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啞巴就真的乖乖不動了～
    雖然這場景好像是他被這三無醫生占便宜了……
    但沒辦法，誰讓這是自家的呢，隻能寵著了。
    虛假的三無：無資格證、無執業證、無許可證。
    真是的三無：沒臉沒皮、沒羞沒臊、沒完沒了～
    “想你……算不算？”
    張啟靈沒頭沒尾的說了這一句，麵色是一如既往的平靜。
    漆黑幽深的瞳孔裏倒映著瞎子的身影，眼底凝著層薄薄的柔光。
    聽著啞巴那慣有的清冷平淡的聲音說著最為普通的情話。
    但這足以讓瞎子興奮起來。
    話音剛落，張啟靈瞬間就察覺到停留在自己心口的手指暗示性的動了動。
    齊醫生突然伸手扣住啞巴勁瘦的腰肢，將人猛地壓在沙發靠背上。
    眼睛緊緊的盯著啞巴，動作看似隨意卻暗藏著侵略性。
    手指不老實的伸進張啟靈襯衫下擺，輕輕刮過腰側皮膚。
    能清晰的感受到腹肌在手下收緊又放鬆，隨著手上的動作傳來輕微的顫栗。
    手指又重新挪動到最愛的位置，逗弄似的碾了碾，喉間溢出低啞的笑意。
    “怎麽這麽乖啊～”
    張啟靈薄唇緊抿，難耐的動了動，仰頭望著瞎子眼底翻湧的情欲。
    同時感受著心口的熱度順著衣料滲進皮膚，像被火烙住一樣燙得人發顫。
    齊醫生突然俯身叼住啞巴泛紅的耳垂，含進嘴裏輕輕碾動，灼熱氣息噴灑在頸側，聲音含糊貼著耳邊落下。
    “那張先生這麽緊張，也是因為我麽？”
    耳朵上傳來的癢意讓張啟靈微微側過頭，但也沒有躲開瞎子的動作。
    明明應該掙紮，但動作更像是在引誘，任由齊醫生摩挲著他的耳垂。
    “還是說……張先生在期待別的～”
    齊醫生喉嚨裏溢出一聲極輕的氣音，尾音刻意拖長。
    張啟靈眉毛輕挑，突然拽著齊醫生的領口往下壓，迫使瞎子弓起腰身與自己平視。
    隨即主動咬上齊醫生得喉結，隨即輾轉至唇瓣，動作強勢卻不粗暴，用舌尖輕輕撬開牙關。
    用動作證明了他確實在期待別的。
    齊醫生立馬反應過來，扣著啞巴後頸的手一緊，低笑著更強勢地加深了這個吻。
    張啟靈的呼吸驟然收緊，但很快，垂在身側的手緩緩抬起，抓住齊醫生的衣襟，將彼此的距離拉得更近了一分。
    “放鬆。”
    齊醫生聲音放輕，含著啞巴的唇角輕輕廝磨，手指卻更加肆無忌憚地碾過胸前痙攣的肌肉。
    許久一吻結束，齊醫生撐在啞巴身側喘氣，盯著啞巴紅腫的嘴唇，濕潤的眼尾泛著薄紅。
    卻仍用那慣常的清冷眼神望著自己，手指還攥著他的領口。
    “還好麽？”
    有點怕啞巴低血糖，齊醫生不知道又從哪摸出來一塊水果糖塞進了啞巴嘴裏。
    舔了舔後槽牙，拇指摩挲著啞巴唇角，帶起絲亮晶晶的水光，眼神瞬間暗得可怕。
    明明是逗弄的是啞巴，倒像是自己先亂了陣腳。
    張啟靈舌尖舔舐著嘴裏的甜味，喉結輕滾。
    “這是醫生能對患者做的麽？”
    按住還在胸口作祟的手指，語氣意有所指。
    齊醫生咧開嘴輕笑出聲，照著啞巴的嘴角又親了兩口。
    另一隻手撐在他身側，整個人欺身擠進啞巴的私人領域內，咽了咽口水，嗓音低啞。
    “明明是病人呼吸亂了，體溫高了，心跳快了……”
    “醫生隻是盡職盡責的幫助病人……緩解症狀。”
    ……
    你真的不覺得看完他症狀更嚴重了麽？
    張啟靈看著這厚顏無恥的醫生，詭異的沉默了一瞬。
    “你的診療方式，算不算違規？”
    齊醫生眉毛一挑，顯然對這句話很感興趣。
    俯身湊近啞巴耳邊，一字一句輕咬著說：“違規？那張先生想怎麽罰我？”
