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被女主的美麗晃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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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死,女主也太漂亮了。
    寧時的心髒停跳了一瞬,隨後即如報複性消費一般狂跳不止,幾乎要將心跳出嗓子眼。
    “何瑰逸之令姿,獨曠世以秀群;表傾城之豔色......”
    感覺千古以來所有頌讚美人的詩篇都有了參照物,大概就是這麽個感覺。
    寧時一發覺自己心跳過速,就為自己的膚淺臉紅不止,一發覺自己的膚淺,就更加臉紅,如此正反饋下去,真是不知要臉紅到何時了。
    “大道無形,生育天地;大道無情,運行日月;大道無名,長養萬物......”寧時隻覺得自己雙頰發熱得厲害,羞愧萬分,連忙念起了之前就記誦過的《清靜經》。
    清靜經沒念兩句,隻覺得自己身上趴著的溫香軟玉動了動,聲音嘶啞,對著自己像是撒嬌一般地開口:“渴......”
    寧時這才如夢初醒,記得自己右手邊的櫃子上就盛了一碗清水,這便騰出右手去端來。
    隻是自己懷裏撲著一個愛亂動的美人,真希望喂水不會撒了。
    而造成這一場混亂的肇事者楚羲虞仍然是昏昏沉沉地軟在寧時身上,一副人事不知的模樣。
    將那盛了滿滿一碗水的瓷碗平平穩穩地端了起來,顫顫巍巍地端到楚羲虞的唇邊,試探性地微微傾斜碗身,以讓清水能夠順利地接觸到那姑娘的唇瓣。
    但是那姑娘的唇同瓷碗邊緣接觸了好一會兒,並無飲水的動作。
    寧時納罕:莫非是葉公好龍?葉公好水?
    兩指輕輕捏住楚羲虞的下顎,以讓她的口微微張開,隨後扶著碗慢慢給楚羲虞喂水。
    這時候那老愛亂動的姑娘倒是不再亂動了,乖乖地微張著唇一動不動。隻是雖然寧時喂水喂得極是小心,還是有一些水測漏了出來,灑在她似雪般潔白的衣裙上,讓她的衣襟濕潤了一大片,顯得有些清透。
    話說一般小說裏碰到需要喂水的場景會是怎麽樣的?
    嘴對嘴?
    寧時臉一紅,一時失神,忘了繼續給楚羲虞喂水。
    這邊楚羲虞昏昏沉沉中感覺那神秘的水源消失不見了,心裏有點朦朦朧朧的著急,再往前傾了傾身子,於是那本就無心握穩的碗——
    翻了。
    整整半碗都倒在了寧時自己的衣襟上,因為碗將翻未翻的時候被寧時察覺到了,還施加了點外力,相當於是直接潑在了寧時的脖頸和衣襟上。
    “哢擦”一聲,是瓷碗落在地上,碎成一地的聲音。
    寧時直接懵了。
    “水......”對這一切渾然不知的楚羲虞還在本能地渴求著水,感覺到原來的方向沒了水,於是這次是整個人都靠在了寧時胸前,頭發上本來綁好的發帶早就被這一串的動靜給弄掉了,於是楚羲虞柔軟秀麗的墨色散發此時便無所顧忌地在寧時胸前輕輕撥動著。
    “......”寧時想說些什麽,卻又臉紅得不行,幾個呼吸之後,隻覺得自己鎖骨處有被濕潤柔軟的東西輕輕舔舐的感覺,一時間信息量直衝天靈蓋。
    她,在輕輕舔我鎖骨?
    好癢......啊不,是好奇怪。
    她為什麽要舔我鎖骨?
    寧時還來不及反應,隻聽得那虛掩著的門“支呀”一聲,開了。
    一個俏麗輕盈的身影呆立在門口。
    “兄長,那個傷了你的......妖女......”
    寧殊晴的話被眼前的場景生生止住,愣在原地。
    同樣的三個人,接連碎掉的瓷碗,同樣的莫名的被抓奸的感覺。
    “殊晴......”信息量太多,問題一下子積聚在一起,寧時的大腦一時忘記了自己是多線程處理的,一下子......
    過載了。
    “愚妹不知,打擾了兄長雅興,那妖女所招供之事,等兄長下次尋晴兒,再與兄長分說。”
    寧殊晴本是抓著謝靈伊一陣好訓,結果一見這未知名的白衣女子前腳一副身負重傷的模樣倒在兄長懷裏,後腳就在這燈火微微下輕輕舔舐自己兄長的脖頸,這下還有什麽不懂的?
    隻見那寧殊晴杏眼美眸中欣然躍動著的喜悅轉瞬間變作黯然,變化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咋舌。
    這番話說得寧時的大腦立刻調高了對處理眼前事物的優先度。
    “殊晴,此事純屬意外......”
    寧時緊盯著自己義妹的一舉一動,結果隻見她的神情黯淡中索性多了些揶揄,整個人已經退出門外,但是還是對著寧時勉強撐起嘴角微笑著:“這姑娘天姿國色,難怪兄長屬意......兄長尚未用過晚飯,殊晴這就去給兄長準備。”
    “不,不必......”
