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第一次反掃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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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山雨欲來
清晨的薄霧像一層輕紗籠罩著根據地,遠處的山巒在霧氣中若隱若現。陳長安站在指揮部的沙盤前,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發出有節奏的"噠噠"聲。沙盤上,代表日軍第36聯隊的紅色小旗密密麻麻地插在根據地外圍。
"老陳,鬼子這次來勢洶洶啊。"李雲龍叼著半截煙卷,眯眼盯著沙盤上的日軍標記,"整整一個聯隊,還配屬了一個炮兵中隊和一個騎兵中隊,看來是想一口吃掉咱們。"
指揮部裏的煤油燈忽明忽暗,在陳長安棱角分明的臉上投下深淺不一的陰影。他沒有立即回答,而是閉上眼睛,意識沉入係統空間——【戰爭模擬】功能啟動,無數戰術推演在腦海中飛速閃過,像放電影般一幀幀掠過。
孔捷忍不住打破沉默:"老陳,你倒是說句話啊。咱們是打還是撤?"
陳長安猛地睜開眼睛,瞳孔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他們不是來決戰的。"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這是試探性進攻,想摸清我們的防禦體係和兵力部署。"
丁偉皺著眉頭在地圖上比劃著:"那咱們怎麽辦?硬碰硬肯定吃虧。咱們全團加起來才兩千多人,重武器更是少得可憐。"
陳長安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那就讓他們摸個夠——摸到閻王爺那兒去。"他拿起鉛筆,在沙盤上畫了幾個箭頭,"老李,你帶突擊隊去這裏;老丁,你負責這片區域;老孔,你在這設伏..."
窗外的晨霧漸漸散去,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欞照進來,正好落在沙盤上那個被標記為"死亡峽穀"的位置。
二、死亡交響曲
日軍聯隊長佐藤大佐騎在一匹純黑的東洋馬上,用望遠鏡觀察著前方的村莊。晨露打濕了他的軍裝下擺,但他毫不在意。這個畢業於陸軍大學的高材生,此刻正躊躇滿誌。
"報告!前方發現八路軍活動痕跡!"偵察兵跑來匯報,鋼盔上還掛著露珠。
佐藤冷笑一聲,露出兩顆突出的門牙:"果然在這裏。"他抽出軍刀向前一指,"命令:第一大隊正麵進攻,第二大隊側翼包抄,炮兵準備火力支援!"
日軍士兵排著整齊的隊列前進,三八式步槍上的刺刀在朝陽下閃著寒光。隊伍最前麵,工兵拿著探雷器小心翼翼地探路。突然——
"轟!"
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走在最前麵的工兵被炸上了天。破碎的肢體和軍裝碎片像天女散花般四散開來。緊接著,接二連三的爆炸聲響起,整個前鋒部隊陷入混亂。
"地雷!有地雷!"日軍士兵驚恐地大喊,有幾個新兵已經嚇得尿了褲子。
佐藤臉色鐵青,額頭上青筋暴起:"八嘎!工兵!立刻排雷!"
就在工兵戰戰兢兢排雷時,更可怕的事情發生了。地麵突然塌陷,十幾個日軍掉進了一個隱蔽的地道口。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黑洞洞的槍口就從地道兩側的射擊孔伸了出來——
"噠噠噠!"
密集的子彈像雨點般傾瀉而下,將掉入地道的日軍打成了篩子。鮮血順著地道壁流淌,很快就匯成了一條小溪。
三、幽靈戰士
"八嘎!這些支那人像老鼠一樣!"佐藤憤怒地用軍刀劈砍著路邊的灌木,刀鋒上還沾著清晨的露水。"全軍散開,搜索地道入口!"
日軍分散開來,卻不知正落入八路軍的圈套。山林間,八路軍戰士們像幽靈般神出鬼沒。他們穿著與周圍環境融為一體的偽裝服,臉上塗著泥巴,就連槍管都用布條纏住以防反光。
"砰!"
