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掌勺,秀廚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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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奮力地蹬著永久自行車,豆大的汗珠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不斷地從他的額頭滑落,然後順著臉頰流淌下來,甚至有一些調皮的汗珠直接鑽進了他的眼睛裏。
他隻能眯起雙眼,忍受著汗水帶來的刺痛感,目光卻依然死死地鎖定在前方那條筆直的柏油路上。
就在十分鍾之前,他還依稀看到一輛黑色的小汽車如同閃電般疾馳而過,眨眼間便消失在了這條道路的盡頭。
此時的四九城才剛剛建國不久,城市的交通設施還遠不如現代這般發達,能夠通行小汽車的道路屈指可數,更別提那些縱橫交錯、四通八達的大馬路了。
所以傻柱心裏很清楚,如果沿著這條主幹道一直追下去,或許還有機會追上那輛領導的小汽車。
想到這裏,傻柱稍稍放緩了車速,用手胡亂地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隨後轉頭看向路邊那個正在叫賣糖葫蘆的老漢,焦急地問道:“同誌,請問您剛才有沒有看到一輛小汽車往哪個方向去了呀?”
然而,那老漢似乎並沒有立刻理解傻柱的意思,反而是一臉疑惑地反問道:“什麽車?”
聽到這個反問,傻柱頓時愣住了,是啊,自己連那輛車是什麽樣子都沒看清楚呢!
要是當時沒有被閻埠貴耽擱一下,說不定至少還能瞧見個車尾啥的。
不過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他連忙解釋道:“就是剛剛有一輛小汽車開過去了,您有留意到它朝哪兒走了嗎?”
這次,老漢終於明白了傻柱的問題,他抬起手指向東邊的方向,說道:“哦,我看見了,那輛車往那邊去了,速度可快啦!”
得到答案後的傻柱如獲至寶,趕忙向老漢道了一聲謝,然後再次用力踩動踏板,朝著東邊繼續追趕而去。
他那嶄新的自行車,散發著淡淡的油漆味,這可是他剛剛才入手的心愛之物。
今天,是他首次騎著它踏上路途。
盡管這輛自行車的各個部件都狀態良好,但由於速度有限,加上道路不平,蹬起車來還是頗為費力,以至於最後不得不站起身來用力踩踏。
汗水早已濕透了他的衣衫,順著額頭流淌而下,但此刻的他根本無暇顧及擦拭,心中隻有一個念頭:無論如何也要追上前方那輛汽車!
艱難地轉過兩個路口後,傻柱突然眼前一亮,隻見不遠處矗立著一座氣勢恢宏的青磚大院。
大院門口,兩名荷槍實彈的警衛如同雕塑般站立著,他們的目光銳利得猶如閃電,緊緊地盯著每一個過往的行人。
看到這番景象,傻柱的心髒猛地漏跳了一拍,一種緊張感瞬間湧上心頭。
以他多年的閱曆,自然清楚這座院子代表著什麽。
而那輛汽車行駛到此處,能夠前往的去處已然寥寥無幾。
再聯想到領導的尊貴身份,傻柱心中越發篤定,這裏極有可能就是自己苦苦尋覓的目的地。
於是,他深吸一口氣,緩緩停下自行車,用衣袖隨意地擦了擦額頭上豆大的汗珠,然後滿臉堆笑地朝著警衛開口問道:“同誌啊,我想向您打聽個事兒。剛才是不是有一輛小汽車開進去啦?”
然而,警衛並沒有立刻回答他的問題,而是一臉警惕地上下打量著傻柱,眼神中充滿了戒備之意。
片刻之後,警衛冷冷地回應道:“你問這個做什麽?此地乃是禁區,閑雜人等不得靠近。”
說罷,他又將手中的機關槍微微抬起,槍口直直地對準了傻柱,仿佛隻要對方稍有異動,就會毫不猶豫地開槍射擊。
與此同時,另一名警衛也迅速靠了上來,與同伴一同形成夾擊之勢,進一步增加了對傻柱的威懾力。
要知道啊,盡管咱們國家已經建立整整兩年時間了,但那些敵對勢力派遣來的特務們的行動卻依然存在著,並且他們的活動壓根兒就沒有停歇過!
