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瓦德看了看曾經掛著前總統畫像的牆壁，現在已經是空空如也的一片，他還沒有想好這裏要掛什麽，或者什麽都不掛。
    “所以，經曆了這些，還有那漫長的曆史，其實都說明了，隻有我說的那種辦法，才是對他們最有用的，也是最有效的。
    “我苦思冥想了很久，我認為就是如此，沒有別的辦法了，而且現在的地球環境，也不支持其他的方法更好的發揮，因此，我們隻能在一切的領域進行和平的、和藹的、友善的占領，然後再在內部從下到上、從上對下進行大麵積的認知影響擴散，進而滅天理，存人欲。
    “還有就是，不要攻擊！不要攻擊！千萬不要攻擊！更不能夠進行攻擊！甚至是簡單的爭和論也要小心謹慎，但是我們必須要在宏觀的角度上進行滴漏！滴水穿石，積少成多，量變就會產生質變，但是在量變上不能著急，我們不能著急！這就必須把握住一個度！隻要帶有攻擊性的行為，他們就會想起自己是誰！我真的不希望再有那些蠢貨在我身邊了，我覺得擊敗我的，隻可能那些蠢貨。”
    “你是對的。”
    歐佐插了一句話。奧瓦德點點頭，他還是在踱步，每一腳都特別用力，他像是在踩那些愚蠢者的臉一樣。
    “所以說，誰不喜歡做美夢呢？但是美夢是可以實現的，我們就應該給他們創造這樣的一種環境，無憂無慮的、沒有危險的一種溫暖的環境，這種環境就會自然而然的滋生那些黑色的物質，黑色的物質又會自然而然壓製紅色的物質，然後，就再也沒有‘近朱者赤’了，這是一定的！是一定會發生的！因為他們本身就有那些東西，曆史遺留下來的。
    “我們要對自己抱有信心，當我們達成了這種環境的完全構架，慢慢地，他們就會自然而然的認為西方才是未來的方向，但是不一定過去和未來就必須是同一條路，他們一定會這麽認為的，所以，這不能有什麽閃失。”
    “這一定嗎？”歐佐問。
    奧瓦德難得臉上有自信，他說：“一定，我發現自上世紀八十年代到本世紀三四十年代，他們沒能逃脫這規律，世界上很多國家也很早就在這規律當中了，有些已經應了這規律，沒了。
    “可惜了，是危機的到來，讓他們又產生了變化，讓世界也產生了變化。如果沒有這場危機，那麽到現在為止，他們可能已經非常亂了，我堅信如此，其實，就算我們一直是一種敵對的狀態，他們也會順應規律，我們也就能夠看到我們的成績，沒有這危機，我們或許已經看到成功的曙光了。”
    奧瓦德坐了下來，又沉在了椅子當中，“可惜啊，那會真是可惜。這裏有資料，保密程度不高，要看嗎，啊？”
    “不了。”歐佐搖搖頭。
    “是嗎？好吧，那時候變化相當明顯，滿清培養出來的漢奸又有了漢奸的後代，還有一些地主、富庶者、反對者、破壞分子、官僚這些，他們活了！他們相互配合著，截取社會的利益，巧取豪奪。在曆史上，他們高唱滿清是他們曆史上最輝煌的封建王朝，也不僅僅是在曆史和文化上麵，在其他方麵他們也是相互配合的。你看出什麽了嗎？”
    奧瓦德給了歐佐一些思考的空間，然後繼續說：
    “你瞧瞧，比爾，最爛的奴隸製王朝竟然是他們曆史上最好的王朝，這樣的說法很好，不用我們多麽費勁，可能因為時間是向前發展的，聽到這些說法的人們總認為後麵的要比前麵好，基本上這在他們腦中就是一個定律了，那群人這麽一說，就令大部分的人相信了，認為滿清一定比之前的所有王朝都要好，甚至是最好的一個。
    “但是有趣的地方就在這裏，就是這麽好的滿清，也被我們打了，所以另一方麵，他們還是崇拜西方、崇拜我們的，這都是因為滿清對人群記憶和大清洗大篡改，對他們的民族和人群在精神上、氣質上的高壓奴役和暴力修改！這才讓他們動不動就想跪，這種奴性的培養是很好的。他們隻記得清被打，不記得明的輝煌，他們想要以滿代漢，以清替華，這方麵，我們其實算是沒有出力的，他們就大麵積倒向了我們這麵，並且做出一些成就。”
