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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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知琛深深吸了一口氣。
看向自己的妻子和母後,然後介紹到:“這位是牧歲敘,也是長風的伴侶。”
牧歲敘感覺自己已經緊張到忘記怎麽呼吸了。
皇後和太後還沒來得及為“長風居然是斷袖”的消息驚訝多久。
就看見雲知琛看向牧歲敘,和他說:“長風剛剛來和我說,他要給你當男妻。”
牧歲敘現在是真的忘記呼吸了:“……什麽?”
還不等他做什麽反應,太後和皇後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什麽?!”
雲知琛揉了揉額角,無奈到:“先聽我說完。”
三人各自將自己的情緒咽下,盯著雲知琛,等待他的下文。
“長風說牧歲敘願意給他當男妻,但他也是願意給牧歲敘當男妻的。但是又覺得自己不能隻顧忌牧歲敘,而不顧忌我們三個。見他十分為難,我就把這件事接了過來。”
雲知琛說完,幾人都麵麵相覷,不說話。
皇後和太後雖然覺得皇室宗親當男妻聞所未聞,但是,也沒有自己孩子不想做就讓別人家孩子做的道理。
牧歲敘從來沒敢想過自己能娶長風當男妻,畢竟就算是公主嫁駙馬,也是與尋常人娶妻是不一樣的。
長風一個王爺,怎麽就能放著皇室的麵子不管,就嫁給他呢?長風甚至曾經想過,嫁給自己當男妻。他還有什麽可不滿意的?
“陛下,逍遙王萬金之軀,如何能嫁給微臣?微臣是心甘情願嫁給逍遙王的,微臣也不覺得委屈。畢竟曆朝皇室也不曾有過男王妃的,微臣能有王妃之名已經心滿意足。”
牧歲敘很感激皇上肯開成布公的商議此事,也感激皇後和太後,也不曾決斷什麽。
有過這麽一份心,牧歲敘已經十分滿足。
雲知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自家人商議,少給我來這副君君臣臣的派頭!”
雲知琛想到這個人拐跑了自己弟弟,自己還得給他策劃什麽身份和弟弟結親,越想越氣:
“還輪得到你做主?還有人同意牧歲敘當王妃的嗎?”
太後和皇後搖搖頭。
“現在三比一,提議無效!”
牧歲敘:“……”
現在算是明白了長風說的,“雲知琛也就在朝臣麵前裝裝樣子”的含金量了。
牧歲敘換個問題問:“那有人同意長風當男妻嗎?”
太後和皇後再次搖頭,雲知琛也搖頭。
牧歲敘笑了:“這麽算應該是一比零。畢竟我的提議還有人同意。”
雲知琛:“!”
拐跑弟弟的討厭鬼,牙尖嘴利的!
皇後想了想說:“也不一定非要一個妻子吧……”
其餘三人都轉頭看她,她不受影響的繼續說下去:
“民間男妻的的地位本就尷尬,既不能混在‘妻’也不能混在‘夫’。自打長風的提案後,女子的境地也與從前不相同。倒不如順手把男妻這個名頭給消了,妻子就是妻子,夫君就是夫君。兩個男子定下婚約,就是兩位夫君怎麽了?”
皇後說完後,太後點點頭:“這樣倒是不用擔心誰承受的流言蜚語更多了。”
雲知琛也摸著下巴,想了想此事的可行性。
關於男妻的舊律法的修改,以及新律法夫夫雙方的的新條例……
思索出了大概流程時候,雲知琛黑下臉來。
怎麽最後還是要多處理很多公文?我就說長風來禦書房之後,就會比平時更操勞!