傻柱憨厚的撓了撓頭,略帶靦腆地開口說道:“我呢,是豐澤園裏專門負責炒菜做飯的廚子,大家都管我叫傻柱。”
緊接著,他又繼續解釋道:“剛才呀,有位司機師傅原本是受安排過來接我去給領導做飯的,可不巧的是中間出了點小誤會,結果那師傅沒能接到我。”
“但這頓飯對領導來說可是很重要的,所以我著急得不行,幹脆就自己騎上自行車一路追了過來。”
說完這些話後,傻柱一臉誠懇地看向麵前的警衛人員,並補充道:“這位同誌,如果您還是不太相信我說的話,可以麻煩您打個電話向上麵核實一下情況嘛。”
“我姓何,全名叫做何雨柱。”
“隻要能確認我的身份,讓我趕緊進去給領導把飯做好就行啦!”
“要不然的話,那司機師傅沒能完成任務,領導那邊沒人做飯,這場宴席可就要開不成咯,到時候事情可就鬧大啦!”
聽到這裏,那位警衛上下打量起眼前的傻柱來,隻見他身上背著一個裝著各類做菜刀具的包裹,除此之外再無其他可疑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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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衛甚至還特意查看了傻柱的雙手,發現那手掌上並沒有長期使用槍械所留下的那種厚厚的老繭。
如此這般仔細檢查過後,警衛心中雖仍存有幾分疑慮,但態度總算稍微緩和了一些,開始與身旁的同事低聲商量起來。
由於今日的確有位李部長向家中傳達了設宴的消息,如此一來,傻柱所言倒也能夠與之對應得上。
於是乎,這兩名警衛相互對視一眼後,稍作商議,最終決定打個電話詢問一番,以防萬一耽擱了重要之事。
這邊話音未落,其中一名警衛便已迅速地伸手抓起了桌上的電話聽筒。
隻見他將聽筒貼近耳畔,壓低聲音與對方交談了幾句之後,隨即便輕輕地放下了話筒,並轉頭看向傻柱說道:“你先在此稍候片刻。”
未過多久,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
緊接著,眾人便瞧見一位身著中山裝、步履匆匆的中年男子出現在眼前。
此人先是上下仔細地打量了傻柱一番,而後開口問道:“你便是那豐澤園的何師傅嗎?”
傻柱聞聽此言,趕忙連連點頭應道:“正是,小的正是何雨柱。”
這時,那位中年人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緩聲道:“李部長剛才還念叨著要再次派人前去邀請您呢,不曾想您竟自行尋上門來啦。
“快快有請!”說著,他側身做了個請進的手勢。
傻柱推著幹幹淨淨的自行車緩緩走進了大院。
腳下這條由青磚精心鋪就而成的小路宛如一條蜿蜒的青色綢帶,一直延伸到深處。
道路兩旁整齊地栽種著高大挺拔的梧桐樹,此刻正值金秋時節,泛黃的梧桐葉在陣陣秋風的吹拂下輕輕搖曳,發出悅耳的沙沙聲,仿佛大自然奏響的一曲美妙樂章。
傻柱跟隨著那位中年人的腳步,不一會兒便來到了一棟宏偉壯觀的兩層小樓跟前。
這座小樓采用紅磚和綠瓦建造而成,色彩搭配相得益彰,顯得格外氣派非凡。
紅牆鮮豔似火,綠瓦清新如茵,二者相互映襯,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感。
“這就是廚房啦!”中年人麵帶微笑,伸手輕輕推開了一扇厚重的木門。
隨著門軸轉動發出的輕微嘎吱聲,一個寬敞明亮、設施齊全的廚房展現在傻柱眼前。
隻見廚房裏擺放著各式各樣的炊具和餐具,琳琅滿目,應有盡有。
而最引人注目的當屬那些新鮮豐盛的食材:肥美的雞鴨、鮮嫩的魚肉堆在盆中;綠油油的蔬菜更是隨處可見,散發出誘人的清香氣息。
傻柱興致勃勃地環視著整個廚房,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當他看到那塊巨大的案板時,忍不住走上前去用手輕輕撫摸起來。
這案板竟是用上等的棗木製成,質地堅硬且紋理細膩,光滑平整的表麵散發著淡淡的木香。
相比之下,就連他之前在豐澤園所見到的案板也要遜色幾分呢!