    “這算是機密？這些我也清楚。”
    “對，因為往後一些的時期，我們發現並且利用了一些人，有一些是西方崇拜者，或者是恨國者，他們這些人哪都有，輕輕拉一下，他們就過來了，坐到了我們這邊。在政府中有，在精英界也有，在教育界，在經濟領域，在文藝娛樂方麵，在新聞媒體方麵，司法界……等等的社會各界，都有！包括但不限於政府官員，政法大學教授，博士生研究生，明星，教師，經濟講師，導演編劇，法官，等等，你都不知道具體哪裏有間諜，這些職業覆蓋了社會方方麵麵。
    “有些人甚至不認為自己是我們這邊的，是一種不自知的間諜，這樣最好！做一個偷偷摸摸的破壞分子，這就是最好的狀態，讀一讀蘇格拉底，說一說柏拉圖，媒體宣傳，有些人擁有幾千萬粉絲，那就粉絲宣傳，有些人擁有眾多學徒，那就更好了，有些人說話分量很重，有些人更是掌控實權，他們這個整體雖然沒有什麽實質的連接和聯係，但就是如同串通好的一樣，算是有默契的，不，但是他們之間互不認識，這就是極大的默契了！他們聯手，能夠做出大麵積的認知覆蓋，甚至是一些具有顛覆性的改革和審判，這就是社會的重要方麵，能夠改變一種社會精神、社會形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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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我都看到了，他們非常能幹！甚至比我們的中情局和聯邦調查局還要有能力，能力！他們的能力為我們所用！他們傳播的內容就是我們希望的，那時候受到影響的群眾非常多，當他們都這麽說的時候，那就是一個非常的時候，當然啦，那時候他們還沒有像現在一樣明白他們的曆史到底是什麽樣子。”
    “那這是滿清的功勞嗎？基因病毒的基因樣本，是不是也是這些人提供的？還是說不僅僅隻有這些人？”歐佐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不，當然不是，滿清的功勞是很大，確實功不可沒，但清朝廷畢竟是撿漏的，自身沒什麽本事，他們隻是知道自己沒本事，所以才想把所有人的都馴化成奴才，馴化成走狗，這挺好，然後我們再馴化滿清！哈哈哈！他們那些蠻子別的什麽也不想幹，沒有什麽特別大的野心，就想守著相比明朝疆土來說算是一畝三分地的地方，享受生活！他媽的，他們是享受生活，那些人真是太好笑了，看來他們以前沒有什麽生活。
    “雖然他們確實蠢，但是不得不說，他們對漢人還是很聰明的，給我們省了太多的事情，如果不是滿清將他們奴役，灌輸和培養他們的奴性，我們不會有今天這樣的局麵，他們把漢人當奴隸一樣驅使，樣式養豬一樣，圈了起來！通過各種手段進行高壓殘酷的剝削和榨取，確實殘酷，於是就給漢人留下了眾多習俗習慣，就成了老傳統了，而且還要加深印象，消除之前的所有痕跡，比爾，這可是兩三百年的時間啊！一直在進行！摧毀原有的道德，摧毀原有的倫理，摧毀原有的傳統，這就極大方便了我們，方便了外麵的所有人！
    “呃，你知道嗎，比爾，我現在改主意了，即便之後會很艱難，但是如果我們成功了，我還是要給滿清的皇帝立雕像的！就立在那個，紐約地下城，新的那個自由女神像的下麵！”
    奧瓦德笑了，繼續說：
    “要說具體是什麽的功勞，就是我剛才所說的那三個能夠摧毀他們的東西，明末時期就有了漢奸，給他們一點物質刺激，給他們一點錢，一點一點抽出他們的魂，一點一點剝去他們的骨，給他們資本，給他們自由，他們當然什麽都肯出賣了，相比之下，就算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那又算得了什呢？不然後來本應該到達美洲的漢民，怎麽會不來了呢？那個漢人墓裏麵有日記這麽寫的，他思念故土，好久不見人來。唉，我都要掉眼淚了呢！”
