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冷靜!千萬別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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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二十塊隻是定金,定金!”
    “等找到地契,我再給您四十。”
    劉海中看著薛成遠的臉色,聲音漸漸低下去。
    不對勁!
    這家夥是在訛詐自己,自己被半大小子給騙了!
    劉海中按捺住內心的憤怒:“所以地契找到了嗎?”
    “沒有,我都說了家裏空空如也,什麽都沒有,您要是不信,可以跟我回去,自己找找。”
    說著,薛成遠要拉劉海中回他家。
    “這不成這不成!”
    劉海中趕緊掙脫薛成遠的手。
    薛成遠這種出身不好的人,還是離遠點好。
    薛成遠看著劉海中笑了笑:“地契是沒有,但我在家找到了別的東西。”
    “什麽東西?”
    “許大茂藏了兩條大金魚的證據!”
    “什麽!”
    劉海中震驚地看著薛成遠:“此話當真!”
    劉海中萬萬沒想到,薛成遠居然知道了許大茂藏金條的事情!
    這怎麽可能呢?
    藏金條的事,隻有他和許大茂知道,其他人絕無可能知道!
    而且,這金條不光是許大茂藏的,他自己也藏了不少,比許大茂還多。
    畢竟這事是他負責的。
    如果薛成遠知道許大茂的事,那他豈不是也有危險了!
    不行,得找個時間把藏著的東西轉移出去,不能再放在家裏了。
    這消息要是傳出去,就連這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都知道了。
    “二大爺,您說許大茂藏了金魚,您家有沒有?”
    聽到薛成遠的話,劉海中渾身一顫。
    盯著薛成遠真誠的麵孔,劉海中努力壓下內心的震驚。
    他估計是不知道,隨便說的。
    “這話可不能亂講,您親眼看到的?”
    “沒有。”
    “那您這麽說。”
    劉海中慢慢鬆了口氣。
    “我隻是隨便問問,您別緊張。”
    說到這兒,薛成遠突然想起一事:“對了二大爺,今晚您召集大院的人過來,在我家沒人的時候,當著大家的麵立個字據,證明房子是我住的。”
    “別等我回來,連住的地方都沒了。”
    雖然自己手裏有地契,但在1978年前,這地契跟廢紙差不多。
    要是不拿出來證明,一旦中間人回不來,連住的地方都沒了。
    “好吧,我知道了。”
    劉海中應承下來:“你回去好好想想,找找,看看地契究竟放在哪裏。”
    薛成遠沉默不語。
    到了晚上,劉海中坐在院子  那張四方桌旁。
    這張桌子原本是供三位長輩使用的,如今隻剩下他一個人。
    易中海已經被趕走了,閻埠貴因為成分問題失去了資格。
    原本的三人共治變成了劉海中獨攬大權。
    “各位鄰居,咱們這個院子好久沒開過全體會議了吧?”
    “二叔,我們院子裏也沒什麽大事,一般隻有重要事情才會召  議。”
    “如果有事需要告訴大家,請您直說。”
    “對啊二叔,您就別拐彎抹角了。”
    看著眾人,劉海中直言:“其實沒什麽特別重要的事情。”
    “不過後天咱們院子裏幾家的孩子就要下鄉了,薛成遠也在其中。”
    “可他家就他一個,要是去了,家裏豈不是沒人了?”
    “所以我想請大家做個見證,幫他在文件上簽字畫押,證明這房子確實是他的。”
    坐在一旁的何雨柱聽完劉海中的說法搖搖頭道:“這樣的小事何必勞師動眾召開會議,成遠,你把相關文件拿來,我現在就可以簽字。”
    “我也同意,這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閻埠貴也表示讚同。
    會寫字的人簽了字,不會寫字的按了手印,最後傳到了賈張氏手裏。
    “人都走了,房子還能飛了嗎?”
    賈張氏接過文件看了一眼,不耐煩地說:“隻要房子還在,有必要這麽大驚小怪嗎?”
    “賈張氏,人家馬上就要離開了,家裏又沒有人,擱誰家能放心?”
    “我不管,反正我是不會簽字的。”
    薛成遠麵無表情地走到賈張氏麵前。
    “你幹什麽?還想逼我簽字嗎?”
    “你想多了,不需要你簽。”
    看到賈張氏抓著文件不肯歸還,薛成遠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的胳膊扭到一邊。
    伴隨著一聲“哎喲”,文件掉落在地,卻被薛成遠迅速拾起。
    “讓你簽字,並不是要把文件送給你。”
    “至於你愛簽不愛簽,大字不識一個,還在這兒裝腔作勢。”
    “薛成遠!你這個小  竟敢動手打人!”
    賈張氏猛地站起來,指著薛成遠就要發作。
    “怎麽?我這算打人?那你拿我的東西不還,這難道不算搶劫?”