長風和牧歲敘的賜婚聖旨,是和男妻的新修條例一起下來的。
為了早點拿到和長風的賜婚聖旨,牧歲敘最近沒少去禦書房和雲知琛處理一些條文。
次數多到群臣在看到新條例的時候,甚至懷疑皇上頒布這個條例就是為了把牧歲敘收為自己的“皇夫”。
甚至有皇帝本人作為對比,一想想是逍遙王和牧歲敘結為夫夫,就感覺不是那麽難以接受了。
長風看見新修的男妻的條例的時候,暗笑一聲自己真是休假休傻了,明明之前搭救沈白的時候,一眼就能看出來,以沈白的才學,落得那樣的下場,絕不僅僅隻是所托非人的問題。就敢直接撕開根源的問題,上奏讓女子入仕。
怎麽到了自己身上,就沒反應過來,之所以對於男妻的唾棄,可不就是因為,他是一對斷袖裏默認的弱勢地位嗎?即使得了妻的名頭,也隻會讓人想到豢養的男寵。
而改成夫夫,也就是把斷袖關係裏旁人可見的傾斜的天平,扶正了而已。從來隻見過罵男寵自甘墮落,不上台麵,而對於豢養的人,最多也隻來一句風流會玩。
當明確可以攻擊的一端模糊到消失,野狗自然也不敢肆意亂吠。
“真的是昏了頭了。”
“什麽昏了頭了?”
牧歲敘好奇的詢問著出神的長風。
長風輕咳一聲,轉移話題:“我看這聖旨上的婚期是明年三月,是不是太快了?”
牧歲敘即使能看出來長風在刻意的轉換話題,也不可能會對這樣的疑問無動於衷:“哪裏快了?今年的七月份還沒過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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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風望著他,真誠的發問:“你去年春闈中的探花,你我近十年後再度重逢。當年你也就6、7歲,明年三月,你有十八歲嗎?”
成年了嗎你?就結婚?
牧歲敘雖然不明白長風對於十八歲的執念為何,但——
“我當年差幾個月就是九歲了,再不濟也是八歲。誰說我是六七歲?”
“你當年的樣子任誰見了都會覺得你隻有6、7歲的。你又不說我怎麽知道?”
“你!那你說說十八歲怎麽了?不到十八歲怎麽就不能成親了?”
“唉呀!牧歲敘!我算是發現你了,你真是得到手就不珍惜了,聖旨剛下來啊,你就對我大呼小叫的?”
長風一副被傷透了心的樣子,低著頭難過,就是眼睛時不時注意著牧歲敘臉上的神情,好來及時做出反應。
牧歲敘也是直接拆穿:“你和你哥的裝模作樣的本事如出一轍!你甚至還不如你哥會裝!”
牧歲敘在禦書房幫雲知琛的忙,雲知琛可能是早就把牧歲敘當成未來的一家人,也是一點都不帶裝的!
牧歲敘心中,之前英明神武恩威並施的君主,已經變成了一個超級黏皇後的夫君和無可救藥的弟控哥哥。
但牧歲敘還挺喜歡和他相處的,無他,有時候牧歲敘表達一點興趣,雲知琛就把長風以前幹的好事都跟他吐槽,他也能從三言兩語裏看見,未見過的長風。
長風被拆穿了也不尷尬,犀利點評:“兄長這個人,他就是天天都在和朝臣裝模作樣的,一點都不真誠。”
牧歲敘覺得剛剛的評價還是早了,長風明明比他哥還會裝!
長風把一臉無語的牧歲敘摟緊懷裏,“好了好了,這麽雞毛蒜皮的鬥嘴也挺有趣的是吧?”
牧歲敘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還是遵從本心的點點頭。
長風也是看著個他臉上的掙紮,肆意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為某種事物感到開心,有什麽可難為情的?”
牧歲敘本就有些為自己的幼稚暗暗害羞,聽到長風在笑,立馬就急著去捂他的嘴。
長風笑的眉眼彎彎,捂住了下半張臉,就隻剩下一雙盈滿了笑意的桃花眼。
這麽近的距離,牧歲敘能清楚的看見,長風左眼尾的一顆小紅痣,配上他昳麗的眉眼,此時此刻,淨是溫柔與多情。
他下意識鬆了手上的力道,然後長風攬著他的腰,用臉帶著他的手俯下了身。
自己的手背落在自己的嘴唇上,牧歲敘睜大眼睛看著長風放大的五官,他繼續眉眼彎彎的笑著,然後,用了幾分力氣維持著這個姿勢“吻”著。
牧歲敘被自己的手傳來的裏外雙重感觸,折磨的渾身顫抖,滿臉發紅。
等到長風肯結束這個特殊的“吻”的時候,牧歲敘已經滿臉紅暈,站都站不穩了。
長風捏捏他紅紅的臉:“怎麽這麽容易害羞啊。”
牧歲敘不說話。
牧歲敘覺得自己還是不要招惹長風為好,根本玩不過他!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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