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要說有問題，當然有，就是他們的人口基數太大了，地下城太過於擁擠，一切資源都很緊張，資源的緊張必然要造成會有一部分的人想要多占，這種心理在孩子身上表現得最為明顯！不隱藏，沒有太多的手段，就隻是去做，有些精明的人可能會懂要做一些手腳。況且，他們的成年人們也有多占的心理，總之是，半斤對八兩吧。
    “而且，他們那些孩子的成長環境不支持他們一下子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去工作去勞動，幹著苦活累活，背負著很重的責任和壓力，雖說他們除孩子以外的所有人都在盡力減少那些孩子身上的壓力，可這不是說能幫著減少就減少的，那壓力是整個地下城的壓力！
    “還有！什麽整個民族的壓力，整個國家的壓力，來自病毒的壓力，食物的壓力，醫療的壓力，尤其是來自老人大麵積死亡的壓力！心理壓力，物質壓力，這些都是實實在在，還有來自整個地球現在這個階段的壓力，我不覺得他們能夠做得有多好，但是也不能小看他們。所以，光靠孩子……怎麽想都不太可能，不太可能比智能派要恢複的好，但是他們比其他孩童派國家是都要強的！他們到底要怎麽辦呢？……
    “太陽已經落山了，孩子們還能找到回家的路嗎？”奧瓦德對著前方的虛空說著，好像那裏像是有一個人一樣，當然，他的這句話更像是在問歐佐。
    歐佐對這個問題的答案也很明確，他們最好是別找到回家的路，最好別走回頭路，千萬別走回頭路。希望吧，希望他們永遠不要找到回家的路，就這樣走下去就好了。
    歐佐說：“你這句話問得……有些恐怖了。”
    “恐怖？”奧瓦爾德抬起頭，說：“是，你也總算知道和理解他們是恐怖的了，而且還深刻體會到了，這非常好！他們提出的那些我都看了，很厲害，上下一心，一切為了孩子。我隻是兩方麵我都想到了，但是我就是不知道具體會是什麽樣子的，而且我認為他們一定會較為順利的度過這一次危機，就是靠著他們的孩子，即便中間會有各種各樣的問題。”
    奧瓦德深深呼出一口氣，站了起來，“我太了解他們了，我一直清楚這是一次危機，一個來自外部的危機，一種持續來自外部的打擊，即便他們是孩子，在整體上，這危機也依然會讓他們變得更加強大一些，而且，一定會的！相信我，他們能扛過去的，比爾，他們可以的。”
    “可你剛才還說，你覺得不太可能。”
    “嗯，是，我隻是客觀分析了一下，我說的應該都不會偏離他們那邊發生的實際太多，但是具體要怎麽發展，會發生一些別的什麽，這我不知道。或許，他們的土地上會再次突然蹦出幾個人來？哪怕是小孩呢！這不是沒有可能，太可能了！我認為嚴告就算是一個吧，那個小姑娘，另一個也算，名字太繞口了。
    “我相信，危機的這一個階段會刺激他們，危機會讓他們變得更加強大，你甚至都不知道他們在想一些什麽。即便我個人再不願意他們安全度過這次危機，即便是我們都不願意這樣，甚至世界上還有一波人也是這麽想的，但是，這些都沒有用！他們還是會一點一點挺過這次的危機的，和我說的那些，這都不矛盾。哦，還有，比爾，你知道他們這麽做，可怕的地方在哪裏嗎？”
    “可怕？你不是已經說過了他們可怕之處了嘛！我剛才不是也……”
    “哎不！先拋開這一些，就隻是他們這麽做的可怕之處，孩童派，孩童！那幾份文件，範圍縮小到這裏就可以了。”
    “文件？可怕？”
    “對，是可怕，也是恐怖！可以這麽說。”奧瓦德走到總統辦公桌前，彎下腰拿了一個牛奶巧克力棒，塞給了比爾·歐佐。
    歐佐接了過來，想不到恐怖的地方，在這個方案當中有可怕的地方？他想不到有什麽可怕的地方，僅僅在文件當中？他看了那份文件很多遍了，可是沒有發現什麽特別的地方，就隻是一份擁有特殊內容的文件而已。