一聲清脆的槍響,一個正在指揮部隊的日軍中隊長應聲倒地,眉心處多了一個血洞。
"在那邊!"日軍士兵朝槍聲方向衝去,卻隻找到一根綁著步槍的繩子——槍已經被拉走了。繩子上還係著一張紙條,上麵用歪歪扭扭的日文寫著:"謝謝惠顧"。
與此同時,另一處山坡上——
"打!"
隨著一聲令下,十幾顆手榴彈從天而降,炸得日軍人仰馬翻。等日軍組織反擊時,襲擊者早已消失在山林中,隻留下幾片被踩倒的野草在風中輕輕搖曳。
佐藤的額頭滲出冷汗,他掏出懷表看了看,才上午十點,但聯隊已經損失了近百人。更可怕的是,他們連一個八路軍的影子都沒看到。
"命令部隊收縮,向炮兵靠攏!"他擦了擦汗,突然覺得這片看似平靜的山林裏處處都藏著殺機。
四、虎口拔牙
李雲龍帶著突擊隊匍匐前進,身上的偽裝服讓他看起來就像一叢移動的灌木。日軍的炮兵陣地就在前方不到200米處,六門山炮整齊地排列著,炮口還冒著硝煙。
"老李,鬼子戒備森嚴啊。"張大彪低聲道,眼睛死死盯著遠處的日軍哨兵,"光是明哨就有八個,暗哨還不知道有多少。"
李雲龍咧嘴一笑,露出兩排大黃牙:"戒備森嚴?老子打的就是戒備森嚴!"他轉頭對身後的爆破組說,"記住,先炸最左邊那門炮,那是他們的指揮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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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一聲令下,突擊隊同時開火。機槍手王承柱操著一挺捷克式,精準地點射壓製日軍哨兵。爆破組的戰士們像離弦之箭衝向火炮,每個人背上都背著兩個炸藥包。
"轟!"
一門山炮被炸上了天,炮管扭曲著飛向半空,又重重砸在地上。日軍炮兵慌亂中還擊,卻發現八路軍已經衝到了眼前——
"殺!"
刺刀見紅的白刃戰中,李雲龍親手砍倒了日軍炮兵中隊長。那個留著八字胡的軍官至死都不明白,八路軍是怎麽突破重重警戒摸到炮兵陣地的。
"能帶走的帶走,帶不走的全炸了!"李雲龍大笑著命令,手裏還拎著剛繳獲的佐官刀。
當最後一門山炮在巨響中化為廢鐵時,突擊隊已經帶著兩門完好的擲彈筒和十幾箱彈藥消失在樹林中。隻留下滿地狼藉和日軍士兵驚恐的哭喊聲。
五、調虎離山
佐藤接到炮兵陣地遇襲的報告時,正在喝水的軍用水壺"啪"地掉在了地上。清水灑在他的馬靴上,但他渾然不覺。
"八嘎!命令第三大隊追擊!一定要消滅這股八路軍!"他歇斯底裏地吼道,臉上的肌肉不停抽搐。
與此同時,丁偉和孔捷分別帶領小股部隊,成功將日軍另外兩個大隊引向了不同方向。丁偉的部隊故意丟棄了幾支破舊的步槍和一些幹糧袋;孔捷則讓戰士們用樹枝拖地,製造出大隊人馬經過的痕跡。
陳長安通過望遠鏡觀察著戰場態勢,滿意地點點頭:"魚上鉤了。"他轉身對傳令兵說,"通知各連,按計劃進入伏擊位置。"
六、死亡峽穀
黎明前的山穀籠罩在濃霧中,仿佛一張巨大的裹屍布。陳長安趴在冰冷的岩石上,手指輕輕撫過紅星半自動步槍的槍管,金屬的寒意透過指尖傳來。他看了眼懷表——五點四十分,距離預定攻擊時間還有二十分鍾。
"各分隊報告情況。"他對著步話機低聲說道。
"一分隊就位。" "二分隊準備完畢。" "三分隊已鎖定目標。"
耳機裏傳來的應答聲此起彼伏。陳長安眯起眼睛,透過望遠鏡觀察著穀底蜿蜒行進的日軍隊伍。這支號稱"鋼軍"的關東軍聯隊,正排著整齊的四路縱隊行進,刺刀在晨光中閃著寒光。
"老陳,鬼子比預計的多啊。"政委趙剛貓著腰湊過來,聲音壓得極低。
陳長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來得正好,夠咱們飽餐一頓。"
穀底的日軍顯然沒有意識到危險。隊伍最前方的騎兵小隊甚至還在說笑,馬匹的蹄鐵在石板上敲出清脆的聲響。佐藤大佐騎在馬上,不時用馬鞭輕輕敲打軍靴,臉上帶著誌得意滿的神情。
"傳令下去,"陳長安的聲音突然變得鋒利,"等先頭部隊完全進入伏擊圈再開火。"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當日軍輜重隊的騾馬全部進入峽穀時,陳長安猛地舉起右手,然後狠狠劈下。
"轟!"
