間隱匿宿主的行蹤不留半點痕跡,可分期付款。”
煎餅藏在寧時的衣袖裏,隨著寧時衣袖擺動的也滾來滾去:“宿主別跑了,本鼠要被宿主給晃吐了。”
“你別躲我袖子裏不就行了嗎——?”
寧時連著全速疾馳了四五分鍾,把那捕快遠遠地甩在了後麵,依照著自己腦海中模模糊糊的記憶,憑借第六感選路,很快就出了這熙熙攘攘的城鎮,專往城外偏僻僻靜處鑽。
好在這城鎮位置似乎比較邊緣,並不是什麽大都城的內城,不然自己恐怕真要迷路了。
話說煎餅鼠子這是什麽奸商,係統初始信息都還沒給我顯示出來居然就要推出商城,要多奸詐有多奸詐。
難道這係統真是來幫我的?
寧時的的神情轉作懷疑,眉頭緊蹙,跑著跑著靠著一條河旁的垂柳停了下來。
不過原主的身體素質是真的不賴,全速跑了四五分鍾居然臉不紅氣不喘的,避禍離開那條街道全速狂奔時候,隻感覺臉上被風刮得有點難受睜不開眼,其餘的感受簡直就像打遊戲開了一鍵auto ith。
感受就是沒啥感受。
寧時靠著河岸柳樹沉默了有那麽一兩分鍾,大腦放空,純純地發呆。
“我說......”
寧時生性有點認真,才打算和躲在自己身上的這隻煎餅鼠子談論一點自己穿越?還是穿書?)的具體事項,隻覺得自己突然一陣緊張,數秒後,一隻手重重搭上了自己的肩。
“大夫,慢著......”
甘洌又有點低沉的女聲,這不正是方才在鬧市和自己打起來的那位女俠嗎?
居然追上來了?
寧時驚愕地轉身看去,背後正是那個天青色衣袍的女子,
“你怎麽追上來了?”
不應該啊,按照這女子的速度,怎麽可能追的上自己?
開跑的時候就落下了一大截,後來也隻能望塵生歎,怎麽可能她寧時前腳到了這姑娘後腳沒幾分鍾又跟進了?
“你背上的藥簍子,你跑動的時候,裏麵的草藥斷斷續續灑了一路。”
女子沒好氣道。
寧時這才又記起自己背上的藥簍子......
慘,這藥簍子是真的礙事!
寧時把藥簍子從肩上取下來,正打算檢查藥簍子的“傷勢”,隻覺得心中一緊,隨後脖子抵上了一個冰涼鋒利的東西。
“女俠,有話好好說。”
寧時心裏火大,但是麵上倒還冷靜:當然了,這女子來曆不明,又不知道是不是主線劇情裏的關鍵人物,或者自己又觸發了某個書中未曾提及的主線劇情?
但是書中未提及的主線劇情恐怕也沒有多重要吧?
還有,這女子就這麽喜歡把劍橫人脖子上嗎?
“你一個江湖遊醫,剛才揮舞掃帚的時候,為何會使龍泉劍宗的劍招?”
女子冷著臉,對著寧時笑得狠辣。
寧時隻覺得很慘。
慘,這女子是對阮清仇和龍泉劍宗有多少了解啊。
龍泉劍宗不是早十幾年前就覆滅了嗎?她又是從何得知這劍招路數?
“宿主,您也太弱雞了些。”煎餅鼠子在寧時衣袖裏桀桀桀地笑著,活像個大反派:“現在向履霜商城貸200點數,可以令時間靜止一分鍾,方便宿主反製此女子或者......嘿嘿嘿。”
我......
你收收味吧煎餅......
好惡心的係統啊,不然掐死算了。
“你知道嗎?煎餅,你長成一隻老鼠的樣子是情有可原的。太齷齪了。”
寧時怒斥猥瑣係統,並且在衣袖裏狠狠地抓了一把煎餅的鼠尾巴。
“還在亂動?!回話!”
眼前的女子聲色俱厲,對著寧時喝道。
同時劍鋒又往裏推了推,壓迫著寧時脖頸處的皮肉。
再一用力,可真要出血了。
她難不成真想把自己殺了?
寧時一麵叫苦連天:怎麽惹上這麽個難纏的女子?
一麵隻得扯了個謊言:“先前救治了一個穿著江湖中人衣袍的男子,他為報恩教的某劍術來防身。
我一個江湖遊醫,有性命之虞也是屢見不鮮,被無理取鬧、濫殺無辜之人索命更是常有之事.....”
無理取鬧濫殺無辜之人比如說現在的女俠您。
“說謊,你分明是個練家子。”女子甚至更將劍鋒往裏推了推,然後劃破寧時的脖頸處的肌膚,隨後鮮血噴湧。
夭壽啦!
“放心,宿主,隻是毛細血管破了......”煎餅吐槽道:“順便說一句,時間停止一分鍾售價400履霜點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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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還就漲價了?