    “不……我想不到，難道是這個內容本身就很可怕嗎？要說其他的，那這個令人可怕的部分應該是提前讓他們的孩子進入了成熟的階段，之後的一代又一代或許都會在同樣的年齡歲數變得成熟，可能會將一些不好的方麵徹底踢出去？是這樣嗎？”
    “對，有！有這個可能，有你說的這點，但是這不夠恐怖，你再多想想。”奧瓦德將牛奶巧克力棒拿在手中，但是沒有撕開包裝。
    歐佐搖搖頭，“哈……恐怖？那我不清楚了，是孩童派的那個小的聯合政府嗎？”
    “也算，但那是一個麻煩，不恐怖。”
    歐佐聳聳肩，“好吧，你就直說吧。”
    奧瓦德的眼神裏顯出了一絲的暗淡，“恐怖的地方在……他們已做好了隨時放棄大人的準備！救不了的話，那就不救了，將好的東西都留給下一代，留給那些孩子。我從那些文件裏麵看出來了，那一堆詞拚起來，我看完就明白了，你知道這有多麽恐怖嗎？雖然這隻是一種準備，一種隨時的準備，但是你也可以看出來了吧，比爾，我對他們的看法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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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棄除了孩子以外的所有人？其實就算是一部分，這也……而且他們的基數那麽龐大，這……”歐佐想象了一下那樣的畫麵，確實有一種恐怖的意味。
    “對！這就是他們，這隻是他們表現出來的其中一個方麵而已，再加上我之前說的。你看看？不管有些人是不是願意犧牲自己、放棄自己，但這就是他們大體的趨勢，他們的一部分人就是要變成蠟燭，他們之前就常說‘燃燒自己，照亮別人’，雖然當時這並不是一種社會風氣，隻是一種表彰，一個感謝詞，但是現在是了！現在是了……草！每個人都是一個小小的光團，然後去給孩子們引路！這他媽的，你他媽的知道這是什麽感覺嗎？啊？
    “熟悉嗎？這一次，真的不知道他們那片土地上會出現一些什麽人，或者那些人其實早已經出現了，就是等著一個曆史的契機！但是，因為我們實驗室病毒的泄露，被偷！而且還有一些最重要的不知道的原因，造成了這次的危機，讓他們變成了這副摸樣！如果沒有辦法度過這次危機，或者說，這次的危機要持續幾年之久，他們已經完全做好準備了，先放棄一部分，再放棄一部分，為那些孩子搭出一個全是小蠟燭的橋！
    “當然！也或許……也或許是我太敏感了，這隻是我看出來的在紙麵外的另一個意思而已，那些文件裏麵當然沒有寫。啊……他媽的，我想了一下，這是最適合他們的，我估計他們不是沒有在智能化的題目上掙紮過，最後他們還是因為危機而做出了適合的對的選擇，正不正確，得以後再說。
    “他們這麽選，不是不用智能化設備，不是不用機械設備，而是必須要保持網絡幹淨的同時，使用一部分的智能化機械設備，非常安全，我們自然就插不上手，就算是去幫忙，大概率也是會被拒絕的，這是他們新生的開始。”
    歐佐知道問題的嚴重性了，那首先就要破掉孩童派這一片的國家，但是他還不知道要怎麽做，對奧瓦德表示了一種無奈的態度。
    “接下來是不是就非常難了。”
    奧瓦德不置可否，說：“呃……但是同時，我們要在危機中看到機會！要知道，其他國家可沒有脈息，同樣的方案，其他國家可能不是太適應，現在不是已經有失敗的了嗎？他們的土地和人和中國的一樣嗎？完全不一樣，完全是兩個方麵的事物，哪些國家在失敗後如果快速轉到智能派這邊來，局麵就還能控製住，如果堅持的話，隻有兩三個下場。”
    歐佐點點頭，他知道這兩三個下場和結果是什麽，成與不成，還有一種介於中間兩者之間的持續狀態。
    奧瓦德看了看歐佐，知道他知道了，也知道他不想多說，那就隻能自己來。