“東北那旮旯的小雞燉蘑菇、地三鮮可是一絕!”
傻柱一邊利落地係著圍裙,一邊興致勃勃地說著腦海裏麵各地美食。
“還有大上海的紅燒肉,色澤紅亮,肥而不膩。”
“龍鳳對蝦更是鮮得讓人掉眉毛!再瞧瞧咱閩南地區的薑母鴨,滋補又美味;客家的釀豆腐也是香得不得了呢!”
“再來一道京醬肉絲配上甜甜的豌豆黃……嘖嘖嘖!”
說到這裏,他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剩下的就整點川菜吧。”
“齊活了。”
要知道,川菜以前在這四九城裏可沒現在這麽響亮的名頭。
不過打從建國以後呀,喜歡吃川菜的人那是越來越多啦!
為啥?還不是因為它那股子鮮香麻辣勁兒特別能勾人食欲,讓人一吃就停不下嘴,所以這才得到了更多人的青睞呐!”
中年人聽著他如數家珍般地報出一道道美食,不禁滿意地點了點頭。
也收起了之前的那一點點隱藏的輕視,笑著問道:“需不需要搭把手幫幫忙啥的?要不我把王媽叫來給你打下手?”
話音未落,隻見一個五十多歲、麵容慈祥的婦女快步走進了廚房。
此時,傻柱已然開始動手處理起雞肉來。
隻聽得廚房裏傳來一陣清脆的聲響,刀光閃爍之間,原本完整的一隻雞瞬間被切成了大小均勻的塊狀。
一旁的王媽見此情形,忍不住開口誇讚道:“喲嗬,小夥子這刀工可真是不賴啊!”
傻柱聽聞誇獎隻是微微一笑,手上的動作卻並未停歇,緊接著便轉身去泡發香菇了。
王媽也在傻柱的教導下開始處理一些簡單的食材。
就在那熱水傾瀉而下的一刹那間,一股馥鬱濃厚的香氣宛如被施了魔法一般,迅猛地向四周擴散開來。
這道令人垂涎欲滴的小雞燉蘑菇,其中的雞肉已經燉煮得酥軟糜爛,仿佛隻需輕輕一咬就能在口中化開;
而那來自深山的臻蘑,則散發出陣陣清新的鮮香之氣,與雞肉的醇厚味道相互交融、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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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那奶白色的湯汁,猶如瓊漿玉液般誘人,讓人光是聞著就忍不住想要立刻品嚐一口。
緊接著,他手腳麻利地拿起菜刀,熟練地將幾個圓滾滾的土豆和細長的茄子切成塊狀,準備著手烹飪那道色香味俱佳的地三鮮。
隻見他先將食材放入熱油鍋中翻炒,隨後加入各種調味料,沒過多久,那股濃鬱的醬香便撲鼻而來。
嚐上一口,微微的辣味刺激著味蕾,口感爽滑可口,讓人欲罷不能。
再來看看這邊正在製作的紅燒肉,這可是一道需要精心烹製的美味佳肴。
傻柱先是小心翼翼地往鍋裏放入適量的冰糖,然後目不轉睛地盯著鍋內逐漸融化的糖漿,全神貫注地等待著它變成如琥珀般晶瑩剔透的顏色。
時機一到,他毫不猶豫地迅速將早已切好的五花肉塊倒入鍋中。
隻聽“滋啦”一聲響,頓時肉香四溢,充斥著整個廚房。
經過一段時間的慢燉,這紅燒肉變得色澤紅亮油潤,肥而不膩,入口即化,每一塊都如同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最後還有那道講究火候的龍鳳對蝦。
傻柱仔細地將大蝦開背去除黑線後,均勻地裹上一層蛋清和澱粉,然後輕輕地放入燒至七八成熱的油鍋中。
伴隨著一陣清脆的油炸聲,大蝦很快被炸至金黃酥脆。
與此同時,他還不忘將另一部分雞肉切成細絲,並倒入料酒進行醃製,為接下來的菜肴做好充分的準備。
此刻的廚房裏熱氣蒸騰,煙霧繚繞,傻柱的額頭早已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但他根本無暇顧及擦拭,雙手依舊不停地忙碌著,有條不紊地操作著每一個步驟,隻為能呈現出一桌豐盛美味的大餐。
王媽站在一旁,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大,嘴巴張成了“o”型,整個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樣動彈不得。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幕——居然有人能夠如此遊刃有餘地同時照看著這麽多口鍋!
