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盛集團與寰宇科技的合作談判在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進行，水晶吊燈下，陳默盯著對麵西裝革履的寰宇 ceo 陸明川，後者指間的雪茄煙圈正緩緩飄過桌上的全息投影合同。投影上的合作條款像遊動的蛇，第七條 "技術專利共享" 後跟著長達三頁的附加協議，陳默的目光停在 "天盛需向寰宇支付未來十年技術收益的 49" 上。
    "陸總這是在開玩笑吧？" 陳默轉動著母親的戒指，戒指內側的 "0704" 在燈光下若隱若現，"我們提供量子加密技術，貴公司負責市場推廣，收益分成卻如此懸殊，傳出去怕是要被同行笑話。"
    陸明川身後的助理推了推眼鏡，鏡片反光遮住眼神："陳總應該清楚，沒有寰宇的渠道，貴公司的技術再先進也隻能鎖在實驗室。況且..." 他調出實時新聞，畫麵裏天盛集團的股價正在下跌，"投資者們更看好能帶來 iediate profit 的合作。"
    陳默的手機在此時震動，收到蘇小雨的消息：【寰宇科技的法律顧問是銜尾蛇基金會的理事】。他摸了摸西裝內袋的金色粉末，那是能幹擾電子設備的秘密武器。突然，會議室的燈光熄滅，全息投影發出刺耳的電流聲，合同條款在黑暗中扭曲成銜尾蛇的形狀。
    "看來有人不想讓我們順利合作。" 陸明川點燃備用蠟燭，火光映出他後頸的淡青色血管 —— 那是長期注射記憶穩定劑的特征。
    陳默假裝俯身撿筆，實則用戒指劃開桌下的暗格，裏麵藏著寰宇科技的機密文件。當他觸碰到文件的瞬間，掌心的條形碼隻有他自己能看見）發出微熱的反應 —— 這是虛擬世界殘留的能力，能感知數據的真偽。
    "陸總，" 陳默重新落座，將文件推回，"貴公司在東南亞的洗錢網絡，需要我幫你轉給經偵局嗎？"
    陸明川的雪茄掉在昂貴的波斯地毯上，燒出焦黑的洞："你怎麽會..."
    "因為我也有位好顧問。" 陳默調出監控畫麵，顯示寰宇的 cto 正在與神秘組織成員會麵，"貴公司想借合作之名竊取我們的技術，再通過銜尾蛇基金會洗白資金，如意算盤打得不錯。"
    陸明川突然按下桌下的警報，會議室的鐵門轟然關閉。陳默的後頸開始發燙，他知道這是神秘組織的量子幹擾器啟動了。備用燈光亮起時，他看見陸明川手中的槍，槍口印著銜尾蛇標誌。
    "你以為掌握了證據就能威脅我？" 陸明川的手指扣向扳機，"在這個世界上，有些真相永遠不能見光。"
    千鈞一發之際，真正的陳默破窗而入，手中的狙擊槍精準打掉陸明川的手槍。他戴著的防毒麵具上印著 "棋手已死" 的字樣，正是陳默在虛擬世界見過的標誌。
    "好久不見，x7。" 真正的陳默摘下麵具，露出與陳默一模一樣的臉，隻是左眼角多了道新的傷疤，"你的時間不多了，看看這個。"
    他扔來的平板電腦上，顯示著天盛集團的地下實驗室 —— 數百個培養艙正在蘇醒，每個艙體裏都是陳默的克隆體，編號從 x71 到 x7100。陳默的視線停在艙體日誌的 "意識同步率" 一欄，最高的已經達到 87。
    "這是寰宇科技的備用計劃，" 真正的陳默踢開陸明川，"他們想量產你的克隆體，組成商業間諜大軍。" 他頓了頓，"而我們的時間，隻剩下 47 分鍾。"
    陳默看著牆上的時鍾，倒計時從 4700 開始跳動。陸明川趁機撲向暗格，卻被陳默用金色粉末迷了眼睛。粉末落在平板電腦上，顯示出隱藏的合作條款 —— 寰宇科技不僅要技術，還要天盛集團的克隆體生產線。
    "原來如此，" 陳默扯下陸明川的領帶，露出後頸的條形碼 "x  陸  03"，"你隻是個克隆體傀儡，真正的寰宇 ceo 早就死了。"
    陸明川的瞳孔開始潰散，他的身體正在數據化："你以為自己是人類？我們都是造物主的棋子... 啊！" 他的聲音被電流聲取代，最終化作一堆二進製代碼。
    真正的陳默撿起掉落的合同，用打火機點燃："現在，我們有兩個選擇：要麽毀了這裏，要麽..."
    "不，還有第三個選擇。" 陳默阻止了他，從暗格裏取出寰宇科技的核心芯片，"我們用他們的生產線，量產能對抗神秘組織的克隆體。" 他摸了摸後頸，那裏的條形碼正在吸收金色粉末，變得透明，"用他們的武器，打他們的臉。"
    淩晨三點，陳默站在實驗室裏，看著第一個改良版克隆體睜開眼睛。那是個年輕的 "自己"，後頸沒有條形碼，隻有枚銜尾蛇紋身 —— 這是他們的標誌，代表從傀儡到棋手的蛻變。
    "給你取名叫陳零，" 陳默遞給他一份文件，"你的第一個任務，是潛入銜尾蛇基金會的年度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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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的陳默靠在培養艙旁，把玩著陸明川的戒指："你確定要這麽做？一旦開始，就再也沒有回頭路。"
    "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 陳默看著窗外的黎明，想起虛擬世界裏母親的投影，"而且，我有預感，這場戰爭的關鍵，不在現實，也不在虛擬，而在..." 他握緊芯片，"我們的意識深處。"
    手機在此時震動，收到蘇小雨的消息：【經偵局端掉了三個克隆體黑市，現場發現標有 "704" 的冷凍艙】。陳默的手指懸在回複鍵上方，最終隻打了個句號 —— 有些真相，需要用鮮血來換取。
    真正的陳默突然指向培養艙："看！" 陳零的瞳孔正在變成金色，那是金色粉末與克隆體基因融合的跡象。他摸出藏在牙齒裏的注射器，裏麵是從陳默血液中提取的穩定劑："或許，你才是真正的造物主。"
    陳默搖頭，將芯片插入控製台："我隻是個想打破循環的普通人。" 他按下啟動鍵，培養艙的藍光映出他決絕的臉，"通知王昊，準備與寰宇科技的二次談判，這次，我們要帶著真正的籌碼。"
    當陳默走出實驗室時，朝陽正躍出地平線。他摸了摸口袋裏的金色粉末，還有 85 天 —— 但現在，他不再是一個人戰鬥。遠處的寰宇科技大廈頂部，銜尾蛇標誌正在晨光中剝落，露出下麵的 "新生" 字樣 —— 那是陳零的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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