    張啟靈垂下眼睫，不再說話，手指卻輕輕按在瞎子胸口，像在試探，又像試圖安撫。
    齊醫生挑眉看著，眼底笑意更深。
    慢條斯理地替啞巴把襯衫攏了攏，好整以暇的問道：“不知道張先生有沒有男朋友？”
    “覺得我怎麽樣？”
    張啟靈瞥了一眼躍躍欲試的瞎子。
    感覺這話就是個坑，瞎子在套路他。
    說有，那現在這曖昧的場景就過於奇怪了，好像他背叛了瞎一樣。
    說沒有，他都不用想，瞎子一定會生氣。
    沉默許久，都沒等到啞巴的回答，齊醫生狀似好奇的問道：“怎麽了？這個問題這麽不好回答麽？”
    你說呢！
    這跟掉水裏先救誰有什麽區別？！
    張啟靈聰明的大腦開始瘋狂轉動。
    死腦，快想！
    哦！想到了！
    張啟靈眼睛一亮，選擇把問題拋回去。
    “你有麽？”
    瞎子咧嘴一樂，小啞巴反應還挺快。
    但是……
    啞巴不知道有一種回答問題的方式，叫做無理取鬧。
    “張先生，是我先問的你～你先回答我，我再回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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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樣的麽？
    瞎子看著啞巴略顯呆滯的表情，咧嘴一笑，還是好心的放過了。
    “不知道張先生是問的齊醫生還是我。”
    “那你剛才是以哪個身份問的我？”
    “自然是以齊醫生的身份～”
    張啟靈擺爛了，斬釘截鐵的吐出一個字。
    “有。”
    說沒有一定會傷心。
    說有，反正都是瞎。
    齊醫生看著啞巴破罐子破摔的樣子直接咧開嘴，眼底閃過一絲壞笑，倒是沒有繼續再糾纏。
    ……
    “最近睡眠如何？”
    齊醫生突然轉移話題，從兜裏拿出一個壓舌板。
    話題轉的這麽快麽？
    不繼續剛才的問題了？
    張啟靈茫然盯著瞎子手上的動作，喉間發緊。
    怎麽說呢。
    雖然沒睡好，但是睡好了。
    “……不太好。”
    “嗯？難道伺候你伺候的不好麽？”
    “明明說舒服的～”
    齊醫生嘴角泛起一絲壞笑，下一又一下的戳著啞巴的臉蛋。
    “……”
    他就知道。
    齊醫生用壓舌板挑起張啟靈的下巴，指腹故意摩挲著上下滾動的喉結。
    “張嘴。”
    張啟靈能在瞎子瞳孔裏看見自己微張的唇形，以及喉結滾動時頸側暴起的青筋。
    莫名的有點羞恥。
    壓舌板剛觸到舌尖，忽然聽見瞎子極輕地笑了一聲，帶著幾分促狹。
    “舌苔有點紅。”
    哦，也不知道是誰剛才親的。
    齊醫生手指在啞巴唇縫間輕輕按壓，指尖擦過濕潤的舌尖，將壓舌板深入口中。
    盯著眼前的瞎子，張啟靈突然咬住嘴邊的手指，連帶著壓舌板一並含進嘴裏。
    濕熱的舌頭卷住指腹摩挲，牙齒輕輕碾過皮膚，喉間溢出模糊的氣音。
    “怎麽樣？”
    齊醫生渾身肌肉驟緊，看見啞巴眼底閃過極淡的水光，像冬雪初融時湖麵的碎冰。
    發現啞巴半點沒有要鬆口的意思，隻是定定的看著他。
    直到手指上被咬出個牙印，才慢慢抽回手。
    壓舌板從齒間被緩緩頂出，帶出絲透明的銀線。
    “扁桃體沒有紅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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