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對呀！”
    村民們滿臉疑惑。
    “就算這事兒是真的，你沒事跟外人說你老妹兒這種事兒幹啥？”
    “是呀，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你宣揚啥呢在這！”
    “林慧娟，你到底啥情況呀？”
    “你跟你老妹兒關係不好呀？”
    “……”
    林慧娟麵對村民們的一聲聲質疑，趕緊給自己找理由：“我又不是故意的。
    我當時隻不過是話趕話說到那去了。
    誰成想傳播的這麽快？
    慧珍，姐真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姐。”
    林慧珍搖著頭，一臉的失望，她甩開林慧娟伸過來的求助的手。
    嘶吼道：“別碰我！我沒有你這樣的姐！”
    林慧娟一看林慧珍竟然都敢不救自己，瞬間急了。
    “你以為我樂意碰你呢！
    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幹的也都是實事。
    你敢說你跟那個張博文沒有事？
    你敢說你沒去人家學校裏上課？
    我就不信，世界上有那麽巧合的事情，張博文在哪個夜校教書，你就在哪個夜校上學。
    你不是奔著他去的，你是奔著誰去的？”
    “我不知道你說的這個張博文，張文博的到底是誰。”
    方振山站出來護著林慧珍說道：“但是我很負責的告訴你，是我讓慧珍去上夜校的。
    會計也是我讓她學的。
    我暫且不說，慧珍跟這個張博文八博文的認識不認識。
    就單說，我會自己給自己親手戴綠帽子嗎？
    你造謠出來一個毫不相幹的人毀我媳婦兒的清白。
    你就說吧，你想怎麽死？”
    林慧珍懵了。
    她從來沒想到過方振山竟然會這麽護著林慧珍。
    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這可是被扣上綠帽子的大事兒。
    他竟然還護著林慧珍？
    林慧珍到底有個啥魅力了，會讓一個男人對她死心塌地的？
    她再聯想到自己。
    別說是被造謠外麵有人了，就是村裏頭有一點風吹草動的吹到方振林身上。
    方振林都會回家拿她林慧娟撒氣。
    憑什麽？
    憑什麽林慧珍可以攤上這麽一個好男人。
    而自己卻攤上那麽一個王八蛋？！
    還有！
    林慧珍明明是用搶的！
    方振山明明是她的！
    越是這麽想，林慧娟就越是嫉妒，她嫉妒的都要發瘋了。
    徹底癲狂了！
    她瘋了一樣的嘶吼，發誓：“我林慧娟要是有半點假話，我天打雷劈！
    林慧珍，你不是不承認嗎？
    好，那我全給你抖落出來！
    那個張博文是來我們望河屯下鄉的知青。
    他剛下鄉就被林慧珍給看上了。
    兩個人眉來眼去好幾年。
    林慧珍認識那麽多字都是張博文教的。”
    “你放屁，我明明是自學的！”
    林慧珍氣的都說髒話了。
    可見，這事兒鬧的有多大吧。
    “你自學的？好，就算你自學的，那我問你，你平時看的報紙還有書都是誰借給你的？”
    林慧珍沉默了。
    林慧娟立即抓住了機會，冷笑道：“你回答不上來了吧？那些書和報紙都是張博文借給你的。
    你們兩個借書還書都不知道暗送多少秋波了。
    還有你不是懷孕了嗎？
    方振山，你確定林慧珍這肚子裏的孩子是你的嗎？”
    方振山二話沒說，一腳給林慧娟踹出去老遠。
    他本來不想打女人的。
    但這麽賤的女人還是忍不了了的。
    林慧娟被踹的半天爬不起來。
    嘴巴還在犯賤。
    “方振山，你要是沒懷疑，你何必踹我這一腳呢？
    你自己心裏也打鼓吧？
    你們倆結婚才多久呀，林慧珍就懷孕了。
    聽說都有三個月了吧？
    先不說結婚前就說結婚後，她啥時候去上的夜校呀？
    你自己算算清楚吧！”
    村民們議論紛紛。
    “這算下來不會……”
    “不能不能，你忘了，這新婚夜那天，倆人就鑽了被窩了。”
    “他們倆結婚都快半年了。”
    “嘖嘖嘖，林慧娟也是的，啥話都敢往外說呀！”
    “……”
    方振山一步步走近林慧娟，眼神裏全是威脅：“你真不要臉。”
    這是林慧娟這輩子受到的最大的侮辱。
    一個男人對著一個女人說你真不要臉。
    這意味著什麽？
    這意味著，方振山眼裏，她林慧娟跟雞媲美，比雞更那個。
    她咬牙切齒的，實在無法反駁的，衝著方振山吐了一口唾沫。
    方振山上去又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直接把林慧娟扇出血來了！
    林慧娟氣壞了，吐出口中鮮血大罵道：“方振山，你欺負女人算什麽能耐？
    你跟我在這橫有個屁用？
    有種你找你老婆那個小情兒去橫呀！
    你不敢了吧？
    慫貨！”
    “你他媽再造謠一個！”
    方振山又是一巴掌。
    “我造謠你麻痹！我造謠，我從小長大的妹妹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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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是個騷蹄子！
    你別被她騙了，方振山！
    你以為那天你為啥鑽錯了被窩？
    這都是設計好的！
    林慧珍設計好的！
    人家為啥這麽幹？
    還不是看張博文要回城了，她想隨便找個人嫁了。
    而你是她報複張博文最好的手段。
    因為當時的你啥也不是，你個爛貨！
    你個人渣！你啥也不是！”
    “不許你這麽說振山！”
    林慧珍也忍不了了，上去連著抽了林慧娟幾個嘴巴！
    林慧娟簡直被夫妻混合雙打。
    被抽的滿嘴都是血，心裏全都是怒火。
    她指著方振山兩口子吼道：“好，林慧珍你死不承認是吧？
    好，方振山，你咋地都不相信是吧？
    你們兩口子真是一個被窩裏睡不出兩種人。
    想弄死我，你們還嫩著呢！
    我告訴你，張博文現在就在我屋裏坐著呢。
    當事人都在，我這就請他出來作證。
    我看到時候林慧珍，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說罷，林慧娟艱難的爬起來就往屋裏走。
    林慧珍慌了，想要去攔著。
    卻被方振山一把抱住。
    他衝著林慧珍微微搖頭。
    他知道他在賭，賭張博文的人品。
    張博文如果真的是那種很差的人。
    林慧珍又怎麽會看得上他？
    他也不屑於和這種男人成為過情敵。
    他更不屑於戰勝了這種男人。
    當張博文出現在大家麵前的時候，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眼前這個文質彬彬的男人從謠言中走出來，變得具象化。
    似乎這個男人還真的像是林慧珍的小情兒。
    林慧娟把張博文請出來，得意地像是拿到了一張王牌。
    她耀武揚威地問道：“張博文，你好好看看，你麵前這個是不是你過去的相好？”
    張博文抬頭看了一眼林慧珍。
    又看了看林慧娟，問了一句：“你們倆咋長得一樣？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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