隻見那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菜肴在傻柱熟練的操作下不斷出鍋,香氣四溢,讓人垂涎欲滴。
尤其是當傻柱開始烹製川菜時,那熗鍋的聲音和濃烈的香辣味更是讓王媽忍不住連連後退幾步,最終還是決定先回到屋裏躲避一下這股刺激的味道。
“上菜咯!”隨著傻柱一聲高呼,他終於完成了最後一道菜——精致的豌豆黃,並小心翼翼地將其裝入盤中。
做完這一切後,傻柱如釋重負般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額頭上也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但臉上卻洋溢著滿足的笑容。
此時,餐廳裏,李部長正在熱情地與幾位客人交談著。
盡管這些領導們來自不同的單位、不同的部隊,但正所謂“世界很小”,通過各種關係總能找到彼此熟悉的人。
大家圍坐在一起,興致勃勃地回憶起曾經經曆過的那些激烈戰鬥,每個人的心中都湧起了無盡的感慨。
而就在這時,王媽緩緩推開了門,刹那間,一股濃鬱至極的香味如同洶湧澎湃的海浪一般猛地向眾人撲來。
“這是……”一位操著濃重東北口音的客人用力吸了吸鼻子,滿臉驚喜地問道:“小雞燉蘑菇?”
“哈哈,沒錯!”李部長笑著回答道,“我知道老王你們都是從東北過來的,所以特意給你們準備了這道菜,嚐嚐看是不是地道的家鄉味兒!”
王媽手腳麻利地把做好的菜肴穩穩當當地放置在了那張鋪著精美桌布的餐桌上。
然後一刻不停地轉身又朝著廚房走去,準備繼續端出其他美味佳肴。
坐在餐桌前的王主任已經按捺不住內心對美食的渴望,他迅速拿起一旁的勺子,動作急切卻不失優雅地舀起了滿滿一勺。
當那勺中的食物送進口中時,瞬間,一股濃鬱至極的香味在口腔裏彌漫開來。
蘑菇的鮮美香氣與雞肉的滑嫩口感完美融合在一起,相互交織、彼此呼應,如同一場味覺的盛宴正在舌尖上盛大舉行。
王主任情不自禁地閉上雙眼,細細品味著這美妙滋味帶給他的獨特感受。
恍惚之間,他仿佛穿越時空,重新回到了那個充滿溫馨回憶的家鄉炕頭。
那種親切而熟悉的感覺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讓他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嗯……”
王主任發出一聲滿足的輕歎。
“真香啊。”
“簡直是太香了!我心心念念想著這一口已經好久好久啦。”
自從離開故鄉來到繁華喧囂的四九城之後,盡管這裏有著各式各樣的餐廳飯館,但始終沒有一家能夠做出像老家那樣原汁原味、正宗地道的小雞燉蘑菇。
那些經過所謂改良後的菜品雖然味道也算不錯,可無論如何都比不上記憶深處那份濃濃的鄉情和家的味道。
“嚐嚐,都嚐嚐。”
“這可是正宗的東北小雞燉蘑菇。”
“李部長,我猜這廚子一定是東北那嘎達的。”
“你這菜做到我心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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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憑你這菜,我欠你一個人情。”
眾人在王主任的招呼下開始紛紛拿起筷子嚐了起來,這一嚐就停不下了筷子,這讓王主任心疼的連連打他們的筷子,讓他們嚐嚐得了,剩下的都是他的。
就在這時,王媽又端了一道色香味俱佳的家鄉菜被陸續擺上了桌麵。
這一道菜還是那麽誘人,散發著讓人垂涎欲滴的香氣。
來自上海的張處長一眼便瞧見了色澤紅亮、油光閃閃的紅燒肉,他毫不猶豫地伸出筷子夾起一塊放入口中。
刹那間,那塊紅燒肉在他的嘴裏輕輕化開,肥美的肉質與細膩的口感相得益彰,絲毫不見油膩之感。
“哇哦!”