    歐佐想看的機密就隻有漢人墓這個了。他說：“所以，這些成就了我們？怪不得你這麽說，也沒錯。那基因呢？”
    “至於漢人基因，有一些醫院向我們秘密出口血液，前前後後大概幾十噸，我們付錢了，很公平，他們有這樣的機構，不多，但是有，他們打著獻愛心的旗號，背後做著撈錢生意，多美妙啊！雖然是撈我們的錢，但是我很樂意，他們再過來撈，我願意出高價的。
    “你現在能夠明白了吧？規律這個東西，不是你想是就是，你想不是就不是的，眼睛一閉就看不到了？他們還有一則寓言故事，叫掩耳盜鈴。”
    “我知道這故事。”歐佐說。
    “啊，這個你也知道？真好，那我就拿這個來說說吧，一個是掩住耳朵投鈴鐺，一方是捂住眼睛和耳朵不知道盜鈴這事，他們的黑色物質就在破壞他們社會這方麵的係統，留下痕跡，留下影響，也留下了漏洞，在堅固的堤壩上就留下了被螞蟻咬過的痕跡！
    “後來海關查的緊，血液來源就少了，不論是使用還是研究，都不多，最開始是向美國華人要血，雖然可能不是很純正了，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隻能向那些漢奸要血了，或者是拜金者等等人群，我們給高價！那真是恨不得，將身上所有的血都給我們！哈哈，有些人對我們是向往崇拜和死心塌地的，而有些人就是單純的不容易，生活困難，被逼無奈才獻血要錢的，其實我們也有試著將他們拉過來，但是，他們隻是被逼無奈，他們還愛著那片土地。
    “但是呢，在那些極限崇拜者的眼中，我們抽了他們的血不給錢，這才是對他們最大的尊重！哈哈哈，這些都有記錄的，你想看，日後我也可以給你這些文件。反正，隻要基因病毒一出來，不管是他們的誰，就算是漢奸也得死，哈哈哈哈！……”
    奧瓦德笑得很癲狂，沒有什麽太大的肢體動作，沒有前仰後合，這笑聲聽起來不像是最裏麵發出來的一樣。歐佐看他就像是一個魔鬼，尤其他還是一個孩子的模樣，有一種他是被魔鬼附身了的感覺相似。正好奧瓦德恰好走到有燈光的地方，有那樣特殊亮度和角度的燈光，他就更顯著可怕了。
    歐佐呆呆的看著他。很快，奧瓦德就收起了笑容，但是那笑聲瓢到他的臉上了，一直帶著一種奇怪的笑意。
    “我這裏還有一份名單，非常的齊全，上麵的有些人已經死了，直到本世紀四十年代，這方麵的人物篩選就逐漸停下了，但還是有很多人的，包括在危機時代，那些人給我們提供了很多的幫助，雖然不見得就一定是有用的，但是……他們的後代大概率也會跟他們一樣，我不指望全部一樣，但是大部分也都會是我們這邊的人。這麽看，其實我們的力量也是源源不斷的，可能最終的歸因不在我們這裏，但卻是一樣的，是符合我的目的的。”
    奧瓦德臉上的笑徹底消失了，“那時候是我們局勢還好的時候，但是你瞧瞧吧，我們的那些蠢貨總統都做了什麽？”
    奧瓦德搖搖頭，“可惜曆史沒有如果，現在的這種狀態可以說是一種中斷的狀態，因為危機和各方麵的問題，說不好一點，可能……我們很難染指了，他們現在更多的人看清楚了他們的曆史，尤其是看清楚了滿清是什麽東西，吹噓滿清已經不可能再讓他們形成認識上的錯誤了，保持滿清留下來的奴性，這個也不太可能了，失去滿清給我們留下的優勢，我們之後就得重新來，雖然還是我說的那些，但是確實要漫長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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