第一發"沒良心炮"的炸藥包在日軍隊伍正中炸開。爆炸產生的衝擊波將十幾個鬼子掀上半空,破碎的肢體和內髒像雨點般灑落。岩石瞬間被染成了暗紅色,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和火藥味。
"打!給我狠狠地打!"陳長安怒吼著,手中的紅旗在硝煙中獵獵作響。
刹那間,整個峽穀變成了人間煉獄。兩側山崖上爆發出密集的火力網,裝備了紅星半自動步槍的戰士們以驚人的射速傾瀉子彈。子彈打在岩石上濺起的火花連成一片,仿佛整座山都在噴吐火舌。
"隱蔽!快隱蔽!"日軍中隊長高橋聲嘶力竭地喊著,但他的聲音很快被爆炸聲淹沒。一發7.62毫米子彈擊中他的胸口,他踉蹌著後退幾步,低頭看見自己胸前綻開一朵血花。
峽穀底部完全亂成了一鍋粥。訓練有素的關東軍士兵此刻像無頭蒼蠅般四處逃竄,卻找不到任何掩體。有的趴在地上裝死,結果被後續的炸藥包炸得屍骨無存;有的試圖攀爬岩壁,卻被精準的點射擊落;更多人擠在一起,成為了機槍掃射的最佳靶子。
佐藤大佐的軍刀在混戰中折斷,他的軍帽不知去向,精心修剪的八字胡沾滿了塵土和血跡。一發子彈擦過他的臉頰,帶出一道血痕。他茫然四顧,發現自己引以為傲的聯隊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亡。
"八嘎!我們中計了!"他絕望地拔出配槍,卻不知道該向哪裏射擊。一發"沒良心炮"在附近爆炸,衝擊波將他掀翻在地。等他掙紮著爬起來時,看見一個年輕的中國士兵正用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他的眉心。
那個士兵看起來不超過二十歲,臉上還帶著稚氣,但眼神卻冷得像冰。佐藤突然想起自己在南京時的所作所為,喉嚨裏發出"咯咯"的聲響。
"砰!"
佐藤最後的意識裏,是那顆旋轉著飛來的子彈,和峽穀上方那麵獵獵作響的紅旗。他的屍體緩緩倒下,正好壓在一麵被血浸透的旭日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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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持續了不到四十分鍾。當槍聲漸漸停息時,峽穀裏已經堆滿了日軍的屍體。幸存的十幾個鬼子跪在地上,高舉雙手,用生硬的中文喊著"饒命"。
陳長安從掩體後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他環顧四周,突然注意到一個細節——所有戰士都自發地避開了那些投降的日軍,沒人對他們開槍。
"報告團長,"一個滿臉硝煙的通訊員跑過來,"初步統計,殲敵約一千二百人,繳獲..."
陳長安擺擺手打斷他:"傷員留下兩個班救治傷員打掃戰場,其他人立即轉移!"