張處長忍不住讚歎道,“這紅燒肉做得真是絕了!不僅肥而不膩,而且入口即化,甚至比我老家那邊做的還要好吃呢!”
緊接著,閩南的陳書記也對麵前的薑母鴨產生了濃厚興趣。
他小心翼翼地夾起一塊鴨肉放進嘴裏慢慢咀嚼起來。
薑的辛辣香氣恰到好處地滲透進鮮嫩多汁的鴨肉之中,使得整道菜的味道層次更為豐富多樣。
隻見陳書記一邊品嚐一邊頻頻點頭稱讚:“這薑味夠足夠勁,鴨肉也是酥軟糜爛,絕對稱得上是地道的閩南風味!”
最後,當那盤備受矚目的京醬肉絲端上來的時候,一直麵帶微笑的李部長終於開口說話了:“哈哈,各位瞧瞧,這可是咱們四九城獨有的特色名菜喲!大家快來嚐嚐看吧。”
說罷,他率先動筷夾起一些肉絲卷進薄餅裏,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其他人見狀,也紛紛效仿,一時間,歡聲笑語伴隨著陣陣讚美之聲回蕩在整個房間內。
最後端上來的那盤豌豆黃,宛如羊脂白玉般晶瑩剔透,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輕輕咬上一口,細膩滑潤的口感瞬間在舌尖綻放開來,甜美的味道恰到好處,既不會過於濃烈讓人感到膩味,又足以滿足人們對於甜蜜滋味的渴望。
這道精致的甜點讓在座的幾位客人都不禁眼前一亮,他們品嚐之後更是讚不絕口。
“這豌豆黃做得真是太絕了!”
其中一位客人忍不住感歎道。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表示從未吃過如此美味的豌豆黃。
接著,大家開始好奇起製作這道美食的廚師究竟是誰。
這時,隻見李部長站起身來,朝著廚房的方向大聲喊道:“何師傅,快過來一下!”
聽到召喚,傻柱略帶緊張和局促地走了出來。
李部長指著桌上的豌豆黃問道:“這些都是你做的嗎?”
傻柱微微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看到傻柱點頭承認,李部長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他走上前去,用力地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說道:“好啊,何師傅!沒想到你還有這麽一手絕活!“
“以後我家裏要是有什麽宴請活動,可就指定要你來掌勺啦!”
聽到這話,傻柱心中一陣激動,但還是努力保持著平靜,隻是憨憨地笑著應道:“謝謝李部長抬愛,隻要您需要,我一定隨叫隨到。”
其他幾位領導見狀,也紛紛向傻柱發出邀請:“何師傅,改天空閑的時候也到我們家去露一手唄!讓我們也嚐嚐你的手藝。”
麵對眾人的熱情邀約,傻柱笑得越發燦爛起來,他心裏清楚,屬於自己的機會終於來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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