寧時怒。
真想現在就抓著那隻老鼠狠狠揍一頓,把這個奸商鼠鼠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現在情況更加危急,要價高點也是理所應當。愛要不要吧。”
煎餅一副寧時肯定會來要點數的模樣,語調慵懶得像是沒一會兒就要睡著了一般。
寧時的眼睛四處亂瞟,大腦高速運轉著,一心一意地思考著破解眼下局麵的方法。
其實倒也不排斥借用點點數來度過眼前的難關......隻是......有了。
“回答我。”
那女子的劍鋒又朝寧時的脖頸推了幾分。
殷紅的鮮血,飆了出來,奪目,刺眼,滴落在寧時藏黑色的衣衫上,沒幾秒就和這藏黑色融為一體,浸潤到難以將其分辨出來了。
寧時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血在往下淌,雖然出血量還挺少,但是她有點怕。
這下是真的有點慌了。
“你覺得我武藝好?我隻不過是天賦異稟而已。”
寧時強裝鎮定,同那女子背後的另一個粉衣女子偷偷甩眼色,一麵微微抬高了音量。
“笑話,你同阮清仇到底是什麽關係,還是?”
那天青色衣袍的女子冷笑一聲,隨後忍不住好奇心,伸手往寧時臉上摸來:“還是你就是阮清仇?”
非禮,絕對的非禮。
寧時眨巴著眼睛,眼睜睜地看著那女子往自己臉上摸來,撕開了易容麵具的邊角——
“!”
片刻後,眼前的女子對著手中的薄如蟬翼的麵具陷入沉思:
“你不是阮清仇,你是誰?”
女子厲聲發問,一副不拷問出寧時同阮清仇的聯係不罷休的樣子,隨後隻聽一陣劃破沉寂空氣的劍鳴,一柄長劍的劍鋒亦是穩穩當當地停在女子項上,似乎下一秒就能再刮起一聲劍鳴將女子項上人頭取走。
“誰?”
天青色衣袍的女子顯然是驚懼了。
不好,讓人暗算了。
“放開我兄長。”
粉衣少女的聲音清甜,麵容姣美,第一句話聽在寧時耳朵裏如同天籟。
這下場麵有趣了,跟人體蜈蚣似的我被你用劍抵著脖子,你被她用劍抵著脖子。
“我若不放呢?”
天青色衣袍的女子聲音裏透露著戲謔。
“你最好放他離開,他不是你要找的人。”聞言,粉衣少女的聲音一下子冷了八度,溫度低得能結冰:“他是我兄長寧時,你認錯人了。”
對,原身是她“兄長”。
與其說是“兄長”,不如說是“養父”。
阮清仇自從屠了楚家滿門,報了阮家的血海深仇之後,就無意於江湖之事,一心一意鑽研醫學,但是說是鑽研醫學,卻也不喜歡治病救人,心腸冷漠,對民間疾苦置若罔聞。
就連初遇女主楚羲虞,都是因為女主不能死她竹舍門口招了晦氣才決定救她,和別的什麽“神似故人”、“頗為投緣”壓根沒一點關係。
至於和眼前這位“妹妹”寧殊晴,則是寧時沉醉醫學之餘,偶然出門遇見人牙子,眼見得這姑娘乖巧可愛,正好家裏缺個整理藥材醫書,照顧起居的妹子才救起的。
說白了就是個工具人。
不過阮清仇後來和她長期相處是確實相處出來真感情的......
方才寧時左顧右盼,突然瞧見遠處有一個粉衣少女,突然記起原書中阮清仇有一個不離不棄、劍術也頗了得的“妹妹”寧殊晴,才急中生智,決定和眼前的女子賭一把。
“寧時......嗬。”
那天青色衣袍的女子漸漸在阮清仇的脖頸上卸下劍,道:“本人謝靈伊,尋覓阮清仇多年,方才看閣下一手龍淵劍法使得輕快,以為閣下同阮清仇有甚淵源,是以方才無禮......若是閣下同阮清仇素不相識,方才還真是得罪了。”
說罷還對著寧時略一彎身,抱拳行了個禮。
謝靈伊?
沒有在原書裏提及過,又抑或我壓根沒好好讀過原書罷。
等那個係統初始化完成之後,讀取出原書劇情,定要好好讀上一讀。
寧時鬆了一口氣,正打算跟這女子說些什麽客套話。
姑娘,你猜測的方向是正確的。
我在肉體層麵確實是阮清仇。
隻是這阮清仇行事謹慎,反正易容麵具都薄得很,阮清仇平日裏行事都是戴著兩層的。
隻是手伸出一半,凝在了半空中。
謝靈伊的脖子上,還橫著一柄劍飾流火的長劍。
雖說謝靈伊已經放下長劍不再為難寧時,但是寧殊晴似乎並無收劍之意,隻是略微做了一個放下劍的動作,隨後又將劍橫在了謝靈伊脖頸上,俏臉上露出幾分恨意:“你傷我兄長,豈有如此輕易放過你的道理?”
將劍鋒往謝靈伊的脖子上推了推,謝靈伊的脖頸上的皮肉被劍鋒壓迫,微微陷進去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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