陳長安一揮手,"目標:李雲龍伏擊區,急行軍!"
七、連環殺陣
1)雷霆合擊
"老李!三點鍾方向!機槍陣地!"陳長安的聲音在步話機裏炸響。
李雲龍一個側滾翻躲過一串機槍子彈,碎石濺在臉上劃出幾道血痕。"他娘的!"他吐了口帶血的唾沫,抄起繳獲的歪把子機槍就是一梭子。
"噠噠噠——"
日軍機槍手胸口爆開三朵血花,歪倒在沙袋上。李雲龍咧嘴一笑,大黃牙上還沾著硝煙:"王承柱!給老子轟了那個擲彈筒!"
"轟!"一發迫擊炮彈精準地落在日軍擲彈筒陣地上,三個鬼子兵被炸得騰空而起。
陳長安帶著突擊隊從側翼殺出,手中的紅星半自動步槍連續點射。七個鬼子應聲倒地,每個都是眉心開花。日軍第三大隊長吉田少佐驚恐地看著這支突然出現的生力軍——他們明明正在追擊那支八路殘部,怎麽會被反包圍?
"八嘎!突圍!向佐藤聯隊長靠攏!"吉田抽出軍刀狂吼,卻見一道黑影淩空撲來。
李雲龍一個飛踹將他踹翻在地,順手奪過軍刀:"靠你姥姥!"刀光一閃,吉田的腦袋滾出老遠,眼睛還瞪得溜圓。
"老陳!這邊完事了!"李雲龍抹了把臉上的血,衝著陳長安大喊,"老孔那邊還等著呢!"
陳長安看了眼表——戰鬥開始才二十五分鍾,這支三百多人的日軍大隊已經全軍覆沒。戰士們正飛快地收集彈藥,幾個新兵扶著牆嘔吐——這是他們第一次經曆如此血腥的白刃戰。
"傷員留下一個班照顧,其他人立即轉移!"陳長安一揮手,"目標:孔捷伏擊區,急行軍!"
2)死亡接力
山路上,八路軍戰士狂奔如風。張大彪扛著繳獲的九二式重機槍,跑得呼哧帶喘:"團長...咱...咱這是要跑死小鬼子...還是跑死自己啊..."
"少廢話!"李雲龍一巴掌拍在他鋼盔上,"孔捷那小子拖住了一個中隊,去晚了功勞全是他的!"
遠處隱約傳來密集的槍聲。陳長安突然舉手示意停止前進,他趴在地上聽了聽:"東北方向,距離兩公裏,交火很激烈。"
"他娘的!老孔這是釣著大魚了!"李雲龍眼睛發亮,"全速前進!"
當他們趕到時,眼前的場景讓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孔捷的獨立團被壓製在一處窪地裏,日軍一個完整的中隊正在組織第三次衝鋒。山坡上,兩挺九二式重機槍噴吐著火舌,壓得八路軍抬不起頭。
"老孔!你他娘的行不行啊!"李雲龍扯著嗓子大喊。
窪地裏傳來孔捷的怒罵:"李雲龍!你狗日的看戲呢?!"
陳長安已經快速展開戰鬥部署:"老李,帶你的人從左翼摸掉機槍;二營正麵佯攻;三營跟我繞後。"
戰鬥在五分鍾內結束。當李雲龍帶人突然出現在日軍機槍陣地後方時,兩個機槍手甚至沒來得及轉身就被刺刀捅穿。與此同時,陳長安的突擊隊如同鬼魅般出現在日軍指揮所——三個軍官正在地圖前爭論,就被一梭子子彈打成了篩子。
"老陳!你這戰術神了!"孔捷從戰壕裏跳出來,臉上黑一道白一道的,"小鬼子完全蒙了!"
陳長安卻沒時間寒暄:"丁偉那邊情況如何?"
丁偉通訊員跑步報告帶著哭腔的聲音:"報告團長!我們被包圍了!鬼子至少兩個中隊!丁團長負傷了!"