    寧時話還沒說完,隨後那姑娘便將門輕輕合上,留下一臉呆滯的寧時。
    慘了,她怎麽記得,這寧殊晴按原書設定是對寧時有意來著?
    自己剛才這不憑空惹自己義妹傷心了麽?
    搞不好寧殊晴剛剛還有點生氣。
    不過在原書中她倒是自始至終不曾表露過心跡——真希望她不要多此一舉,不然難免要讓自己難做,她隻不過想將就著在此活下去,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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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會回家嗎。
    話說,這個世界觸發回家條件的事件是什麽?
    換句話說,怎麽才會回家。
    “係統,這任務完成了,我就能回家?如果不是,我要怎麽樣才能返回我所在的現實世界。”
    “宿主,這任務完成之後你並不能回家。宿主,隻要你能完成這一係列任務,了卻書中主角的執念,你才可回家。”
    果然切換成尋呼模式之後,隻有自己呼喚係統的時候,係統提示音才會出現,這樣的話,被監視的感覺就少了好多了。
    “書中主角的執念?”寧時敏銳地捕捉到了係統話中的要點。
    “是的,阮清仇的執念。”係統補充道。
    寧時:。。。
    阮清仇能有什麽執念,被戀人一劍刺死的不甘嗎?這意思是說自己以後要遠離女主?
    真要遠離女主,為什麽給我發布了一個這麽癡漢的任務?
    “宿主不必多慮,要想順利離開這個世界,隻要跟著係統發布的任務做即可。”
    離開這個書中世界?假如說,我並不想離開呢?
    “若是我不想離開這個書中世界呢?”寧時眸色深沉,發問道。
    “宿主若是不想離開這個書中世界,也請務必完成征召任務為主,若是不完成征召任務,則靈魂會被收割走。”
    如此看來——咳咳。
    “係統,保持靜默。”
    “是,宿主。”
    寧時生怕係統擅自竊取自己內心的想法,倒是先咳嗽兩聲令係統退下。
    如此看來,係統和煎餅鼠子這個書靈都堅稱自己若是完不成征兆任務,靈魂便會被收割走。
    其實寧時本就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從不相信靈魂不滅一說,但眼前這一段離奇的經曆不禁讓她堅定的立場有點動搖起來。
    從先前煎餅鼠子詐騙點數來看,這個係統並非是純利宿主的,而是以點數為中心,誘導宿主完成任務為主,宿主的死活它們似乎並不在意。
    既然這一整套係統以點數和完成任務為中心,那麽會欺詐宿主再正常不過。
    如此看來,最好是做好最壞打算。
    不過就算靈魂被收割走,對於寧時而言,有無“來世幸福”實在是無所謂。
    “......”
    “......”
    “......”
    正心事重重著,身上撲著的少女忽然卻是不動了,似乎是鬧了這麽一出,開始有了些許倦意,臉直接斜靠在寧時脖頸上,似乎是終於停了鬧騰,開始安分睡覺了。
    寧時折騰了這麽半日,也是些微有些倦意,於是將身上這位美人輕輕扶住,把她抱到床頭,枕在竹殼棉芯的枕頭上。
    寧時:。。。
    寧時靠在床邊,下意識又伸出手指按了按那枕頭,隻覺得觸感有些硬實,感覺上是遠不如現代的枕頭鬆軟。
    這姑娘睡到了床上,自己睡哪?
    況且這本就是自己的床鋪,憑啥我要另尋睡處?
    一則她本是女子,不必遵循什麽男女之防。
    此外,她給楚羲虞的【大生肌膏】據係統所說,起效極快,估計這回都愈合得差不多了,更不用擔心同臥會扯到楚羲虞的傷口。
    雖然現在理論上是愈合得差不多了,但是楚羲虞的傷口早就被寧時包紮的嚴嚴實實,倒也沒必要再把繃帶解開查看愈合情況。
    好吧,自己還是打個地鋪睡了得了。省事。
    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那寧殊晴又走了,這間屋子裏可就真的隻剩下她一人和身旁這位昏迷的絕色了。
    眼瞅著燭火將要燃盡,寧時連忙又從竹屜裏取出一根蠟燭續上。
    兩根蠟燭,總算是將室內照得明亮些,然而寧時望著紗窗外昏沉的暮色,再加上方才不知從何處而來的揮舞枝條才會有的破空聲時時作怪,仍然是膽戰心驚。
    說起來,今日白日裏,自己遇到的那個無理取鬧的俠女?)給自己脖子上劃了一道劍傷,或許也應該給自己傷處抹點藥膏?
    這樣一說的話,話說那個謝靈伊不是也被自己妹妹給弄傷了麽,左右她也是個女子,脖子上留疤倒也不太好,不如等會兒去看看她好了。
    之前精神高度緊張,自己都不察自己脖頸傷處微微作痛,寧時歪著頭,用剩下來的棉簽沾著生肌膏往自己的脖頸擦了兩下,隨即如同魔力一般地,幾乎是立刻,自己脖頸傷口處的隱痛便立刻驅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涼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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