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別想了,以你的智商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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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景濤半邊屁股剛挨著凳子,他突然彈起來:“我不是狼先生。”
“沒關係啦。”
白也大大方方當著眾人麵道:“我說你是你就是。”
“……”
“……”
屋內的人噤若寒蟬。
他們的心中隻有一個詞。
“霸氣外露。”
什麽叫我說你是你就是。
簡直不要太霸氣。
突然之間莫名其妙的燃起來。
因為心中有鬼,陳景濤早已是驚弓之鳥,再加上爺爺陳元明曾經說過,千萬不要與白也發生矛盾,就算是他自己也鬥不不過白也。
所以。
陳景濤下意識的對白也保持警惕。
當一聽見白也戳破他是狼先生的時候,他控製不住跳出來否認。
真就控製不住,幾乎是本能的反應。
他一彈起來就後悔不迭。
表現得太沒水準了。
這不是帝國高材生該有的水平。
然而。
他怎麽也想不通。
白也小小年紀,為什麽會有那麽大的壓力,無形中,他感到一股無處不在的壓力,渾身不自在。
他的感覺是對的。
氣場這玩意看似玄之又玄。
其實。
在風水學上說這就是一種氣!
氣。
可以從身上養,也可以利用周圍環境形成。譬如上位者有權有勢,喜歡使喚人,養成不怒自威之氣。
而白也不同。
他就算是在笑,也會讓人情不自禁的感到害怕,為什麽呢,那就要說到另外一種氣場,來自於他周圍。
聶茂才、丁海清、杜晚秋三人全是見過大場麵的人,在自己的領域一呼百應,早已經形成自己的氣場。
此時。
他們卻要看白也的臉色行事。
可想而知。
無形中。
屋內散發出的氣場有多麽恐怖。
除了江稚魚沒心沒肺察覺不到,站在門口的保鏢早已給出了答案。
腰板比見首長挺得還筆直。
“說說吧,你打算坑我聶老弟多少錢。”
眼看陳景濤剛坐下,白也突然又問。
陳景濤屁股剛沾到椅子上,猛的一竄跳起來,這他是真的坐不了去了。
靠靠靠!
一下又一下的。
真的要把人給嚇出心髒病。
打死也不能承認啊!
陳景濤使勁控製住自己的表情,他慍怒道:“白也弟弟,請不要血口噴人,都是合作,我沒有坑聶老板。”
“白紙黑字我們簽了合作協議的,聶老板,你說我有坑你嗎?”
他轉頭看向聶茂才。
“我老哥說你坑了就坑了。”
“咋滴,不服氣啊!”
聶茂才拍拍桌子:“注意你的態度,好好跟我老哥說話!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不然我饒不了你。”
不是。
你這。
昨天你還是和我摟在一起看“人妖”表演的好大哥,今天怎麽就翻臉不認人了,變臉的速度也忒快了吧!
“說好的兄弟抱一下,說說心裏話,就這,就這……???”
陳景濤差點就讓聶茂才給嗆死。
他認識很多生意人,大家兜裏有幾個錢高低也是要點臉的,像聶茂才這般沒臉沒皮的他真是頭一回見。
太無恥了。
“不用那麽抗拒。”
白也笑了笑站椅子上拍拍陳景濤肩膀:“說真的,你的小把戲在我眼裏如同跳梁小醜,不值一提。”
“別說是你了,就算是你爺爺陳元明過來,我也能把他玩得團團轉……”
陳景濤臉上漲紅,他剛想反駁,又聽見白也繼續道:“你別不服氣,我知道你在想什麽。”
“你不就是想把聶總當成傀儡麽,聯合一幫圈幣的投機客,利用交易所拉爆所有的韭菜,低吸高拋,然後套現跑路。”
“到時候‘哈基米’跌破發行價,成了廢紙合約,韭菜發現被割,肯定要找聶總算賬,你再把他推出來當替死鬼……”
“不是。”
白也沒好氣道:“我聽說你在海外可是上的常青藤名校啊,怎麽就學成這樣?就這,我都不好意思和你交手。”
“你爺爺給學校捐圖書館了吧?”
“……”
“……”
太侮辱人了。
小林今天總算見識到白也嘴有多毒。
比起來海清姐一聲聲“艸你媽”算溫和的了,高智商罵人都拐著彎罵!
陳景濤臉色一會白一會綠一會紅一會黑,充電器一般閃爍不停。
他幾度想要扭頭離開這個鬼地方。
可心中又非常不服氣。
為什麽。
他好想問為什麽!
為什麽白也對他的計劃一清二楚。
“肯定是有人透露了自己的計劃。”
“是誰呢。”
“我們中出了一個二五仔?”
陳景濤眼神裏的小火苗在攢動,雙手握緊拳頭,指節發白,死死盯著白也喘著粗氣。
“別想了,以你的智商想不明白的。”
“現在聶總已經知曉你的計劃,你認為他還會上當嗎?”
陳景濤麵如死灰。
他把聶茂才當日本人整,就是以為聶茂才什麽也不懂,沒想到他背後的人竟然真的是白也。
他看出來了。
所謂的交易所根本不是聶茂才的,而是白也的!!!
自己讓聶茂才給騙了!
說得跟真的一樣。
東大人果然最會騙人。
接下來的計劃肯定是玩不轉了。
甚至。
那一千萬的“哈基米”白也肯不肯兌現都是一個問題,這下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一分好處沒撈到不說,還要賠投機客一大筆錢!
他已經收了投機客的好處費,如果計劃不能繼續下去,投機客肯定不會輕易饒過他的。
投資客可不是普通人。
在暹羅國,他們隸屬於黑白兩道。
拿了他們的錢,就得辦事。
辦不成也得辦。
要不然就得算利息。
賠錢事小,剁手指才是常規操作。
白也再次拍拍陳景濤的肩膀,讓他停止思考,省得他的腦子轉冒煙了。
“既然讓你進來,就說明我們還有得談,看在你爺爺的份上,機會隻有一次,僅有一次。”
白也再次露出小白牙:“陳公子,你幫我一個忙,事成之後,你幹的事我無所謂,就當給你的獎勵。”
“什麽事?”
陳景濤咽了咽口水,還沒從震驚中反應過來,拉著白也的衣袖,仿佛抓住救命稻草。
“你和暹羅國二王子猜武是大學同學對不對?”
“認識,不是很熟。”
摸不準白也的目的,陳景濤不敢說真話。
私下。
他和猜武玩得挺開的。
“很好。”
白也點點頭:“約他出來,交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