    “我猜你已經知道了，但是還有一些影響，這些影響是我們必須要排除的，像那些執行不下去的、出亂子的、完全不適配、不適應，甚至是不受歡迎的，這些國家都無所謂了，到最後，他們必然是會跟我們站在一起的，除非他們想徹底消失在地球上。對於起初的孩童化，不論是不是他們高層做的最後決策，也不管是誰做出來的，對內而言，這個鍋一定會甩過去的，甩給中國，這樣才能維持一種後來的穩定，維持一種統治集團統治的穩定。我們需要這個，這個我們不必多說，情況都是差不多的情況。
    “那麽，第二種就是行不行都在堅持的國家，雖然不太堅持得下去，有很多的問題，但是也不願意親近我們，不願意智能化，其實我也知道他們在乎的是有沒有能力買得起，還有一些其他原因，也就是你說的我們的國際形象，早些年那些蠢貨做的事情，讓我們現在在關鍵的時候失去了這些國家的信任，他媽的……
    “好吧，這第二種隻是有些麻煩，我擔心的不是這些國家能不能堅持下去，而是他們會堅持成什麽樣子，孩童化的時間越長，那這股中國風也就持續的時間越長，刮來刮去，可能會讓他們的地下城也逐漸開始有了漢化的痕跡，這不好！尤其是第三種！你知道的，這種最麻煩！不僅僅是不好控製……
    “要明白，染色計劃還有一個，就是控製中國的擴張，他們總有上升期的，現在就是，所以要控製他們各個方麵的擴張，不論是文化的擴張，科技的擴張，還是什麽別的擴張，各領域的擴張，甚至是土地的擴張！”
    “等等！可……控製，控製這個手段，難道不是一種外部的手段嗎？怎麽控製呢？”歐佐問。
    “怎麽控製？當然不能表現為攻擊了，隻能從其他國家下手，其他國家就隻能表現為他們本身就是他們本身，其他國家就是其他國家，不被幹擾，一個國家內部的文化是什麽樣子，誰能管了？這種就沒有必須變成什麽的情況了。這還是需要西方國家的配合的，一定更主要的方麵是他們要配合我們，我們不能被中國影響，那些國家也都不能被中國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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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還是那個問題，不被影響很難，所以染色計劃不僅僅是對中國，隻要染色計劃開始，其實也早就開始了，針對中國的才要開始，那麽，別的國家也會受到我們的影響，畢竟我們和他們之間的國家本質是一樣的，權利階層也是差不多的。
    “隻要保證了這一點，就可以保證中國周邊的國家不會被漢化，你知道他們的文化輻射能力是非常強的！危機當中，他們必然是有一個上升的過程的，在這個過程中，我們本身不能混亂，不能慌亂，之前的蠢貨總統就在這個地方犯了錯誤，著急打壓。
    “我們要保證中國周邊的國家不再被漢化回去，畢竟那些地方曾經都是明朝的疆域，甚至是他們的自古以來，經曆的時間很長，所以，他們之間還是有著差不多的曆史底色的，如果他們孩童化的時間長了，那麽就比較危險。就算是危機過去，可能這種影響也會是久遠的，那些國家如果靠著這個扛過去了，他們會對中國又會是什麽看法？
    “中國周邊國家花了百年的時間一步步去中國化，成為了西方圍剿中國的第一壁壘和緩衝地帶，再早幾百年的時候，滿清將大部分的邊疆領土全部割讓出去了，將全球海外的藩屬國也不要了，他們實現了土地的分裂，並且將漢人圈禁起來，不讓他們移民，不讓他們開墾邊疆，總之就是一切都不讓他們做，這就實現了人的分裂，滿清花了百年的時間完成了這些，做了這些之後，那時候他們的脈息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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