3)絕地反擊
"操!"李雲龍一拳砸在樹上,"老丁頂不住了!"
陳長安臉色陰沉如水。他快速展開地圖,手指在幾個點上重重敲擊:"這裏,這裏,還有這裏,三條路可以合圍。"
"太遠了!"孔捷急得直搓手,"等咱們趕到,老丁早就..."
"用卡車。"陳長安突然說。
所有人都愣住了。李雲龍最先反應過來,一拍大腿:"繳獲的鬼子卡車!"
十分鍾後,五輛滿載八路軍戰士的卡車咆哮著衝上公路。車頭插著旭日旗,駕駛室裏坐著會說日語的戰士。沿途的日軍哨卡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車上的機槍掃倒。
"再快點!"陳長安站在第一輛車的車廂裏,狂風吹得他眼睛發紅。遠處已經能聽到密集的槍炮聲,隱約可見升騰的硝煙。
丁偉的部隊被壓縮在一處廢棄磚窯裏。日軍正在組織最後的總攻,迫擊炮彈像雨點般落下。丁偉左臂纏著繃帶,右手還握著手槍:"同誌們!堅持住!援軍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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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音未落,日軍後方突然大亂。五輛卡車如同鋼鐵巨獸般衝進日軍陣地,車上的輕重機槍同時開火,瞬間掃倒一大片鬼子。
"殺啊!"李雲龍第一個跳下車,掄著鬼頭刀就衝進敵群。陳長安則帶著狙擊手占據製高點,專打日軍軍官和機槍手。
戰場形勢瞬間逆轉。日軍腹背受敵,很快潰不成軍。一個鬼子少佐絕望地跪在地上,用生硬的中文喊道:"投降!我們投..."
"投你姥姥!"李雲龍一刀劈下,鬼子少佐的腦袋滾出老遠。
當最後一個鬼子兵被擊斃時,夕陽已經西沉。丁偉拖著傷腿走過來,看著滿地的日軍屍體和堆積如山的繳獲武器,突然笑了:"老陳,你這連環計,把鬼子當陀螺抽啊?"
陳長安擦了擦臉上的血跡,難得地露出一絲笑意:"這才剛開始。"他轉向所有戰士,聲音突然提高:"同誌們!今天這一仗,咱們全殲日軍一個整編聯隊!從今往後,這片根據地,鬼子聽見咱們的名號就得尿褲子!"
戰士們爆發出震天的歡呼聲。李雲龍不知從哪摸出半瓶地瓜燒,仰脖灌了一大口:"痛快!真他娘的痛快!"
八、血色黃昏
夕陽西下,最後一支日軍部隊在絕望的反抗中被全殲。整個聯隊3000餘人,無一生還。
戰場上,八路軍戰士們歡呼雀躍。張大彪舉著那挺九二式重機槍,興奮地大喊:"發財啦!這回真發財啦!"他的臉上滿是硝煙和血跡,但眼睛亮得嚇人。
李雲龍叼著煙,笑眯眯地走到陳長安身邊:"老陳,你這仗打得漂亮啊!小鬼子怕是做夢都想不到,一個聯隊就這麽沒了。"
陳長安望著滿地的日軍屍體和堆積如山的繳獲武器,輕聲道:"這隻是開始。"他的聲音很輕,但每個字都像釘子般堅定。
遠處,幾個日軍戰俘被押送著走過。其中一個軍官死死盯著陳長安,眼中充滿恐懼與不解——這個看似普通的八路軍指揮官,為何能如此精準地預判他們每一步行動?
陳長安感受到目光,轉頭與日軍軍官對視。他微微一笑,那笑容讓日軍軍官不寒而栗。
"通知各部隊,"陳長安對傳令兵說,"今晚加餐,吃鬼子罐頭!"
戰士們爆發出更大的歡呼聲。這歡呼聲在山穀間回蕩,仿佛在宣告:從今天起,攻守之勢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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