    “好了賈張氏,少說兩句吧,你純粹是在沒事找事。”
    劉海中直接打斷了賈張氏的話。
    “成遠,既然在場的人都見證了,你明天找個空閑時間再去街道辦事處蓋個章,一切就都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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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你將來從鄉下回來,這房子還是你的。”
    “行了,散會吧,明天還得上班。”
    待眾人離去後,劉海中找到秦淮茹:“秦淮茹,最好讓你婆婆閉嘴,她的心思大家都清楚,但不能表現得太明顯。”
    “二叔,我也沒想到我婆婆會這樣做,以後我會好好勸導她的。”
    “好好說有什麽用?得狠狠地教訓!這樣貪圖別人房產的行為實在令人厭惡。”
    “院裏的事情,等薛成遠走了之後再說。”
    “隻要他去了長山,以後就很難回來了,那時再處理房產就方便多了,長遠來看是對的。”
    秦淮茹點頭答應,帶著劉海中的叮囑回到家中。
    此時的劉海中,滿心憂慮地找到了許大茂。
    “二叔,您有事?”
    許大茂看著劉海中問道。
    “有事,但不方便說。”
    許大茂瞥見屋內的秦京茹,拿起外套披上:“走吧,咱們出去談。”
    “京茹,你先吃飯吧。”
    看著兩人出門而去,秦京茹心中滿是疑惑,感覺他們的行為像是地下工作者似的。
    "許大茂,是不是你在外邊亂講藏金條的事情了?" 劉海中強忍怒火質問。
    "二叔,您消消氣,哪有什麽金條的事?" 許大茂試圖解釋。
    "今天我去見薛成遠,提到下鄉的事,他居然說你私藏了婁曉娥的兩條金條!"
    "絕無此事!我發誓,二叔!當時一個人影都沒有,再說那金條是我早早就藏好的!"
    "二叔,咱們得趕緊想辦法,別讓這事傳開。
    " 許大茂緊張起來。
    "那你是怎麽被人看見的?"
    "沒人看到,絕對沒有,我保證!二叔,您說該怎麽辦?"
    "唯一的辦法,隻能花錢堵住別人的嘴。
    "
    "隻要薛成遠上了火車,離開北京,去了長白山,這事就沒人知道了。
    "
    "明白了,明天我去談,差多少我補給你。
    "
    兩人商議完畢後各自回家。
    第二天清晨,薛成遠拿著協議到街道蓋章簽字,確定了歸屬問題。
    有了這份文件,將來回來時,誰敢占房,就收拾誰。
    一切安排妥當後,薛成遠剛回院子,就見到許大茂和劉海中鬼鬼祟祟地說話。
    他沒理會,直接走過。
    "成遠!等等!"
    見薛成遠裝作沒看見,劉海中急忙上前:"成遠回來了,街道那邊辦好了嗎?"
    "這事很簡單,二叔您還有別的事?"
    "不是我有事,是許大茂找你有事。
    "
    "二叔,我沒空,後天我就走了,吃穿都沒著落,還在想辦法呢。
    "
    看著薛成遠離去,劉海中與許大茂交換眼神,心中暗喜。
    有希望!隻要有人需要,這事兒就能談成!
    隻需再等兩天,等薛成遠上車,一切就穩妥了。
    "聽見沒?"
    "聽見了,但給多少合適呢?"
    許大茂猶豫不決:"給多了我也承受不起,給少了恐怕撐不過這兩天。
    "
    "依我看,給100塊外加些糧票,應該差不多了。
    "
    "100塊可是你三個月的工資,再加些票,應該夠了。
    "
    "全都由我來出?"
    許大茂看著劉海中:"二叔,這事兒不也有您的份嗎?"
    "我的事?什麽我的事?"
    劉海中不滿地說:"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你私藏金條的事被發現了!我的事沒人知道,你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嗎?"
    "別因為當個小官就忘了  思考。
    "
    聽著劉海中的訓斥,許大茂心裏窩火。
    若他被揭穿,定會拉著劉海中一起沉淪。
    但這話不能說出口,這兩條金條的價值遠超100塊。
    "二叔,要不這樣,我出錢你出票,總可以了吧?"
    "我家票也不多,真不夠。
    "
    "幫幫忙吧,不然我出事了,大家都好不了,您說是不是?"
    劉海中看著許大茂的笑容,緩緩點頭同意了。
    薛成遠剛想準備吃飯,門外傳來敲門聲。
    “二叔、老許,到底啥事啊,飯都顧不上吃了,你們這不是要害我嗎?”
    薛成遠盯著二人說道:“要不這樣,我家還有一把刀,咱們試試,誰先搶到,誰就砍了我。”
    “我要是搶到,就把你們全砍了,咋樣?”
    “成遠,冷靜!千萬別衝動!”
    “事已至此,隻能去了。
    你還年輕,可別誤入歧途。”
    劉海中背後直冒冷汗。
    萬一真讓薛成遠動起手來,他怕是活不到明天。
    這老頭子壞得很,明明是來送東西,卻還惦記著自家的地契。
    接過錢票,薛成遠隨手關門。
    “成遠,金魚的事咋辦?”
    “金魚?我沒見過金魚。”
    劉海中和許大茂鬆了口氣:“那最好不過。”
    “沒事,你忙吧,記得帶好東西。”說完兩人離開。
    薛成遠迅速關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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